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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年看一眼追蟑螂越跑越远的青瑚,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过来帮我收拾一下,我去洗澡。”男人丝毫不理会身上触目惊心的鞭伤,走向二楼。
卡茵帮他把那些重口味的情趣物品拿出去丢。
女孩追蟑螂太欢,一时忘了屋里的那个人。
看见这些造成越明钦受伤的恶毒之物,她脸色一白,急不可耐的跑进去。
浴室在楼梯的拐角,听闻她的脚步声,越明钦只当是卡茵上楼了。
浴室门也不关的传出一句,“去我房里,给我拿套衣服过来。”
青瑚没来过这儿,找了几分钟,才小跑的走向浴室。
“怎么这么久?”一只血迹斑斑的大手伸出推开门,夺过她搁在手腕上的衣物。
男人几乎不着一物的呈现在她面前。肌理蛮缠的麦色身躯,自脖子以下,除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那些触目惊心的大小伤痕。
霎时,青瑚尖叫连连,“那个老女人,居然。。。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原本神色低沉沉的男人,发现此刻最不愿看见的心爱姑娘,就站在门外。
自己最不堪的肮脏一幕,被残忍而丢人的暴露在纯洁无暇的她面前。
他满心满眼的立刻被难堪的慌乱占据,下意识的捂紧上身。
“嘭!”厚重的浴门被男人大力关上。
一记比一记重的拳头砸墙声,声声振入脸色煞白得的青瑚耳中。
她手脚冰凉,脑袋空荡荡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心对她好的人,遭到别人残忍对待,她却。。。无能为力。。。
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惨景发生,却阻止不了。。。
耳边传来阵阵水声激荡的响声,顿时拉回她的神智。
她此刻五味杂陈,一想起他惊慌跑进去的痛苦表情,自己的心也像被千刀万剐了似的,疼得喘不过气。
忽然间,里边没有了任何声音。
青瑚呆呆的紧盯着浴室门,又等了好一会儿,仍然不见里面的男人出来。
她不由得焦急了起来,揉着酸麻的右腿,缓缓站起身,“明钦!”
终于还是小心翼翼的,带着无限怜惜的,轻轻的以真正朋友的亲昵称谓,唤出他多年未被人这样叫过的名字。“滚回去,我不想见你。”低沉清冷的语气,她听出了一丝痛苦。
“你出来,我给你上药,好吗?别虐待自己的身体。。。”颓然的瘫坐在地上,青瑚眼角情不自禁的溢出一滴心疼的泪珠。
就像江哲说的,琼楼玉屿经营的是特殊却又合法的暴利生意。
岛上接收政府抓过来的罪恶男女,终身监禁他们为奴为婢,为受害者家属出气。
即使有人在岛上犯了罪恶滔天的事,被越明钦赐死,那也是罪有应得。
杀害无辜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还真没做过。
因为他的保护,她在岛上不受虐待欺负。
她心疼他的遭遇,总是以身体受摧残、尊严被践踏为代价,为他的顶头上司梅夫人谋求各种福利。
他的家人抛弃他,还辱骂他,他几乎没有一个朋友。。。
这一刻的青瑚异常难过的想,如果他们中间不是隔着一个全霏予,也许她真的会接受他。。。
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最高统治者,为了自身的利益,居然让他一个人来承受这些折磨。
。。。。
浴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而开。
“阿青。。。”男人低哑暗沉的嗓音在她头顶缓缓响起,短发凌乱不断滴着晶莹的水珠,右手滴血的他急急的低下身,语声带着一丝慌乱,“别哭。”
闻言,一直压抑伤感情绪的女孩瞬间泪如泉涌,“哇”的一声,像是遭到全世界抛弃的可怜孩子,哭得惊天动地,卡茵都被惊吓到的跑上楼。
刚到楼梯口,卡茵就看到越明钦小心翼翼的颤抖大手,伸出来了又停留在半空中。
他咬着厚薄适中的纸色唇瓣,凝视她的眼神带着巨大的畏缩和惶然,不敢去抚摸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清美小脸。
