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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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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山市城西。夜。专门关押重刑犯的红山监狱象往常一样,高墙电网,灯火通明,值勤武警站在高高的岗楼上,或站如雕塑,或游如夜鹰,密切地观察着狱内外的情况;步枪上雪亮的刺刀偶尔寒光闪烁,凸显出重刑监狱的森严与肃杀。高墙内外一片寂静,一切都显得极为正常。    
        八点整,一辆半新半旧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缓缓开过来,停在靠近罪犯生活区一端的围墙外,正好处在两盏围墙灯的交际处,若隐若现。这辆车熄火后,久久没有人下来,引起门卫旁岗楼上值勤武警张小河的注意,但面包车没有超越警戒线,他只能视而不管。    
        昏暗的车内,一个头戴毡帽的胖男子反复观察四周后,将驾驶座的靠背放倒,爬到车后,掀开一床被子,露出一个长约两尺宽约一尺的金属盒子。他把盒子后面的两根天线拉出来,从被子下面摸出一个小巧的采访机,将一根导线连接到那个金属盒上,再把一副耳塞装进耳朵。他又察看一下四周,发现无人后,“啪啪”地打开几个电源开关,几个淡绿色的小灯开始不停地闪烁,不久稳定下来。他迅速用被子将指示灯盖上,“嚓”地按下采访机的录音键,里面传来一阵无线电的噪音,但比较小,不怎么刺耳。不久,噪音消退,代之以脚步声敲门声席梦思的弹簧声和开门的声音。一个中年男声说:    
        “黑猪,门锁了没有?”    
         
        “锁了锁了,都锁了;我值班,你放二十四个心。”另一个显得年青的声音说。    
        “什么酒?”    
        “金六福,四星级。知道你今晚值班,特意叫一个师傅给捎的。”    
        “就数你最精,知道我特喜欢这种酒。外面的正常价要一百多,你花了两百多吧?”    
         
