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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连忙道:“听起来很好玩啊,还要过几天?我这眼睛难道不是明天就该好了吗?”
她紧紧抓着时仪的胳膊,看起来是真有些着急了,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她是多贪玩呢。
时仪道:“你这起码需要五六天才能完全恢复吧。海宴是后天。”
云喜道:“不能用药吗?用药能不能快一点?”
时仪还没来得及回答。
云喜又连忙道:“不能完全好也没关系,只要能看见一点点我就能一起去啊。”
时仪刚说了一个“不”……
云喜立刻急了,搂着她的胳膊,道:“好嘛好嘛,让我去让我去……”
小脑袋一边拱啊拱……咦,怎么软绵绵的?
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云喜满脸通红,讪讪地把脸抬了起来。
时仪也被她逗笑了,摸摸她的脑袋,道:“待会儿让人给你送个药袋过来……敷敷眼睛,说不定可以好得快一些。”
云喜立刻道:“好,我每天都过去找你。”
时仪也点头答应了!
云喜就咧开嘴傻笑。
等时仪走了,云喜就凭感觉一把抓住了月和的袖子,道:“我就说了我是可以的!”
第621章 辰妖的情人
对于云喜这样的反应,月和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低下头摸摸她的脑袋,道:“怎么这么好强?”
云染看了他们一眼,也没打招呼,就走了。
倒是云喜,靠在月和身上,低声道:“以前您常常嫌我不中用的。”
月和愣了愣。
“不过那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总是和您怄气的。后来想了想,其实您说的很多话,也都是有道理的。”
月和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下,有些复杂。
罢了,眼下,还是先想办法出去吧。
……
当天时仪让人送了药袋过来,给云喜热敷了一下,感觉确实舒服了很多。虽然依然看不见,但好歹,不会红肿发疼了。
第二天一大早,云喜就吵闹着让月和送她去时仪那里。
时仪倒是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她真会来,问:“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云喜道:“想再敷敷昨天那个药。”
时仪想了想,便道:“你先坐在这儿,我忙完了这阵子,给你配药。”
云喜盘腿坐在垫子上,猛点头,道:“好的,我就坐在这儿,保证不出声。”
时仪笑了笑。
月和走了以后,她才慢慢把手中的那副画又重新展开。
云喜闻到了笔墨的香味,道:“时仪,你是在写字吗?还是在画画?”
转眼她就忘了自己刚还说了不说话的了。
时仪看着手里那副新画,又看看她,心情有些复杂,轻声道:“我于时间裂缝中而生,和倏忽也算是同胞而生。离开时空裂缝之前,我们俩,相依为命。”
倏忽是谁?
或许,现在很多人没有听说过时仪,却都听说过倏忽。
那是,只存在于原古记载中的,传说中曾经出现过的,掌管时间的神祗。
原来在时空裂缝中出生的,一个是辰妖时仪,一个是神祗倏忽。
“我们都知道,出去以后,就得你死我活。因为在天地之间,神族和妖族都是一样的,相互依存,又相互厮杀。所以还在裂缝之中,我们也是一样的,互相提防,可无奈之下也只能互相依靠。”
云喜似乎嗅到了一点点,奸情的味道……
她贼贼地道:“然后你喜欢上他了?”
时仪想了想,便笑了,道:“恩,我先的。”
云喜:“……”
她心想,原来是两情相悦,只不过还分个先后。说起来那也是最少十几万年前的事了,时仪还记得挺清楚的。
不过突然想起来,他们两个之间,注定只能活一个……
那这就不好了,肯定是虐恋了。
时仪看着那幅画,道:“先动手的,却是他。”
云喜愣了愣,道:“这么狠心……”
时仪笑了笑,没做声。
那时候是恨极了,所以毫不犹豫地杀了倏忽。可是后来才渐渐明白过来,倏忽的实力是在她之上的,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她给杀了吃掉?
