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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君南夕与谢意馨都没想到,他们制定的这些战后赔偿条例竟然还有这种清火祛热防脑热的作用。
“晋王,这个条件会不会太苛刻了?”门真的脸色很不好,“你是知道那个人的重要性的,如果没有他,如果我们放了他,你和你妻子一定会很麻烦。”
君南夕是寸步不让,“那个人留着对你没有好处,我劝你还是用他换了这些人来得好。而且我也知道他是谁,虽然没了他,搜集证据相对来说难一些,但我们这边时间很充裕,并不着急不是吗?”
谈到最后,门真差点没绝望,他已经意识到大昌这边做的目的,可偏偏他们却反抗不得,君南夕说得对,司向红对他们北蛮一点用处都没有,而君南夕也不是非他不可。最后他只能追加一个条件,那就是要尽量保住那些北蛮将领的性命,尤其是首领拓拔康的性命。
“用不用好吃好喝的供着?”君南夕问。
门真张了张嘴,最终却没吭声,他想答应,只是这样一来,首领及其他将领们必定会失去民心,他不信奸诈的大昌人不会借着此事挑拨首领他们和士兵的关系,这样一来,失了民心的首领,就算赎了回来又该如何立足服从呢。
如果首领他们与族人们同甘共苦,或许会辛苦一些,但至少有他们帮衬着,日子不会难过。只是这样一来,首领及其他的小将们会恨上自己了,希望他们能谅解自己的苦心吧。
同样的道理,大昌不会放过挑拔自己与首领他们的关系的,况且自己又一直呆在族地里过着好日子。毕竟一个内部有矛盾的民族比一个团结的民族更容易对付,如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
“如果可以,请晋王给首领他们安排一些比较轻省的活计吧。”最终,门真如此说道。
“你确定?”君南夕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过随即明了,带着几个人就敢进入大昌与他谈判,就足以证明此人私欲少为族人谋算多,会提这样的要求不难理解。
“确定。”
“如你所愿。”
临走前,君南夕问了门真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们仗着新武器炸药将霖城轰了一遍后提出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是,以霖城为界至玉龙关,包括霖城,划归我族。可是门真哪里敢说,说出来不是添乱么?徒惹大昌的仇恨,以后受罪的可是首领他们。于是他摇头,“第二个条件还没商量出来,不过大概是请你们大昌每年卖些粮食被服什么的给我们北蛮吧。”门真似真似假地说着。
“是吗?”
这话众人可不信,不过事过境迁,此一时非彼一时,他不愿意说,便罢了。但对于肃北蛮皮这一事,他们可不会手软!
临走前,门真忍不住又看向了十一的方向。
途中,门真说事情时,视线好几次地扫向了小孩那边。
小孩子的目光偶尔与他对上时,也是静静的,眼睛不见丝毫慌乱,沉稳有度。
当时他就有个模糊的念头,用大昌的话说就是此子绝非池中物。
在之后的几十年,这两人缔造了大昌的辉煌,史称和泽盛世。
每当他年老后和族人说起时,他总带着一股自豪与遗憾,自豪的是自己的眼光,遗憾的是已经引起他们反感的北蛮族人没有机会让自己与他们加深交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的留言我看了,关于更新的事,我很抱歉。只是有时卡文,实在是写不出来,我也知道等更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半夜刷屏还没有更新的时候,人难免会暴躁。只是如果我写得出来,我一定会更新的,毕竟多更一章就多赚点钱,谁不愿意呢。只是有时候,大脑就是有一处被掏空的感觉,你就是想不出来,看着一个字就是一个字,不像平时精神好的时候,一个字衍生一句一段。
本文也快完结了,这个月内一定会完结的,不过我也努力地写,把我心中的结局写出来,不仓促不烂尾。对于更新不定,还是很抱歉。下本吧,我会弄大纲,会存稿,尽量更新稳定,请谅解,再次说声对不起。
第一百零八章
“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祸吗?”秦熙从大声地质问着他爹秦明忠,这些日子他得知些消息,简直气疯了。
他完全不明白他爹要干什么,拿着全族几百口人性命去赌。这还是他爹吗?
