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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认为,“中国革命”是什么呢?它是对存在了数千年的“儒家”社会的根本颠覆,是属于非市民社会范畴的对“儒家”社会的颠覆。大规模农民战争的频繁爆发是中国历史的主要特点。经常是每隔数十年就有数十万甚至数百万贫困的农民大众被动员到暴力抵抗运动中。就象过去中国历史上,人口发展图表中清楚表现的那样,这种浩大的农民战争每隔200年就会周期性地爆发。而这种农民战争分别导致了当时存在的社会秩序的整体性崩溃。同时,这种暴乱经常会损失三分之二以上的生命,这点在所有王朝初期的人口数统计中表现得非常清楚。
马克思认为,这种暴力的农民战争的根本原因在于“儒家”社会结构的必然性。“儒家”社会在“官僚…地主”的支配下,必然导致连人口的百分之十也不到的地主占有大多数土地,而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农民少土地和无土地,这种不合理的土地所有关系,导致尖锐的矛盾,导致“中国社会从结构上必然会制造大量的人渣,即可以很容易点燃起义火花的柴禾堆。”
所以,中国社会从来不缺汉奸与叛徒。所以,中国官吏总是对自己的同胞这样凶残,对外却总是卑恭屈膝,老是在内斗中消耗自己的力量,当外敌来临时却无力抵抗。
马克思指出,在持续了两千多年的儒家式社会里,贫困的、失去了生产手段(土地)的农民大众虽然进行了大规模“有组织的”抵抗运动,给各个王朝原有的支配关系以最后的一击,但在中国,这种“起义”从没有产生对生产关系的根本性颠覆,也就是说,这种起义从来没想着改变社会体制。
我们把层层包裹着真相的面纱除去,就露出了所谓起义的真谛:所有农民“起义”和斗争的目的,只是为了新建立一个还是基于“灌溉假说”上的封建王朝。这些人闹“革命”的本质,就是想支配别人的财产,用自己的王朝代替别人的王朝。至于土改,不过是一次有组织、有计划的武装抢劫而已。它的宗旨是:“你的财产我分配,你不愿意我镇压。”
在人类已经出现的经济活动中,如果不计算社会成本的话,可以说“抢劫”的成本最低,利润最高。这就产生了一种厌恶经济,一味追求政治的特殊“商业”偏好,经验告诉人们,政治是最大的经济,权力是最大的生意。
灾乱中最强者即最凶蛮、最狡猾者掠夺的生存资源最多,因此他就是天子。他通过力量取得政权。
在有限的资源被垄断化以后,与“力量”保持一致是唯一可行并有效的“理性选择”。个人依附最强大的团体谋取生存特别是依附资源垄断者以期获得“分封”或赏赐。这已经是灾乱社会的“经济学”常识。
这种“依附型秩序”强化了力量专政的力量与合法性。这就是为什么越是经济落后的地区**力量越强大的原因。
叛乱首领在极端贫困的叛民中非常容易以最低成本物色到打手,以分赃的形式建立一个掠夺队伍和跟班队伍,并通过暴力保卫他(们)的特权。在普遍的赤贫的叛民社会;加入这个抢劫队伍的机会成本最小,而且生存更可能得到保障。同时,投靠竞争的存在增强了首领的集权能力。
灾乱社会权力斗争完全实践了“你死我活”的原则,暴力是权力斗争最后的结算方式,因为只有暴力才能制敌于死地。
这些人以掠夺为人生目标,以杀戮为快乐之本。不过,他们所掠夺,所杀戮的都是自己的同胞兄弟。
同时,这种暴力也造就了人民的软弱无力和怯懦,勇敢作为一种基本人性已经被彻底埋葬了。向力量臣服变成了一种“民族自觉”,这种顺民意识产生于暴政,也养育了暴政。
在这一刻,我深切的感到,要打破中华民族的宿命、让灌溉假说下的每200年暴乱轮回不再来临,我们就必须坚持商业立国的宗旨,让所有的法律、宗教、政府体制挣脱农耕文化的束缚,让中国成为一个商业国家,使商业因素贯穿整个思想,让所有的改朝换代都是在法律的体系下进行,天子可以改变,法律依然长存。
只有让王朝的改变,不再需要对我们自己同胞进行血淋林的屠杀,如此,中华民族才能避免今后的厄运,才能一步步走向强盛。
