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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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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这事儿闹得太大,杨怀瑾和永嘉郡主惹了众怒,平阳大长公主又被宫里训斥,那女人的娘家早就被弄得家破人亡了。

即便赔上了性命发了血誓又如何?

人家郡主不还是孩子一个个的生,和杨怀瑾夫妻恩恩爱爱的过了十几年?

如今更有医术出神入化的姚希若出手,治好了杨维的怪病,杨家的血咒也将被破除!

所以说,有能力才是硬道理。什么公义,什么善恶有报,统统都是狗屁!

姚希若肯出手救治杨维,一来是跟杨家、豫王府交好;二来也是彰显自己的实力。

相信经过此事,大家都会清楚一个事实,她,姚希若是个有能力且不能轻易招惹的人!

勾了勾唇角,姚希若笑得云淡风轻:“是呀,杨家四少爷的病有些麻烦,却也不是无药可救。上一辈的恩怨,与孩子有甚关系?唉,稚子无辜啊,我实在看四少爷可怜,便勉力试了试——”

清河县主眯了眯眼睛,愈发觉得姚希若可恶——如果是个男人,会同情杨家也就罢了。可姚希若同样作为女人,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显见她有多么的凉薄。

稚子无辜?

被平阳害死的阮氏就活该?

被永嘉和杨怀瑾逼死的女子就不无辜?

更不用说杨家血咒代表的意义,如果姚希若真的治愈了杨家二房的怪病,那是不是表明,世间没有公义、没有报应?

如此,那些公主和宗室女们将会故态萌发,继续肆无忌惮!

宁氏早已被喜事冲昏了头,全然忘了自己也曾经跟人说过‘杨家活该断子绝孙’的话。

接着姚希若的话茬儿,乐颠颠儿的说:“果然是好心有好报。勉哥儿媳妇治好了杨家四少爷的病,永嘉郡主无比感激,便想重重的酬谢,勉哥儿媳妇什么都不缺,就谢绝了郡主的谢礼。”

“……后来郡主知道我们勤哥儿正在说亲事,便亲自做主,将她所出的七小姐许给我们勤哥儿。”

虽然杨绮是个药罐子,可人家有个好父母啊,永嘉郡主是现任豫王的嫡亲妹妹,更是朝廷钦封的郡主,身份贵重,嫁妆丰厚。

杨绮是郡主唯一的女儿,她出阁,郡主岂会亏待了她?

至于太医所说的杨绮可能活不过二十岁,宁氏更不担心,家里坐着个神医,连杨小四的怪病都能治,更不用说帮杨绮‘延寿’了。

估计郡主肯把女儿下嫁齐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杨绮成了齐家妇,即便杨家人不着急,齐家上下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早逝。

和神医做妯娌,没准儿杨绮不但能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还能生儿育女,彻底摆脱‘断子绝孙’的诅咒呢!

这些清河县主也能想到,她眼中隐晦不定。

宁氏还在嘚瑟,“郡主说了,这个月没有什么吉日了,五月份倒是有几个好日子,想在五月选个日子给孩子们办喜事。而我们勤哥儿呢,自从赵氏那个贱人走了以后,院子里也没个管事的人,如今他也老大不小了,也当娶个贤惠的贵女,杨家七小姐才貌俱佳,且从祖母那边论的话,跟杨家七小姐还是表亲……”

跟杨家做亲家,清河县主只觉得恶心。

忍着心底的厌烦,听宁氏炫耀完,又听宁氏说:“五月成亲,距离现在也不过一个来月的时间,隔壁的新房子来不及收拾,再寻旁的地方也不便利……”

宁氏故作为难的看了清河县主一眼,“唉,我左思右想之下,只能来求大嫂帮忙了。大嫂,您看,能不能让勤哥儿在家里成亲?”

这才是宁氏婆媳此行的目的。

清河县主皱了皱眉:“这、这——”

宁氏的心思,县主大抵也能猜得出来。齐勤之如果在文昌胡同成亲,县主是绕不过去的,肯定要帮忙。

这个帮忙,不只是人力,还有物力、财力。

县主不看重黄白之物,行事大方,处事稳妥,轻易不肯落人口实。

即便和东府分了家,她为着名声和齐家的体面,也不会真的撒手不管。

而大长公主和宁氏便吃准了她这一点。

宁氏恳求道:“我知道这事让大嫂为难了,大嫂放心,勤哥儿成亲所需的一应花费,我们东府会全部负责,决不让大嫂您吃亏。”

齐勤之娶媳妇,本来就该东府买单,可让宁氏这么一说,却有些‘照顾’县主的意思。

县主有心拒绝,可一想到姚希若的逆天医术,她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

罢了,还是那句,好事做到底,县主决定最后帮东府这一次。

强压着心底的憎恶,县主缓缓点了下头。

另一边,顾伽罗也听说了齐勤之和杨家的婚事。

“杨绮?永嘉郡主?”