“这是什么态度,和爹这样说话?”秦明忠喝道,久居权臣气势外放。
秦熙从咬牙硬挺,良久,说了句,“再这样执迷不悟,就不认这个爹!”说完就跑了。
“秦相,似乎贵公子不太认同啊。”殷慈墨从阴影处走出来,笑着说道。
“竖子而已,懂什么。”秦明忠摆摆手。
殷慈墨笑容微微收,“玩笑归玩笑,但本宫觉得,秦相还是派人将小公子看好才是,别让他胡乱拢了咱们计划。”
秦明忠沉吟片刻,“老夫会派人注意。”
*****
费了番周折,君南夕终于见到了周昌帝。
周昌帝是由戚贵妃与谢老爷子起搀扶出来。
在此处见到谢老爷子,君南夕微微怔,随即被周昌帝吸引住了视线。
“父皇——”君南夕见到人形消瘦周昌帝,眼睛微润,鼻子发酸
他忙上前扶着他到旁椅子坐下,刚才看着还没感觉,现在君南夕扶着周昌帝才发现他真是瘦得厉害。他扶着手瘦得只剩下层皮包骨了,而且整只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此时他才深刻地发现,他父皇老了,已经老到需要人照顾了。
“三皇兄这是造孽啊。”君南夕恨恨地说道。
“别,别提他那个混帐!”说起他,周昌帝就气得直哆嗦。
君南夕被他气得喘不过气来样子吓了跳,忙哄道,“好,咱们不提他,父皇,别激动,来,喝口水缓缓气,啊。”
君南夕喂他喝水,而戚贵妃则站在他身后给他拍背,嘴里还抱怨着,“啊,脾气还是那么急,为了那起子不值得不相干人生那么大气做什么,没得气坏了身子。”。6da9003b743b
好会,周昌帝才缓过劲来,君南夕真发现他父皇身体比之前差了好多。
“先不提他,和朕说说在霖城那边事。”
“好。”
君南夕用了半个多时辰把霖城事交待清楚了,重点说了炸药和司向红事。
炸药也是周昌帝最关心,听到司向红所作所为以及他们关于他背后主子猜测,周昌帝冷笑,“真是哪里都不缺这种为了已私欲吃里扒外通敌卖货色。”
“闹了那么久,也到了该收网时候了。”这回他就是故意离宫,不给他们看到点希望,这些人怎么会疯狂?“正好趁这个机会,朕就是要从上到下把大昌给清理遍!”
周昌帝说着,已经恢复了以前杀伐果断样子,似乎刚才虚弱不存在般。
他拿出枚龙牌,递给君南夕,“这龙牌拿着,去宣德坊南街古今当铺找个叫黄胜人,把龙牌给他就行,他会知道怎么做。”
“父皇,这——”君南夕看着手中明显不似凡物龙牌,抬眼问道。
“这枚龙牌是皇祖父给朕,用这龙牌,能调动支特殊力量。这支力量,名叫龙斩。龙斩存在直都很秘密,只有大昌历任皇帝才晓得。历任暗卫,出自那里,由最出色人担任,没被选上,便会充入这支队伍——龙斩。如果每任主子皇帝死了,他们还有幸不死话,也是回到那里,养老,顺便替君家训练下更多暗卫。里面人都很厉害,以敌十,是最保守估计。只是,龙斩虽然是太祖爷手建立,但他建立大昌之后,直积威甚重,未曾遇上谋反这样糟心事。所以这回,也是们君家第次启用龙斩。”
君南夕若有所思地点头,这支力量也是皇帝保命力量吧,非到不得已是不会动用。太祖爷为了君家子孙真是费尽了心思了,不提龙斩,就说先前狼烟,也是如此。。01f78be6f7ca
大昌所用之烽火狼烟,不同以往朝代,是经过君无威改造。改造之法,也是口述交给下任皇帝,在哪都可以燃放,并不限制定要在烽火台,正是因为这点,君南夕才能肯定他父皇定出事了。
“父皇,放心吧,这件事儿臣会办妥。”君南夕握紧了手中龙牌,同时在心中盘算着需要用到资源。
只坐了会,周昌帝就很疲惫了,交待完事之后,就由着戚贵妃扶着回去休息了。
君南夕办完事回来,发现谢老爷子似乎在等自己,于是主动问了好。后来了解到原来他父皇藏身地方是持礼公早年悄悄让人买下处园子,别人都不知道是他买。这园子其实就紧挨着持礼公府,只是荒废了许久了,如今他父皇与母妃藏身于地下室。这地下室有条密道与谢家在崇德园书房相通,这些日子来,吃用东西都是从谢家偷偷接济,这才没让那些人找到。
而谢老爷子也没问什么,只问了些关于谢意馨事,后来谢老爷子看着君南夕,才说道,“皇上身体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先前就病着,后来又被阿芙蓉给掏空了身子。这些都不算致命,致命是近来发现,皇上带出来用于戒断阿芙蓉里,掺有少数无色无味毒药,这种毒极难缠。
而且针对这毒解药,景王在各大药店都布了人,幸亏他常年侍弄药草,这才配齐了解药,没让他们顺藤摸瓜。只是皇帝身体被这么折腾,原本就不多寿元,更是时日无多了。