黄巾是什么?此刻,我脑海中浮现出电影《芙蓉镇》中的场景,文化大革命后,那个精神失常的干部敲着破锣,用沙哑的嗓门满街呼喊:“革命了,运动了”。
此时场景,正如当时。
第三章 乱世降临 第十六节 桃园结义
由于黄巾声势浩大,地方官吏不敢抵抗。不到十天,就“天下响应,京师震动”。朝廷传檄各郡县,命令各州县组织地方武装,抵抗黄巾。檄到涿县,我知道,我该见到绝世猛将关羽、张飞了。
此前,我自颖川回涿县后不久,太史慈如约而至。为此,我特地前往东莱找他母亲治病,在服下第一贴药后,他母亲感觉很好。我趁机对他表示,老人今后必须吃细粮、流质食物,这种食物放眼天下,只有出云城能满足要求,不如把他母亲迁往出云城。当然,为了母亲他也只有答应了。
我暗自得意,嘿嘿,等他到了出云城后,就知道那是个多么现实的城市了,虽然我把他安排在城主府,又吩咐每月将我的部分工资送与他赡养母亲,但是,城主府没有仆役,凡事都要他亲历亲为。出云城又规定,没工作者没薪水,不上税者没身份。这样一来,虽然他有元老院开给他的证明,但做起什么事来肯定不方便。出云城又不容许别处的钱币流通,为了生活他就必须找工作,必须出仕了。
哈哈哈哈,果不其然,他到出云城后3个月,就写信给我,要求担任官职,他自夸武艺惊人,若参军必可为将,替我守卫一方。我去信建议他先通过出云城的公民考核,依据出云城法律先成为公民身份,然后有我推荐他担任小队长,加入军队。
随后,高顺在我的授意下,安排他带人追击一支来辽西劫掠的乌恒盗匪,立下战功之后,他得以授勋,成为替代管亥指挥铁骑左锋的大将。如此,出云城右有高顺(汉代以右为尊),左有太史慈,真是稳如泰山。
等到出云城增派的200名侍从抵达涿县时,正好是涿县张榜召集乡勇的时刻,我特地从楼桑村赴县城看榜。见到榜文,我慨然长叹。
四周毫无声息,我一阵慌乱,再次异常清晰的长叹一声。
四周还是没有响应的声音,我大恐。
史书上记载,刘备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刘备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玄德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
其人曰:“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
玄德曰:“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故长叹耳。”
飞曰:“吾颇有资财,当招募乡勇,与公同举大事,如何。”玄德甚喜,遂与同入村店中饮酒。
此时此刻,我明明清清楚楚的长叹两声,怎么没有人答话?
张飞,你在那里?
莫非长叹两声还不够,我疑惑的转身向人群中观望。只见,围观榜文的都是一些普通群众,人群中我怎么看怎么都找不见一个壮硕的大汉。天哪,难道历史真的已经改变,难道我真的找不到我的张飞关羽。
我心中一阵阵恐慌,额头上青筋直跳,周围的声音被无限放大,耳中只听见一片轰鸣声,矗立在人群中,我仿佛身处于一片荒漠。
啊,我抚摸着心脏缓缓的退出了人丛,呆呆的站立在大路上,不知所措。
身边侍从不停地张和着嘴,提醒我回到了现实,我晃了晃脑袋,声音飘进了我的耳边:“城主,你脸色这么难看,是否到路边小店歇息一下。”
哦,路边小店?据说关羽就是张飞和刘备在路边小店歇息时捡来的,我在路边小店是否可以遇见关羽哪?我摆手示意众人前往路边小店歇息。
下午了,快吃下午饭了,太阳马上就落山,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没有一个人符合关羽张飞的形状。我大恐,难道我真的找不到我的关羽张飞了?
店家端上来一盘卤猪头,让我们几人填一填肚子,我无心就食,依旧痴痴的望着大路,关羽,你也不出现吗?
侍从递上半边猪脸,对我说:“城主,你也吃点吧,我们吃完回涿县,如何?”
