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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
拂谣笑道:“好像是没人了。空的很。听说早先还有些侍卫的,都是她的嫡系。可后来都赶走了。我们先还奇怪,只当她脾气差。却原来是为了方便媾和……”
兔子的眼睛顿时红得要滴血了!
“你们三个怎么这样啊!就没有一个好人吗!”
拂谣白奴耸耸肩。谁要当好人,当去啊。你家银娥难道是好人?
云喜捉摸着,这么欺负一个小屁孩子是不是不太好?
玉兔突然盯着云喜,又看看她的肚子,道:“抢人孩子是丧良心的事儿,更何况你自己都要做母亲了,就更缺德了!你要是不把孩子还回来,你就会流产!”
云喜:“……”
这下可坏菜了。
先说这就是个小屁孩子不懂事,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又嚣张,张嘴乱说话,也就算了。
云喜不可能认真跟她计较。
可是,诅咒了她和她的孩子,这事儿还能轻易了了?
当下,侍卫和女官们就冲了出来,想要把这兔子给拿下了!
哪里知道这兔子看着个子小小的,却力大无穷,竟是一时拿不住她!
拂谣也坐下来看热闹,一边道:“你们都说这兔子是小屁孩,其实她才不是呢。最少超过五千岁的老东西了。只不知道是先天不足还是怎么的,模样一直都没变。还是有几分修为的。”
白奴虽然也掌过太祭署,但和银娥素来没什么交情。她和拂谣不同,当初她坐在大宰的位置上,是真正的日理万机,集权很甚。打理一个难搞的掌月女神,这种破事儿她一般丢给下面的人去做了。所以对那清静的无尘宫,倒也不是很了解。
拂谣就不同了。她在位的时候,能办的大事并没有白奴那时候多,那她就尽量把每件小事都办好。比如无尘宫,大多数时候,她都是亲自去的。觉得感兴趣,她又把无尘宫的资料调了调。
可是……有几分修为又怎么样?
敢在云和殿造反,那就是罪加一等。
没多少时间,她就被蜂拥而上的女王侍卫给按在了地上。
拂谣高声叫道:“给我脱了裤子,好好打她一顿!”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看着云喜。
在这儿,一个贱籍,一个是身份有些微妙的入魔之臣,能说话的,只有剩下的云喜。虽然他们也很想打啊,但云喜不点头,她们也不敢啊!
兔子也盯着云喜。
云喜淡淡道:“打。”
“是,殿下。”
知道这是个几千岁的侏儒,云喜打她简直毫无心理障碍!如果真的年纪还小乱说话,她勉强也就忍了。都几千岁了还这德行,犯了错,要谁买单呢?
兔子被打得哭爹喊娘。也不知道在无尘宫都是什么样的教养,养得她一个下臣,竟也是个心比天高的性子。
挨打了就胡言乱语地开骂,而且直接骂云喜!
“你不要脸,抢人家孩子!”
“你跟蛊兽私下商议要把掌月女神的孩子送人,你可知罪!”
“皇朝容不下你这样的女王。”
“你去死吧啊啊啊啊!”
拂谣站了起来,一撸袖子,道:“都没吃饭还是怎么?都闪开,老娘亲自动手!”
一时之间,倒是所有人都忘了她不过是个女奴……
就连柳乔也怔怔的,在她靠近的时候,就把手里的棍子递给了她。
拂谣掂量着手里的棍子,绕着那小屁孩走了两圈,脚上拖着的细细的缚仙锁也在叮叮的,悦耳地响着。
她笑道:“你们都没有打过孩子,所以不知道。这小孩子,臀肉最细嫩,要专门捡这打,效果特别好,能打得,皮开肉绽。”
兔子突然嗷嗷叫了起来:“你敢!”
柳乔正想着,一般打板子也不是往屁股上打,而是打腰臀的位置,那样伤筋动骨。为什么要打屁股?
可是拂谣一棍子下去……
兔子惨叫了一声,直接吐着白沫晕过去了。
众:“……”
拂谣扔了棍子,哼哼冷笑,道:“再怎么修炼也就是只兔子。”
兔子有尾巴啊!那短短的尾巴,尤其敏感啊!
