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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着解说:“犬子刘浑与显思兄并肩战于渤海,情谊非常,听说显思兄将署理渤海郡,犬子引部从在碣石驻扎,希望能有机会再与显思兄携手作战。”
袁绍眉开眼笑的说:“那好那好,小儿若有事,正要请刘公子帮忙。”
我慨然应诺:“碣石正在渤海管辖范围内,若有事想招,岂能不帮忙。”
袁绍举杯再次劝酒。
经过这一打岔,席上已不便再谈婚事的话题,众人相互之间开始胡乱敬酒。我带着追星的田丰,挨个桌子结识名人,在一片闹哄哄中,酒席持续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卢植上朝去谢恩。我无所事事,准备到王越的武馆见见师兄弟们,正在此时,卢府门官来报,洛阳英雄楼老板前来拜访我,卢府门官本不愿让这个商人进门,但对方说曾受我恩惠,现在想来答谢,故此门官来询问,我是否愿见这个商人。
英雄楼,我遍搜记忆,似乎没有这个朋友。不过,能来卢植府上找我就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消息足够灵通;第二,和官宦阶层有交往。不然,不会知道我在这儿。
得到我的许可后,门官不一会领来了一个面色红润,矮胖矮胖的汉子,我心中一惊,是陈永,当年与管亥一块杯我收服的泰山寇,嗯,我应该安排他在蓟县开饭馆,就近监视刘虞,他怎么会在此。
我以目示意,阻止了陈永的参拜,随即吩咐门官:“此人确实我认识,多谢你了,你先下去,我与他有事谈。”
陈永马上抢上前几步,递上几枚出云金币,低声说:“门官大哥,多谢你领见,有空去酒楼吃饭。”
门官颇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我马上安慰他说:“老兄,此人与我熟识,这钱你拿上吧,记住,今日之事不要与我老师说就行。”
门官立刻表示理解,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把这看做是为了掩饰我身份而特意要求,身为士子,与贩夫走卒打的火热,这一消息传出去,当然对我不利。对此,我当然要加深他的误解了。
等门官一走出我的房间,陈永马上跪下,大礼参拜:“主公,一别两年,永今日又见到主公了,呜呜呜,主公,你丢下出云城民太久太久,呜呜呜,主公,你不要我们了吗?呜呜呜……”
我连忙扶起陈永,问:“你怎会在此处,你不是在蓟县吗?”
陈永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解释说:“自主公走后,高山大人认为今后情报的重点不在蓟县,而在洛阳,所以派我来洛阳统领众人。我曾向高山大人推辞过,但高山大人说,我虽然不识几个字,不过对主公忠心一片,只要我本着忠心管束住大家,就算完成任务。永深受主公厚恩,能为主公办点事怎么会迟疑,所以主公走后不久,我就来洛阳。只为刚开始诸事没有头绪,所以两年没与主公联系。前不久,高大人来信,说主公可能会来洛阳,让我一定与主公联系上,把几封信件交给主公,所以我来冒昧求见主公。嗯,信在这……”
陈永边说边递上一个密封的铁罐,我随手接过,借机询问着我们洛阳人员安置问题,随王越来的10名侍从现在有3人安排在英雄楼——以王越名义开的酒楼;5名安排在王越武馆,两人已经进入城卫系统,但平民出身的它们上没有占据重要位置。
我随手拆开高山的信件,信中没有称谓,没有署名,只用简化字写着几个问题:“出云无主,朝廷几次派官员来主事,虽连连杀之,但他们前仆后继,怎么办?
战乱已起,大户人家都已逃散,货物销售不畅,怎么办?
你不在,我们以什么名义销售出云产品,转手贸易利润既低周转又慢,怎么办?
邻国购买力枯竭,新的市场如何开拓,货物积压太多,怎么办?
流民越来越多,安抚他们支出庞大,现在出云货物外销渠道减少,资金压力、土地压力越来越大,怎么办?
你此次参战,掏空了出云几年的积蓄,辽西鲜卑动荡,朝廷官吏压迫愈盛,鲜卑今年不叛明年必叛,再有战争怎么办?
城民中成年男子越来越多,女子缺乏,他们的婚姻问题越来越大,怎么办?
流民点上,先建城再垦荒化费巨大,见效缓慢,人口越来越多,人均粮食占有量下降,今冬粮食缺乏,怎么办?”
