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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画师 作者:云若无心
空难
本报北京电'记者:***'8月27日10时40分,从北京飞往英国伦敦的GM8084次航班起飞后十分钟左侧机翼起火坠落,机上185名乘客1人失踪,其余全部不幸遇难。起火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这次事故受到党中央的高度重视,目前国家安全局已经介入了此次事故的调查,有望在黑匣子里找到失事线索。
失踪者系女性,年22岁,是某市著名的景观设计师,搜救行动已经迅速展开。
我穿越了
窗外是明净纯蓝的天空,地面的田地村庄和树林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偶有一缕炊烟自小得看不清轮廓的房子里冉冉而上,与天空里若有若无的白云连成一线,分不清哪里是云哪里是烟。
在这个高度上,阳光纯净得吓人,只这么一小会的凝视,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烫了,为了不让眼睛被强光灼伤,只得赶紧拉下窗帘,放松身体躺在靠背上,合上眼,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几圈,终于不再干涩了。
空中小姐的声音十分甜美,但是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子里来回播放着了登机之前的那段对话。
“若颜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激动,应该激动那个人好象应该是我才对,但是听到他那种焦急的语调,我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是的。”原本想到的能让他难过好一阵子的离别的话,此刻竟然一句也不愿意说出来。我想我现在这种心境,应该就叫解脱吧。
“你听我说,我是真的爱你,若颜,我不能没有你,那天我被人下了药,我发誓,我已经让他们付出代价了,请你原谅我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个对什么事情都可以冷淡的人,居然会带着哭腔?可是,该哭的人似乎也应该是我吧。
那天,他说的那天是他的生日,我其实早早的准备好了礼物,想要给他一个惊喜。无奈临下班的时候来了个单子,需要修改方案,明天一早就得拿出来。
到他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我手里拿着礼物,心里排练着道歉的话,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的灯大亮着,他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在他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一条雪白的长腿还缠在他的腰上。
“我已经原谅你了。”我平静的对着手机说道。
“真,真的?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听见他激动得颤抖的声音,我心里一痛,有些不忍说出那些残忍的话,我和他在一起已经两年了,也曾经疯狂的迷恋过他。“我在首都机场,再过五分钟,我就要飞去伦敦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机票,翻涌的情感再次被镇压了下去。
“伦敦?那好,我马上过来……啊?你去伦敦做什么?”他居然也会有说错话的时候,我心里哽了一下,眼眶发热起来。
那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三十岁和二十二岁,中间只差了八年,这八年的差距,也正是我和他之间的差距,没办法太远,也永远不可能太近。三十岁的他,曾经是我的客户,他的别墅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设计的。我设计了他的园子,他设计了我。
沉稳、冷静、从容、淡定,这八个字基本上可以含概了他的全部性格。他在我的面前,几乎从来没出过错,当然,那个晚上除外。
“我去进修规划师,快则三年,慢则五年。”一想到那个晚上,我剧烈跳动着的心又平复了下来,“我们,就这样了吧。”我深呼吸着,缓缓吐出了那几个字。
“不!”他在那头风度尽失的喊叫着,“你不能这样,若颜。”
我闭上眼,将手机拿开,摸索着拆掉了电池和卡,耳边还回响着他绝望的呐喊:“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一阵耳鸣之后,飞机已经平稳升空了,空中小姐推着架子车向乘客分发饮料和食品。突然机舱剧烈的震动起来,所有人的脸色在那一瞬间都滞在了脸上。机身震动过后便恢复了平静,但是飞机上的人却无法恢复平静了。
空中小姐自圆其说般的解释着,然而惶恐的乘客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个如同绑在棍子上的飞虫一般,挣扎着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空中小姐的解释还没说完,机舱再一次震动起来,氧气罩落了下来,我还来不及将氧气罩戴上,机身便已经剧烈的震动起来。
我挣扎着想抓住氧气罩,却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随着重心的飞快下坠,机舱里开始混乱起来,行李架被挤变了形,行李从里面掉出来,随着机身的翻滚四下肆虐。
一个行李箱贴着我的脸飞过,砸向了我身边的窗玻璃,玻璃只产生了几丝细纹,却不见碎裂,眼见着那个箱子要落地了,飞机在这个时候又翻转了过来。
硕大的硬塑料行李箱朝着我面门飞来,速度之快,连我伸手抱头都来不及。就在我以为我会被一只行李箱砸死的时候,身边的一切突然静止了,行李箱停在离我的鼻子一厘米远的地方。时间静止在那里,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脑门的冷汗,我想我此刻肯定是一张惊惶而又扭曲的脸,眼睛瞪得几乎能撑破眼皮。
一瞬间里,我发觉静止的不只是行李,还包括飞机上除我以外的人,但是我还来不及细想,时间就开始倒退起来,停在我眼前的行李箱退后、飞进了行李架,空姐从客舱退着进了驾驶舱,乘客们倒退着从机舱的门口退出。我张大了嘴,像一条离了水的死鱼一般,惊骇已经超过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脑子和心跳再也无法作出正常反应了。
在下一个瞬间,飞机消失了,我的身体依旧维持着坐姿势悬浮在空中,我的四周被一团黑色气流包围着,不知道是气流在旋转还是我的身体在旋转,很快我就开始头昏起来,长发和长裙被转得几乎要逃离我的身体似的。
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得不用尖叫声来替自己壮个胆,但是声音逸出喉咙后便立即消失了踪影。我大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可是这个如许愿般的喊叫,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旋转很快便停止了,黑云散去,我看到了绿色的可爱的大地,如果这个大地不是离我那么远的话,我想我会更爱它。我以重力加速度飞快的跌向地面,在安与危之间游移了几个回合之后,这突如其来的下坠竟然不能再让我惊骇了,我知道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是死定了。
远远的,红墙金瓦在阳光下闪着淡金光,辉煌的宫殿此刻在我眼里只是一张皇城平面图。
终于,我坠入了一片丛林之中,很幸运的,我被茂密的树冠阻了一下,落地速度剧减,本来已经绝望的我,此刻大大的发挥了人的求生本能,在离地尚有七八米远的时候,我抓住了一根树枝,然后顺势爬上了那棵救了我一命的树。
我坐在树枝上,平复了一下剧烈的心跳,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第一,我肯定是遇到空难了,第二,我肯定是幸存者之一,第三,刚才看到的宫殿,应该是故宫吧。现在的问题是,我应该就在这里等人过来营救,还是该去故宫那边,跟亲人联系,让他们来找我呢?
