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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备无患有备无患!”,蒂莲咬牙拍桌,“你们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她这样发火,谢珩煦都有些无奈了,“莲儿,不要动气,慢慢说。。。”
蒂莲只觉得自己的修养简直破功了,她愤愤的瞪着面前两人,咬牙道,“为着安帝和苏家,我都快要忙死了!你们两个还来添乱!”
怎么是添乱呢?云世礼与骆伽对视一眼,默契的不再开口,像是做错事的孩子,默默听训。
等到二人离去,蒂莲才总算是缓和了情绪。
然而本以为两只是放弃了要‘飘荡’江湖的想法,然而第二日正午时分,蛮西忽然登门。
她来的风风火火,进门便径直寻上蒂莲,张口便道,“安帝那里我已经瞒过去了,说我需要回南苗一趟寻些东西。我记着你临盆的日子,会赶回来为谢珩煦解镇魂蛊。还有,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一定要替我找到闽南。”
这个秀美的女子,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转身走了。
蒂莲愣愣的瞧着她就这样离开,半晌眨眨眼,莫名其妙的看向谢珩煦,“她这是。。。。”
谢珩煦亦摸不着头脑,若有所思的道,“许是被骆伽刺激。。。。”,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忽然垂眼舀了一勺鸡汤喂给她,“别理她,趁热喝完。”
蒂莲垂眼蹙了蹙眉,“还嫌我不够胖,下次母亲再送来,你替我喝了。”
“我喝?”,谢珩煦无声失笑,睨了眼桌上一大蛊鸡汤,摇摇头一脸严肃道,“你不胖。”
蒂莲闻言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掀开薄被指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我不胖,他太胖了!”
谢珩煦无语,唇角抽了抽,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他不是胖,只是。。。。,结实。”
蒂莲亦无语了,默默与他对视一会儿,果断翻身躺下,闷声道,“我困了,不喝了。”
看她竟然还背过身去,谢珩煦默默看了眼手中的碗,施施然起身放在了圆桌上,回头看她,低声道,“莲儿,你先睡着,我到书房去理理账目。”
“嗯,去吧。”,蒂莲合着眼应了一声,不过几个呼吸便睡着了。
无奈摇摇头,谢珩煦轻手轻脚离开屋子,到得廊下四目看了一眼,见豆翘一脸忐忑恐慌的站在一旁浇花,便转身往书房走,淡淡扔下一句,“让谢谦过来见我。”
豆翘吓得一哆嗦,险些将手里的水壶掉在地上,然而洒出的水却湿了半个裙襟,目送谢珩煦进了书房,才颤巍巍的放下水壶,垂着头脚步匆匆的去寻谢谦。
谢谦跨进书房的门,便听谢珩煦沉声问话,“关上门进来,云世礼和骆伽可是已经出发了?”
谢谦清秀的面色一僵,反手关上门,缓缓踱着步子靠近他,嘿嘿笑道,“爷您知道啦。”
谢珩煦不冷不淡的扫了他一眼,“蛮西都过来了,爷能不知道?”
心下暗忖,这两个执意而为,竟然还不听莲儿的劝,回头有的他们受,且看吧。
这样想着,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不过心下依旧有些幸灾乐祸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寿宴风起
蒂莲知道云世礼和骆伽一意孤行已经离京的时候,是在这日的傍晚。
彼时刘君尘带着秤伯上门来请安,依照云世礼的吩咐告之了她此事。
蒂莲当即气的月眸瞪圆,“还不派人去追回来!”
秤伯闻言干笑着擦了擦冷汗,吭吭唧唧道,“侯爷和骆爷是昨儿夜里走的,老奴。。。,亦不知道他们离开的方向。。。。”
意思是,就让他们去吧,没必要追了。
蒂莲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低斥道,“总要将墨玉交给他们!以备不时之需!”
