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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攻略-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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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既然不去云家祖坟,那么也该做些别的什么。

这样想着,蒂莲起身看向江洛修,“歌儿出事也有几日了,夏侯霖云却不曾来相府看望过他,爹爹可知是为何?”

江洛修摇摇头道,“大皇子如今不在京城,国丧那几日连绵大雨,晋江发了水灾,太皇太后的灵柩入葬后,陛下便指派了户部尚书柳大人与兵部侍郎白大人押送赈灾银前往晋江,作为及冠礼前的历练,大皇子亦代表陛下一同前往安抚灾民。”

夏侯霖云不在京城。蒂莲月眸微动,难怪苏皇后在这个时候动手,倒还省心了。

心下想着,淡淡勾唇道,“既然如此,只能自行去一趟了。”

“去哪?”,谢珩煦跟着起身,看着她询问。

蒂莲侧目与他对视,“怀恩伯府。本想着若是与夏侯霖云一同去会省事些,看来只能独自去了。”

三人闻言纷纷蹙眉,江洛修道,“正因如此我才没有告诉你此事是苏皇后所为,你便不能省省心?”

“外头的事都有我们,你在府上安心养身子吧。”,谢珩源亦起身劝她。

对此谢珩煦倒是面色平静不以为意,蒂莲决定的事情,谁都劝不住的。

不出所料,蒂莲浅笑道,“我自有分寸,不必担心。”,然而却又侧首看谢珩煦,“你也不用跟着了,有刘先生陪着便好。”

“我自然要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如何能放心!”,谢珩煦顿时不认同的皱眉反驳。

蒂莲轻轻摇头,眸色柔和道,“子煦,毕竟不是谢家也不是云侯府,国丧期间你已过分抛头露面,不要再引人猜忌了。”

谢珩煦心下郁闷,却心知拗不过她,出了书房又闷声道,“不如让人将骆家也寻过来,只带着刘先生一人,我着实不放心。”

蒂莲失笑,侧目睨着他道,“寻他?还不寻到明日去,你不必担心,我不过是出个门子,不会出事的。”

“虽是怀恩伯府,可到底还是姓苏,未免就被苏皇后伸去了手。”

“你多虑了,她虽是伤了歌儿,却也还没胆子直接向我下手。”

谢珩煦闻言缄默,他自然明白,苏皇后伤了江歌,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安帝会看在苏家和夏侯霖云的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若敢伤了蒂莲,依照安帝的心思,必然不会轻饶她,况且她未必就能自莲儿手里讨了便宜。

这样想着,心下定了定,也没有追问蒂莲去怀恩伯府做什么,因为已心知肚明。

刘君尘本是等在松园的西厢,却被府中小厮告知蒂莲在府门等他,不由纳闷的与青篍对视一眼,起身告辞,匆匆赶往府门处。

到得前院的敞庭,便见停了辆马车,蒂莲与谢珩煦相对而立,正在与他说着什么。

“姑娘。”,唤了一声,刘君尘步下长廊拱手一礼,又唤了声,“煦爷。”

蒂莲微微颌首,浅笑道,“刘先生陪我走一趟吧,有事咱们在路上说。”,言罢看向谢珩煦,低柔道了声,“回去等我,很快便回来。”

谢珩煦站在原地,目送马车出了府门没了踪迹,才转身回松园。

这厢刘君尘坐在车辕上,不由回身问道,“姑娘去怀恩伯府上,可是看望怀恩伯世子的伤势?”,他好奇蒂莲为何还要亲自跑一趟,因着之前明明荣国公世子已作为代表去看望过苏瑾了。

车厢内静了片刻,传出蒂莲清淡的话语,“看望苏瑾,顺便有些事要拜访苏寒。”

拜谒苏寒?刘君尘更加纳闷,明明与苏家的关系明和暗僵,何至于还要拜谒苏寒?不过事关世家大族的交涉之事,他自然是不会多问的,故而识趣的转移话题。

“属下听文叔说,姑娘要改换京城食客欢的掌柜。”

蒂莲笑语,“文叔年纪大了,劳累的事还是换个有精力的人去做吧,日后便让他在三楼理理账簿,月银多添一倍,此事还是交由先生去办吧。”

刘君尘心中了悟,这便是要文叔安养天年,不过生意上做主之事不需要他插手。

轻轻颌首,刘君尘笑道,“姑娘放心,属下会办好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拜谒怀恩伯府(一)

