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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夫人炼成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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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

“我真的很丑,你不要看,我求你别看……”

谢珩的心一疼,又见何漱衣猛地想起一事,她拉住他的手,惊道:“你刚才不是被蝙蝠咬了吗?你快把毒素逼到伤口,我给你吸出来!”说着就要去捧他的手臂。

见她这样紧张他,谢珩在感动和满足之余,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真的是刚才那个冷漠的杀戮仙子吗?

谢珩笑道:“放心,那蝙蝠的毒性很低,方才我已经把毒都逼完了。”

“真的?”何漱衣半信半疑。

“真的。”这小女人,真是可爱啊。

谢珩再度捏住她的面纱,温柔道:“别害怕,你不丑,我相信你很美。”

何漱衣又一瑟缩,呢喃:“我真的丑,求求你不要看。”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真面目?你认为,本国师会以貌取人?”

何漱衣蚊声说:“我害怕……”

“怕什么?”

“怕、怕……”她支吾着说不出。

谢珩叹了口气,算是完全明白了。平时的她,哪里会露出这样胆怯的一面?是因为容貌是她最大的伤疤吧,而她最怕的,便是这道伤疤被他瞧见。

他低笑:“看来你是承认喜欢我了。”

何漱衣点点头,没有丝毫的犹豫。

见她这矛盾的样子,谢珩心疼的恨不能把她揉进怀里,天天就这么抱着、哄着。

可是想起自己还有一年就要结束国师的任期,那时可能会死去,心里又笼罩了乌云,纠结的不知该不该和她厮守在一起。

“谢珩,你怎么了?”何漱衣看出他的表情变化。

谢珩抿唇,想了想,下定了决心,一字字道:“我只问你一句,永夫人说过,待我任期满时就是死期,皇帝也猜测历任国师卸任后很可能都死于非命了。所以,如果我说,我不想耽误你的青春,想让你忘了我,你愿意吗?”

“不愿意。”她坚定的说:“何漱衣不是懦弱之人。”

“漱衣……”谢珩不禁唤出她的名字,喉咙里竟然黏糊糊的,沙哑,有些想哭。

他抱紧她,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决然道:“那好!待回到乾州我就请皇帝赐婚,用八抬大轿把你风风光光的抬进我的府邸。我来为你赚钱,陪着你找微哥哥。你说,这样可好?”

何漱衣愣了,美眸大睁看着谢珩。

他这是求婚吗?

这样直接、热辣的表白,是在求她做他的妻子,和他白头偕老?

不等她张口回答,感情就已经为她做了决定。她像是□□控了似的,朝着谢珩点头。

“漱衣……”谢珩感动的无以言表,欣喜漫过胸臆。

他满足的低笑:“既然如此,那么漱衣,是不是该让我掀开你的面纱,看你的真容了?”

☆、第28章 何漱衣的真容

眼看谢珩要拆下面纱,何漱衣还是怕了。

“我怕你反悔。”她喃喃低求。

“反悔?”谢珩笑:“你当本国师是什么人了。”

“不,还是不要……”

谢珩的眼底凝起疑惑,细细看着她的恐惧,问道:“你到底遭受过什么?”

何漱衣酸道:“小时候家里失火,全家人都烧死了,只有我被路过的微哥哥从火海中救出。命是保住了,可这张脸却被火……”

“不说了。”谢珩心疼的抱紧何漱衣,一手隔着面纱,抚上她的脸,“揭开吧,让我看看,你不丑,相信我。”

何漱衣被这呵护的语调感动得要哭,而谢珩也已掀开她的面纱,取了下来。

她忘却了阻止,直直盯着谢珩,心里已经想出了他可能出现的所有表情,是惊吓、还是作呕、亦或是可惜?

都不是。

她眼前的谢珩竟然呈现出一副奇怪的表情,这表情里成分太多,复杂到何漱衣一点也看不懂。

她紧张的忘了呼吸,“谢珩,我……是不是真的很丑?”

