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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刻意这么说。
“嗯,我也没有想到。”夏莹咬牙切齿地接话,心里愤怒极了。
听了范江海和池越泽的描述后,她真的认为江慕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不行!
她要报仇!
倏地,心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念头。
然而,她也知道她现在是一个没有缚鸡之力的孕妇。
别说报仇了,就算是自保都很困难。
如果不是今天白天池越泽把她捡回来的话,她说不定已经出事情了。
“好了,小莹,不要多想了,现在不是还有我吗?”池越泽看出了夏莹眸中噙着的狠意,顺势说道。
可惜,夏莹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半天都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他也没有生气,一双墨眸静静地瞅着她,一瞬不瞬。
此时此刻,他真的感觉和做梦一样。
夏莹竟然就在他的面前,而且还对他十分有好感。
看来,他重新追求她的机会到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牢牢地抓住她,不能再让江慕北给夺去了。
过了许久,夏莹才元神归位。
她转过脸去,双目灼灼地盯着池越泽,朱唇轻启。
“我想报仇!”
她的声音不大,可是池越泽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愉悦极了,表面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说什么?”他假装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惊疑出口。
“我要报仇!”夏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眼底满满的都是坚定。
“报仇?”池越泽讶然,皱了下眉头。
“怎么了?不可以吗?”夏莹看到池越泽的神情,禁不住问了起来。
主要是,她要报仇的话必须得让池越泽帮忙……
“小莹,这很危险的。”池越泽担忧无比地说。
“没事,我不怕。”夏莹回答,语气微肃。
“可是,我怕啊!”池越泽说着,主动拉起了夏莹的手,继续补充道:“小莹,你现在失忆了,可能不知道江慕北是一个怎样恐怖的人。但是,我知道啊!”
“哦,他真的有这么恐怖吗?”夏莹闻言,禁不住质疑起来。
见池越泽满面愁容的点头,她相信了。
于是乎,她一边挣脱开他的桎梏,一边道:“所以,学长,这件事得需要你的帮忙。”
池越泽感受到了夏莹的挣扎,识趣地松开了自己的手,道歉道:“小莹,不好意思,我刚刚是太冲动了。”
“没事。”夏莹回答。
她以为池越泽没有听到自己的请求,所以,又说了一遍:“学长,我需要你和范伯伯帮我报仇。”
“这……”池越泽听完后,有点为难。
迎上了夏莹期待的目光,他最终答应了。
“好的,放心吧,我和我爸一定帮助你!”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学长,真是太谢谢你了。”夏莹连忙道谢,心里感动极了。
因为有了范江海和池越泽的帮助后,她就不是孤单一个人了。
“没事的,这是我应该的。”池越泽搭话,探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夏莹的小脑袋。
“恩。”夏莹微微颔首,嘴又忍不住说了一句:“谢谢。”
自然,池越泽也不再和夏莹纠结这个问题。
他皱眉,想了一瞬,开口道:“不过,我们现在可不打算帮你。”
“为什么啊?”夏莹不解,满腹疑虑。
本来,前一秒她还挺高兴的。
可是,现在听池越泽这么说,她就不由自主的心慌起来。
“因为时候不对啊。”池越泽回答。
“怎么就不对了?”夏莹听得云里雾里,便追问起来。
“小莹,你现在可是孕妇,怎么能够想报仇的事情呢?我觉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何不等一等!”池越泽解释,语重心长。
夏莹听完后,陷入了深思之中。
她觉得池越泽说的没错,非常的有道理。
现在,的确不是一个报仇的好时候。
可是,什么时候又算得上是好时候呢?
她想不明白,便开口问池越泽:“学长,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报仇合适呢?”
“这个嘛,从长计议吧!”池越泽回答。
见夏莹好像不太懂,便补充道:“小莹,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帮助你的。”
“嗯。”夏莹点头,她想,自己的首要任务就是先把孩子给生下来。
只是,在南城生真的合适吗?
她又不傻,从范江海和池越泽的口中了解到了江慕北是南城的一霸……
“学长,我想暂时离开这里。”蓦地,她提了一句。
“你想去什么地方?”池越泽有点意外,连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南城肯定是没办法待的。”夏莹回答。
“也对。”池越泽赞同,俊眉微微一皱。
其实,对他而言,夏莹离开南城是一个特别好的选择。
那样的话,江慕北就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她了。
虽然现在江慕北还没有想到夏莹在范家,但是,相信很快的,就会反应过来。
所以,他一定要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把夏莹给转移了。
“你同意了?”夏莹喜出望外地问。
“嗯。”池越泽浅笑。
旋即,他起了身,瞅着笑靥如花的夏莹,道:“好了,我马上就去安排。”
“恩啦。”夏莹莞尔,心里甚是感动。
她非常感激池越泽的帮助,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江慕北找了夏莹好久了,都没有半点的消息。
他简直快急死了,内心惴惴不安。
夜已经深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回了家。
整整一夜,他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小莹,你到底在什么地方?”他自言自语地问,眼底满是担忧之色。
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
他根本就没有睡着,但一想到夏莹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收拾完毕后,他从匆匆忙忙地下了楼。
正巧遇到了江凌川,他本能地想要躲开。
谁料,对方直接叫住了他。
“慕北,你干什么呢?怎么急急忙忙的?”
