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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面不改色:“什么蛋?”
“就是那佞臣送来的腾蛇蛋,虽说不值得什么,但好歹也作伴三百多年了……不过丢了吧,倒也不可惜。我就是来看看,是不是你偷的。”
云喜:“……”
陛下心想,跟畜生较什么劲!他忍!
“与孤无关。”他道。
绥绥正色道:“老东西,那腾蛇蛋里说不定会孵出来个俊俏小伙子,比你年轻比你鲜嫩。而且我从小**,必定教出个好脾气来……”
忍……不了了!
绥绥又道:“我们小喜以后要是生了姑娘,这世道都没人可配。我是打算留着给我们小喜的姑娘做夫婿的。你这个老不要脸的,竟然连自己的女婿都偷?”
陛下:“……”
云喜连忙道:“他把那个蛋给埋了!”
陛下:“!!!”
绥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道:“还是我们小喜老实!”
云喜小心翼翼地看了陛下一眼,才道:“我觉得……狐狸爹爹说的有道理……万一,以后宝宝嫁不出去,也,也是麻烦。我还想抱外孙呢。”
陛下好气又好笑,道:“你想得还挺远!”
云喜涎着脸道:“我也是未雨绸缪啊。”
陛下看着那狐狸,冷笑了一声。
这狐狸八成八是不安好心,等着给他做女婿?他才不信!
小喜儿好哄,三言两语就被诈出了实话,他也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真要养女婿,以后等喜儿真生了个姑娘再说,他可以挖出来一起养!现在,别想他吐口说把蛋埋在哪儿了!
几次眼神交锋,绥绥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在心里冷笑,心道这个老不死的。
陛下淡定地转移了话题:“此番你在佞臣手中受此折辱,可有什么打算?”
绥绥有点忧伤地道:“我追逐他数个分身,都让他逃了去……看方向,应该逃去了,你们王庭。”
云喜惊道:“他跑去王庭干什么!王庭难道能有让他躲避的地方吗!”
陛下皱了皱眉,对云喜道:“你去让青鸟送信回王庭,嘱咐雪无痕。”
“是。”
云喜颠颠儿地站了起来,跑过去先亲手写了条子,再出了门。
竟然敢跑到王庭……
王庭,是他们的家。
云染在王庭经营了千年,肯定有其他手段留着。
如今他如同丧家之犬那般四处逃窜,恐怕也是到了不得不掀底牌的时候。
往常他做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应该都是有由头的,只是太零太散,一时之间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若是能将他……格杀于王庭,是一劳永逸。
放飞了青鸟,云喜跑回寝宫。
推开门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绥绥端坐着饮茶,神态自若。反倒是陛下……有些紧绷。
云喜惊了惊,回到陛下身边坐了,道:“陛下,办好了。”
陛下略放松了一些。
她倒是很想问问……他们俩这是怎么了?
绥绥眯着眼睛笑道:“月和让我执掌青丘。”
云喜愣了愣,才道:“这是好事啊……您是天狐,执掌青丘,也可以成为青丘的靠山。再说,青丘是您的家乡啊。”
绥绥道:“既然小喜这样说,那我便先留下来罢。”
云喜露出了笑容。
绥绥淡淡道:“不过,我有一件事,小喜你需得应我。”
云喜狐疑,道:“什么事?”
“在你生第二个孩子以前……不许大婚。”
陛下的脸色迅速变得难看。显然他们刚才就是因为这个吵了起来。
云喜惊讶道:“为何……那我的孩子,岂不是就变成了……”
非婚生子女……
绥绥道:“你在这老东西身边能呆多久?万一是一时兴起,往后厌倦了怎么办?大婚,盟誓过后就是束缚。要我说,我是最讨厌婚俗这种东西的。只要不大婚,以后孩子生了,带回来青丘,一样养。”
陛下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绥绥懒得理他,只是看着云喜,道:“小喜啊,你还小,许多事情你没有见识过。现在这人看着是好,可万一,以后他打你呢?万一……他又喜欢上别人呢?”
他又看着月和,神情轻描淡写,语气却分明咄咄逼人:“若是,那腾蛇蛋里,孵出来一个姑娘呢?”