谢珩欲言又止,忽而松了何漱衣道:“等我一下。”

他起身,朝那些山匪尸体走去。何漱衣忐忑又狐疑的瞧着,见谢珩在那些尸体身上挨个的翻找,找出一个水袋。他回到她身边,在她附近找了相对坑洼的地面,打开水袋倒出水,然后点燃火折子照亮。

“来,漱衣,你来看看。”他拉过她。

何漱衣被拉到这摊水前,借着火折子的光,她看见了倒影在水中的自己。这一瞬,何漱衣惊呆了。

原以为的丑陋褶皱、蚯蚓般的伤痕,没有出现。

她看到的只是一张洁白光嫩的脸,脸上有娇小却柔美的唇,秀丽的鼻梁,一双朦胧魅人的眸子和眼角下险危危坠着的桃花泪痣。

这是一张美丽的让人不敢触摸的脸,像是圣洁的仙女,人世间的触碰宛如亵…渎。正如梨花,幽香缥缈,明明近在咫尺,却好似从万水千山外注目而来。

何漱衣怔怔的抚过自己的脸,手指下的触感无不是嫩滑如凝脂。

可是,这怎么会?

“明明被火烧毁了,怎么会是这样的……”

谢珩疑惑的眯眼,道:“我记得,自打认识你以来,就不见你摘下面纱,你不论做什么事都要盖住脸,不照镜子也不看水。”

何漱衣喃喃:“我害怕看见自己的样子,所以就连清洗面容的时候,也闭上眼睛将水泼在脸上,更不敢碰自己的脸,生怕摸到那丑陋的伤痕。”

“但你并没有被烧伤。”

“我……明明记得那时候被烧得很惨。”

谢珩耐心的问道:“会不会是记错了?”

何漱衣摇摇头。这样大的事,又如何能记错。

“我确实被烧得奄奄一息,是微哥哥把我带到梨花谷的,后来有很多郎中来给我看过烧伤。”

谢珩沉吟片刻,眼神一沉,“不对。”他拥住何漱衣,拍着她的小手说:“你不像是曾经落下严重的烧伤,之前在河边,你的衣服掉落,我……无意间看到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很光滑,如果真的曾经烧伤,多少会留下痕迹。”他问:“你就没怀疑过吗,漱衣?”

这让她怎么去怀疑?儿时的大火,历历在目,被烧伤的剧痛刻骨铭心。她该怀疑什么?

谢珩再问:“刚才你对我说,你叫何漱衣。”

“嗯。”她点头。

“你姓何……”这个姓氏,让谢珩想到了湘国最神秘的巫术世家,武陵何氏。

何漱衣酸涩道:“那时候我太小,对家里没有印象,只记得大火把我的家毁灭,然后就是微哥哥将我救出……后面的事你都知道,老妪屠灭我师门,微哥哥莫名离去,再就是我出来寻他……”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谢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会是这样……”

“漱衣,你别难受。”她一难受,竟是把他的心都捏出血了。

谢珩心疼的不行,抱紧何漱衣,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能看入他深邃如湖水的眼睛。

“不想这些了,漱衣,你看你这么美,这样不好吗?本国师生平见过的女子,没一个能比得上你万分之一。至于你心中的疑惑,等我们找到你的微哥哥再来问他,好不好?”

“谢珩……”何漱衣的眼眶一热。

“本国师还要谢谢你的微哥哥。”谢珩一笑:“谢谢他曾把本国师的夫人从火海中救出,照顾了你许多年。”

这下子,何漱衣真的哭了。

不是心酸、不是难过,而是暖到不知如何自处。

她真的有资格享受谢珩的呵护吗?

除了微哥哥,谢珩是第二个对她这般好的人。而他对她的好,比微哥哥还要好,好的她几乎要忘却半生的悲苦,只因为收获了他。

“谢珩,谢珩……”何漱衣哭着说:“从没有人这么在意我的,除了微哥哥,从没有人这样……”

“哭什么。”谢珩心疼的为她擦了擦眼泪,将她往下一拖,低身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她,笑道:“本国师定会把你的微哥哥比下去。”

说罢,他俯身吻住何漱衣的唇。  

何漱衣的身体顿时被一道电流打过。这是个很激烈的吻,激烈的像是在她的身上狠狠打下烙印。红唇被炽热而干燥的唇碾…磨,霸占的意味昭然若揭。不论是舔…吸还是描摹,都狂烈的让何漱衣喘不过气。

她发出声呜咽,便叫谢珩攻进口中。亲密又陌生的触感让谢珩为自己的感情找到了宣…泄口,怀中的女人香甜的不可思议,诱得他更加疯狂的索…取,紧紧抱着何漱衣,恨不能卷尽她口中的所有芳香。

“谢珩……”何漱衣的手臂缠上谢珩的脖子,眸中已堆起了水雾。

她沉溺在热切的纠缠里,直到感觉口中的空气都要被剥夺殆尽,才呜咽着推了推谢珩。

“漱衣……”他和她一样,气息不稳。

粗糙的手指摩挲上何漱衣的唇,他发出邪恶的低笑:“呵,味道真好。”

“你……”何漱衣双颊酡红一片。

“我还要。”谢珩箍紧了她,热吻再度落下。

何漱衣原以为又要被疯狂的扫荡一次,却不料这个吻万分温柔,如花瓣、如细水,没有掠夺的意味,却宠溺的让她几乎要醉倒其中。

是有多深的温柔,才能给予她这样的对待?

