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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和温润地说:“今晚在御花园摆台,你可前去?”
他想要她去看看他唱戏,有她坐在台下,莫名的,他觉得那样的感觉,应该是很好的。
秋意浓有些遗憾地摇摇头说:“今个皇宫有大喜事,却和我无关,我留下来终究有些尴尬,打算出宫去一趟,查查陆寻的这个案子,还了他的人情。”
她毫不隐瞒地说着,这话里好像是有些的酸酸的,因为皇帝迎亲,新娘不是她。
但是,她的语气,却半点都不酸,笑得淡雅,风华无双,看不出半点的酸意和嫉妒,更是像在自我调侃,根本就不伤心。
但是无颜还是礼貌地说:“你不必介怀,该是你的,一定还是你的。”
“听无颜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她顺着他的话高兴地说。
无颜点头微笑,眼眸带着笑意又是问秋意浓:“那你打算从这个案子哪里查起?”
秋意浓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抿唇温顺地笑着说:“陈家是根源,自然是从陈家查起了。”
“好,那你一切小心,我走了。”无颜朝着她弯身行礼,举止温润得礼,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消失在门口,这气质,和一个戏子,相去甚远。
要是不知道他是戏子,她还以为,他是哪家的贵公子呢!!
看见无颜走了,瑶溪怎么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抱着案卷问秋意浓:“四姑娘,查陆大人的案子到底是保密的,您为何会这么轻易告诉无颜大人呢?”
怎么说,知道的太多,对他也是不好的。
秋意浓笑得神秘,眼眸带笑飘忽:“有些事,你的眼睛看到的,都不会是真的。”
☆、1245。第1245章 世人都会变。
瑶溪不知道秋意浓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四姑娘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呀?”
总感觉四姑娘今天有些不易呀。
“没什么。”秋意浓淡淡地说,不愿意再继续谈这件事,转头看向如遇问:“你刚才匆匆忙忙回来,说什么司徒戈不行了,这是怎么回事?”
站在那里的如遇这才回过神来,马上惊慌不已地说:“四姑娘,司徒大人被七殿下关押起来戒瘾,但是司徒大人说他受不了了,和七殿下说要是不给他五石散,他宁愿死,七殿下说了,要是他再执意这样,便杀了他!!”
秋意浓稍微蹙了一下眉尖,本来以为司徒戈这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那个人对枯骨欢忠心耿耿的,枯骨欢的话应该是听的,没想到他竟然不听枯骨欢的话,难道是她低估了这五石散的威力了?五石散,真的能够摧毁一个人的心智?
想到这里,她多少有些沉默,半响才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七殿下说让司徒大人回去想一想,要是执意要死,他便成全他!”如遇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脸色苍白地说:“奴婢看七殿下这一次是来真的,这才回来求四姑娘,您一定要救司徒大人。”
秋意浓现在的一个念头就是,这如遇这姑娘,对司徒戈,倒是真心的。
她低下头来温淡地喝了一口茶,语气微凉:“司徒戈要是连戒瘾的勇气都没有,那他真的是连做一个男人的资格都没有,七公子要杀了他,也没什么冤枉。”
听见秋意浓这么冷漠的语气,如遇一下子愣住了。
她本来是想要来求秋意浓救司徒戈的,没想到秋意浓也和七殿下那样,觉得司徒戈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死了,也是活该。
她多少有些受伤,委屈地看着秋意浓说:“可是,司徒大人也是被人陷害的,他自己是不会去碰这样的东西的,而且,司徒大人,罪不至死啊!!”
“他死不死,这得看他的主人了,如遇,你逾越规矩了。”秋意浓的语气沉下来了,刚才如遇跑进来的时候已经失态了,在无颜的面前还提了枯骨欢身边的人呢。
那样,谁都知道她秋意浓和枯骨欢,有着如遇这个联系。
她叹了一声说道:“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怕是我也保不住你。”
如遇听了秋意浓的这话,脸色霎时便白了,她嘴唇颤抖地问秋意浓:“四姑娘,奴婢能有什么事情?”
在无颜大人的面前说这个,难道有什么错吗?
她脸色难看地问秋意浓:“四姑娘,无颜大人不是您的人吗?他知道什么,都是不打紧的吧?”