秤伯了悟,连忙颌首道,“蒂莲小姐交给老奴,老奴派头送去给侯爷。”,这话说完便恨不能咬了舌头,怔怔然看向蒂莲。
果见她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不由尴尬的笑了笑连忙垂下眼。
上一句还说不知道去向,下一句便说派人送去给云世礼,秤伯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老的糊涂了,连话都瞒不住。
然而云世礼的去意如此坚决,蒂莲自然也不再拦着他,心下叹了口气,将墨玉交给秤伯。
“只能盼望他们平安归来。。。。”
刘君尘引着秤伯离开后,谢珩煦便回了屋,见蒂莲靠在床头出神,便踱步到床边坐下,握住她的素手低柔道,“别担心,云世礼不是那样莽撞的人,他必然是想好了万全后路才会去的。”
月眸波澜清起,满含无奈,她回握住谢珩煦的手,侧头靠在他肩窝,“秤伯说他们带着雪域,希望还知道时时传信回来。”
雪域的速度日行千里也不为过,若是传信,却最是方便。
“会的。”,谢珩煦浅笑抚了抚她的玉臂,随即语声清扬转移话题,“说到传信,上次你往星陨寄了信,今晨府上收到了回信。”
蒂莲眉目含笑,坐直身子看他,“可是娘寄来的?说了些什么?拿来给我看。”
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尖,谢珩煦低柔道,“压在书房桌案上,晚些时候我过去再给你取来。不过是些家长里短,说祁哥儿会唤人了,大家都很好,姮长烨回帝都便开起了珠宝店的生意,如今也做的风风火火像模像样了,问你的身子可好,如今不便远途,等她得了机会便再来看你。”
蒂莲清声失笑,“我猜着,娘得了消息,是一定要过来的。”
谢珩煦亦失笑,他想也是,姮夫人对蒂莲极为上心,比江洛修还要爱女成痴,知道蒂莲有了身孕,无论如何怕是也要来这一趟的。
乾华四年八月初五,是荣国公府谢老夫人的七十大寿,这一日里,荣国公府的大门敞开,门前车马如流水,府内权贵云集高朋满座。
蒂莲挺着大肚子,却是不想去凑这热闹,早起到荣寿居向谢老夫人贺了寿,便跟谢珩煦一起逛到后园子的湖亭里避清闲。
如今蒂莲的身孕已有七月,然而腹中那个大的却好似要临盆,便是走路都觉得费力,谢珩煦心惊胆战,时刻都不敢离开她。
“骆伽眼下若是在,也好让他瞧瞧。”,蹙着眉嘀咕了一声,谢珩煦自袖兜里掏出一封书信,一边展开一边道,“事情倒是进展的出奇顺利,仙霞门对云世礼倒是很客气。”
蒂莲伸手接过书信,细细看完,心下松了松,“竟然也没有提到什么时候回返。”,言罢将信重新递还给他。
谢珩煦闻言无奈,将信收好,方要启唇说什么,便被身后一道高唤声打断,不由回头去看。
“姐姐,我来看你了!”
廊道下步来三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人,江歌一袭晏紫松鹤锦袍,步子倒是走的不满,一脸的兴奋激动,转眼进了湖亭便扑到蒂莲身边,俯身一把抱住她。
“姐姐快看,我的腿好了,都好了!”
蒂莲失笑,握着他的手清斥道,“别胡闹,坐下说话。”
江歌嘿嘿一笑,乖顺的坐在她身边,一双神采飞扬的眸子直直瞧着她的肚子,感叹道,“不过两月多不见,竟然这样大了。”,言罢还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
蒂莲任他玩闹,月眸笑弯细细打量他,身板倒是清瘦了几分,但倒是精神奕奕,方才远远走来腿脚也很便利,她总算是放了心。
低柔问道,“腿还疼么?”
江歌使劲摇头,掀了袍摆给她看自己的左腿,“若是阴天下雨才会疼,平素里没事的。”
蒂莲含笑颌首,又嘱咐道,“便是瞧着没事,一时间也不能胡蹦乱跳,等过了这个年再去骑马,记得吗?”
江歌拍着胸脯点头,认真道,“姐姐放心,歌儿知道的。”
在旁看了半晌的夏侯霖云这才开口,“府上有皇姑母盯着,外头有孤和苏瑾,蒂莲姐姐便放心吧,不会由着他胡闹的。”
蒂莲浅笑颌首,示意二人,“坐吧。”
夏侯霖云安然入座,后头的苏瑾则有些拘谨,腼腆的笑了笑,才坐到了蒂莲对面的位置。
并未看一旁几人,夏侯霖云看着蒂莲径直开口,“再过半月便是霖云娶妃的大喜日子,介时蒂莲姐姐可要来?”