我反复读着这封信,心中沉重。这封信中包含的内容不适合给田丰看,只有我一人默默的承受这压力了。战争,打的就是钱粮。没想到我一场风光的胜利,加重了出云城的负担。现在,出云城更背上了青州这个负担。明年,是我们最为艰难的一年,只要熬过去,凭着我们人口基数,优良耕作方式,先进科技水平。我们就能再重新积累。
今年的冬天将会格外的寒冷……
“你还有钱吗?”我问陈永:“我变卖家产,随身带了一点钱,但恐怕上下运作,钱还不够,你的英雄楼还有多少盈利,拿一半给我,我要去拜访左丰。”
当天,我旋风般拜访了左丰,*他的引见,我又旋风般拜访了大太监张让、赵忠。在我的运作下,因为青州民乱猖獗,朝廷有必要加强州刺史的权力,,又因为龚景派兵(派我)参加剿灭黄巾的功劳,积功升为州牧。
拿到这封旨意后,我立刻把它揣到怀里,嗯,等我到了青州后,在通知龚景。现在需要以青州官府的名义,买下了毗邻王越武馆的土地,召集人手开始建立青州办事处——“青州会馆”。
青州办事处,这个名词在当时还很新鲜,地方官府在京师花费巨款建立来往官员歇脚的地方,被认为劳民伤财,我这个异端一时人人侧目。幸好,禁军们正在传扬我一番忠义送师上京的事迹,再加上卢植当时正上下活动为我选妻,儒学大佬们碍于情面无法指责,这事悄然淡化了。
忙忙碌碌,等“青州会馆”开始动工建设,我终于解决了出云城的出路,马上提笔给出云城写信:“
高山,你们好,辛苦你们了。
来信所言八大问题,如今已解决过半,今后你们所有货物,可以青州府名义销售,货船自出云出海,在碣石入黄河,逆流而上,在洛阳销售,船到乐安时,你们可以顺路领上青州府牌。商人到洛阳后入住“青州会馆”,由“青州会馆”负责保卫和联系销售。
相信出云城有了钱,一切就可以动起来,相信熬过这个冬天,我们的前途是光明的。
现在,我们最迫切的两个任务就是,派出两个商队,一队来洛阳后直接前往益州,沟通商路。这支商队中需要有认识植物的人,可把《植物志》上的一些图片描绘下来。我需要去益州的商队带回来一些香料植物的种子,如花椒,八角等等,然后我们在出云和青州种植。最重要的是,我需要有中国的金鸡纳霜之称的植物——鱼腥草(哲耳根)的种子。中原大战就要来临,我们需要消炎药——鱼腥草来降低死亡率。当然,这支商队如果能带回来这些植物的种植专家,更好。
另一支商队要在乐安登陆,由我们护送前往淮南、江夏。湖广熟而天下足,现在淮南基本上没有大的动乱,粮食产量应该很大。另外,豪门士族多数避居江南,购买力应该很大。我们可以以物易物换粮食。运粮船队可以沿长江而下,运抵出云、青州。现在各地道路不畅,只*口口相传,各地缺粮的信息应该还没传到荆州、湖广。如果下手快,不等今年冬天粮食价格长上来,就会运来第一批粮食,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
另外,如果香料植物能大规模种植,有了它们,就可以压下海产品的鱼腥味。我们背*大海,有丰富的肉食资源,可以大量捕捞鱼充饥。淹制成咸鱼、熏鱼、霉干鱼等等,既美味也可充当长久储存的战备粮草。
还有,我们饲养的大量动物,今年冬天除了留下种,其余的全部杀掉。只要我们挺过这个冬天,春天里,我们还缺吃的吗?
