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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嫔见过太子殿下。”
她如汪着水波般的眸含羞带怯瞥来一眼,如会吸魂的蓝水晶,看的夏侯霖云心下一悸,连忙垂下眼,喉间滚动故作镇定,“天色不早,玉嫔娘娘莫要在此滞留,早些回玉燕宫吧。”
娜姬浓长的眼睫微垂,清柔低语,“谢殿下关怀,臣妾告退。”
夏侯霖云负手轻轻点头,待到一行人擦肩而过,一阵醉人的香风似瑰似芍袭入鼻息,久久散不去。
在原地站了片刻,他不由回头看去,便见那抹烟霞色的身影已步出了园子入口,不知为何只觉心下躁动不悦,微微摇头,抬步继续往东宫去。
回到东宫,面对宫人环伺,夏侯霖云却只觉得烦躁不耐,摆手挥退了众人连晚膳都不想用了,径直躺在宽敞空荡的床榻上,盯着澄黄的帐顶静静出神。
不知为何,鼻尖那丝醉人的香依旧消散不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而此时的玉燕宫内,娜姬带着娟叶娟羽二人入内寝,踱步坐到妆镜前,看着铜镜内倒影的美丽女子,不由温浅一笑。
娟叶将花篮放在圆桌上,自花瓣中翻出一只小小的香囊,轻轻嗅了嗅疑惑的道,“这香囊真的管用?我闻着也不觉什么呀。”
娟羽轻轻白了她一眼,将那香囊取过来,踱步到娜姬身边,“娘娘可要收好,骆伽公子说了,除却面见太子,否则决不可将这香囊带到人前。”
娜姬颌首接过,翻看着手中的香囊,乌蓝的丹凤眸微微波动。
娟叶见状,便低声道,“奴婢这便派人盯着东宫。”,言罢碎步匆匆出了门。
正如今日云世礼猜测到的,蒂莲对娜姬早已下了命令,而能够再谋一条出路,娜姬自然也乐见其成。
苏皇后只有夏侯霖云一个儿子,自幼便对他管束颇多,生怕他身上留下任何的污点,导致夏侯霖云如今及冠了还不识女人的滋味,这样情事不知,只要娜姬稍稍用心,便有把握能拿住他,何况还有骆伽相助,简直如虎添翼。
若是在夏侯霖云成亲前便得了手,那真是再好不过,娜姬觉得,她真该把握住这短短的两个月,因为江蒂莲,怕是忍不得苏家和安帝太久了。
那厢东宫里的夏侯霖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胡思乱想也不知是怎么了。
他烦躁的坐起身,刚要唤人进来伺候,便听房门外近侍低声传话,“殿下,忘尘公子求见。”
眉心一蹙,夏侯霖云看了看黑下来的天色,起身踱到门边一把拉开门,沉沉道了声,“让他明日再来。”
近侍太监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对,战战兢兢的应了声,躬着身往外走。
到得寝宫外的廊道上,对着静立着的青衣公子低细道,“殿下今日已歇下了,忘尘公子明日再来吧。”
那青衣公子闻言沉锐的狭长眸子微动,浅浅勾唇道,“好,劳烦公公。”
言罢负手缓步离去,反正皆在东宫,明日再说也不迟。
待到近侍太监返回寝殿内,便见夏侯霖云穿戴整齐,甚至裹了披风正要出去,不由一怔,急忙跟上追问,“天色已黑,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步下不停的跨出门,夏侯霖云不耐的睨了他一眼,“安顺,你不必跟着,孤出去散散心便回来。”,言罢箭步如飞的离去。
“殿下,殿下!”,安顺追了几步,终是不敢再追,近几年小主子是越来越不信任身边的人,也有了自己的心思,与皇后疏远了啊。
长叹了口气,安顺无奈的往回返,这下若是皇后娘娘问起,自己该怎么说呢?不过天都黑了,这事又没人瞧见,应当是不会传到皇后那儿的吧?
一路出了东宫,夏侯霖云亦不择路,埋头快步前行,思虑着今日情绪的不是。
最终还是觉得是因着江蒂莲的事焦虑不安,不由叹息摇了摇头,“如今她必然是谁也不见的,明日一早便去看望江歌吧。”
这样想着,觉得胸口的燥闷散去了些,便舒了口气转身往回走,抬眼扫视,才知自己又走回了花园子。
鬼使神差的,脚下一转,却是向着先头的芍药花丛方向走去。
他想着既然来了,不如逛一逛再回去,逛累了,定然能有个好眠。事实上,自从夏侯霖云意识到最信任的母后想要利用他来夺取政权时,便没有踏实睡过几觉了。
此时已至深夜,园子里幽静无声,夜风起时也带了几分清凉,夏侯霖云只觉身心舒畅,不由神情也惬意了几分。
待到转了半个时辰,准备返回东宫时,却听身后传来轻轻的踱步声,他挑眉转身,便见月色下一个纤柔雪白的倩影正缓缓踱过来,东张西望似是寻找着什么。
清风送来一缕鼻息熟知的香气,夏侯霖云不由一怔,诧异犹疑的低唤一声,“玉嫔?”