我大怒,跳起来准备训斥侍从。等等,等等,这半边猪脸怎么那么怪异,我伸出手来,拿起了猪脸,仔细端详。
啊,这个半边猪脸是被人从中间整个从头劈开的,怪不得这么怪异。一刀,从头到尾这人只用了一刀,就把猪的头骨劈开,那刀势浑圆,一气呵成,从头至尾丝毫没有半点犹豫,看着这半边猪脸,我感觉到了刀手那强大的自信。
好刀,绝世好刀,无敌好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好刀,令人叹惜令人绝望令人恐怖的好刀,这世界上居然又如此刀手,真让我奇怪。
我连忙抬首看看其他的猪脸,无一例外,所有的猪脸都是从中间一刨两半。啊,这是名职业屠夫所为,这位屠夫恐怕用力之巧之猛,不下于古时候的庖丁,谁这么恐怖?
我带着疑惑,招手叫来店家,问道:“店家,这些猪肉你是从何处买来?是否是出自一个屠夫之手,这名屠夫是何人?”
我一连串的问题,似乎把店家问愣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柔声说:“别急,你一个个回答我的问题,答的好,有赏。”
听到有赏金,这名店家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回答:“这些肉都是涿县城西,桃庄张大户所卖,至于是谁杀的猪肉,小人不知道。”
张大户?桃庄?我脑海中立即闪出桃园结义的字眼,马上又问:“那张大户可是叫张飞张翼德?”
店家回答:“正是。”旋即,他又疑惑的说:“大人既然知道他的名字,可是认识这张大户?”
我顾不得回答这名店家的话,心花怒放的看着这名店家,恨不得上前亲他两口。老天,你毕竟没有抛弃我,你待我不薄啊。
我立刻答声命令侍从,“快快,收拾一下,我们立即去桃庄。”
回头,看到这名店家还在疑惑,我心中一动,既然张飞跑不了,那关羽是否也会来这条路上。好,我就赌一赌。我马上吩咐说:“店家,你派一个人给我们引路,我随身只带两个人,其余侍从都留在这里,你帮我大路上,若有雄壮的男儿见到榜文,要来投军,你都给我留下来,就说我要招募乡勇,每留下一个人,我给你铜钱300,你看如何?”
店家大喜,连忙答应。我低声吩咐侍从,注意一个红脸大汉,如果发现他后,立即与我联络。我暗想,既然现在还看不到关羽,那我把投军的人都买下,我不信就发现不了关羽。
桃庄,不久就展现在我们面前,庄门口,一群人正在杀猪,一个大汉声如巨雷的在招呼众人,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了“黄巾”、“投军”等字眼。哈哈,看来这人比我还性急,现在就想召集众人,自组军队保家乡了。
我快步走向庄口,只见那汉子说完,马上拿起一把屠刀来,走到了吊起的活猪面前,活动起胳膊腿。那猪似乎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发出凄厉的惨叫,拼命的挣动四肢。晚了,只见那大汉一声大吼,挥刀在猪的咽喉处轻轻一抹,猪叫声嘎然而止。
那汉子回过刀来,顺势在猪的肚皮上补上一刀,猪膛破肠出。好刀法,我快步走到了近前,观看这死猪,只两刀,在猪的膛前砍了个t字形,脖颈上一刀砍断了猪的喉管、食管,至颈骨而止,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敢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肚膛上的一刀,顺着肚皮的起伏划下,将肚膛斩开却丝毫没有伤着内脏。好刀啊,但是这份用力之巧,我不如也。
那汉子看着我挤进来,拿着刀有点不知所措。莫非这就是张飞?我抬眼打量,只见此人身长八尺(汉尺,约1米70左右),皮肤黝黑,牛铃般的两个大眼瞪视着榜文,但下巴上却没有胡子,那来的虎须。
我连忙拱拱手,自我介绍说:“我乃中山靖王之后,庐山太守卢植门下,前幽州兵曹从事,涿县刘备刘玄德,闻听此地有一勇士,特来拜访,你可是桃庄庄主张飞张翼德?”
那大汉呆了一呆,马上欢然大吼道:“某正姓张,名飞,字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