安帝的确更换了太子妃的人选,不过依旧是华家的女子,华筱漪。不止没有让苏家如意,而且,还狠狠的给了苏家一巴掌。
华筱漪是庶女,而苏滢露是嫡出,这一巴掌,打得可真不浅。
盈唇浅勾,蒂莲抚着肚子缓声道,“我的身子如今不便走动,大喜之日蒂莲会派人送上大礼,便不能出席太子殿下的喜宴了。”
夏侯霖云闻言,神情间似是有些惋惜,温和勾唇道,“哦。。。,当然还是蒂莲姐姐的身子要紧,无妨的。”
蒂莲神色沉静安然,浅笑道,“恭祝太子殿下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多谢蒂莲姐姐。”,夏侯霖云的面色这才恢复了。
沉黑的凤眸微动,广袖下,谢珩煦的大手轻轻摸搓着蒂莲的素指。开枝散叶?夏侯霖云这段日子来与玉嫔倒是‘会面’了不下数次。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位年少的太子,对于和自己父皇的宠妃偷情,倒是颇有些着迷。
几人在园子里说了会儿话,便有小厮面色匆匆的赶来,“三爷,少夫人,前头来了圣上赏赐。”
皇帝赏赐,谢家人都要在场跪迎。(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李琦讨人
这样的日子,安帝赐下赏赐,自然是给谢老夫人的。
谢珩煦扶着蒂莲现身,捧着圣旨的西达便连忙笑道,“陛下有口谕,蒂莲小姐身子不适,便不用跪了。”
此话一落,自然又引起周遭众人一阵莫测的打量。
月眸清淡,蒂莲浅浅一笑,清声道,“多谢陛下免去蒂莲的礼数,但长辈皆跪,蒂莲不敢居大。”
这话,西达自然不敢随便接,难道他能越矩的免去谢家所有人的礼数?当然不能。
故而只能看着蒂莲在谢珩煦的搀扶下艰难下跪,这才冒着冷汗读完圣旨。
“众人免礼。”,圣旨读罢,西达便连忙开口,甚至战战兢兢的想要上前去扶起蒂莲。
然而谢珩煦已将她扶起,西达便讪讪的转了方向,去扶近前的谢老夫人。
“多谢西总管。”,谢老夫人温慈一笑。
西达点点头,笑的客气道,“老夫人客气,那杂家便回去复命了。”
荣国公谢承继亲自去送宫里的人,蒂莲不想再站在此处引人打量,侧首看谢老夫人,柔声道,“祖母,莲儿有些不适,先回院子了。”
谢老夫人自然颌首点头,看了眼谢珩煦交代道,“扶好你媳妇儿。”
谢珩煦垂目低应一声,揽着蒂莲返回后院去,然而却在后园子的湖桥上被人拦住。
李琦,真是许久不见了,还有他身后的宋晟岳。
此处是荣国公府的后院,今日待客之所在前院,他二人出现在这里,分明是早便等着的。
“江小姐,谢将军。”,李琦抱拳一礼,视线在谢珩煦身上一扫而过,便看向了蒂莲。
难得的是,如今唤子煦一声‘将军’的,也只有李琦一人了。
想到这里,蒂莲不由笑了笑,月眸清澈凝着二人,“李将军,宋公子,二位寻蒂莲,所为何事?”
谢珩煦眼睫低垂,扶在蒂莲腰际的手轻轻抚了抚,力道适中的推着她绕过二人,往九曲湖桥中央的湖亭走。
“江小姐。”,李琦见状亦步亦趋的跟上,低沉开口,“李琦今日来,是要问小姐,陛下病了,江小姐可知道?”
安帝病了?蒂莲侧首与谢珩煦对视一眼,月眸微不可见的动了动,“这样的事情,蒂莲该知道吗?”
莫非是因着云世礼不在,有些事情谢承继江洛修便瞒着自己?安帝得了病这样大的事情,她竟然一丁点风声都没听到。
此时已步入了湖亭,谢珩煦扶着她落座,一掀袍摆紧挨着她坐下,沉黑的眸一眨不眨盯着李琦。
李琦被他盯得一怔,狐疑的与他对视片刻,回头示意宋晟岳,二人一齐入座。
坐下后,李琦才盯着蒂莲一字一句道,“江小姐真的不知吗?陛下近日食欲不振,胸口疼痛,传遍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皆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们皆说陛下龙体康健,许是因着近日国事太过操劳,建议陛下多休息。可我李琦,偏偏觉得,陛下就是病了。”
蒂莲不置可否一笑,“既然李将军如此担忧陛下的龙体,该遍寻名医为陛下诊治才是,怎么反倒跑到这里来与蒂莲说这一切?蒂莲不会医术。”
李琦鹰眸微眯,“江小姐,我屡次想要与你敞心一谈,可你为何总是敷衍我,我李琦在江小姐眼里,真的如此不堪入目吗?”
谢珩煦凤眸微扫,清冷的眉目间浮现丝丝煞气。
看他如此严谨,蒂莲面上的笑意微敛,月眸清淡与他对视,“李将军,可是又想说什么与我合作的话?”,又想演什么戏来蛊惑她。
李琦微微蹙眉,正襟危坐一派认真,“如今你我皆是支持太子云的,你想要早些扶他登位,子琦定然愿意从旁协助。”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李将军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蒂莲神情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