似是被他的声音惊着,那人影停在五步外向后退了退,低婉细柔怯声戒备的问道,“谁在那儿!”
眉心一蹙,夏侯霖云抬步靠近,却见她似是惊吓的后退,踉踉跄跄险些跌倒,不由顿住脚步无奈道,“是孤。”
娜姬眸色一闪,细声惊问,“可是太子殿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上勾
知她认出了自己,夏侯霖云心下一叹,继续举步上前,轻缓问道,“这样晚,你为何独自到御花园来,宫婢呢?”
似是确认了他的身份,玉嫔环抱住玉臂,挪着步子靠近,待到二人只隔一步的距离,才垂着目低轻道,“臣妾傍晚在园子里落下了东西,。。。婢女皆已歇息了,臣妾又急着来寻。。。。”
夏侯霖云蹙眉,“便是歇下了,也可唤起来,深更半夜,即便是再宫里,谁知会不会有没眼睛的冲撞了你。”
玉嫔螓首微垂,声音娇柔如猫儿,“她们亦累了一整日,既然睡下了,何必再唤起来。”
她的声音太过柔软,神情亦十分柔美,任是男人瞧见都会心生怜惜,舍不得与她大声说话。
夏侯霖云低叹一声,为这女子的善良温婉感叹,声线不自觉低缓几分,“什么重要的东西,便不能明日再来找?”
贝齿轻咬,她抬眼看向面前比她高了半头的少年,低语呢喃哀婉道,“是母亲病逝前留给臣妾唯一的念想,绝然不能丢的。”
女子,便是如此多愁善感优柔寡断,夏侯霖云着实无奈,但见她穿的单薄柔柔弱弱的样子,心下大男子主义作祟,出口道,“什么样的东西,孤帮你寻,寻到了便早些回去吧。”
玉嫔闻言美目睁大,细声中难掩欣喜,“多谢太子殿下。”
摇摇头,夏侯霖云当先转身往回走,一边问道,“是什么样子的?”
玉嫔踱步紧跟在他身后,美目流转扫视四周,朱唇轻启,“是一枚紫玉琉璃扣,有梅子般大小。”
眉心一蹙,夏侯霖云回头看她,“这样黑的天,那样小的物件,如何能寻得着?”
然而他不过一说,见玉嫔默声不回,似是有些低落,便叹了一声,回身继续找,为了看得清楚些,还微微俯下身。
玉嫔静静看着他的背影,再看了眼四周幽静无人,朱唇抿了抿,似模似样的蹲在花丛边翻了翻,片刻忽然道,“臣妾想起来,午后在园子后头的水榭歇了片刻,莫非是落在那处了?”
夏侯霖云闻言站起身,水榭,那里倒是宽敞,又有灯烛,会好找一些。
想到这里便道,“先到那处去寻一寻,若是寻不到,明日天亮了再到园子来吧,若是丢在了这里,旁人也是捡不走的。”,这样的地方,便是翻找都翻不出来。
玉嫔轻轻颌首,当先顺着蜿蜒曲径向前走去,擦肩而过时,夏侯霖云便不由怔了怔,那阵醉人的香气再次袭来,心口的躁动又开始了。
怔怔看着她的背影,夏侯霖云缓缓瞪大眼,他虽然未经历过那事,但这般大了,怎么会一点都不知?何况及冠前宫里的礼司嬷嬷亲自指导过。
原来自己今夜难以入眠,是因为。。。。
“殿下?”,走了一段,未听到身后的人跟上,玉嫔不由回首,疑惑的低唤一声。
这一声唤醒了夏侯霖云,他站在院子咬咬牙,此时自己该离开,离这女子远些,她是父皇的妃子,是父皇的妃子。
然而无论心里如何挣扎,终究是踌躇着抬起步子,方向却是靠近玉嫔。
“殿下怎么了?”,见他到了身边,玉嫔凑上前半步,低柔细语的轻问。
夏侯霖云微不可见的后退一步,薄唇微抿,僵着声道,“快走吧,早些寻到那玉扣,便早些回去。”,是啊,她一个女子深夜在园子里着实不安全,自己回头将她送回玉燕宫才是正理。
月夜里乌蓝的美眸微微波动,玉嫔浅浅一笑低‘嗯’一声,转身在前引路。
二人亦步亦趋走了两刻钟,越渐深入御花园的深处,到得了玉嫔所说的水榭。
事实上,因着这里太过偏僻,故而已经荒废多时,只有偷懒的宫人才会偶尔躲到此处来躲清闲。
然而二人上了长廊,玉嫔推开虚掩的门,驾轻就熟的将桌案上的灯烛点燃,夏侯霖云借着明亮的烛火扫视一眼,不由一怔。
似是看出他眼底的诧异,玉嫔抿唇笑道,“初入宫时,臣妾与这里格格不入,偶然间发现了这处荒废的水榭,便让人收拾了出来,闲暇无事便过来歇一歇。”
夏侯霖云闻言看向她,摇曳的灯烛下她如玉的容颜带着温柔羞怯的笑意,微散的发与单薄的月色长衫,着实诱人失神。
他看的怔住,神色渐渐痴迷,夜深人静幽僻之所,男女共处一室,心下的躁动越来越狂烈,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看着双目微红直直盯着自己的夏侯霖云,玉嫔温美的眉宇轻蹙,扶着桌案退了一步,娇怯轻唤一声,“殿下?你。。。。”
这副娇柔楚楚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
“玉嫔。。。”,夏侯霖云低声开口,步下缓缓向前靠近她,“你这样晚出来,父皇可知?”