云喜僵住。
从来没有人可以逼迫陛下。
不管他怎么想,可是他此刻脸色十分难看。
绥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云喜如坐针毡……
半晌,陛下道:“好,不大婚。”
云喜道:“陛下……”
“若是腾蛇蛋里孵出来个姑娘……那自然是孤的儿妇。”他道。
绥绥眯着眼睛,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心道,这老不死的为何就是不恼羞成怒?让他把小喜带走才好呢。
陛下冷冷道:“天狐还有其他事吗?”
绥绥笑道:“现在自然是没事了。要有……过个几百年再看看吧。”
第253章 狐狸会哄人
陛下很生气!
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吩咐立刻收拾着回王庭。
但不愿意让绥绥觉得他沉不住气,所以他说是……为了佞臣之事而归。
云喜感觉到了他那阵怒气,只好加紧手脚开始收拾行李。偏偏绥绥还总是在她身边跟着,自然就拖慢了进度。
陛下更暴躁了!
可是他要脸!不让人安慰!
绥绥是天狐,血统尊贵,在这种仙狐也要封侯的世道,绥绥不能不封。
九尾狐族与王族渊源深厚,昔日为护主战死不计其数,绥绥又是为了女娲王族血脉,自甘受万年阴火焚烧之苦。所以绥绥不能不尊。
绥绥守护云喜万年,是国母养父,所以不能不敬。
陛下是讲道理的,讲道理!
所以谁也别想安慰他,安慰他就是说他不讲道理!
是夜,云喜偷偷摸摸地开了殿门,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钻了进来。
“知道回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云喜回头一看,只见陛下灯都没点,硕大的一只坐在矮几前面,黑沉沉的影子给人无限的压力……
云喜讪笑了一声,道:“恩……陛下,还没睡?”
“好玩吗?”他幽幽道。
今天她又被绥绥拐了下山去玩,背了一大筐没用的玩意儿回来。自从她知道自己养的那只小狐狸是云染附身,就变得有些落落寡欢,在他面前也是强颜欢笑居多。哪里知道那天狐一来,每天领着她四处疯玩,她哪里还记得什么小狐狸……
所以说陛下讨厌狐族!天生的媚骨,成天不干正经事,一个两个都是讨好人的好手!
云喜连忙跑过去,道:“我没耽误事,让如去收拾了,最多后天就能走了。”
陛下就跟一尊木头似的坐着,一动不动,也不回应。
云喜的心思就变得有些活络,忍不住挨上去,小声道:“狐狸爹爹请我在青丘玩几天再回王庭,说青丘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没……”
突然觉得殿内冷了几度。
云喜立刻道:“当然,我没答应啊。我才不会这么贪玩呢!我是女王啊,是陛下未来的皇后啊!必须端庄严谨,绝对不会为了游玩这种事情在青丘逗留的!”
陛下哭笑不得。
云喜难耐地呆了一会儿,道:“陛下,我去沐浴啦。”
刚想爬起来,突然,就被人搂住了,直接,推倒在了地榻上。
云喜:“……”
眼前一片黑影笼罩而下,他微凉的唇吻了下来。
也许是黑暗之中到底放肆,他的吻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极其耐心,而放肆。
他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吻过去,密不透风,带着些许狂热和热烈。
后来慢慢往下,他执着地吻着她的胸口心口。
云喜被亲得有些难耐,被反复撩拨得气也喘不过来,最后只好自己动手去解他的衣裳。
他似乎微微有些惊讶,动作也顿住了。
云喜轻声道:“陛下,不要生气了。”
他顿时有些恼羞成怒,道:“孤并没有……”
她抓住他轻轻一推,翻了个身覆在他身上,轻轻吻住了他的唇。
月和怔了怔。
“喜儿心里是有陛下的。”
怎么会没有呢?
她也不是个……木头人。
只是一路走来太过惊心动魄,不敢轻易相许罢了。
便是现在啊,也是一样的。
陛下这样的人,可以爱,但永远敬字当先。云喜非常明白,她不过是他万年孤独中的一处风景。这条路能走多远,她真的不知道。
或许她从前是独一无二。
可是腾蛇蛋的出现,提醒她,她未必是了。
况且,纵是她前世曾经也是前一无二,可是下场如何?