原地等待不是我喜欢的,跟亲人联系吧,至少让爸爸妈妈能少抹点眼泪、少操些心。
在空中看上去挺近的故宫,这下里走起来居然这么远,我走了老半天,也没见到故宫的影子。路边的农田里有个老头在锄地,我笑眯眯的走过去打招呼:“老爷爷,请问故宫怎么走啊?”
走近了,才发现那个老头居然穿的是仿古的棉布汗褂子,长辫子盘在头顶上,几丝花白的头发溜了出来,显得老头的头顶乱糟糟的。老头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放下锄头冲我摆了摆手道:“姑娘找别人问去吧,老头子我见识浅薄,没听说过什么故宫,皇宫我倒是知道在哪里。”
皇宫和故宫有区别吗?我摇了摇头,笑道:“那么,老爷爷,请问皇宫怎么走呢?”
老头再次上下的打量了我一遍,朝我走的那条路努了努嘴道:“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中午就能到城门,从城门到皇宫,约莫要走两三个时辰。”
时辰,历史老师说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我向老人家道了声谢谢之后就朝着皇宫出发了,边走边在计算着时间,没走两步,我就楞住了:时辰,那个老头说时辰,而不是说小时。
我心里打起鼓来,大白天的,不会是遇见鬼了吧?仔细想一想,那样的装扮,那样的说话方式,怎么看也不正常啊。越想越害怕,我打了个冷战,以平时三倍的速度逃命似的朝故宫跑去。一路上又碰到好几个农夫,我的心里越来越不确定了,那几个农夫,不论年老或者年轻,都与刚才那个老头装束相似,一个个都是长辫子盘在头顶,上身穿着对襟褂子,腿上套着黑色收脚长裤。
我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座城。走得近了,便看见高耸的城墙根下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十好几米宽,一座宽阔的木吊桥连接进城门。大青石垒砌的城门高且阔,三四层楼高的城门顶上,盖着红色的琉璃瓦,城门拱顶上是一块白色的石匾,匾上写着几个苍劲有力的红色大字:朝阳门。
我站在吊桥之外,仰望着城门,心里的震惊和恐惧简直无以复加。
朝阳门,以前学历史的时候听历史老师讲过,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朝阳门作为四旧的象征,被彻底的拆除掉了。那么,我眼前的朝阳门又是什么呢?
我麻木的拖着腿朝吊桥走去,心里擂鼓一般的砰砰直跳。吊桥尽头城门边上,两队士兵整齐的列队站在门口:红色短穗斗笠帽,淡灰色的棉布制服正中一个白色圆圈,圆圈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兵”字。
我眼前一黑,赶紧扶住吊桥的木头柱子,才让自己不至于昏倒。我这是在哪呀?难不成是穿越了?
我的确是穿越了。
当我晃晃悠悠的走进城门时,我就已经快要确定我是穿越了。
当我晃晃悠悠的走进一家酒楼的时候,我就已经确定,我真的是穿越了。
“先生,你们这是在拍戏吗?”
我不死心的问着酒楼的伙计,虽然他头戴黑色瓜皮帽,脑袋后面拖着一根长辫子,身上罩着斜扣的长袖褂子,下面穿着一条收脚的黑色灯笼裤,脚下是一双青皮黑底的布鞋,可我还是希望他这么打扮仅仅是为了招揽顾客而已。
谁知那伙计一点也不绅士,用鼻孔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嘴巴一咧,叱了一声,喝道:“去去去!哪里来的疯子,别挡着大爷的门。”
我失魂落魄的出了酒楼的门,没有摄象机,没有工作人员,有的只是形形色色的清代服饰,和一群看我象看怪物一般的古装群众演员。
上哪去再找一次空难穿回去呢?这个年代里,美国造飞机那两兄弟还不知道从娘胎里出来没,我可没那勇气用羽毛做对翅膀飞上天去。看样子回二十一世纪是没有指望的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最初的惶恐和茫然被冷静所取代。
清朝吗,就当是一次遥远而没有归期的异乡旅行罢。我想我有能力活下去。我仰着头,对着天在心里大喊了一声:大清,我来了。
安家落户
生存,对我来说,不是个问题。
记得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对于如何选择专业的问题,妈妈曾经说过:从事一个自己喜爱的职业会另你事半功倍。
我喜欢的职业应该是绘画和设计吧。我的老本行是景观设计,不过在清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