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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已被我占定,我开始大举进攻中腹。荀彧的局势已被我割的支离破碎,无力回天。
我缓缓的向酒杯伸出手,慢慢的举起酒杯,淡淡的问荀彧:“文若(荀彧的字),还需再战么?”
荀彧目视棋局,思索半天,点点头说:“大举已定,无力回天,不需再战了。”
我微微一笑,对荀彧说:“文若此局,立足中原,以此向周围发展。但是,中原乃四战之地,非大能者不能在中原立足,如此,何不先经营边角,再窥视中原。”在这句话里,我故意将中腹的名称换成中原,希望他有所警醒。
在众目所视之下,我浅浅的将酒啜了一口,将酒又递给荀彧,说:“此局拼斗惨烈,当世无出其右者,文若既与我完成此局,也是当世之英雄,请饮尽此酒,同贺此局。”
周围一片赞叹声:“不错,不错。此局千转百回,拼杀之烈,当时无双。应当祝贺。”
荀彧略一沉吟,慨然说:“酒来,让我满饮此杯。”
我微笑着看着荀彧将酒一饮而尽,默默的计算着他醉倒的时间,相对于当时5度左右的米酒,这30多度的英雄血绝对算得上是烈酒,初一接触这酒的人,倒下去只是个数秒的过程。
只见荀彧小心翼翼的放下酒杯,大叫一声:“好酒”,往后即倒,晕了。
晕了?这么快?我还在等他问我名姓,好借此扬名,他这就晕了,那我怎么办。
混蛋,没等我批准你就晕,太不仗义了,可惜了我一杯好酒,这笔买卖亏了。
我把酒杯递到管宁面前,说:“幼安,还有酒吗?”
管宁随手把酒杯倒满,绿色的翡翠汤在杯中摇荡,就像一块上等的翡翠般晶莹透析。我晃着酒杯,让酒中水果的清香遍及小亭,笑着对来搀扶荀彧的荀攸说:“文若量太浅,等来日再与你叔侄畅饮。”
荀攸手忙脚乱的点头称是,扶着他的叔叔走出了小亭。
这时,一个小青年长身站了出来,扬声说:“胜也得酒饮,败也得酒饮,公之酒何廉也,小子无状,敢问明公,此酒我也可饮吗?”说完,他手指着我酒杯中的翡翠汤,露出一付渴望的神情。
“有何不可”,我顺手把酒杯递给这个小青年,暗暗在心中思索,如此潇洒的人物,不知是谁?可惜,他既然没有问我的名姓,我也不好首先开口。
小青年把酒一饮而尽,身子立即摇晃起来,含含糊糊的说到:“好酒”。然后,他竭力把手伸出,试图把酒杯递给我。
“哐当”一声,酒杯摔倒了地上,我故意的。
杯碎,人呆。周围响起了一片幸灾乐祸的声音:“陈群,你惨了,这种酒杯我曾在中官张让、赵忠府上见过,价值千金。摔碎了这酒杯,我看你怎么赔得起。”
我听闻大家的议论,心头有点不悦,名士也这么幸灾乐祸,实在令我失望。
凝视着地上的碎玻璃,我淡淡的说:“天下万物,以人为本。酒杯虽值千金,不过是一个死物而已。若是我为这一死物而得罪一位士子,岂不笑话。”
抬起头来,我看着陈群说:“你不必自责,这酒杯是我没接稳而掉到地上,与你无关。唔,你叫陈群?”我心中立即一惊,这位看来貌不惊人的小青年就是陈群,他可是三国着名的行政人才,曹操重新设定三公九卿的官制就是采用他的方案,这也是魏国以及晋朝基本的官员制度。
人才啊,我两眼立即冒出了金花,马上用最温柔的口气,模仿着大灰狼的可爱模样,说:“我身边尚缺一个书吏,若你能来我身边当这书吏,我也不用你赔偿我的酒杯。一只酒杯算什么——到时我再给你一只酒杯,让你来摔,如何?”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十四节 名扬颖川
陈群立即爽快的回答:“敢不遵命。”
“好,”我慨然说:“既如此,我们回客栈说话。”
说完,我对管宁沮授等人说:“幼安,子正,符皓,我们今日拜会了各位名士,又招揽到陈群,我的车架已然满载,我们回客栈庆贺吧”。
说完,我头也不会的起身离开。身后,响起了一片嘀咕声。四处都在低语:“这人是谁?”