陛下的心早已经荒了。
可是……他现在是喜欢她的。
所以绥绥那般,他才生气啊。
云喜不想被他这种情绪干扰的……
可是,竟是舍不得他皱眉呢。
她在心里轻轻叹息,吻着他的眉他的眼,然后是冰冷的唇。
嘴唇一碰,他抓住了她的胳膊。
云喜轻声道:“陛下。”
她心想他这漫长的一生,被无数人辜负,送许多人离开。
她不会是辜负他的那一个。
却不能奢望他不会负她。
多么的不公平。
她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直接咬出了血,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下一瞬云喜支起身子丢过去盖住了他的脸,小衣裳上还有她身上的香味。
他没有动手去揭,只是紧紧抓住了她的腰身。
“唔,喜儿……好样的!”
她忍着疼和喘,俯身轻声道:“陛下喜欢喜儿吗?”
他道:“自是……喜欢的。”
仿佛是角力,他竭力忍着,汗湿了鬓角,气息缭乱。
她又道:“若是,喜儿不听话呢?”
他难耐地动了动,道:“那就,不喜欢了。”
她生气地咬了他一口。
可他只是嘶哑地低喘了一声,然后笑了出来。
或许是气息稳不住,云喜第一次听他笑出了声。
低沉,嘶哑,愉悦,撩人。
下一瞬他把她抱了下去,把主动权拿了回来。
低头吻掉她委屈的泪水,他带她一起在黑夜之中,无尽**。
……
隔天陛下一大早就嘱咐她,让她去选两只狐狸带回王庭,要一公一母。
云喜当时正在梳妆,闻言十分惊讶,道:“陛下不是讨厌狐狸吗?”
陛下面无表情,道:“你喜欢养。”
“王庭有小七给我作伴,再说小七也快生了,到时候会有很多小宝宝给我玩。”
陛下又道:“王庭也不是养不起几只狐狸。”
云喜总觉得陛下好古怪……
她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那为何要一公一母?”
“作伴。”陛下道。
云喜经过云染的事,其实不是那么想养狐狸。
她道:“其实不用……”
陛下打断她,道:“去选。”
云喜:“哦。”
直到她默默地出去了,陛下才望着昨晚那块地榻,眼神有些晦涩。
喜儿哭了半个晚上……
弄得他好像在欺负她一样。
虽说起**就忘了,可她总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有的时候哄一哄就好了……
可从前那都是无心之哄……
陛下心想狐族最会哄人,他倒是想看看它们倒是怎么个哄法。
第254章 保证临幸
能被女王作为**物带回王庭,自然是一件十分荣幸的事情。
狐族的小狐狸们排排站着等着云喜挑选,就像是一地的小毛团,显得十分惹人怜爱。
云喜看起来每只都差不多……
绥绥帮她选了两只,一公一母,年岁都少。
等落选的小狐狸们散去以后,绥绥就问她:“这狐狸,是你自己要养的吗?”
“陛下说给我作伴。”她老老实实地道。
绥绥想了想,突然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云喜搂着两个小毛团,道:“狐狸爹爹,您为何这样笑?”
绥绥道:“月和那样的人……”
云喜怔了怔。
她跟着绥绥,慢慢地走在了青丘行宫繁茂的园里。
绥绥道:“月和的性子,十分不好,若是可以选,狐狸爹爹是十分不想你选他的。”
云喜小心翼翼地道:“为什么?”
绥绥淡淡道:“因为我现在打不过他。”
云喜:“……我问的是,为什么您觉得他十分不好?”
绥绥陷入了回忆。
上古时期,月和在女娲族,其实出身不算高。
可是绥绥从来未见过如此热爱打仗的人……
他从小将做起,浑然不畏生死,专门挑别人不敢打的敌人打。军功越累越大,到后来赫然成为女娲上神座下第一将。
他异常固执,仿佛谁也不能改变他的主意,要杀战俘,便是女娲上神亲自来拦也没有用。
而且他还分外不解风情……**钟情于他,几度明示暗示没有用,到后来使了点手段,不但没有得逞,还差点把命都丢在他手上。
“我出世以后,四下走了一遭,才知道他的性子是一点都没有变的。从上古走到现在,万年过去,他依然满心仇恨。妖族不论好歹,都如同活在炼狱。最可怕的是,他对混血儿也毫不留情。”
绥绥道:“其实天狐也是混血儿。”
云喜一愣:“天狐……是混血儿?”
绥绥叹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