江凌川发现了江慕北的异样,连忙问道。
“哥,我没事啊!”江慕北回答,转过脸去,冲着江凌川笑了笑。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平静如初。
但是,心里呢,却是一阵发虚。
他非常的害怕这个时候江凌川会问他关于夏莹的事情。
到时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惜,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了。
这不,江凌川看着江慕北一脸的疲惫,先是问他有木有休息好,后是问他夏莹在什么地方。
“哥,我还要去公司,先走了。”江慕北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便找了个理由开脱。
“你这小子,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就打算溜呢?”江凌川闻言,有点不高兴了。
主要是,他感觉到江慕北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故意瞒着他一样。
而且,这小子现在一脸疲惫的,显然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哥,我真的有事,得先走了。”江慕北说罢,转身离开。
谁料,他刚往前走了没有两步,眼前竟然一片漆黑,整个人跌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本来,江凌川正在摇头的。
突然,听见了“duang”的一声闷响。
他扬眸一看,竟然是江慕北晕倒了。
“来人啊!”于是,他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担忧。
家里的佣人听到了江凌川的呼唤,连忙赶了过来。
随后,他们把江慕北送到了家庭医生那里。
杜若兰知道江慕北晕倒的消息后,也赶了过来,焦急和担心极了。
“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了?”她迫不及待地问。
“太太,二少爷问题不大,就是太劳累了。”医生回答。
“哦,没有大问题就好。”一听这话,杜若兰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转眸,望了望躺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江慕北,她柔声道:“儿子,你快醒过来吧,也不要担心了,小莹一定可以找到的。”
江凌川站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
霎时,他变了脸色,双目灼灼地瞅着杜若兰,问:“妈,您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小莹她怎么了?”
这一刻,杜若兰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当然,一想这事迟早也是瞒不住的。
所以,她就对江凌川说了实话:“凌川,小莹她失踪了。慕北昨天找了她一天,都没有半点的线索。”
“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江凌川惊诧,神色十分复杂。
他就是刚刚为什么他一问江慕北夏莹在哪里,对方就转移话题呢!
原来是人给丢了啊!
这下子,他该怎么向泉下的夏沫交待呢?
“我们也没有想到会这个样子。”杜若兰回答,有点底气不足。
“哦。”江凌川淡漠地应了声。
☆、207
遇上于子期的那年,我十九岁。
他拉我出浮华夜场,保我衣食无忧,免我颠沛流离。
每当寂寞来袭,他宠我爱我。
天真如我,以为这便是爱情。
可那次,他竟为达目的,亲手把我送上了别人的床。
后来,我怀孕,正主找上门来偿。
他笑着解围:她只是生孩子的工具。
果然,分娩当天,他抱走了我的儿子,只扔下一笔钱……
再遇时,他说:苒苒,回来吧。
我有点哭笑不得,问:这一次,你又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早上七点,我从噩梦中惊醒,转过头去,瞅了眼旁边空着半边床,心中一阵失落。
于子期已经走了,像往常一样,连声招呼都没打。
我起了床,穿着白色的睡衣在偌大的房间里游荡,仿佛一只没有灵魂的野鬼。
都说,心若没有方向,到哪里都是流浪。
我不再流浪,可前路的方向却是愈发的迷茫。
我叫荏苒,两年前是一个坐台小姐。
那会儿,我才十九岁,被会所里的妈咪下药送进了一个老板的包房。
我受不了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比我爸还老的猥琐胖男人,就踹了他的命根子,逃了出来,正好遇到了于子期。
他是会所的VIP客人,刚三十岁,长得高高帅帅,经商,出手大方。
这里的小姐几乎都期待着有一天能够爬上他的床,可惜,于子期是个怪人,每次只点丽莎的台。
当时,大伙儿都羡慕极了,而丽莎本人则是得意洋洋,还向大家宣布自己马上就要被于子期包养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最后那个所谓的幸运儿竟是刚来会所不久的我。
跟着于子期出台的时候,我紧张极了,身子不停地轻颤着。
到了酒店,他见我站在门后一动不动,嘴角抽了抽,轻蔑道:“怎么,当小姐还害羞?”
“没……没有……”我磕磕巴巴地回答,小脸刷地一下红了。
于子期没有说话,一双犀利如隼的眼睛将我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在他目光的凌迟下,我羞愧地低了头,心里说不清的复杂。
我想,他肯定很瞧不起我……
“愣着干嘛!要我来伺候你?”突然,于子期厉声吼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抬眸,正好迎上了于子期阴鸷幽暗的视线。
我特别害怕,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迈步走近了他。
我深吸一口气,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恐惧和紧张都缓解了一些。
伸出手,我摸到了他的衬衣纽扣,刚准备解开,哪想,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我懵了,忍痛捂着脸,盯着于子期,半天不敢说话。
“谁允许你用这双脏手碰我的!”他十分生气,声色俱厉。
“对不起……”我赶紧赔笑道歉,唯恐他一个不高兴又动手了。
早就听说过越有钱的人,越变态,我还年轻,可不想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真贱!”于子期啐了一句,用力地拽住了我的头发,满脸的嫌弃。
我不敢还口,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来:“于哥,您高兴就好。”
那一刻,我也觉得自己很贱,简直贱到骨子里去了。
“婊子!”于子期又骂了一句,松开了手,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我吃疼,直接瘫倒在地,而他却要求我像狗一样爬到浴室去洗澡。
果然是变态!
我在心中暗骂,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毕竟,顾客就是上帝,更何况,是我自己主动招惹上于子期的。
放下尊严,我爬到了浴室,刚一起身,就看见于子期黑着一张脸跟了过来。
我害怕得打起了哆嗦,而他二话没说,动作粗暴地撕掉了我的衣服。
“啊!”我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双手交叉地护在胸前。
那是我第一次在男人赤身***,心“咚咚”的跳得很快。
于子期见我的反应异常,先是皱了下眉,然后咧了咧嘴,饶有兴致地问:“你不会还是处吧?”
我红了脸,愣了几秒,摇了摇头,弱弱道:“不是。”
“我猜也不是,干这行的,怎么可能还有人身子是干净的,呵呵。”于子期冷嘲热讽,顺手打开了凉水。
我被从头到尾淋了个遍,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