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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逢这乱世,是我们的不幸,我的女人我的爱,为了今后你我不被人欺;你的丈夫需要承受很多很多艰难困苦,或许,这个时代不适合婚姻,让一个小女子担惊受怕,非我本意,为了她,我必须让自己的心坚硬,再坚硬。惊天动地是一种美丽,但是我的爱,是持久的和风细雨。
泪眼朦胧中,黄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关爱,她心领神会的冲我点点头,面色上掠过一丝柔情。
我目光注视着她,头也不回的嘱咐:“炳元,把夫人护送回房内,准备车马,我要去临淄。”
天快亮了,我必须动身了:“炳元,你留在这,负责配合子泰查清刺客事件,云长,翼德,你俩负责监管四城守,文谦(乐进)你陪我去临淄。”接着,我下达了一连串命令处理善后。
“子正,一夜劳顿,你先休息吧,符皓,你留在这,帮子正安排明日诸事,清查奸细的事由军法处管,我们的正常工作不能停,快入冬了,时间不等人啊。宪和,你也陪我走一趟。”
一夜未眠,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好在有马车。在乐进严密的保护下,我*在车壁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简雍说着话,顺便打着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一睁眼,阳光刺眼,回头打量车内,车内空空如野,简雍不知道去了何处,“宪和”,我一边喊着,一边跳下车。
车边,乐进按刀而立,侍卫们前后左右回护在车的周围,或坐或立。才经过一次行刺事件,侍卫们警觉性很高,稍有动静便拔刀相向。
“玄德公醒了”,一声讨好的问候惊醒了睡意未消的我。
“什么?”我扭头寻找说话的人:“噢,是龚亮龚管家,咦,医案讨论开始了吧,不好意思,我昨日异夜未睡,竟然在车中睡了过去,龚管家,我们一起去听听医士们怎么说,如何?”
“玄德公才经过刺客骚扰,居然连夜赶来了临淄,使君听到这消息,深受感动。医案讨论自有玄德公属下简公宪和主持,玄德公不需操心。龚使君吩咐,为玄德公准备了偏房,青州还要多仰仗玄德公的大才,望玄德好好休息。使君大人身体多有不便,此次就不接待玄德公了。”龚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
“备无状,居然沉沉睡去,让龚管家见笑了。备随身携带了一些三韩参茶,如果龚使君能每日常饮,可以提起精神,请管家转交使君大人。此次不能拜见使君大人,甚憾,望管家替我问候使君。还望转告:青州百废待兴,百姓期待使君大人病好,备也期盼使君早日康复。”我恭敬的回礼,答。
“青州的事,大人多费心了”,龚亮接过参茶,再次拜谢:“龚某还有一件事,私下里拜托玄德大人。龚某无才,恬居临淄城守职责,前段时间济南黄巾再叛,到让使君大人担忧,玄德公虽居广绕,但恐怕万一有事不及救援,玄德公手下能人辈出,可否遣一人协助我守城,以便今后有事,不再惊扰到使君大人。”
这件事可有点难度,我的手下都是我千辛万苦,一点点坑蒙拐骗来的,若交到龚亮手上,依据汉代士子的规矩,此人今后就归他统属了,那怎么能行。
龚亮目光灼灼的看向了乐进:“玄德公才遇刺客不久,留在身边的必然是绝对信任的猛将,不知这位大人姓字名谁,我看,玄德公就把这位猛将留下吧。”
郁闷,天下万物,以人为本,他向我要任何东西,我好不可惜,但要走我的人,唔唔唔……
“此人之才干,只作为一城守,太过屈才,我前段时间曾任命他为东莱尉,正想仗此人的本领卫护东莱,管家大人可否换个人选?”我心有不甘的讨价还价着。
“哦,玄德公大人这么看上此人,说明我的眼光不错,嗯,就这个人了。我去求使君大人任命他为齐国尉,应与他东莱尉的职务相当。还有,使君大人的意思是,齐国相还是由玄德公任命为好,若玄德公没有合适的人选,不如玄德公来担当,如何?”龚亮趁热打铁,提出了他的条件。
以齐国相来换我手下的一个人,还算是合理的交换,不过,真的合理吗?乐进只值一个齐国相,我犹豫了。
“文谦,你的意思如何?”我回头问乐进。
“主公若为国相。我愿在主公手下继续效力,否则,我宁愿追随主公左右。”乐进毫不犹豫的回答。
哦,看来我低估了龚菁的智慧,我若不出任国相,他拿不走乐进这个人,所以,这不是交换,只是附带条件而已。不过,出任齐国相后,我担任的职务就太多了。是不是要让出别驾的职位。
只要我让出别驾的职位,就任齐国相,那就和我的手下平等待遇了,我手下能再对我俯首帖耳吗?