提到这两个熟悉的名字,顾伽罗终于想起一事,当日在铁槛庵的时候,她曾经答应贺氏一件事,如今正主儿回京了,她也该履行诺言了!

第050章 陈年恩怨

“当~当~当~~~”

悠扬的钟声唤醒了春日的清晨,在宁静的山林中回荡着。

铁槛庵的尼姑准时起来,前往大殿去做早课。

自从去年七月份的事件后,宫里的贵人们命令内务府大力整顿、彻查铁槛庵是否有不法事。

因为事情闹得太大,又是流言,又是无端自燃的,京中的市井间满是风言风语。

内务府的总管不敢耽搁,带着几个查案、查账的高手,亲自赶赴铁槛庵,将最近二十年、尤其是静虚做了庵主后,庵中发生的大事小情详细调查了一个遍。

别说,还真查出了不少问题。

比如静虚收受贿赂,苛待乃至虐待庵中的某些‘女囚’。

再比如静虚为了满足自己bt的心态,恶意羞辱、折磨庵中的所有女囚。

再再比如,静虚草菅人命,直接或者间接死在她手里的人不下十余人。

再再再比如……

静虚名为尼姑,实则却是心思歹毒、手段卑劣、贪财冷酷的大恶人,自她做了铁槛庵的庵主后,犯下的罪过不知凡几。

内务府的总管拿着厚厚的一沓罪状,心中把烧得半死不活的静虚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更多的,却还是畏惧——不管怎么说,铁槛庵是内务府名下的,铁槛庵的庵主直接受他这个大总管的领导。

如今铁槛庵爆出丑闻,一个处理不好,定然会引起京中权贵圈的不满和抗议。

闹到宫里,贵人们追究起来,罪魁祸首静虚老尼固然没有好结果。内务府总管也要被问责。

总管有心隐瞒,却又不敢,你当无孔不入的锦鳞卫是摆设呀。

心里打着鼓,内务府总管还是将调查结果如实的向圣人和皇后做了回禀。

圣人和皇后听完汇报,很是恼怒。铁槛庵不是寻常庵堂,而是关押京中贵族女眷的监狱,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京城的司法机关。原本最是个公正严明、讲究律法的地方。

如今却闹出了腐败、虐囚等丑闻,简直就是对大齐官府公义性的玷污。

圣人或许不在乎几个犯错女眷的生死,但决不允许有人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捣鬼。

“静虚佛口蛇心。不敬神佛,违法乱纪,辜负圣恩,斩!”

“慧明、慧玄等尼助纣为孽。亵渎神灵,斩!”

“内务府监管不力。相关官员罚俸半年……”

一连串的旨意罚下,直接将铁槛庵的祸头子清理了个干净。

处理完了主犯、从犯,皇后征询了太后的意思后,亲自在京郊几大庵堂中挑选了一位严正端方、侍佛虔诚的尼姑担任铁槛庵的庵主。

新任庵主法号静善。四十岁出头,长得微胖,眉宇间带着几分严肃。但眼中又透着独特的淡然与慈悲。

让人打眼一看便知道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有见地、有智慧又不失管理者的威仪与严谨。

静善来铁槛庵还带了几个自幼教导的徒弟。其中有两个年长的,法号分别是慧本、慧尘,协助静善负责庵里的具体事务。

跟挂羊头卖狗肉的静虚不同,静善是个真正的尼姑,铁槛庵在她的打理下,也越来越像个正常的庵堂。

至少,每日的早课都是严格执行的。

静善盘膝坐在蒲团上,领着众尼姑一起诵读经文。

早课完毕,静善和众尼起身前往饭堂用早饭。

一切都那么安静、那么淡然,如果不是大殿后面的一座座大门紧锁的四合院,人们都会以为这里就是个寻常庵堂,而不是什么女子监狱。

用过早饭,尼姑们开始一天的事务。

慧本、慧尘等几个年长的尼姑,从食堂里提了食盒,给‘女囚’们送过去。

静善做了庵主,再加上之前的巨变,‘女囚’们的待遇明显好了许多。首先便是吃食上有了改善。

同样是素斋,一样的青菜豆腐、糙米粗粮,至少现在送来的是干净且温热的,所有被关押的女眷都能吃饱。

第二个改善则体现在不必遭受尼姑们的辱骂和折磨。

虽然仍需劳作,可无需像过去一样,被静虚等人当最低等的奴婢使唤。

每隔几日,大家甚至还有机会出去透透气,去后院的苗圃转一转。

如果谁表现得好,还有机会参加早课,或者是去大殿给菩萨烧香、祈愿!