自玉嫔入宫起,安帝十日里有八日皆是宿在她的玉燕宫,奄然已到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地步。
看着玉嫔朱唇微张诧异的神情,夏侯霖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问,但就是问出了口,这句话说完,也已步到了她的身边。
她似是有些慌措不安,支着玉臂悄悄后退了两步,然而水榭本便不大,内里除却一张桌子四个绣凳,便是一张孤零零的贵妃榻,她这一退,便跌坐在了贵妃榻上。
似是不安戒备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微微颤抖着怯声低语,“陛下。。。,陛下今夜歇在御书房。。。。”
夏侯霖云跟着步到榻边,看着榻上美人楚楚可怜怯怯柔弱的模样,只觉得心都醉了,口中低哑应道,“哦,对了,傍晚时父皇传了华侯入宫。。。,想必说完话已是很晚。。。。”,这个时辰,怕是已经歇下了。
“殿下,殿下你不要靠这样近,臣妾。。。。”,见他落座在榻边,玉嫔蓝眸含泪怯然的缩起身子。
夏侯霖云只觉得自己若是不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一尝所愿,怕是今后都没机会了。
“玉嫔。”,伸手抚上她的腰际,夏侯霖云俯身将她欲要惊呼的朱唇捂住,双目中红丝斑驳,低沉喘息着劝抚,“此处虽是幽静无人,可你还是不要太过声张,若是真的引了人来,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孤是太子,而你,只是后宫一个女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苟且
美丽的蓝眸溢出泪水,玉嫔似是心下凄楚又恐惧,颤抖着身子轻轻摇头。
夏侯霖云见状浅叹一声,翻身上榻将她揽在怀里,低柔哄劝,“你答应孤别出声,孤便让你说话,可好?”
看她低声哽咽着颌首,夏侯霖云才收回掩住她朱唇的手,迫不及待的去扯她腰间的玉带。
玉嫔低呼一声哭泣挣扎,“殿下不要,殿下!臣妾是皇上的女人,殿下不能如此做啊。。。。”
垂首狠狠伏住她哭唤的唇,冲动的少年不管不顾,一意孤行将她身上单薄的裙衫拉扯开,暴露出绝美的玉体。
不过片刻功夫,身下之人便没了挣扎的力气,柔柔弱弱低媚出声失了神智,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少年初识情滋味,一晌贪欢没轻没重。
待到天蒙蒙亮之际,玉嫔满面泪痕跌跌撞撞的自水榭逃离,她衣不蔽体,裸露出的身子上已狼狈不堪,若是被人瞧着,必然嘘唏不已。
夏侯霖云回到东宫已是寅时末,安顺正自急的在大殿内团团转,一见他的身影险些哭出来。
“殿下!殿下可回来了。。。。,殿下去了何处,奴才差人寻了半夜。。。”
未等他再多说,夏侯霖云便凛冽的扫了一眼,当即吓得安顺一个哆嗦,咬着唇不敢再开口。
淡淡冷哼一声,步入内寝,神情惬意的解了披风,慵懒唤了声,“备水,孤要沐浴。”
大晨起的沐浴?安顺一怔,却不敢多问,连忙退出去安排。
沐浴过,安顺垂着眼伺候他更衣,然而眼神却止不住往他白皙的肩背上扫视,那数道殷红的指印如此明显,昭示着什么,令他心里慌成一团,撑着朝服的手都不自觉发抖,额际布满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