如果我只以一个下密丞(比属下职位低)或者青州别驾(稍高于属下)的身份统领属下,这些属下感念我有赏尽赐予他们,必然还对我言听计从。我若辞去别驾的职务,再以什么身份指挥他们呢?我所建立的从事府,岂不便宜了他人。
“多谢使君大人厚爱,齐国相的职位我愿出任,我这位属下,也可以担任齐国尉的职务。”事到如今,躲不是办法,解决困难的最好办法就是迎着困难上。“使君大人病重,备不敢劳顿使君大人,青州从事府诸事,我也一定不让使君操心,此次来主持医案的宪和是和我从小长大的挚友,就让他留在齐国,代我管理齐国郡事务,回头,我按使君大人的意思,拟就一份官员任命表,请使君大人过目,核准。”
我寸步不让的封住了龚亮所有的进路——不管你有没有其他想法,现在,我决不让任何人搅乱我的计划。
“也好”,龚亮满脸欢喜的答应着。
满脸欢喜?难道他真没有其他想法?
龚亮怎么看,都不是个随机应变的人,若说他有很深的城府,处乱不惊,我不信。可是,经过这次试探,权力斗争的警示,在我脑海中拉响了……
医案研讨结束后,留下简雍,我带着乐进赶回了广绕。
沮授田丰正在议事厅等待,一见到我,劈头就说:“主公,刺客事件越闹越不像话。军法官田尚来到广绕后,第一个鞭挞的居然是管亥。说他身为侍卫首领,疏忽职守还则罢了,但当众鞭笞行刑,太过分了,士卒面前太不好看。主公是否出面,申斥田尚。”
“田畴何在?”我询问。
沮授不悦的说:“其人正在现场,却对此事不加干涉,真不知他怎么想的?”
“我妨”,我安慰沮田二位:“我前面叮嘱过田尚,出云与青州律法有别,不可对青州人完全实行出云律法。管亥身为出云公民,田尚以出云律法处罚他,我亦无权干涉。况且田畴身为出云元老,身在现场,若田尚适用法律不当,必会引来他干涉,只是,炳元这次要受苦了。”
想了想,我再次询问:“云长、翼德何在?”
田丰回答:“也在现场观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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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五十六节 故友相见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五十六节故友相见
田丰审视着我的表情,看到我似乎无动于衷。
缓了缓,田丰心犹不甘的说:“主公,古语说刑不上大夫,当中行刑,是否让犯了过失的将领颜面扫地,这种刑法是否过于苛酷。”
“秦法失之于酷,汉法失至于宽,汉法过宽,则豪强坐大,地方官吏不能惩治。出云,虎狼之地也,所附百姓均是各方流民,若依汉法治理,令行不能禁止,军旗所向,无人冲锋,早晚必被异族攻陷,故此,非严格法律不可。另外,为了抑制外来居民拉帮结伙,对抗官府,出云刑律上规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以此警示百姓与豪族,不得轻易触犯刑律。
不过,出云刑律虽严,但法外也有情。律法规定,除了十大恶行,城主可以赦免其余的罪行。我此次到是可以赦免管亥,但就怕他不准许——因为律法还规定:一个人一生不能被赦免两次。这是为了防止豪族屡次要求宽恕而设立的,管亥疏忽,小罪尔,鞭不过两下。要是因此给与他赦免,恐怕他不会同意。”我毫不介意的解说。
心中到有些高兴,出云城实行的刑律与汉代的刑律大不相同,这些刑律在孤苦无依,走投无路的流民中实行还可以,但这些理念士大夫还接受不了,我需要慢慢的渗透,影响。这次行刑对我很有好处,处罚的是小官——侍卫首领管亥,引起的反响不大,但至少已经让他们有了印象,对此产生了默认情绪。然后,我会用出云城的物质生活诱导他们,让他们从容忍走向赞许,在走向支持。
几天后,当现场行刑的场面还震撼着观众们时,我安排好青州诸事,在沮授张合关羽张飞的陪同下,携妻子于龙口港登船,前往出云城。
出云,一别多年,我又要回到你的怀抱里了。
中秋节前后的渤海湾格外风平浪静,我们的船队如同在镜面上滑行般掠过水面,平稳的驶入了出云海域。
路过碣石的时候,我稍做停留,本想带上刘浑一起回出云。可惜,陈群转告说,刘浑早已动身回到了平安城。
看来陈群是管束不住这个刘浑的,今后我是不是要把他带在身边,亲自管束?