“我的人?”秋意浓笑着轻轻地挑高了自己的音调,笑得颇是有一些的意味深长,端着茶杯轻轻地抬起头来看着如遇,然后话语缥缈:“如遇,你要记住,这世上,但凡是人,都可能会变。”
她抬起头来看着院子里苍茫的雪,嘴角微微露出嘲弄的笑来;“更何况是一个十年不见的人!!”
☆、1246。第1246章 被跟踪。
如遇脸色悚然,看着秋意浓,许久说不出话来了。
她不知道秋意浓的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她已经不相信无颜了?还是有着更深层的一些意思,不管是什么意思,都是在说,她刚才闯进来做错事了。
“四姑娘,是奴婢错了。”
她低下头来给秋意浓认错,也颇是诚恳。
秋意浓的脸色这才温和了几分,抬头目光柔软下来看了看如遇,语气总算是和善了下来:“以后不要总这么莽莽撞撞,你放心吧,七公子,是不会杀了司徒戈的。”
“可是……”如遇还是十分的不放心,迟疑了一下问秋意浓:“四姑娘,您为什么觉得七公子不会杀了司徒大人呢?可是奴婢觉得这一次,七殿下是来真的了。”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枯骨欢这么生气过,特别是对司徒戈。
司徒戈忠心耿耿地跟在他的身边,七殿下是一个念旧情的人,对司徒戈也很好,但是这一次,司徒大人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去求他,她明显看到了七殿下眼里的杀气了。
那样的感觉就是失望,然后,就没有了念想。
“因为我了解他。”秋意浓的语气却很是坚定,她认为,枯骨欢绝对不会杀了司徒戈的。
这一下子如遇无言以对了,她总不能置疑秋意浓对枯骨欢的了解,毕竟,她是主人,而她,只是奴婢。
看见如遇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很是担心的样子,秋意浓叹了一声说:“你要是担心,就快回去照看着他,他身边,总需要有人照料的。”
“谢谢四姑娘,奴婢这就去。”如遇给秋意浓行了礼,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如遇的身影在院子里消失,秋意浓喝了一口茶吩咐瑶溪:“瑶溪,你跟着去,不要跟得太近,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瑶溪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马上跟了出去,跟在能看到如遇最远的距离上观察着,不被如遇发现,同时又可以观察到如遇那边的动静。
她跟她到了朱雀门,因为她没有令牌出宫,所以只能折返回了蓬莱阁。
秋意浓又拿起了那些案卷在看着,仔仔细细地研究着什么,听见脚步声便开了口:“怎么,有什么发现吗?”
“有。”
瑶溪顺了顺气后才和秋意浓说:“四姑娘,您是怎么知道如遇那边有问题的?”
“你且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秋意浓的语气淡淡的,脸色没什么情绪的变化,只是看着桌面上的案卷,有时候目光会停留在上面,想着什么。
瑶溪便把刚才看见的事情和秋意浓细细地道来:“奴婢和你说的那样,远远跟在如遇的后面,看见如遇刚出了蓬莱阁没多远,便有一个男子跟了上去,贼头贼脑地跟在如遇的身后,跟了如遇一路,到了朱雀门,他竟然有令牌,也跟着如遇出宫去了,奴婢没令牌出不去,只好作罢了。”
看见秋意浓的脸色变了一下,知道她是担心如遇,便连忙补上一句:“不过奴婢已经让况离追出去告知了如遇,想来她一定有办法处理的。”
☆、1247。第1247章 那人什么样子?
她也只能这么做了,希望况离告诉她后面有跟踪的人,她能够想办法躲开。
而况离也不能帮她,免得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要是知道况离和如遇扯上关系,而如遇和枯骨欢扯上关系,到时候,怕是况离都会有危险,四姑娘大概是也不希望这样子的。
“那人长什么样子?”秋意浓沉吟了一下才问如遇,已经停下了翻阅手中的案卷,抬头看了一眼如遇,目光看着前方,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遇回忆了一下说:“那人一身短衫打扮,看起来很是普通,中等身材,岁数在三十多到四十间,戴着一顶风帽,低着头,样子畏畏缩缩的。”
那人给人的感觉就已经十分的不好了,瑶溪说着这话的时候,表情是一种嫌弃的神色。
“可是宫中人人?”秋意浓又问。
瑶溪摇头:“不像,后宫中人,除了宫中侍卫,便是内监了,而那人不是侍卫和内监,看样子,倒像是外面走江湖的人,奴婢觉得,那人应当不是宫里的人。”
这样说来,秋意浓便觉得疑惑了。
她还没开口,便听见倾倾疑惑地说:“既然不是宫里人,那他怎么可以进宫来的?”
