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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要解决也不算难。”,谢珩煦淡淡勾唇,轻吻她鬓间微湿的发,“要么让华筱漪怀不上,要么让她生不出。”
蒂莲闻言白了他一眼,伸手揽住他颈,轻轻转身趴在他怀里,“若是一直怀不上,难免也会对我们起疑。何况,即便是她怀不上,华侯府也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儿,难道每一个送入宫,都叫她们怀不上吗?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棘手,但当初步下娜姬这步棋,那么云帝若是出事,这皇位,一定要是娜姬所出的皇子继承。”
谢珩煦摇摇头,眸色柔润看着怀里的玉人儿,“这些都还早,且走一步看一步就是,我料定华侯府若是见了苏家的惨状,怕是也没胆子就真的和我们对着干。等苏家落败,整个夏兰都在我们手中,华家,翻不出大浪。”
蒂莲若有所思,终是浅浅勾唇低‘嗯’一声,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事实上,眼下最大的麻烦,还是怎么轻松的处置了苏家,旁的,等以后再看吧。何况,云帝若是一直听话,这皇位更替之事,少说还得数十年之后。
见她神情松懈下来,清月琉璃般的眸子涟漪柔和,谢珩煦也跟着笑了,一手扣住她精致的下颚,俯首便吻了上去。
氤氲的水雾下荡漾起波澜,蒂莲被他霸道的控在身下,觉得难受又羞耻,费力的侧头躲开他,素手推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肌。
“子煦,不行,。。。”
在这浴桶中亲热,让她想起二人的初夜,谢珩煦便是装疯卖傻莽莽撞撞的夺了她的身子,那夜的情景如今想起来便觉羞耻非常,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不行?”,剑眉微蹙,谢珩煦一手控住她的玉腕,自顾自啄吻雪肤玉肌,在她身上印下斑斑胭脂记,声线低哑微粗,“谁说不行?我说行便行。”
“子煦。。。”,蒂莲急的在水中扭动躲闪,奈何怎敌得过他的力气,眼见他执意而为,不由闭上了眼不敢再看,“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谢珩煦身子一僵,深沉的凤眸微眯,薄唇勾起邪肆弧度,伏在她耳边轻舔慢吮,“不喜欢?”,大掌控住她柔弱无骨不盈一握的腰身,猛的逼入原野,“为何不喜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喜欢?”
“啊。。。”,蒂莲猛的拱起腰身,又羞又怒睁眼瞪他,素手拍打着他的肩背,终究也不过瞬息间便败下阵来。
身子飘荡在水中摇摇晃晃,唯有攀附住他坚实的身体才能得以救赎,贝齿轻咬朱唇,蒂莲轻轻嗑目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宽阔的大掌一手扶着她的腰背托起,一手握住浴桶边缘固定,谢珩煦英朗的面容浮现笑意,凤眸精粹如若繁星,眨也不眨看着她被欺负的玉容飞霞娇羞无限的风情,只觉得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去。
他也的确是如此做的,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游走于她绝美的眉目间,逼进朱唇纠缠丁香小舌,身下用了蛮力,犹如脱缰野马,与轻吻的柔情全然相反。
再离开她的唇瓣时,媚态横生的娇泣婉呻便再难隐忍,有清泪滑落的眼角,凄美哀怨的视线顿时看的谢珩煦心肠柔软。
连忙放轻了力道,低柔轻哄,“我轻些,别哭,。。。可还难受?”
蒂莲被欺负狠了,身子软成一团,偎在他怀里低弱嘤咛,一脸委屈。
谢珩煦心下叹息,安抚的与她耳鬓厮磨,力道虽是放轻了,却也急迫了些,清荡的水声‘哗啦啦’溢出浴桶,犹如蒂莲低呻破碎长绵柔弱的媚语,直叫人恨不能死在她怀里。
。。。。。。。
昨夜折腾的狠了,翌日蒂莲醒来已是正午,躺在床上浑身酸痛不想动弹。
然而又想起睿哥儿,不由猛的坐起身,当即‘嘶’了一声蹙起眉,心里将谢珩煦骂了个狗血淋头。
“起了?”,她这厢正骂着,床帐自外掀起,谢珩煦笑如朝晖的面容钻进来,左臂里环抱着的朱红襁褓,正是睿哥儿。
蒂莲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将儿子抱过去,细细瞧着他的面色,素手抚了抚圆润饱满的小额头。
睿哥儿以为娘再跟他玩儿,咧着嘴‘咿咿吖吖’的叫了起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他这样精神,蒂莲顿时松了口气。
谢珩煦抚了抚鼻梁,坐在床边讪讪笑道,“还是骆伽有本事,睿哥儿已经好了,如今能吃能喝机灵的很。”
蒂莲瞧也不瞧他一眼,淡淡‘哼’了一声,谢珩煦笑脸一僵,嘿嘿的陪着笑哄她高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 方子有毒
直到正午,蒂莲才被谢珩煦哄的起身。
用过午膳,骆伽便来了,他进门便将那张药方拍在了桌面上,静静看着蒂莲,神色淡漠道,“开这方子的老头呢?”