我们的船队越*近出云城,越能感受到节日欢乐的气氛。海面上,几百艘往来捕鱼的小船欢声笑语,远远还可以听到,小船上的渔夫隔着大海,相互交流着农牧节的准备。一阵阵渔家姑娘的歌声传来,中间,不时夹杂着年轻渔夫的献媚声。
每次,渔夫拉起网,都引来无数的海鸟,在船周围飞上飞下。不时,一群群白色的军舰鸟,信天翁,渔鸥掠过我们的桅杆,带来了阵阵清脆的鸣叫。
这美景感动着黄莺,海上这几日,黄莺早晚都呆在了舱面上,痴痴的看着海面上飞来飞去的海鸟,看着海面上日出日落——人都晒黑了。
那三个幸存的太监再也不嚣张,仿佛看出了点什么,他们寸步不离的侍奉黄莺身边,估计到黄莺的感受,几次我都下不了手,混蛋,这帮太监可真是不一般的精通察言观色啊。
进入出云港口,远远的看,那码头长长伸入到大海中,防波堤全用巨石砌成,只看这点,出云城最近发展,就非同一般啊。
码头上,拥挤着几十艘大船,严严的堵满了大堤,船上挂满了五色彩旗,船队的旗舰上升着一个大麾旗,远远的,看不清挂的什么旗。见到我们的船来,居然丝毫没有让开主航道的打算。
美人在怀,一股少年的冲动促使我不甘示弱:“浩军(厉尉),鸣号,升我的指挥旗。对了,看看码头上是谁的船队,要有礼貌的命令他们让出主航道,我们*岸登陆。”
军号凄厉的想了起来,那只憨态可掬的傻熊旗缓缓的升上了主桅杆,四周,军舰们齐声吹响了致敬的军号。升主旗了,张郃的领军旗也随即挂上了桅杆,不久,此次出海才匆匆赶制的关羽张飞的海军旗、沮授的海军旗也相继升上了桅杆,一时之间,船上旗帜飘扬,军号阵阵。
看着桅杆上那只笨熊,黄莺扑哧一声笑了:“相公,别人都用龙啊、虎啊、豹啊、狮啊的象征勇猛,你怎么用熊来自比?用熊则罢了,怎么把这熊画的如此不堪,别人用猛兽象征,唯恐不画的猛恶,相公这熊一脸傻相,让人发笑。如何让人指导相公的勇猛,因而畏惧。”
我斜着眼睛,微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想说,这傻熊正如你的傻相公,人傻,故此用这个做象征?”
黄莺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
我颔首示意她观看码头上的情景——见到我的指挥旗升起,码头上一片慌乱,水手们匆忙引导各船让出主航道,来往的闲人纷纷避居路边,以手抚胸,向着我的大船深深的弯下了腰。海面上,等待进港的渔船自发的驶离了主航道,船上的渔民放下了手头工作,面向我的大船,遥遥致礼。
“武力和恐吓获得的敬畏并不长久,我需要的是长久的敬畏”我向黄莺解释说。“浩军,吹军号,向让出航道的船只致答谢礼,命令俊义的船只先*岸卸下军士,让沮军师,云长翼德的船只*舷,让他们都到我船上来。”
我安顿完士卒,接着向黄莺解释说:“草原诸族崇尚猛兽猛禽,老虎他们不常见,但熊却常见。熊是个温和的动物,他以自己的尿液标志自己的领地,如果你不侵入它的地盘,任你在它的标志外咆哮,熊也置之不理。不过,一旦侵入他的地盘,发怒的熊连老虎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