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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蒂莲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素手触及他汗湿坚硬的胸膛,视线下移,当即面颊烧红,羞怒道,“你!你给我下去……。”
这个人,竟然趁自己睡沉了做这样羞人的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基地
埋在她颈窝的头抬起,谢珩煦低声失笑蹭了蹭她的面颊,低哑轻喃,“莲儿,我想你。”
他所谓想的含义,随着他的动作清晰的传给蒂莲。
蒂莲庆幸此时屋内灯火昏暗,否则自己烧红的面颊定然让这厮看去了。
“你,你这混蛋!……,怎么能不顾宝宝……。”,她羞恼的话都说不通顺了,随着他轻柔的动作,被动的攀住他结实的手臂。
“你放心,我小心些,不会伤着他。”
低沉的话语透着镇定与柔和,蒂莲气结狠狠掐了他一把,却换来一声闷哼,在这澎湃闷热的静夜里格外暧昧,令人羞窘,不由轻轻咬住了唇瓣。
渐渐的,身体好似沉入了温柔的泉水,与前些次的霸道猛烈不同,今夜的谢珩煦很柔和,柔的蒂莲只觉自己难过的快要融化了。
“莲儿,莲儿……。”
“嗯……。”,熟悉的令人害怕的战栗袭来,蒂莲低泣无助的紧紧攀住他,惊哭一声,“子煦!”
他闷哼一声狠狠吻住她柔润的朱唇,身体绷成弓箭一般紧紧压制住她。
直到唇瓣麻疼,蒂莲才得了自由,低促喘息着,眸色清泉印月般沉迷与他的对视。
“莲儿,我爱你。”,低嘶笑语,谢珩煦轻轻将她揽入怀抱,怜爱的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
半夜传了次热水,面对青篍难掩不满与责备的神情,谢珩煦有些尴尬。
待到二人沐浴过返回床榻,抬眼便见蒂莲月眸潋滟满是委屈的看着他,她跪坐在床榻中央,长发披散着,衬的玉肤与莲瓣大的小脸格外讨人怜惜。
到底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谢珩煦垂着眼睑上榻,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低柔歉意的赔礼哄慰,“别生气,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心里却是慢慢补充了句,再也不在她睡着的时候这样了,醒着的时候再……?
蒂莲腼嘴,靠在他怀里,抬眼时盈盈水眸都是委屈,看得谢珩煦心下一悸,连忙定了定心神,不自在的干咳一声。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们的宝宝。”,蒂莲控诉。
合着主要是计较这个?谢珩煦心下一松,抱着她晃了晃,柔声道,“我问过骆伽了,三个月后还是可以……的。”
蒂莲闻言更委屈了,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哽声道,“这种事情,你还去问别人~!”
“呃。莲儿,我也是怕自己犯了混伤了你和宝宝,才去寻问一下,以备防范。”,谢珩煦扯了扯唇干巴巴笑道。
“你禽兽!”,蒂莲低斥一声,一把推开他翻身躺下,“今日起你若再敢碰我,便去睡书房!”
谢珩煦面色一僵,苦笑道,“哦。”
看她似要睡,又连忙取了床头的团扇,靠在她身边轻轻扇着,讨好道,“天气这么热,我在还能给你扇风呢。”
蒂莲闻言哼了一声,摆手打开他的扇子,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漠道,“眉芍和豆翘都会打扇。”
谢珩煦摸了摸鼻子,厚着脸皮凑上去继续送风,“她们打扇哪里有我打的好,好了不生气,快睡吧,我等你睡熟了再睡。”
蒂莲没理他,阖目入睡。
谢珩煦抚了把额上的冷汗,轻轻摇着扇子送风,眼角睨了她尚平坦的小腹一眼,心中暗忖,都是因为你这小兔崽子。
翌日夫妻二人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因着青篍和豆翘昨晚值夜,故而今日伺候用膳的只剩眉芍一人。
她带着人将早膳依旧摆在院中的石桌边,在石凳上扑了锦缎棉垫,待到夫妻二人入座,才开口道。
“少夫人,晨起世子爷来过,说午后请少夫人和三爷过松鹤居去说话。”
众人皆知蒂莲二人时常睡到午膳时才起身,故而有事常常在午后才寻她。
用过午膳,二人往谢珩源的松鹤居去,然而进了书房才见屋内不止谢珩源,云世礼和骆伽皆在。
蒂莲和谢珩煦进门时,三人正围着书房中央一扇屏风查看交谈。
见她们进来,骆伽当先招招手,“云侯一早着人将这屏风搬了过来,早知如此我便不费力气寻人绣那花了。”
蒂莲失笑看了他一眼,既然云世礼搬了来,倒是省得她再吩咐了。
踱步到那屏风前去,蒂莲静观,便见屏风的样式和质地还是原先的模样,只是其上的仕女没了踪迹,只剩一支孤零零的梅花,许是因着被刀刮过,梅花的周围还有易碎的毛痕。
这支梅花与之前绣在丝帕上的不甚一样,同样的碧色枝桠,但是那五朵单调的五色梅要圆润一些,花朵的每个花瓣都是一个规格的圈,整个看起来像是几何拼凑的。
清宁的月眸微起波澜,蒂莲眼下已确信,绣这梅花前的描绘绣痕,至少是出自一个现代人之手。
“查到这屏风的出处了么?”,她轻声开口,看向云世礼。
云世礼轻轻摇头,开口时却说了另外的话,“那年你逃离京城,曾和骆伽在云家祖坟的密室住过几夜,如今再看这梅花,可有觉得眼熟?”
