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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臻听了十分委屈,眼巴巴的瞅着她,“娘亲,二婶那么精明,她的儿子我如何能欺负的住?等他们兄妹回来了,联手欺负我吧?”
这倒是,谢家长辈纷纷失笑,他们也甚是觉得,蒂莲的孩子,即便不会像子煦幼时一样上天入地的顽劣,却也会像蒂莲一样满肚子机灵坏水。
谢老夫人笑的十分开朗,“臻哥儿啊,你比他们年长九岁又余,若是连两个小豆丁都治不住,可就没脸做长兄咯?”
“曾祖母~!”,臻哥儿气鼓鼓的瞪圆了眼,“只要曾祖母不护着他们,臻哥儿当然能治得住。”
谢老夫人嗔了他一眼,“只要你不动手揍弟弟妹妹,曾祖母就任你管教他们。”
臻哥儿当即咧了嘴,“曾祖母说真的?”
谢珩源无奈的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儿子一眼,“你曾祖母不管,你以为你二婶在,你还真能欺负弟弟妹妹?”
臻哥儿笑脸一僵,当即泄了气,不甘心的喃喃道,“你们就骄纵吧就骄纵吧,迟早养出两个败家子。”
“败家?”,谢承峮闻言不置可否的挑眉,不苟言笑的面上难得含了笑意,“依你二叔二婶的家业,便是再来十个娃娃也败不完了。”
荣国公夫人早已笑的合不拢嘴,闻言连忙道,“百无禁忌百无禁忌,可不禁说,回头真是两个泼猴,可怎么办。”
“好办。”,姮夫人笑盈盈道,“若是捣蛋,你也不必操心,素素就能治得住了。”
一屋子人跟着笑,苏氏将信递给谢珩源,“你往相府跑一趟,让你姑父和公主也跟着高兴高兴。”(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报喜
左相府,谢珩源带了蒂莲的书信前来报喜,江洛修得知了自是难得的大笑出声。
将信收了扬声唤门外的谨言,“莲儿来的信,你送到松园去给盛华瞧瞧,让她也高兴高兴。”
谨言笑声应了,接了信封退了出去,重新将门掩上。
书房内静下来,江洛修面上笑意不减,摆手示意谢珩源入座。
谢珩源敬意颌首,掀袍坐在一旁,视线在桌案上两叠厚厚的折子上一扫而光,淡笑道,“姑父如今操持国事,也莫要太过劳累了,偶尔那些无关紧要的,就让苏皇后去翻也无妨。”
江洛修闻言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家事女人可以插手,可国事,女人只要一伸手,便会惹下乱子。你不必担心,云帝那里如今我正在手把手的教导,零零碎碎的小事,他是能处理好的。”
谢珩源会心一笑,“姑父睿智。”,多少还是要给云帝一些权力的,否则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坐上了帝位的傀儡,物极必反。
“前阵子雪域回来带了莲儿的信,星陨那边,姮家是要翻天了。”
谢珩源一惊,“当真?”,紧接着面色微沉,“这可是谋逆啊,便是推翻了皇位,日后也会遗臭万年。。。。”
“不必多虑,他们本也是皇室血统,不过是沉海遗珠。宇文奕登基至今暴政压民,朝野内外本便是怨声道载,他不得民心,当初登基时兄弟叔伯又皆被他屠杀干净,正巧便宜了姮家,姮绪若能继位,定然是万民拥戴的。”,江洛修对此毫无担忧,反倒一脸胸有成竹的惬意。
闻得关于姮家如此秘辛,谢珩源心下惊涛骇浪般的难以平定,姮家,居然是沉海蛟龙。
这一招乘风破浪之后,那蒂莲。。。。。
做大事之人目光皆长远,他越想越觉得心惊又难以压抑喜意,双目明亮看着江洛修,“如此说来,莲儿远行那一趟,可真是因祸得福啊。”
江洛修闻言亦沉沉笑出声,满面都是欣慰与自豪,“那个丫头,自幼便是个运气好到让人咬牙切齿的。”
蒂莲也觉得,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确是运气好到爆棚,尤其是如今生下两个小包子后。
十月底时,天已经下了几场雪,蒂莲和谢珩煦的两只小包子,从红扑扑皱巴巴的扁模样养成了圆嘟嘟白嫩嫩,十分讨人喜欢。