☆、183 183:阿青,别哭。。。
“阿青,别哭。。。”越明钦极尽耐心的柔声劝哄,“不要为我这么个烂人哭,不值当。”
他的天使,应该每天开开心心,笑得没心没肺才对。
青瑚红肿的大眼睛被水雾凝满,翻涌的心潮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抽刺似的,痛得她说不出,只是哽咽着哭疼的嗓音,一直抽泣不止。
“别哭了,我不会安慰女孩子。”没经历过男女恋爱的男人,手足无措的急得满头大汗撄。
使劲揪着短硬的墨发,他低低的试探着问,“要是讨厌我了,觉得我脏了,恶心了,你走就是,我不逼你了。”
“你不脏,你比那些爱慕虚荣卑鄙自私的无耻之辈,不知道干净多少亿倍。”轻柔柔的抚慰低语,犹如仙音妙乐似的,悠悠荡荡沁入越明钦凄凉多年的冰冷心湖。
他极度的受宠若惊,眼露欣喜的低下头看她。
身前的女孩缓缓的,下意识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拥住他惊喜颤抖的劲壮俊躯偿。
“阿青?”漫无边际的巨大喜悦在心中激荡不止,越明钦难以置信的深深凝视着她,黯哑的语调充满重获新生的庞大希翼。
这就是幸福么?很甜,很蜜。充满了愉悦舒心的宽慰,让他欢欣得仿佛骨头都染上了能迷惑人心的甜味。
青瑚慢慢的抬起头看他,似乎此刻才看清他的样貌。
剑眉飞扬,星目生辉,鼻梁傲挺,唇如珠玉,如同用刀雕琢的脸部线条棱角分明。
墙上照片里形同枯木的落魄少年,经过时光的千锤百炼,风雨洗刷,变成为眼前这个独当一面,闺秀淑女也为之争相追逐的俊美玉面郎。
“阿青,谢谢你的不嫌弃。”
想到那个足以当他妈的施虐者,只是冰山一角,他这一路争权夺位的走来,不知道又被多少个恶毒老女人摧残过,青瑚的心顿时变得沉甸甸,厚重得像是被千斤巨石压迫。
“还以为,这辈子都得不到你的一句呼唤。”男人溢满柔情蜜意的翟亮星目,低低柔视着她,扬起明朗照人的悦笑,轻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
青瑚轻轻的放开他,低下头,眼睛紧张兮兮的盯着他还在流血的左臂新伤,微微皱眉的埋怨道,“原本的伤口都没有处理,你又把自己砸出新伤,有病啊?”
男人微微一笑,摇头道,“捶伤了一点,不碍事的。”
女孩弯长的柳叶眉头顿时皱得更紧,“怎么可能不碍事?你身上到处是伤口呢。”
说罢,她赶紧起身,走向浴室对面的书房。
卡茵早就识相的离开,不忍打扰这难得一见的温馨场景。
青瑚直接抱着药箱过来。拉着温顺站在原地等她的俊昂男人,在走廊找了一只小凳子给他坐下。
女孩则蹲下身子,细心的给他用酒精擦洗好各处伤口,又慢慢的放轻动作给他止血上药。
天生微撅像是在微笑的娇艳丹唇,在对他认真的提醒,“要是疼就说出来,我会试着轻一点。”
“哪来的那么脆弱?一点小伤而已。”男人像是获得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凝视她的脸庞张扬着前所未有的巨大笑容。
☆、184 184:你堕落了,不仅不吃饭,学人家抽烟
因为担心上药的动作太大,会牵扯到越明钦的伤口,青瑚做得小心翼翼不紧不慢。
这一番折腾下来,已是两个小时之后。
“糟糕,天都黑了。”女孩懊恼的拍着头起身。
“我送你回去。”越明钦也跟着站起来。
“不好吧?撄”
要是被家里那个小气祖宗看到,她只怕要被罚在外边对着蟠桃湖清凉凉的水,孤独无言的发呆到天亮。
上次他就这么做过,青瑚有理由相信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会旧罚重施偿。
看出她的忧虑,越明钦边去找衣服来穿,边说服她,“我就送你到小区前面一百米,不会让他看见的。你也不会开车,天都亮了你一个人也走不回去。”
再拒绝就是矫情了,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谢谢。”她点点头。
。。。
华灯初上,小区门外宽大的马路并没有车辆行人,看来都在家吃饭呢。
青瑚顿时如释重负,步伐轻快的跳下车,笑眯眯对全程沉默开车送她回来的男人说,“晚安。”
“阿青。。。”越明钦摇下车窗,低沉沉的一唤,顿时让她小脸上的笑容一滞。
这位大哥,不会又要跟她提什么过分要求,才肯不起诉全霏予故意伤吧?