不过是因为知道这一场厮杀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何必让她这般犹豫痛苦,所以干脆先出了手。
云喜也不傻,想了想就想通了,她道:“倏忽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时仪这么美,和她一同诞生的倏忽,肯定也不会筹到哪儿去的。
“恩,他的胡子最好看。”
云喜:“……”
突然想起来,原古考究美男子,好像都是以浓密的体毛为标准的……
她被自己的脑补给惊悚到了!
时仪又低头看了一会儿画,把画摊着,就着手给云喜研药。
这次的药味和昨天不太一样,云喜躺在地上也不安分,道:“方子不一样吗?”
时仪收拾着东西想出去,就随口答了一句,道:“是换了新方子。”
云喜傻笑,道:“挺舒服的。”
时仪也笑了笑,就出去了。
其实这不过是时仪无聊,随便加了几味药,反正有益无害,具体有什么效果她也完全不知道。
所以,云喜敷着敷着,竟然就恢复视线了……
她起初也没反应过来,还在数这屋顶挂着的流苏无聊……
等等,流苏?
她猛地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
哈哈!好了!
时仪是当她看不见,才这么放心把她留在屋子里的吧!没想到她这就好了?
不过,时仪应该也不会出去很久……
云喜连忙爬了起来,先左右看了看,发现整个房间竟然意外的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小桌和一张床了。
哎,老妖怪果然就是比一般人谨慎啊。
不过那副画倒是还在……
既然找不到什么线索了,那不如就八卦一下吧。
云喜看那画,打了个很别致的结,她就有点犹豫,这个结她不会弄啊。
但最终,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结,一边尝试着记住那个结的打法……
画卷带着笔墨的香味,慢慢地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展开。
云喜一脸八卦地等着看时仪的心上人。
哇!果然是个大胡子啊!
真的挺好看的,很少见有的人长了这么大一把胡子还这么好看……
咦,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云喜擦了擦眼睛,视线又渐渐变得有些朦胧,而且是越来越朦胧……
她吓了一跳,连忙趁着还有视线的时候,手里尽量平稳地把那副画给卷了回去,放在原来的地方,并且小心翼翼地打着那个结。
可是心里的惊涛骇浪却使手不停地发抖……
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最近天天都能看见似的……
不行,不能分心,先把那个结打好!
她似乎已经听到了时仪上楼的声音,手里就更慌乱了,打了一遍结又拆掉,终于趁着视线完全消失之前,把那个结打好了。
这时候,时仪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她看见云喜正一脸茫然地坐在地上,额头上似乎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云喜连忙道:“刚才,刚才我好像能看见一点点东西,可是马上又看不见了。我想叫你来着,结果被桌子撞倒了!
时仪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都看见什么了?”
云喜道:“屋顶上的流苏。”
还有画中的人。
那是……长了胡子的,云染。
第622章 闻闻脚丫子
当天晚上,云喜被月和给接了回去。
他的心情不错,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今天所得。
“海宴的流程已经基本打听清楚了,禁地也找到了,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他顿了顿,又道:“时仪的态度不好琢磨。”
确实不好琢磨。如果不是今天看到了那副画,云喜也都要对她放松警惕了。
最近似乎是为了照顾他们的感受,她还每天把上衣都穿上了。看着那本来自由奔放的波涛汹涌被紧紧束缚住,竟然让人产生了一种不忍心的感觉……
她的态度温和,而且似乎还有点予取予求,虽然强制的不让他们离开,但是口头上却总是让他们自己好好想……这样一来,连着被软禁的紧迫感都少了很多。
这样一想,不知不觉竟在这儿呆了半个多月……
云喜背后突然有些冷汗!
这简直就是温水煮青蛙啊!
她紧紧抓住月和的领口,把他的脑袋拉下来,在他耳边说了今天所见……
月和也吃了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小染是倏忽的转世?”
云喜喃喃道:“我也说不好,长得真的很像!”