黛眉轻动,蒂莲摇了摇头,“怎么?这梅花果真与云家有些渊源?”,否则也不会在祖坟的宅子里出现。
云世礼抿唇,“密室通道的墙壁上,刻画着许多五色梅,看到这一支五色梅,我着实吃了一惊,亲自赶到祖坟的密室通道内看过,墙壁上梅花颜色的顺序,与这副屏风上的顺序一模一样。我问了苍伯,那些梅花,……有些是祖父当年刻下的,有些……,是曾经住在密室里的人刻下的。”
说到这里,他的面色有些复杂。
“如此说来,这梅花跟曾经住在那密室里的人有关?”,骆伽抚着下巴深思道。
云世礼闻言摇摇头,面露感慨的看着那屏风,声线有些暗哑,“可以说与那人有关,也可以说是没有关系。”
骆伽斜了他一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说了等于没说。”
云世礼不与理会,似是不愿提起那曾经躲在云家祖坟密室里的人,只是面色一淡,看向蒂莲道,“我幼时,祖父便曾带我到过那密室,他指着墙上的五色梅说,将来若是我有机缘能够见到一整支五色梅,便能寻到云家的密基所在,就是那日,他将墨玉传给了我。墨玉,便是打开云家密基的钥匙。”
他的话声落,屋内便一片静默。
众所周知云家数十年来富可敌国,云家的秘密藏宝基地会是怎样的壮阔,根本毋庸置疑。
墨玉若是打开基地的钥匙,那五色梅便是通往基地的藏宝图。
可云侯将它们都交给了蒂莲,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蒂莲自认为,自己没有能让老谋深算的云侯倾尽身家的本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噩耗
“就这一株怪里怪气的梅花?”,骆伽怪叫一声打破沉静,斜着眉一脸不相信,“你当我没见过藏宝图是不是?”
是啊,云家基地的钱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能买下整个夏兰的金山银山,任谁都不会相信通往基地的地图,会是一支梅花。
这事,连谢珩煦和谢珩源都不置可否。
但蒂莲却不觉怪异,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更想知道画这梅花的人是谁,或许便与她是同道中人,来自现代也不一定。
但显然云世礼并不想要透漏此人的身份,看来只能私下问他了。
这样想着,蒂莲开口道,“将这梅花剪下来,这屏风还是销毁的好。”
云世礼深以为然,点头道,“我会处理的。”
“世礼。”,蒂莲浅笑看着他,“这梅花便由你收着吧,毕竟,这是你云家的秘密,你留着总能有用处。”
云世礼闻言一怔,摇头道,“祖父既然送给了你,便定然有他的深意,还是你收着。”,言至此一顿,温笑道,“何况,云家本便是你我共有的,不必分这彼此。”,说这话时,他海蓝色的桃花眸泛着波光。
一旁的谢珩煦却冷冷哼了一声,什么叫与他共有的?这个云世礼,真是越来越碍眼!
自松鹤居出来,留下三个男人继续琢磨那屏风,蒂莲与谢珩煦往荣寿居去,她却是有些日没去看过祖母了。
事实上,除却晨起众人皆会去请安,平素里荣寿居皆很清静。
蒂莲二人进了院门,廊下的婆子丫鬟便纷纷含笑行礼,径直掀了帘子引二人入内。
绕过屏风,入目便见谢夫人坐在正对着门的软榻上,一手举着巴掌大的透镜在看小几上的书,若不出意料,应当是在看金刚经。
听见动静,她侧头看向二人,见是蒂莲,便笑着放了透镜,伸手示意,“今儿怎么想起过来?”