蒂莲心下一顿,谢珩煦面色一沉,扯了那方子看,沉声道,“怎么?有问题?”
骆伽抿着唇,伸指一指方子上两个药材,“甘草,鲫鱼骨,这两样浑在一起,可是毒,长年积累下去,睿哥儿不会死,可也废了。”
废了。
谢珩煦凤眸沉黑,戾气大盛,看了骆伽一眼举步出了门,站在廊下厉声大斥,“谢谦!给我滚过来!”
耳听院中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谢珩煦沉的似是要杀人的语气,蒂莲月眸低垂,伸手捡了被谢珩煦扔在地上的方子,静静打量没有说话。
见她如此,骆伽心下更是担忧,不由出声安抚道,“你也不必紧张,好在不是没用上么?”
蒂莲盈唇微扬,笑语带着几分寒意,“这是我留了心,若是昨日我晚回了,母亲心急之下便用了这方子,那后果。。。”
骆伽闻言缄默,缓缓坐在了一旁的围椅上,半晌勉强笑道,“我再给睿哥儿和灵姐儿细细瞧瞧吧。”
蒂莲垂下眼,低‘嗯’一声,清缓道,“那老大夫,怕是如今去寻,也已经寻不到了,这事不管是何人指使的,总归是没能得逞,先留着慢慢查吧。”
两个乳母是星陨皇宫里带过来的,必然不会与人勾结来害她。
这样想着,蒂莲又看向骆伽道,“回头你也给乳母看看,别让人在日常饮食里动了手脚。”
骆伽颌首应了,外头的谢珩煦便掀帘进来,他的面色青黑浓眉倒竖,似是憋着一腔怒火无处发。
蒂莲不由叹了口气,揉着眉心道,“你便是让谢谦去找,怕是也已经找不到了。”
谢珩煦绷着脸冷哼一声,语气低沉道了句,“我到营里去看看,晚些时候回来。”,言罢转身走了。
见他如此,骆伽不要由挠了挠眉梢,啧啧叹气,“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怎么还这么冲动,还得与人比划拳脚才能泄火?”
蒂莲抿唇,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子煦是关心则乱,好了,你快去吧,睿哥儿这会儿睡着,灵姐儿在爹娘那儿。”
骆伽扶案起身,转身走了。
蒂莲也跟着起身,正要进屋去看看睿哥儿,豆翘便掀帘进来,“少夫人,刘先生来了。”
步下一顿,蒂莲又坐了回去,颌首示意让他进来。
刘君尘进来时面色便有些严肃,他回头看了眼屋门,躬身上前附耳到蒂莲耳边,低声道,“宣伯侯府最近,似乎和苏家走的有些近,属下打听到,李琦前阵子还到暨阳公府去提亲,不过,被暨阳公给回绝了。”
蒂莲闻言垂眼深思,谢家与苏家撕破了脸,暨阳公世子王骥娶的苏三小姐是苏寒的独女,江蓠的妻子也是暨阳公府的庶女,王家必然是与谢家为伍的,自然不会答应和李琦的婚事。
李家若是与苏家靠在了一起,那么。。。,此次春猎的‘猎物’,便又多了一只,虽说任务艰巨,但要一举歼灭,也并非是难事。
心下几番思索,蒂莲抬眼看向刘君尘,“如此一来,宋晟岳寻上先生,可能并不只是为了想见宋氏祖孙,这样。。。,下次他若是再过来,先生便说我同意了,带他到云侯府去,记得派人通知我,我要见他。”
见她面色清沉,刘君尘亦严阵以待,肃穆道,“属下记下了。”
送走了刘君尘,蒂莲坐在软榻上出了会儿神,她想着,好在暨阳公世子娶的是苏寒的女儿,白家才不至于落到两难的境地,可二舅父谢承峮唯一的女儿谢蓉珠,嫁的可是苏家嫡出四公子,真的闹翻了,眼下谢蓉珠在苏家的日子必然很不好过。
这一点,倒是她疏忽了,二舅父和二舅母只得了这一个女儿,谢蓉珠过的不好,真的是在挖他们的心。
趁着睿哥儿还未醒,蒂莲嘱咐了乳母几句,便带着豆翘往谢承峮夫妇的东院去。
“莲儿?”,进门时,二夫人白氏正带着几个丫鬟在廊下喂鸟。
谢承峮没有妾侍,当然也没有庶子,自谢蓉珠出嫁后,这东院便很冷清,二夫人白氏闲来无事,便在廊道下挂了许多鸟笼,每日里浇花逗鸟,也算是打发闲暇,日子不至于太凄清。
今日蒂莲突然过来,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连忙放了手里的粟米,下了台阶迎上她,笑盈盈道,“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串门子?”