回到客栈不久,我见到出云城派来的信使。近日,他们在辽东发现了名将太史慈,据说他因为得罪了郡吏,避难辽东,听说出云城繁华,他特地来出云城看风景,幸而在入城报名时,被高山发现,随即派快马来报告我。
信中还说,太史慈侍母极孝,但其母得了噎食症(食道癌),正四处求医,我们在神农架采集的官封鱼洞的鱼虱,正好是治这种病的良药,故此高山先稳住他,再派人把鱼虱送到涿县,然后转知太史慈,我有治这种病的良药,让他来找我。信中叮嘱,让我迅速赶回涿县,等待太史慈的到来。
啊,太史慈,这可是一个可以和小霸王孙策相抗衡的勇将。绝对值得我回去一趟。再说,此地我已留下一个好印象,以现在我的无官无职的身份,再进一步要求招揽这些名士已没有意义。见好就收吧。我迅速命令大家收拾行装,只留下10名侍卫等待洛阳的回信,其余人连夜向涿县挺进。
第二天,颖川书院的人尚没得到我们连夜离开的消息,他们聚集在书院,磨拳擦掌,准备与我们再战。此时,南阳许劭突然闯入了书院,张口就问:“刘备刘玄德何在?”
书院人大为惊讶,纷纷问,“刘玄德是什么人,让许公如此下问?”
这位许邵许子将虽非位居三公,却与其从兄许靖素以善于鉴定人物著称。他们每月初一在汝南平舆谈论时政,品评乡党人物。言语切实中肯,得到不少社会名流的赏识,不少人纷纷幕名而来聆听他们高谈阔论,又因为他们每个月初更改谈话内容,故又被人称之为“月旦评”。
大凡经过他们品评赞赏的人物,身价就会大大提高。曹操当年曾携重礼,登门拜见许劭,请教、探询许劭对他的评价,得到了“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评语。自此,这句话几乎称为曹操一生的定论,“一代奸雄”也成了曹操的代名词。
据说许邵从不登门造访别人,倒是有不少名士络绎不绝的拜访他,希望能得到他们兄弟的好评,而许邵一反常态来见一个不知名的人物,不禁使书院的人惊讶,故此发出疑问。
许子将长叹一声,说:“我在洛阳听大侠王越说,其徒刘玄德是当世英雄,率200轻骑就敢千里追击鲜卑盗匪;听到朋友公孙瓒有难,率3000民壮就敢向7万张纯军发起进攻,并且战而胜之,对友之忠贞当世无双。此人听到百姓苦难,则流泪叹息,收拢流民垦荒以自救,若有犯流民者,虽官吏异族也敢争斗,仁德广备于辽西,刘幽州与公孙瓒相互攻讦,此人毅然去官,以全对友对上之义。我听到此人之事,故特来一见。”
众人再问:“许公既然要见这刘玄德,怎么会找到我们书院,书院之中并无这个叫刘玄德的人。”
许子将解释说:“我在洛阳见到刘玄德派来问候师傅王越的侍从,听王越说,此人正在颖川寻访当今名士,既然如此,他岂能不来颖川书院?”
是啊,寻访名士不到名士的批发站——颖川书院,怎不让人可笑。众人大惭,回答:“此人确实没来过书院。”
荀彧荀攸叔侄相视一眼,心有意会,扬声说:“此人或许来过书院,诸公忘了吗,书院昨日曾来过一个没通名之人。”
众人立即恍然,再问:“难道这人就是刘备刘玄德?”
许子将立即追问:“此人如何?”
于是,荀彧等人向他描述昨日情景,当听到我摔杯换陈群后,许邵长叹一声:“此人可能正是刘备刘玄德,我曾听王越说,这种水晶杯只有辰韩国出产,当世除了中官张让、赵忠、左丰外,只有辽东公孙世家和他徒弟刘备才有。传闻管宁邴原王烈去年举家前往辽西避祸,若是他到了辽西,以刘备之人才风流,他投入刘备手下,也是可想而知。我们且待他来,问过就知。”
稍后,许子将慨叹道:“天下万物,以人为本,这话说得多好。不以物失而悲,但以得人(陈群)而喜,如此人物,我怎能不见?今日就是等到日落,我也要见一见如此人物”。
这一等,确实等到日暮时分。许子将坐不住了,问:“他在那个客栈,我去寻他。”
荀彧荀攸叔侄立即接口说:“同去同去,我正想再见一下此人。”
一行人到了客栈,正巧田畴管亥从洛阳赶回,收拾行装准备回涿县。许子将劈头就问:“我在洛阳王越府中见过你们两位,你家主公可是刘备刘玄德?”