这段日子里,谢珩煦一心照顾蒂莲,云世礼就变身成二十四孝好爸爸,终日围着两个小包子打转。
“云世礼,你能不能对儿子好一点!”,谢珩煦喂了蒂莲鸡汤,转身将碗放在桌面上,抬眼便见云世礼小心翼翼的在给一个小包子穿衣服,而另一个‘衣不蔽体’被骆伽抱在怀里。
之所以分清他们哪个是儿哪个是女,是因着骆伽怀里那个是红襁褓,云世礼伺候的那个是桃粉襁褓。
好在两个娃娃都是乖宝宝,从来不爱哭,否则他的儿子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云世礼闻言翻了个白眼,将收拾好的小月灵抱起,转身看谢珩煦,“睿哥儿亦是我儿子,我对他如何不好了?明明是骆伽在管,你怎么专挑我的刺?!我只有两只手,管得过来两个?”,总要一个一个来的嘛。
谢珩煦当然不承认他是故意的,绷着脸哼了一声,上前将宝贝女儿抱过来,转身放到床边给蒂莲看。
云世礼无语,默默忍了,伸手自一脸不耐的骆伽怀里将睿哥儿抱过,顺带不轻不淡的指责他,“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
骆伽无辜躺枪,肩头纵了纵,“得,你们都有理,我走还不行么?”,言罢起身一摇一摆的晃出了门。
两个孩子的模样还是像蒂莲多一些,尤其是小女儿月灵,简直和蒂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也是谢珩煦和云世礼相比起来偏爱她多一些的原因吧。
蒂莲靠在床头,伸指轻轻逗弄她的小拳头,眉目柔和成春水,小丫头如今还看不清东西,但她似是知道母亲在和她玩耍,竟然咧着无齿的小嘴笑了笑,尚软糯的眉目一弯,便更像蒂莲。
谢珩煦瞧着也不由笑的一脸灿烂,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她柔嫩嫩的小脸,“哎,我家的小美人,日后可是要愁死爹爹了,如今我总算是明白岳父大人为何总是瞧我不顺心了。”
蒂莲闻言失笑,“她才多大,你现在就开始发愁,不觉得太早吗?”
“多大?十五六年眨眼便过,当年我还不是瞧着你这么长大的?如今也做母亲了。”,谢珩煦想起来,一时间心下颇为感慨。
这话为何听了如此别扭呢?蒂莲哭笑不得的看着谢珩煦。
一边的云世礼已经将睿哥儿的小衣裳和包裹皆重新穿好,抱着他回身,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道,“那你也足够禽兽的,自幼瞧着长大的女子,都要娶啊。。。。”
谢珩煦面色一僵,冷不丁侧目斜了他一眼,缓缓笑道,“我与莲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情相悦皆为连理,本是顺理成章之事,某些人莫要眼红,就在旁边磕碜人。”
云世礼温浅含笑,海蓝的桃花眸波澜不惊,抱着睿哥儿步到床边,轻轻将他放到月灵边上,悠悠然道,“说起青梅竹马,论年龄的话,我与阿莲才合适些吧?”
眼见二人之间就要开始针锋相对,蒂莲不由眉心抽了抽,素手一抬挡在二人之间,清柔道,“好了,都是长辈了,在孩子面前便不要做这种无谓的争执了。”
二人闻言纷纷止住了话,齐齐看向床边的两个小包子,对上他们漂亮的小脸蛋与懵懂的神情,不自觉心口便软下来,也没了方才要吵一场的架势。
正此时,蛮西蹦跶着自门外进来,手里捧着几匹布,“莲姐姐,棉布我又买回来了些,你选一选看哪些合适?”
因着睿哥儿和月灵在外头出生,原本谢家备好的衣物皆暂时未用上,成衣铺所卖的虽是精细漂亮,但蒂莲觉得这样小的孩子还是要着棉布衣物才舒适,故而便让蛮西带着丫鬟去挑选棉布回来,为两个小家伙作些上衣。
蛮西将布匹放到床边,顺势蹲下,一脸笑意的伸指轻触他们的脸蛋。
蒂莲用手触摸着布匹的面料,挑选了柔软粉紫和天蓝各一匹,“如今我们人手亦不算多,这衣服便交由成衣铺给裁制吧,裁缝的手艺应付这样的小件儿衣裳,当是很轻松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星陨易主
事实上,两个连满月都没到的小包子,他们的衣服对于常年做针线的裁缝来说,还不是一日便几套?