拂谣是找准了地方,一下击碎了这倒霉兔子藏起来的尾骨。
第461章 别太奔放啊
打兔子是打得痛快,可是云喜还得给她治……
当下把她抬出去找了个宫殿安置,寻了个祭司过去看她,然后让人去给银娥报信。
“就说玉兔说话没有分寸,竟敢诅咒女王和陛下的骨肉,女王仁慈赦她一死,只打了板子以儆效尤,还恩赐她在王庭养伤……”
拂谣老神在在地道。
云喜和白奴一起看着她。
拂谣是有点怕白奴的,立刻收起了那副得意洋洋的小表情,灰溜溜地溜到了云喜身后。
她性子毒辣,果断,而且狡猾。这云喜白奴都是知道的。
只不知道为何从前看着让人厌恶,此时却又有些可爱。
莫非绥绥喜欢的是这个?
倒也不是……不可能!
云喜笑了笑,道:“按她说的去做。”
“是。”
这热闹了一场,云喜也有些累了。
“都散了吧……”
白奴十分老道地道:“你好好休息。陛下是久旷,可你是孕妇,不要太激烈。”
云喜:“????”
为什么今天每个人都这么奔放?
白奴又道:“实在忍不住还是可以做的。但看看那兔子,就知道银娥十分难缠,你明天要是精力不济,我怕你吃亏。”
说着她就对拂谣道:“走吧。”
然后留下了风中凌乱的云喜。
不至于吧……
她心想。
可是刚走进寝殿,黑漆漆的,也没掌灯。
云喜心想,老东西睡了?
她很严肃地思考了一会儿,是就这么睡,还是洗个澡再睡?
最后决定去洗个澡。
于是,摸摸索索地又出去。
突然,有风……
“嗷!”
云喜就被人给,按住了。
“陛下!”
“不是说孤不行?”
云喜:“……”
他按着她的小脑袋把她直接按在了桌子上不让她反抗,似是有些心急。
云喜此时便是膛目结舌?为何白奴竟像是知道他会这样似的?
她经验少,哪里比得遨游四海,有充分的时间去“积累经验”的白奴?
云喜的闺中情况白奴早就打听过了……
陛下十分克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闺中冷淡。不过,男人要是一直忙碌便罢了,可若是在床上闲着躺几天,那就得出事。
更何况陛下能是吃素的主?
从前克制当不过是怜惜。
久旷加上休养了太久,今晚不出事,白奴也就觉得自己不用混了。
……
而此时,云喜哪里想得通那些弯弯绕,死死抓着桌子,突然昏昏沉沉地道:“陛下,陛下,我刚把银娥的兔子给打了,她明天会来找我算账的!”
陛下刚解开她的裙子,此时动作就一顿,道:“无妨。”
有他在,银娥还能上天?!
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了别的,只想快些一亲芳泽!
她提到那件事,又让他怜惜了几分。不负责任地就这样倒下了,这几日都是她在辛苦。
他低下头在她背上落下一连串的亲吻,亲得孕妇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她也是……想的!
可是最后一点点理智还是抓住了她,她用力握着他的手,道:“可,我不想陛下挡在我前面。”
他正轻轻的,安抚似的搂着她的腰身,正是兵临城下的时候。
此时动作又停住。
她扭了扭身子,轻声道:“太热闹了,我要自己去看……”
原来是欺负兔子上了瘾,想要顺便去欺负欺负正主。
可,为了这种无聊事,却让尊贵的陛下陷入两难之地……合适吗?
他从后面搂着她,几乎半趴在了她背上,黑夜之中他的心跳和呼吸有些撩人。
久旷……是真。其实不知不觉她的情况渐渐稳定,偶尔放肆是不要紧的。
他正是,打着,“偶尔”和“放肆”的主意来。
何况她最近越来越娇气,若是一撒手还不知道会跑到哪里去。此时人已经抓到手里,天时地利人和的……
他偏过头有些难耐地去吻她。
“陛下……唔……”
她从来不知道他会这样!
倒是不强她,也不跟她理论,只是不断的,不断地吻她。
她说:“您收敛一点。”
二话不说继续吻。
甚至她说:“您给我留点力气就行……”
继续吻继续吻。
那黏稠的亲吻,自然而然,腻得发热,让人腿软。
明明兵临城下,却不入巷。
他紧紧地抱着她不让她真的腿软跌下去,固执而又强势地吻着她。
“别……”
“您做吧……”
“只要别太粗暴……”
“下回补偿您好吗……”
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她的内心简直在咆哮了,陛下您还在等什么快点用强啊上啊!