至于辽西鲜卑叛乱问题,人口、土地压力问题,我已有了打算,等我回到青州,再与你联系。”
信写完之后,我默默在心中选择着送信的人员。现在四处黄巾作乱,兵荒马乱的,嗯,唯赵子龙可以千里走单骑,把信安全的送往出云。再派5名护卫随行,向高山他们介绍赵云,足够了。
我揣着信,匆匆赶往王越的武馆,这几天田丰神神秘秘,不知在干什么,人影都找不住,我只好孤身一人前往武馆。
一进武馆,我吓了一跳,黑压压的人群,密密的挤在一起,却又鸦雀无声。干什么,不会是来看我的吧。我那么有名吗?我沾沾自喜的思量着。
迈步随门口执守的师弟走入后面的演武堂,一个禁军官员正在堂中趾高气昂的训话,那师弟低声向我解释:“师兄,四处盗匪横行,皇上要成立西园禁军,在师傅的大力推荐下,我们这些师兄弟通过挑选的,可以进入禁军当差。这位是禁军左校尉夏牟,来我们武馆挑选人的。”
嗯,早说吗,我还以为在等我的,这几天忙来忙去,虽然青州会所比邻王越武馆而建,我却几次过门不入,在我想来,王越一定等着我上门——毕竟我还有点小名声。看来,我得意过分了。
寒门弟子想当官难啊,看看王越的奔波无着就知道,师兄弟们能够进入禁军当差也是一种好出路,难怪人头涌涌。嘿。
我抬头打量着王越,师傅老了——整日周旋在皇帝身边,不容易啊,也许在皇帝看来他就是个弄臣,所以他被士人看不上眼,宦官们又不可能把他当同类,只好教教禁军武艺,却毫无官职。难堪啊。
王越看我进来,马上招呼我:“来,玄德,见见这位大人,这是禁军左校尉夏牟夏大人,这是我的一个徒儿——前幽州兵曹从事,现青州别驾,辽西属国出云城主、卢公植门下,中山靖王之后刘备刘玄德。”
在王越得意的注视下,我恭敬的上前给他请安问好,再向夏牟行礼致敬。西院校尉的官衔相当于郡守,我是州属官,但不是出于朝廷任命,所以理论上他的官衔应该比我大半级。
夏牟微笑的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玄德公,我听说过你的名字,你在护送老师上京时,为了不让老师在暴日下行走,拉着禁军们赌博,耽误禁军行程。哈哈,皇上今早听说了此事,大为震怒,正召集群臣商议怎么处置你。你来的好巧,要不要我先扣下你。”
话音刚落,王越身后猛然窜出了乐进的身影,拔刀大叫:“乐某在此,谁敢欺我主公?子龙,你去喊云长和翼德。”
“慌什么慌”,我马上制止住了赵云:“夏将军说笑而已,何必当真。我每日就在卢师府上,要找我,何日找不到我?我难道会丢下老师跑吗?夏将军要扣下我,何时不能动手,要今日在我师傅地头上动手?”
“好,处变不惊,真英雄也。”夏牟夸奖道。
王越在旁乱了手脚:“玄德,圣上震怒,这该如何是好,要不,你先出城避一避,我现在就入宫,看看能否帮你说上话。”
三公聚会,恐怕王越*不到跟前,我摇了摇头,说:“师傅何许惊慌,皇甫嵩大人明日就要出征,今日朝堂之上皇帝必然不会驳他的面子,有皇甫大人说话,再加上几人帮忙,我怎会有事?”
随后,我马上把话题转向夏牟,“夏大人准备在武馆挑选多少人,哎,可惜,这些人在跟着师傅学几年,成就更大,现在吗,他们也就比一般人稍强一些。”
夏牟赞同道:“不错,学艺十年难有所成,这些人才学了一两年,想必成就有限。哦,也罢,我本想好好挑一下,听了你的话,也没有挑的兴致了,来人,从队头往下数200人,把他们全部录取。”
王越心中一急,慌忙想说点什么,我顺势走到他身边,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笑着对夏牟说:“多谢夏大人转告朝堂上的事,夏大人今日很忙,改天有空,我一定登门答谢。”
夏牟看着我开始辞客,知道我一定急着安排随之而来的皇帝质询,马上领悟的回答:“好,我带着选上的人先走一步,你们忙。”
王越满头雾水的随我送走了夏牟,等我们回到演武堂,门口已挤满了前来问讯的师兄弟,关羽张飞也杂在队中。一见到我,张飞立刻大喊:“大哥,听说皇帝老儿要处分你,我们赶快收拾行装,我保护大哥杀出洛阳,如何。”
王越不悦的看了我一眼,招呼说:“玄德,大家屋内说话。”
张飞关羽闻言随我走进屋内,赵云却立在门口,随乐进持刀堵住大门。
我看到乐进一付凶恶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