不过,蒂莲估摸着短日子里也是赶不回夏兰的,故而便顺带将两个包子半周岁前的衣物全部吩咐了赶制。
等到睿哥儿和灵姐儿的小衣裳堆满一整个大衣箱时,姮家派来接她们的人到了。
彼时,两个小家伙的满月刚过了几日,因着是在外头,蒂莲压着谢珩煦并未让他大办,倒是让谢珩煦心中郁结了好几日。
莲儿辛辛苦苦为他生下的一双儿女,这天地间最娇贵的孩子,满月宴居然只摆了一桌酒菜就过去了,不止是谢珩煦,除却蒂莲以外,旁人皆觉得很怪异。
直到姮家几兄弟带着大阵仗来迎‘长公主’回帝京,这位因为委屈了一双宝贝儿的好爹爹,心情才总算是好转。
在此之前,蒂莲等人已经接到了姮家逼宫成事的好消息,故而对于前来迎接的阵仗,倒是早已猜到了几分。
长长的御林军将整个城的街道皆围得固若金汤,城内上至府衙下至百姓皆听闻是新皇室几位皇子一齐到来,不由纷纷赶过来围观。
不大不小的街道,真真是围得水泄不通,若不是有御林军挡着,蒂莲等人所居的小宅子,怕是早被民众挤爆了。
城里的县衙老爷官服加身衙役压道,带着师爷战战兢兢忙里忙慌的奔过来,肥肥的身子跑的一颤一颤,在这大冬日里,额际还冷汗不断。
刚刚拐过街口,见到这御林军林立的威肃情景,脚下便不由一歪。
“大人小心!”,一旁山羊胡子瘦弱的师爷连忙扶他,却被他沉重的体重压的一个踉跄。
县衙老爷将将站稳,一边压慢步子匆匆的往宅院门处走,一边压低声又问了一遍,“你真的确定了?四位皇子皆在这宅子里?”
那师爷连连躬身,“属下确定确定!”
“哎哟~!”,县衙老爷既喜又忧,“你说说我这个命哟,这星陨刚刚易主,四个皇子就都跑到我这儿来,我这这这。。。。。”
“大人!大人,稳住,稳住啊。”,师爷连忙顺着他的背开解。
县衙老爷赵大人干咽了口唾沫,眼下到了门前,伸手扶了扶头上的纱帽,一脸谄媚的凑上前去,对着站在宅门中央的红缨将领一拜。
“这位将军,微臣梓州城地方官赵焕,得知四位皇子殿下驾临,惶恐欣喜,前来拜见几位殿下与贵人,还请将军通禀一声。”
守在门外的副将闻言面无表情,淡淡睨着他,声线平板无波,“殿下有令,任何人来皆不见,赵大人请回吧。”
赵大人笑的皱成包子的脸一僵,不见?皇子驾临哪个郡城,是不见地方官的?这不合理啊?
“这。。。。”,赵焕心下虽然诧异,却不敢说出来,要知道,姮氏一族是皇室遗脉的事情如今在星陨无人不知,镇国公又刚刚做了皇帝,如今正是星陨大小官员可着劲表忠心的时候,他这样的芝麻官,虽说没胆量厚着脸皮非要见几位皇子,可听从指令这样的事,还是最起码的。
故而犹豫的一刻,赵焕与身后的师爷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心下便有了决定。
他笑呵呵的拱了拱手,谦卑道,“既然几位殿下有令,那微臣。。。,便告退了。还请将军代为记下,但凡殿下有吩咐,微臣必当竭力去办,能为殿下分忧,是微臣等万幸之福啊。”
那副将睨着他的视线都没有波动,只是淡薄‘嗯’了一声。
赵焕又赔笑了两声,才带着人如来时一样,匆匆撤了。
待到拐过街口,他才狠狠一蹙眉,胆战心惊的问,“让你打听那宅子住的人,你可打听到了?!到底是贵人,还是麻烦?!”
师爷抹了把冷汗,压低的声有些颤,“那宅子原先是城西米铺张家老板的私宅,约莫是近两月前,城里来了一户不知来历的富贵人家,出了三倍的价钱将那宅子买了下来,那张老板也不知宅子里都住了些什么。。。。”
没等他说完,赵大人便能顿住脚步猛的踢了他一脚,“给老子说重点!查出来没查出来!”
师爷被这一记不亚于牛踢的‘无影脚’踢的直跳,一边‘嘶嘶’抽气,一边加快了语速,“属下又托那米铺张老板去打听,说是大约一月前,城里最好的稳婆被请入了府,当是那院里有女主子要生产,属下已经派人去那稳婆处打探消息了,至今还没回来。。。。”
“怎么那么慢!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赵大人气的脸上横肉直颤。
一众衙役纷纷垂着头不敢吭声。
正此时,前头一阵呼声,引得众人看去,师爷一见是自己派去的衙役,等他跑到近前还不等他喘匀气,便急声厉斥的问他,“磨蹭什么!打听到了没有,还不快说!”
那衙役是一路飞奔到衙门,又一路飞奔过来的,眼下只觉得满肚子寒气,又冻得满面泪痕,说起话来气也喘不均匀,瞧着好不凄惨。
“大。。大大人,师爷。。。,那邱婆婆说。。,宅子里住的。。非富即贵,那位夫人。。天人之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