怀恩伯苏寒,本是书香门庭苏家的次子,可惜是庶出。

此人年少时便不被长辈重视,除却他庶出的身份与不近人情的内敛性子,最主要的是因为他自幼喜武,与书墨传香的苏家格格不入。

苏寒虽在族中默默无闻不受关注,但他却也秉性坚韧,硬是顶着家族的压力从了军。

当时的成国公因苏寒弃笔从军,气怒之下甚至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更是将他的母亲也一并撵出了府,母子二人被苏家抛弃。

但苏寒的母亲却坚信自己的儿子能够顶起一片天。

母子二人虽然生活艰苦,但苏寒还是毅然投入谢家军,甚至跟着谢家军上战,不料他的确是个将才,从军上战五年后,立下了不小的军功,一步步加官进爵。

后苏皇后嫁入东宫,睿帝不知是什么心思,提拔给了他怀恩伯的爵位。

自此,苏家才再次接纳了苏寒与他的母亲。

算起来苏寒自谢家军中崛起,他还是谢洵轲的半个门生。

马车驶到怀恩伯府前,刘君尘便上去递了帖子,府门外的小厮自然认出是谢府的马车,故而颇为恭敬的行了礼,捧了帖子匆匆进门去报信。

彼时怀恩伯苏寒与夫人正在苏瑾房中,夫妻二人对于这个唯一的嫡子是颇为上心的,即便是苏瑾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还是令怀恩伯夫人心疼的掉了好几日的眼泪。

苏寒虽然受封二品爵位,府中亦有几房妾侍,但膝下却只有苏瑾这一个儿子,他自己是吃了许多苦才换来今日的荣华,对这唯一的宝贝命根子却纵宠的没了边,生怕他受一丁点不是。

苏瑾出了这样的意外,不止是怀恩伯夫人,便是苏寒自己也是吓掉了半条老命,故而只要在府中,他便陪着夫人一起守着儿子,生怕苏瑾再有哪里不适。

“谢家三少夫人?”,面露诧异之色,苏寒与自家夫人对视一眼,放了手里正在擦拭的大刀,自软榻上起身,接过小厮递上的帖子仔细看了一遍。

怀恩伯夫人正自端坐在床边,端着人参鸡汤喂着半靠在床头的儿子,闻言也不由放下瓷碗,诧异道,“可是江蒂莲?”

苏寒收了帖子放在小几上,看了自家夫人一眼,颌首道,“是江蒂莲。”

这下连苏瑾都惊讶了,他撑着胳膊屈膝坐起,“爹,谢家三嫂却是为何而来?”

这话问完,苏寒的神情便更奇怪了,“说是来看望你的伤势。”,说完顿觉莫名其妙。

苏瑾怔怔眨眼,随即欢喜道,“来看我?专门来看我?”

京城第一美人,只可远观不敢亵渎的江蒂莲特地来看望他?这是苏瑾想都不敢想的,顿觉有种天上掉了馅饼的喜意。

不明白儿子为何欢喜的都有些失态了,怀恩伯夫人嗔了他一眼扶他躺下,“你别闹,便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特特地登门不只是为了探病,不过是说出来的由头罢了。”

苏瑾被母亲泼了冷水,不由孩子气的鼓了鼓腮,“娘怎么知道,我和江歌一起受伤,没准谢家三嫂就是特地来看我的,对了,她是代表谢家三哥来看我的。”

对自己这单纯的有些傻气的儿子,苏寒与怀恩伯夫人纷纷有些无语。

人家是嫁了人的女眷,有什么道理代表夫君特地来看你?再说荣国公府不是世子爷作为代表来过了么!

然而苏瑾已经喜不自禁的冲着怀恩伯道,“爹快派人去请三嫂入府啊,让她一直等在府门外多失礼。”

瞧他猴急的模样,苏寒不由瞪了他一眼,转身吩咐那小厮,“快请……。”,言罢犹自觉得不妥,叹了口气道,“还是我亲自去迎吧。”

言罢脚步匆匆的出了门。

怀恩伯夫人目送他离开,回头去戳了戳儿子的额头,恨铁不成钢道,“瞧瞧你那猴急的模样,好在是在爹娘面前,否则被人瞧了去,还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子!”

苏瑾委屈的撇撇嘴,揉着被戳了的额头,嘀嘀咕咕反驳道,“能传什么?!”

怀恩伯夫人气的无奈,“你说呢!惦记她的人还少嘛?自古来这女子若是生的美,便是祸害。何况是她江蒂莲,打小便不是和安分守己的,三岁便能哄去富甲天下的云家世传的墨玉,十岁出头就迷了那谢家三爷的神,那会儿那谢珩煦都多大年纪了,就偏要娶她江蒂莲,结果你瞧瞧,又是做生意在外抛头露面,又是招惹上皇帝和云侯。你瞧瞧谢珩煦被她熬成了什么模样?!这女子便是个祸害,谁惦记谁遭殃!你最好给我安分些别起那歪心思,听见没!”