君南夕闻言,对他三皇兄这个始作俑者真是恨到了骨子里,“老爷子,父皇身体就拜托多费心了,需要用什么药材,就告诉,给弄来。”
谢老爷子罢罢手,“这点放心,老夫定会尽力而为。皇上也知道自己情况,告诉,也是希望心里有个数。”
谢老爷子说完,看着怔忡出神君南夕,慢悠悠地走了,心中不住叹气。
却说那厢,谢意馨在君南夕走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头,特别是从秘密渠道君家几个健康皇子接二连三出事之后,越发觉得待在军队也不定安全。
于是便让贺冬悄悄地去见了邓大将军,和他说了他们这边担忧,而邓大将军也深以为然,毕竟军队人多鱼龙混杂都有,并且同意抽调队信得过人护着他们先行进京。
他们这队人于是便在夜色中脱离了大部队,疾速地朝京城驶去。越靠近京城,接收到消息就越多,谢意馨就越发感觉到情况严峻。
而十也察觉到谢意馨不安,整个人很安静乖巧。
临入城前晚,谢意馨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不带十入京,预备在附近村落找个地方安置他,等情况明朗再说。毕竟十目前是除了君景颐之外最健全皇子了,为了他安全,还是谨慎点吧。
和小家伙商量,分析了事情严重性之后,小家伙也同意了。
安置好他,谢意馨便迅速进城了。此时城门已经不复之前不许进出了,允许部分人进出,但盘查很严格。也没有掩饰身份,很容易就进了城。
同时间,谢意馨独自回京消息也传到了景王和殷慈墨那,只是如今这两人都忙得分/身泛术,暂时没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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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医,真确定父皇活不过这个月了吗?”君景颐问。
徐进晋有些头皮发麻,“以们当日用药分量,以及皇上身体情况,大概还有个月寿命这样。”
君景颐在心中盘算着,从他父皇不轻易让人把脉后,徐进晋也不能时时地知道他状况了。而从那时至今,已经过去了二十来天,他只需要保证接下来日子不出意外顺利登基就好,登基后,就算老五回来,也无力回天了。
如果他父皇在这几天出现,那也不怕,他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宫中各个进出口他更是派人守得死死。只要他出现在宫中,他人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解决了。
“如果加上受刺激多,还会减寿,恐怕连个月都活不到。”
君景颐暗忖,这样最好,死了话省了他多少事儿呀。
“以臣估计,皇上最多也就这几天了——”
不日,景王亲自率人挑了个山贼窝,悲切地抬回两具尸体。
地上两具尸体,面目模糊,但身形和周昌帝戚贵妃很像,身上还穿着那天离宫时衣裳。
“老三,说这是父皇尸体?”太后副不胜打击样子。
“是,皇祖母。”君景颐悲伤地说道。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哀家不信。”太后摇着头。
“儿左手臂那有块红色胎记,快去看看。如果这个人身上没有,那就不是儿。花姑,去,亲自去看。”太后对跟了辈子心腹说。
“是。”
花姑走了过去,掀起那被火烧得破破烂烂衣裳,脸随即沉。
太后希冀地看着,花姑朝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不忍地捌过头去。
“不孝子,竟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说完这句,太后大受打击,晕了。
而众臣则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皇帝去了,也没留个旨意,下任皇帝是谁,这可如何是好。。。。。。
“老三,命人敲丧钟吧。”皇后沉痛地说道。
铛——铛——铛——随着三声悠远哀沉钟声响起,昭示着大昌又位帝王驾崩。
皇后哀痛地问,“大行皇帝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