田畴听到此话,立即恭敬的上前行礼:“我家主公正是玄德公,你即从洛阳来,可是带来王越师傅的传话?”
许子将傲然答道:“我是南阳许劭许子将,不是王越派来的人。今日来此,专为见你家主公而来。”
田畴听到许子将大名,越发恭敬的施礼回答:“许公来的不巧,我家主公家中有事,昨日已连夜赶返涿县,不知许公来此,有何见教?”
许子将立刻满脸失望,沉吟一回,他再问:“管幼安可在。”
田畴答:“已随主公返乡。”
许子将又问:“你是何人?”
不等田畴回答,他又转首向管亥一指,问:“此人雄壮异常,可有名姓?”
田畴恭敬的回答:“我乃辽西田畴田子泰。”犹豫了一下,他又补充说:“现任辽西流民屯所、属国出云之屯兵主薄。”转首一指管亥,他接着说:“这位将军是主公的随身护卫,管亥管炳元,现任辽西流民屯所、属国出云之铁骑左锋将。”
管亥上前行礼,许子将疑惑的问:“听闻你此言,你等虽陪侍刘备左右,但都尚未弃官。”
田畴答:“辽西,虎狼之地也,鲜卑胡骑劫掠与前,张纯叛匪骚扰于后,朝廷任命官员多被盗匪劫杀。主公虽去职,但屯民所在,仍要赖主公大名震慑群匪。辽西各县,只要悬挂主公军旗,群匪皆不敢犯。故此我等奉流民所托,陪侍主公身边,以待主公复起。”
许子将慨叹说:“玄德公之名,竟勇悍如斯,一杆军旗竟使群匪止步,真当世英豪也。”
田畴趁机加把火说:“辽西小儿也传唱‘平生不识刘玄德,便称英雄也枉然’”。
许子将惆怅的点头称是:“我恨不能一见玄德公之面”。
众人哗然。
随后的一期月旦评,许子将慨然长叹说:“辽西小儿也传唱‘平生不识刘玄德,便称英雄也枉然’,我看此人在颖川书院的行径,真英雄也。虽然白衣在身,但毫不自惭,昂然直入棋亭,一局折服荀文若。虽胜不骄,却与荀文若分享美酒。失物不悲,却以得小子陈群而喜。不扬人短,故此虽胜荀文若却不通名而去。如此人物,恨不能一见啊。”
这话后来辗转传入我耳中,饶是我脸皮很厚,也羞红了。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十五节 黄巾之祸
第三章乱世降临第十五节黄巾之祸
光和七年二月,黄巾起义,天下震动。
当时正值青黄不接的时候,百姓旧粮吃完,新粮尚未收获,黄巾一起,一时间,上百万饥民头缠黄布,吼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势如潮水般向个郡县涌去。
张角的黄巾徒众,到处攻村庄,攻市镇,遇到衙门就烧,遇到财产就抢。旋即,这场大规模的“起义”如同历朝历代农民起义一样,变成了大规模的武装抢劫活动。
作为黄巾徒众之大头目的张角,及两位弟弟张宝、张梁,懂得的只是以画符念咒、喷水治病的魔术或催眠术,用来广收信徒,借以推倒朝廷及其政府。而汉朝的各级政府,何以会在安、顺、桓、灵诸帝之时坏到那种田地?要用什么样的政府来替换这东汉末年的政府?老百姓所受的痛苦,除了苛捐杂税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要用什么措施来铲除当时经济上的病根?这些大问题,不是张角等人所能答得出的,也不是他们所能想得出的。
他们,正如其后若干次的农民革命的领导人物,只不过是对现状十分不满而凭着一时冲动,“为革命而革命”、“先破坏了现状再说”!从开头起,他们便不想睁开眼睛看看世界,而只肯闭着眼睛在黑暗中盲动,最后安得不失败呢?
不可否认,黄巾的叛乱也是有着民众基础的,连年的自然灾害是民众流离失所,官府不仅不加救济,反而加重税负,民苦不堪言,故此起而反抗。天灾人祸啊,他们岂会是单独而行。
在中国的历史上,社会动乱与自然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