苏瑾白净的面色发青,紧紧蹙着眉急声反驳,“娘你都是听谁乱嚼舌根!生的美又不是她的错,机敏睿智亦不是她的错,就是有人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羡慕嫉妒,才会背后中伤人!娘你别被人哄了!”

怀恩伯夫人不是那心肠尖酸小气的,故而方才那番话不过是拿来刺激儿子,好让他收了心思。知子莫若母,苏瑾许是还未认识到自己的心思,但怀恩伯夫人却是一眼就瞧了出来。

她是生怕儿子也栽在那风华绝代的女子身上,但凡对她上了心,这天下还有别的女子能入眼吗?

可她没想到自己话起了反效果,看苏瑾如此疾言厉色的维护江蒂莲,顿觉心下一沉。

未免物极必反,怀恩伯夫人也不再说非议江蒂莲的话去刺激他,只是绷着脸道,“总之她是别人的媳妇,又不是我的儿媳,外人怎么说我都懒得管。我告诉你,你也年纪不小了,你三姨母家的二表妹可是一直在等着过门,你赶快将病养好了,则了吉日便成家,娘和你爹还等着抱孙子呢。”

见母亲又毫无预兆的提起娶妻之事,苏瑾不由哀嚎一声扯了被角掩住脸,气急败坏道,“娘!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她,我不娶她!”

话说这位被母亲内定为儿媳的二表妹,苏瑾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儿时,那个清瘦的豆芽菜柔弱的连说话都不敢看人的毛丫头,他玉树临风的怀恩伯世子苏瑾怎么可能看得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拜谒怀恩伯府(二)

每次提起娶妻的事,苏瑾都免不了是这句话,今日怀恩伯夫人却头一次真的动气,咬牙清斥道,“不喜欢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得你喜欢谁就娶谁,不喜欢就不娶?!”

怀恩伯夫人心下气道,你不喜欢二表妹,那你喜欢谁!

然而这话她自然也知道不能提,生怕一下子将苏瑾给点通了,让他认识到自己对江蒂莲上了心,那还了得?!

苏瑾听出母亲语气里的气怒,不由掀开掩住脸的被子,狐疑的看着她。

“娘,你这么动气做什么……。”

过去母子二人也曾多次因此事起争执,但都是苏瑾一回绝,母亲便好声好气的哄他,说尽二表妹的好话,好让他认识到她为他选的媳妇有多好。

像今日这样,真的因着他说不娶的话动了怒,还是头一次。

面对儿子一脸差异莫名的神情,怀恩伯夫人面色一僵,随即缓和下来温声哄他,“娘不是生气。是着急,你也不是不知道,大房那边就盯着你的亲事,娘不想你的亲事被苏家利用,若是娶了他们选的人,我们便真是要受人摆布了,你祖母和爹当年受尽凄苦,如今得以出人头地独立门户,是多不易的事。瑾哥儿,你是你爹唯一的儿子,是我们的希望,你听话,娘不会害你的。”

话说到这一步,怀恩伯夫人的神色便有些无力和凄苦。

苏寒是老成国公的庶子,却与如今的成国公苏磷只相差两岁。

苏家有族规,男子四十前不许纳妾,故而数代以来,苏家还从未出过排行在嫡出之间的庶出,苏寒的存在,是苏家的污点。

最厌恶他的,反倒是亲生父亲,老成国公。

这一点从名字便可看出,苏家其他的孩子名字间无不透漏着希望之意,例如如今的成国公苏磷,取‘磷’字,寓意“金磷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这样的名字无处不透漏着苏磷自出生起便定为了苏家继承爵位的尊贵之人。

而苏寒,却的确过着寒苦卑微的日子。

他身为苏家子弟,却肯在军营中摸爬打滚拼着命争来如今这一切,不正是为了向苏家证明自己,为了能活出自己的日子么?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许是老成国公意识到了这个庶子日后也非池中物,所以居然在睿帝面前为苏寒求来封爵的旨意,如此一来,苏寒不仅因着爵位被皇家绑住,而且在外人面前,永远也摆脱不了苏家的枷锁。

怀恩伯府之上,永远挂着“苏家二房”这四个字。

且不论这厢苏瑾母子为着蒂莲与亲事争执了一番,那厢苏寒已到了府门外,抬眼便见正停在府外的马车边,一个灰衣青衫的中年男子中扶着碧衫水袖的少妇下车。

那女子苏寒也并非头一次见,清丽脱俗若幽昙碧莲,这样的姿容与风华,绝然不愧为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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