然而唇齿之间却又只有绵绵的深刻的吻。
最终她觉得嘴都被亲肿了,这才有气无力地道:“您……随意吧。”
话音刚落就觉得空虚终于被填满,几乎撑到极致的刺痛和难耐,灼热得让她的心跳又快了些!
她死死地抠着他的手,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点声音。
“您,变坏了。”
……
第二天早上云喜被人粗暴地从床上拎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明明刚合上眼。
眼前的男人一身久违的帝袍,显得庄严隆重又意气风发。
“陛下去朝会?自己去好吗?喜儿只想睡觉。再说,衣服不是已经穿好了吗……”
她使劲又拱回被子里,开始胡言乱语。
陛下笑道:“朝会已经结束了。孤是特地来叫你起身的。”
“您可以不必……这么好。”她嘟囔道。
陛下硬是把她重新从被窝里拽了出来,道:“银娥在路上了。”
云喜:“……”
陛下直接提着未着片缕的小人下了地,云喜大吃一惊,连忙护着重点部位。
“虽然孤觉得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但是喜儿想凑热闹,就去凑吧。”他非常体贴地道。
说着又顺手拿了她昨晚换下来已经不打算再穿的小内衣过来,觉得有点皱,又揉了揉,一脸怜爱地想给她穿上。
云喜:“……”
她一把抢过那内衣丢到一边,皮笑肉不笑地道:“陛下是不是余毒未清所以记性不好?”
这小内衣昨晚一团混乱的时候是从来擦过汗的!而且都皱成那样了怎么穿!
原以为他会有些尴尬的……
哪里知道陛下呆滞了一会儿就直接放弃了治疗,道:“自己把衣服穿上吧,客人快到了。”
云喜:“……”
第462章 日月双神
陛下“养病”很长时间了,云喜也看习惯了那张黑漆漆的脸。
今天猛地恢复如常了,她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竟就这么光着身子看得愣了神。
陛下刚丢了人,本是想走了。可是看她这样,又有点舍不得。视线滴溜儿往下,最终落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
线条很漂亮。他心想。
“怎么呢?”他捏了捏她的下颚。
云喜道:“突然发现还是陛下最好看。”
陛下:“……”
大约是先前实在有些惨不忍睹,昨日见到蛊兽,颇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觉。他和陛下是相同的类型,英武,刚毅,容貌俊美,带着王族特有的睥睨尊贵。
结果今天猛地看到陛下恢复了容貌,那气势自是比蛊兽更胜一筹,容貌也更加英俊,充满了男人味儿。
再则昨晚那般放肆纠缠,今日再看他,竟是有种忍不住心颤的感觉。
“就打算这么光溜溜地站着?”他似笑非笑。
然后终于打算重新接受治疗,跑到衣柜里一通翻找,找出什么小衣服小裤子,也不管是不是成套得到,让她伸手伸脚就给她穿上了。
他好像挺满意的。
又把她抱起来,亲了一口。
云喜回过神,想下地,道:“银娥快来了。”
陛下心想,孤当然比银娥更重要。
他毫不在意,依然抱着她,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云喜的老脸一下就红了。
这张桌子啊……
“你就不觉得奇怪,为何昨天你刚跟蛊兽有了协议,那兔子就来了?”
云喜道:“奇怪啊……”
陛下淡淡道:“孤去见过蛊兽了。”
云喜有些吃惊:“什么时候?”
“昨晚你睡了以后。”
怎么说呢……
陛下见了那蛊兽以后,就觉得,世上竟真有如此单纯愚笨的万年老兽!
“他跑去跟银娥告别了。”
云喜:“……”
“所以孩子的事,是他自己跟银娥说的。好像还说了什么,走远了不会连累她一类的话吧。”
云喜:“……”
陛下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袋,道:“可能这儿有点问题。”
平心而论,虽然他们俩个性不合,但到底好过一场。蛊兽要走了,去道个别,顺便告诉她自己走远了不会对她有影响,孩子也带走。也算是善始善终,有情有义了。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感觉他脑子,确实有点,坑。
所以陛下亲自跑了这一趟……他基本上是不把那蛊兽放在眼里了。甚至不怕他出去以后会为虎作伥,帮云染造反。建木是他的根,他的根是搬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