那种级别的原古之神,元神之强大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若是古神身陨,几乎都不会选择轮回,而是会选择自己找地方去长眠。尤其是倏忽,他应该被时仪,给吃掉了……
如果有一缕元神漂出了海外之海,轮回成为了云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那应该只是一缕元神……
月和道:“我先去找小染……”
云喜连忙拉住他,道:“不可。今日我偷看了那副画,时仪虽然没说什么,可她必定已经起了疑心。如果我们一回来就找云染商量,那岂不是更证明我是看过那画的?”
月和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又坐了回去,道:“她已经强调过她很想要我们的血统,和我们的孩子。如今一看,她就更不可能会放过小染。”
时仪有足够的能力,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云喜有一种感觉,他们的计划,非常仓促,而且肯定漏洞百出。时仪刻意放松的态度也纵容了他们的冒进。
“我们必然是诈降,我们必然会想走。我们……”
到了此处,还没有吃过苦头。
陛下当年酷爱狩猎,也很喜欢驯养野兽。只是复苏之后,就收敛了很多。
抓到野兽后,不急着马上拷打。因为这样不但会消弭掉它的野性,养出来的个性也不好。惯常用的方法是,先把它们圈在一定的范围内,然后漠视它,任它张牙舞爪,还是想要打地洞逃跑……
最后,在它做好准备,尤其是自认为万无一失,准备要逃跑的时候,再给它致命一击!
从极度自信的高度猛地跌落深渊,它的自信,和对主人的畏惧,将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种方法,又省力气,又非常管用……
云喜觉得,时仪很可能就是这个思路!
她也差点就被麻痹了!直到今天那幅画像出现,让她彻底明白,时仪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们走的!
想通了之后便有一种恼羞成怒之感!
她大云喜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当猴耍过?!
当下她对月和道:“您刚才说您找到了禁地,是吗?”
“是,不过还没进去探过。”
“那应该是时仪封印肉身之处……”
月和低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想提前动手?”
云喜道:“我怕等到海宴,她比我们还早先做好准备,到时候关门打狗……”
话刚说完,脑袋就被月和敲了一下。
恩,用“关门打狗”这种词汇来形容自己,也确实有些不妥当。
她道:“倏忽的事,先不要告诉云染。”
月和有些惊讶,道:“为何?”
“时仪今天已经怀疑我看到了那副画,若是云染再表现出异样,她必定会起疑心的。”
“可是……”
彼此合作讲究的是一个坦诚,既然是三个人一处,那便不该把自己的个人顾虑摆在前面,什么事都商量着来才是正道。
这是一种合作的诚意。更何况,这样的行为,看起来似乎有点像在戏耍云染。
云喜果断地道:“没有什么可是,事急从权,您听我的。”
他想到他们的确没有多少时间了,如今来看,是整个计划都需要重新调整……便点头答应了。
“你说的对,事急从权,等过去了再告诉他就是了。还是你比较果断。”他道。
闻言云喜有点心虚……
当然果断了,您是不记得了,她可还记得呢。当年和云染,那是叫一个仇深似海啊。云喜的印象中,几乎每次见到他都会被他坑!既然如此,坑他一次,那是绝对没有负罪感的。
更何况,云喜现在也就是愁着不知道该怎么卖了他。要是能卖了云染换取自由,她必定是早就这么做了的。
但是面对如今这位“天真”的陛下,云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虚地把脸扭开了。
月和把她放着躺下,道:“明天还去时仪那里吗?”
她道:“去。”
说着,就感觉月和给她脱了鞋。
云喜愣了愣,然后扭过身去,偷偷地笑了起来。
月和漫不经心地道:“怎么了?”
她心想,他也就是失忆了才这么殷勤,不然哪次不是她给他脱鞋?
云喜又翻过来,道:“我脚上好像出了汗。”
月和有些狐疑,道:“嗯?出汗了?”
“不信您摸摸。”
他果然伸手摸了摸,只觉得触手柔嫩光滑,并没有什么异样。
云喜连忙道:“干了吧。我想许是吓的,当时在时仪那,觉得脚上都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很难受啊。”
她把小脚抬高了些,道:“不信您闻闻。”
其实她抱着的也就是恶作剧的心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