看她一脸喜悦,蒂莲也露齿一笑,回握住她的手,跟着上了长廊往屋里走。
“子煦出门了,我一个人闲来无事,又睡不着,就来找二舅母说说话。”
二夫人白氏满面笑意,一边吩咐丫鬟上茶,一边笑语嗔道,“你日后没事就多过来陪我说话,我素来是不午睡的,这个时辰又不能去打扰大嫂,一个人在园子里喂鸟,着实很没趣。”
蒂莲捧了茶浅抿一口,闻言笑了笑,侧头看向豆翘,“你们出去吧,我与二舅母说些话。”
在谢家,蒂莲的位分不亚于荣国公夫人苏氏,她开了口,连东院的丫鬟也纷纷跟着豆翘出去了。
见她挥退了下人,二夫人白氏面上的笑意微敛,温和看着蒂莲,“你总是忙着,今日却亲自过来,定然是有话要说的。”
月眸微弯,蒂莲温浅含笑静静与她对视,直言道,“我今日过来,是想着。。。,不知蓉珠在苏家,过的好不好。我们与苏家闹到如此境地,我有些担心她。”
不曾想她会提这件事,二夫人白氏面上的笑意渐渐勉强,她垂下眼缄默,半晌开口,声线低轻无力,“与苏家闹到这一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蓉珠她。。。多少还是焕哥儿的生母,便是再不好过,也不会有人刻意为难的吧。”
蒂莲微微抿唇,黛眉含忧,“二舅母,你如实与我说,十之八九我也猜测的到苏家会怎么对她。我也如实告诉你,不久之后云帝会下旨春猎,我们要对苏家下手,不会心存恻隐不会手下留情,不论蓉珠日后会不会恨我,我都不希望她过的不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 谢蓉珠的处境
要对苏家下手了?
二夫人白氏的面上渐渐失色,满目怔惊看着蒂莲,唇瓣微颤,“怎么。。。,这么快?”
看来,谢承峮并没有跟她说起上林苑的计划,想到这里,蒂莲心下有些复杂,二舅父是不希望二舅母太多担心,还是为了谢家,抛弃了蓉珠?
“二舅母。”,蒂莲微微抿唇,倾身握住她的手,“我希望你能开导蓉珠,。。。一旦计划实施,苏家的人,尤其是男人。。。,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二夫人白氏秀丽的面容忧虑尽显,眸底不自觉微湿,“莲儿,不瞒你说,珠儿她,在苏家过的很艰难。苏四少爷的确温文儒雅,与她相敬如宾,可自从咱们两家撕破了脸,成国公夫人便不曾给过珠儿好脸色,还将自己的甥女许给苏四少爷做侧室,。。。他们夫妻的关系,实际已经渐行渐远了,那侧房有了身孕,便连焕哥儿,都不得苏家人喜欢了。”
饶是早已想到这一步,但真实听到二夫人白氏口中的印证,蒂莲还是不由心下一沉。
黛眉紧蹙,蒂莲盈唇微抿,沉和问她,“二舅母,你为何不早说?蓉珠母子在苏家,必然不止是不招人喜欢这般简单,你早些说出来,我早已将她带出苏家,救她脱离苦海啊。”
二夫人白氏摇头落泪,哽声道,“蓉珠那孩子是个死心眼的,她嫁了苏四少爷,又给她生了一子,无论如何,她是不会离开苏家四少爷的。。。。她亦知道,咱们两家到底是成了仇敌,她嫁到了苏家,便认定自己是苏家的人。。。。”
迂腐,可笑,简直是妇人短见优柔寡断!
蒂莲心下气急,面色却不动声色,她端坐着握紧了广袖,面色清冷道,“与不爱自己的人结成夫妻,便是不盼着他与你举案齐眉,好歹也要相敬如宾。若不然,日子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本朝历律可没有约制女子不能再嫁!蓉珠她钻了牛角尖,难道二舅母也就由着她犯傻?”
二夫人白氏闻言抬头,怔怔看着她,半晌唇瓣嚅喏,“我自然不希望她犯傻,。。。可不止蓉珠不会和苏家四少爷和离,。。。。便是苏家,怕是也不肯放过她。”
“这个时候,苏家当然是不肯放过她的,难道还指望她们大仁大义吗?”,蒂莲绷着声道,言罢月眸微寒,“蓉珠不止处境不好,而且她自己的心绪也陷入了两难境地。最要紧的不是拯救她的身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