仍旧是没有自由,但现在的‘女囚’们比过去多了几分阳光和希望。

整个铁槛庵仍然安静,却不再像过去一样,毫无生气、仿若一潭死水!

妙真大师不是第一次来铁槛庵,她敏锐的发觉了庵堂的变化。

“大师,请稍坐片刻,吃杯茶,我们庵主一会儿就到。”小尼姑恭敬的将妙真迎入大殿旁的静室。

妙真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另有机灵的小尼姑送上了热茶,茶叶翠绿、茶香清单,妙真轻啜两口,暗暗点了点头。

这茶不是什么名茶,应该只是山间的野茶,水也只是寻常的山泉水,但烹制出来,却别有一番野趣。

不多会儿,静善便快步走了进来,双掌合十放在胸前,行礼道:“贫尼见过妙真大师。”

妙真抬抬手,笑道:“都是方外之人,庵主无需多礼。”

静善来到近前,盘膝坐在了妙真身侧的蒲团上。

静室里燃着上好的檀香,白烟袅袅,淡淡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开来。

静善道:“大师尊驾来临,不知有何吩咐?”

静善是个佛教徒不假,但却也是食人间烟火的人,铁槛庵又是隶属内务府的官府机构,她不可能免俗。

妙真名为尼姑,实在是公主。京中的贵人尚且敬畏,更不用说一个庵堂的老尼姑了。

妙真端着茶碗,小口小口的喝着茶,良久,才幽幽的问了句:“听说齐王府的侧妃林氏在庵中‘静修’?”

静善愣了下,端方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铁槛庵是关押犯错女眷的地方,原本就有几分‘遮羞’的意思。所有被关进庵堂的贵妇们。对外宣称都是去了庄子静养。或是在外地,外人并不知道她们在铁槛庵。

换句话说,除了相关知情的直系家人。铁槛庵的所有‘女囚’身份对外都是保密的。

而妙真,不是庵中哪位女眷的亲人,是个彻底无关的陌生人,按照庵里的规矩。是无权探问庵中女眷的情况。

但、但妙真的身份特殊呀,静善还真不敢直接拒绝她。

“这、这——”静善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应答。

妙真淡淡一笑,放下茶碗,从袖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静善。

静善赶忙接过来,展开一看。紧锁的眉头慢慢松了开来。

这是内务府总管亲自写的条子,言明不管妙真大师有任何要求,庵里都要无条件的执行。

言下之意。哪怕妙真想带走某个女眷,静善也不得阻挡。

纸上不止有总管手书。还有盖了内务府的印戳,静善仔细辨认了下,确认不是伪造,这才谨慎的将条子折好,直接收进了自己的袖袋中。

她抬起头,略带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师勿怪,庵中骤逢大乱,好容易平稳下来,贫尼不得不小心些。”

妙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重复了自己的问题:“林氏可在这里?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跟她说几句。”

静善连连点头,“在、在,贫尼这就命人将林氏带来。”

妙真不再说什么,只静静的等着。

静善见状,不敢耽搁,赶紧叫来一个小尼姑,悄声耳语了几句。

小尼姑匆匆而去,过了一刻钟,引着一个骨肉如柴、形容枯槁的年轻妇人走了进来。

“庵主,我想跟林氏单独说几句话。还请行个方便。”妙真神情复杂的看着林氏,嘴里却这般跟静善说道。

静善哪敢拒绝呀,麻利的起身,领着几个小尼姑退了出去。

静室里只剩下妙真和林氏,以及妙真带来的两个尼姑打扮的人。

“大师,您来了!”

时隔几个月,终于盼来了期待的人,林氏却没有预想中的激动。相反的,看到静善风淡云轻的模样,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疏离淡漠,林氏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怅然。

轻轻的吐出五个字,林氏没有等人招呼,直接跪坐在妙真的身前。

妙真道:“是呀,我来了。你我相识一场,好歹有几分香火情,你又请人给我传了那样一句话,我当然要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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