何漱衣的心又暖、又甜,纵情回应谢珩,甜腻的喘息让两个人都越发的情…迷…意乱。

她被谢珩推倒在地,双臂还缠着他的肩背,手指插在他的黑发里。凉凉的发,炽热的身躯,刺激何漱衣的感官,她只感到唇上的吻在下移,吻得她如沉溺进温泉,不知被吻到哪里。肩上有凉意,是她的小袄滑下了,没覆肚…兜的身躯一点点露出,一双洁白的起伏若隐若现,勾得谢珩浑身紧绷,下面早已又硬又烫,那里的疼痛催得汗珠都滚落了。

他着迷的在她的洁白上一吻,热烈的呼吸,还有触感,让何漱衣惊喘出声。

她没有经历过这些,而谢珩给予她的一切又来得这般火辣而突然。她无措,像是只面对暴风雨的蝴蝶,楚楚可怜的盯着谢珩。

被她这样注视,谢珩停止了动作,理智在心里埋怨他的孟浪。他小心的问:“你以前……有过男人吗?”

何漱衣摇摇头。

她果然是个处子,那他又怎能在这个鬼地方要了她的第一次?何况还名不正言不顺,他怎能这般欺负他的佳人?

还是等以后回到国师府吧,至少他的床又大又软,会让她的初次舒服些。至于他此刻急需宣泄的身体……忍忍,什么都没有让她舒适来的重要。

谢珩开始发挥起忍耐力,抱着何漱衣坐起来,帮她把滑落的衣服重新掩上。

“我们先离开这儿,太晚了,该会合温茗好好休息。”谢珩边说,边把何漱衣的面纱捡过来,细心的给她戴好,“这么美的脸,只准给本国师一人看。”

何漱衣应下了,心里是甜的,却很奇怪谢珩为什么又不占有她了。

他好像很介意她是第一次。

为什么呢?何漱衣恍然明白了,难道,谢珩喜欢熟女?

谢珩并不知道这女人又开始天马行空了,他抱起她,往洞外走去。

出洞的路很长,很黑,何漱衣靠在他炽热的胸口,默数他的心跳,听着谢珩对她说话。

“漱衣,要说我心里没有惧意,那是假话。我也害怕当你知道了我的一切,会嫌弃我,不要我。不过,经历了刚才的一切,我开始有了信心,相信你能接受我的一切。”

“我接受。”何漱衣用手指在他的心口画圈圈,“在去花垣前的那个晚上,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分毫。”

“谢谢你,漱衣。”谢珩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这个故事或许会让你揪心,你愿意听完吗?”

“嗯。”何漱衣坚定的说:“我想要知道你的过去,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想要知道。”

“好,这就说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通知:

子姮明天出短差,没法更新,请假一天,后天回来,望周知。

☆、第29章 谢珩坦白

那故事很长,谢珩却说得简单。

不是他已经淡忘,而是他企图用不痛不痒的词汇,让何漱衣少一些揪心。

但他还是失败了,何漱衣听得很揪心,他抱紧谢珩,心里像有只猫爪子在狂挠她似的。

谢珩和她一样,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是洪水毁了他的家庭。

黑教的巫师随后看中了他和谢琰,把他们兄弟接到黑教,接受一系列训练。

那是地狱般的训练,谢璎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和其他孩子们被逼着学习武功、巫术、政交,被逼着通过各种生死训练,最后被逼着在一片树林中自相残杀,杀到只有一人可以出来。

出来的那人,不是谢珩,而是谢琰。

谢琰背着重伤的哥哥,跪倒在黑教的长老们面前,恳求他们,救他大哥。

大哥才该是最后活下来的那人。

大哥是为了保护我,才被人伤成这样。

黑教的长老们,大概心都是黑的,没有人心该有的温度。

他们不冷不热的道一句“真是兄弟情深”,接着就告诉谢琰,黑教不需要重情重义的人,只需要听话的、有能力的人。

而显然,这个谢珩不听话,而谢琰,又能力不足。

“求你们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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