外臣以及闲杂人等,没有经过召见,是不能进入后宫的,这个人要不是侍卫和内监,他是怎么可以进来的?秋意浓也想不明白,不知道这个人的出处。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人应该是等在门外的,看见如遇出去,便尾随了出去,奴婢跟着去的时候,便看见他跟着如遇了。”瑶溪刚看见的时候还震惊了一下。
没想到四姑娘想的没有错,如遇果然被人跟踪了。
她只好一路跟着他,也不能打草惊蛇,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好了,这件事情先缓一缓,瑶溪,我们出宫一趟。”秋意浓暂时想不出来这个人的身份,便也不做纠结了,把手中的案卷放在了桌面上,站起身来。
看见秋意浓要走了,倾倾连忙说:“四姑娘,今天晚上宫宴,尚仪局的人要去表演歌舞奏乐,您去了,尚仪局的人谁来带呀?”
“我让紫罗带了,那姑娘在一拨姑娘中,也算是理智聪明的一个。”秋意浓笑了笑说。
她早就安排好了给紫罗带这一次的宫宴,她怎么说,去了也是会有些的尴尬的,还不如去查自己的案子,管他娶谁和谁呢,乐得一个逍遥自在。
倾倾有些怀疑:“长笛手紫罗,她能行么?”
不是她怀疑,这秋意浓之下,还有一个莫掌乐,还有一个王司乐,怕是让紫罗代替秋意浓的位置,这两个人,是不会满意的。
而秋意浓显然是对这紫罗有信心,无所谓地说:“就当是给一个机会检验检验她一下,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她不行呢?”
停顿了一下又说:“要是你不放心,拿了我的令牌去,遇上什么事情,帮她一把。”
秋意浓从腰间逃出来尚仪的令牌递给倾倾,把自己的职权交给了她。
☆、1248。第1248章 送花灯。
倾倾拿着那令牌,迟疑了一下才说:“好吧,奴婢这就去看看。”
今天晚上的宫宴,是要准备一整天的,估计现在尚仪局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了,她拿着秋意浓的令牌匆匆地去了尚仪局,秋意浓带着瑶溪,在皇宫一派喜气洋洋之中,出了宫。
一路走去,到处都是红色喜庆的装饰,这皇宫,很久没有这么隆重喜庆了,不过也难怪,一次就娶了两个,这要是不喜庆一些,还真说不过去了。
她唇边始终含着一抹笑容,从那张灯结彩,嫣红绯彩之中穿梭而过,一身白衣已经清雅干净,沾不上这半点的喜气,在她的严重,这一切,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四姑娘,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瑶溪跟在秋意浓的身后,瞧瞧现在,皇宫里都是穿梭来去忙忙碌碌的人,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她们,这也好,她们很是顺利地出了宫门。
朝着长街上而去了。
今个是十五,宽阔的长街两边的店铺门口都摆放着做工精致的花灯,现在天色还早,这些花灯还没有点亮,悬挂在那里,雪花飘落下来,白茫茫之中一种红,也是妖娆无比。
秋意浓不回答,走到一处花灯铺子前,停下了脚来。
店家从后面的桌子探出了头来,笑眯眯地问:“姑娘想要什么样的花灯呢?”
他精明的眼睛再秋意浓的身上逡巡了一遍,看见她穿戴不俗,像是官家女子,便很是殷勤地推销自己店里最为昂贵的花灯,他指着一盏八角莲花台的花灯给秋意浓介绍:“姑娘,这八角莲台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花灯,姑娘要不要买一个?”
秋意浓只是斜眼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了,她伸出手去提了一盏悬挂在花架边上的六角白色花灯,花灯架子是用竹子编制而成的,外面裹着一层白色的纱布,纱布上精致的金色绣纹,让她着实喜欢。
金丝勾勒而成的金色番莲,她瞧着越发喜欢。
那老板看见她喜欢,便也只好放弃推销最贵的,转过来推荐秋意浓手中的花灯:“姑娘的眼光真好,这个金莲花灯,也是我店里最好看的了,做工精致,看着就不是俗物。”
秋意浓挑眉调侃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好像听见你说,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