蒂莲温浅笑着两手递到她掌中,侧身坐在她身边,娇声道,“终日闷在屋子里,脑子都要生锈了,想念祖母,便过来看看。”
谢珩煦落座在左下首的围椅上,见蒂莲娇憨的小女儿姿态,不由想起昨夜娇娆惑人的风情,不走心头一热,连忙垂下目稳了稳心神。
谢夫人闻言眉目间含上疼爱的喜色,“便是不能出府,在园子里多走走。”
那厢蒂莲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歪在谢夫人身边陪着说话,祖孙二人笑语间甚是和睦。
说了会儿子,谢夫人想起什么,疼爱道,“听说晨起你院子里送来些梨花儿,这会子你那梨花梅子糕也当做好了。”
说着唤了人进来去小厨房取。
谢珩煦见蒂莲吃的欢畅,又怕她吃撑了肚子夜里要难受,便开口道,“留着些肚子,一会儿子还用晚膳呢。”
蒂莲撇撇嘴,放下手里第四块糕点,看向谢夫人撒娇道,“今儿我留在外祖母这儿用膳。”
谢夫人自然笑道,“好,你陪着我……。”
未等她说完,便听外头一阵喧哗,有人猛地掀了帘子‘咚咚'的急步而入,抬眼却见是神色阴郁的荣国公,他的身后还跟着谢承峮,瞧着不苟言笑的面色也不甚好看。
谢夫人见他们如此神情,不由蹙眉道,“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似是未想到谢珩煦和蒂莲也在,荣国公谢承继不由一怔,短须的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又是要瞒着自己的事儿?蒂莲心下叹了口气,起身道,“祖母,爹,二叔,我和子煦先回去了。”
谢夫人自然也不想让她费心,点点头应允。
谢珩煦跟着起身,夫妻二人一前一后要离去,然而步过谢承峮身边时,却被他唤住。
“莲儿,此事也不该瞒着你。”
“二弟!”,谢承继不赞同的叹了一声,终是没有再说要阻拦的话。
谢承峮面色微阴,看着蒂莲沉声道,“午后江歌与几个公子到上林苑涉猎,几人被一头花斑豹袭击,江歌和怀恩伯世子摔下了马。”
江歌从马上摔了下来?!
清素的面容一白,蒂莲月眸大睁,猛的转身急步向外走去。
“莲儿!”,顾不得许多,谢珩煦急呼一声大步追了出去。
时近傍晚,起了微风,蒂莲走的很快,裙际婆娑好似荡漾的涟漪。
谢珩煦紧追在她身侧,伸手意图拉住她,却被她挣开,不由蹙眉低沉安抚,“别急,岳父大人和盛华公主不会让他出事的。”
蒂莲面色清冷苍白,一言未置急步前行,见此谢珩煦也不再开口,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二人一路到府前院的敞庭,蒂莲冷声吩咐人备马车,府门处的小厮见她面色不甚好看,亦不敢多问,利落的去备了马车。
马车一路往相府去。
这厢荣寿居内,见蒂莲冷戾着面色急步离去,谢夫人不由气的瞪了谢承峮一眼,“这样的事便不能回头缓缓的跟她说。”
谢承峮不苟言笑的面色未变,垂下目缓声道,“江歌是相府唯一的嫡子,莲儿自幼便疼爱他,他出了如此意外,我们不该瞒着她。”
在他看来,自己这位外甥女兼侄媳妇,素来是个心智坚韧能独当一面的,是身边的人都关心则乱,外头的事情根本没有瞒着她的必要,将她囚禁在温室里,反倒会得不偿失。
谢承继闻言叹了一声,“母亲的意思是,哪怕等到相府的人过府来再慢慢与她说,眼下江歌刚出事,她这样一声不响的跑回去,相府必定措手不及,万一江歌伤的重了被她瞧见,以莲儿的性子,还不知会做什么。”
谢承峮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什么。在他看来,伤的重还是轻都已是定局,蒂莲护短,这次是个意外便罢,若不是,她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早晚都是要算账的。
谢夫人叹了口气,摆摆手道,“既然莲儿和子煦已去了相府,你们叫上子源也亲自去一趟吧,是必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兄弟二人闻言,齐齐应声退了出去。
目送他们离开,谢夫人揉着胸口顺了顺气,“明明是春夏日,还这样多事,唉……。”
今夜的京城,是必有许多人不能安眠了。
这厢蒂莲与谢珩煦已到了相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