“能不能。。。”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霸势男人,此刻却扭捏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变得有些怯然起来,“能不能。。。”
“什么事呢明钦?”女孩看他这副如同青涩大男孩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疑惑的问他。
“没事了。”他也笑。
终于再次听到她这么叫自己,他终于心满意足了。
。。。
青瑚刚推开虚掩的全家大门,就感觉到屋子里氛围不对。
倪舒悦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庞嫂同情的瞧视她。
“妈,庞嫂,你们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啊,阿予没吃而已。”倪舒悦冲她挤眉弄眼。
庞嫂也大嗓门的嚷嚷起来,“中午都现在都没吃过哦。”
“那么大的人了,他不吃东西,你们也不会说他要他按时吃饭啊?一个个都是大人了,居然还这么不懂事。哼!真是让本宝宝操碎了心。”
莫名其妙被教训的两个长辈面面相觑,看着青瑚生气而又关心的跑上楼,心中默默的为她点了一根蜡烛。
可怜的媳妇/少奶奶,今晚自求多福吧!
二楼只有书房开着灯,青瑚赶紧小跑过去。
“阿予,妈说你一整晚都没吃东西。这样怎么行呢?人是铁饭是钢。。。”青瑚咋咋呼呼的小嗓门,停止在看到烟雾缭绕的文艺书房里,一地的烟头之中。
“咳咳。。。”她被呛连连咳嗽,眼泪都被熏出来。
“阿予,你堕落了,不仅不吃饭,学人家抽烟。”
倚靠门后墙壁而站的男人,朝她冷冷瞥过来一眼。
随即大长腿一伸、一踹,房门哄然关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青瑚蹲下身,把玩着地上的王源积极,话没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扔在会客用的绵软大沙发上。
☆、185 185:她的身上,好像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呢?
被摔到柔软无比的巨大沙发上,青瑚半撑起身子,有些不满的嘟哝,“干什么呀?又没有惹到你,这么粗鲁。”
地上有架望远镜,她顿时好奇的拿起来观望窗外。
嗯,视线真不错,能将小区大门前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撄。
“今天一下午去哪儿了?”男人直接坐到她面前,双手抱胸,语气不善的瞪着她。
圆圆的大眼睛一转,女孩随便找了个借口,“去我朋友那儿了,她不是暂时借住在我家吗?我怕她一个人待着会寂寞。”
全霏予不言不语,慢悠悠的拿起手机,调出他一小时前跟史烟的电话录音。
“喂!哪位啊?”
“史小姐,我是沈青瑚的男朋友,那个二货现在是不是在你那儿?”
“没有啊,我今天一直待在家,都没见她来过。偿”
后面的录音里,史烟焦急的再问什么已经不重要,青瑚小盆友的脸蛋儿瞬间比雪花还白,她赶忙放下望远镜。
“阿予,那个。。。我。。。”支支吾吾的想拉沉郁男人紧握的拳头,却被他一把甩开。
“和越明钦玩得很开心?”
青瑚不是傻子,她瞬间就懂得了原先丢在地上的望远镜,是拿来做什么的。
“你不相信我!”不是质问,而是被他怀疑的愤怒肯定句。
低头一嗅,她细如柳枝的小蛮腰顿时充盈着若有若无的烟草麝香味。
一想到她突然离开家的这8个小时,不知道跟姓越的做过什么,男人清雅明皙的竹气俊脸立即被深沉的黑雾笼罩。
粗鲁的一手去扯她那身仿佛已满是陌生男人气息的吊带连衣裙,一手抓起茶几上母亲刚买回的套。
“你干嘛这么大力?这是我刚穿过两次的裙子。”女孩气愤的捂着被撕扯得破烂的上身。
那对雪白傲人的浑圆,因为她双手的使劲遮挡,更加挺拔高耸。
不想让他碰?男人狭长的丹凤眼顿然一眯,飞快的扯下她清新悦目的浅紫小内内。。。
“呜呜。。。不要了,你住手。。。停一会儿好不好?”被他翻过来转过去的无限折腾,哭得小嗓门都沙哑的女孩,有气无力的拒绝听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全霏予更加的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被刺激得两眼发黑,青瑚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醒来,她瘫着酸软成一堆烂泥的小身板,满眼哀怨的瞪视靠在床头喝红酒的雅致男人。
他白皙胜雪的强劲肌肤,有几处被她抓伤咬伤的杰作。
活该,谁让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听闻床上有声音,全霏予侧眸一看,女孩立马鼓着桃花似的嫣红小脸,背对着他躺下。
明明是她撒谎在先,他懒得说什么安慰之话,她也就一声不吭。
两人这一诡异的沉默相处,一维持就是一个多小时。
直到越明钦的电话打来,全霏予平淡无波的清容终于大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