        “应该的应该的,三四百算不了什么。”    
    车内那人放下耳塞,紧握拳头,用力挥了一下,显得很兴奋。随即又把耳塞戴上,暗暗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惬意地躺在车上静静地听。    
        高墙内,灯火辉煌。监房、厂房、食堂、医院、门卫和会见室等监管设施漂亮整洁,错落有致,配以整齐的绿化带和宽广起伏的草坪,站在附近的山坡上远远看去,这里俨然象一个管理严格的中等学校。一端的生产区内,几幢五层楼的车间里静静地坐满了几千名犯人,在干警的监督下做着加工的活儿。另一端生活区内,没有一丝人迹,清冷的灯光下,一片寂静。    
        六监区三楼一端的值班室内,一个披着警服的狱警正与一名罪犯对饮。靠窗的办公桌上,堆满了瓜子水果散烟和一瓶倒了一半的“金六福”酒,一端平放着一根长长的电棒,白色的金属圈镶在黑色的橡胶皮上,很亮很刺,另一端立着一个半新半旧的对讲机。狱警与犯人之间放着一个北京炉,炉上摆了几样菜,热气腾腾;两人的前面有两个茶杯,盛着半杯酒。    
        这名狱警年约三十五六,中等身材,络缌胡子,面颊微红,一双三角眼一大一小。他是六监区抓改造的副教导员刘黄光。与他对饮的那名犯人是追随他多年的心腹,管事犯的头头,叫谭小军,三十三四岁的样子。因其皮肤黝黑,头很大,饭量惊人,在外面混时得了个“黑猪”的雅号,到了里面犯人也这么叫他,叫久了干警也不再喊他的名字,只叫外号,有的甚至连他的真名都喊不出来了。黑猪虽叫猪,但实际上非常精明,在外面是一个团伙的头号人物,在里面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牢头狱霸。    
        两人喝得正酣,忽听见监舍内有人大喊:“报告干部,我的肚子痛。”声音怪异尖刺,划破了监房内的寂静,略显出现代化文明监狱森严萧杀的一面。    
        刘黄光抬起一双半醉的眼问黑猪:“谁?”黑猪把门打开,走到外面听了一下,进来不屑地说:“是死鬼叶马。”    
    叶马又喊:“黑哥,我的肚子还是痛,再给我一点药吧。”    
        黑猪到外面不耐烦地说了声:“不要叫,等一会就来。”他进来贪婪地大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块大肉,含糊不清地说:“刘教,我去看一下。”说着从一张单人床上拿起一串庞大的钥匙,把门轻轻关好,悉悉索索东倒西歪地走了出去。    
        叶马因其声称肚子痛,今晚没出工,一个人独自呆在5号监舍内。黑猪走来,酒气冲天地说:“死鬼,你装什么病,没见我和刘教在谈心吗?”死鬼没争辩,塞给黑猪一包烟,低声说:“不好意思,我的裤子撒尿撒湿了,想到你们监子内烤一下火。”黑猪忍不住笑出了“哈哈”声,随即又捂着嘴嘿嘿地笑,朝值班室看了一下,接过烟,看了一眼,麻利地装进裤兜里,压着酒臭四溢的嘶哑声音说:“快一点,二十分钟!不准乱跑,不能让刘教知道了!”说着,悄无声息又非常利索地把铁门打开。死鬼弓着腰,连连点头:“放心放心!黑哥,我不会乱跑的,憋在里面真是太难受了!”    
        黑猪带着死鬼来到他们的监舍——零监内,再三交待只准烤火,不能乱跑。死鬼又一个劲地唯唯喏喏。黑猪正要走,死鬼拉着他说:“黑哥,我的一个同案今晚过生日,想下去和他喝一杯。”黑猪醉眼一转,坚定地压着嗓音说:“你他妈的,真是得寸进尺——你是死缓,不行!” 死鬼摸索着从衣领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张开让他看了一下,卷起来塞进黑猪的手里:“黑哥,放心吧,我已减为有期了,不会跑的;再说,这是重刑监狱,我往哪里跑啊!”黑猪松开那张钞票对着灯光看了一下,手指熟练地一弹,双眼发出一股幽蓝的亮光,顺手一卷,低声笑道:“没收!”随即轻轻地拿起那串大钥匙,将通往楼梯口的全封闭铁门悄悄地打开,压着低沉的嗓音声色俱厉地说:“不准乱跑,十分钟!”死鬼又点头唯唯喏喏,蹑手蹑脚地走了下去。    


第一卷  第一章 第二节

    黑猪轻轻地将门锁好。他意外地得了一笔外快,很是得意,哼着小调回到值班室,猛喝一口酒,又与刘黄光海阔天空地吹起了牛皮。    
        黑猪给刘黄光倒满酒,压低声音说:“白老鼠想下一个季度减刑,但上一次打了一架,扣了十分,能不能把那张扣分单从档案里拿出来?”刘黄光不看他,嚼着菜说:“这怎么能行!如果他减了刑,其他几个人就不服了。”黑猪说:“刘教,这个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堵他们的嘴——我的话他们不敢不听!”说着,他卷起裤子,从袜子里拿出一把百元大钞,递给刘黄光:“这是两千,本想给你买几条好烟,但觉得太显眼,也不好买,就直接给你吧——直爽一点,反正你我不是外人。”    
        刘黄光看着这把钱,三角眼里立即放出又惊又喜的光芒:“这么多现金,你是怎么搞进来的?!”黑猪说:“一个工人师傅带进来的。你先收了吧,别人一来就不好办了。”刘黄光眯笑着接过钱,转动着略看一下,也不细数,麻利地装进了裤兜里,训戒道:“你这个黑猪,专干这个勾当——下次再也不准了——这样吧,我先替你收着,白老鼠能不能减刑到时再说。”    
        “好的好的,放到你那里我就放心了!”停了片刻,黑猪忽又记起什么:“对了,猴子想接替周老头子扫厕所,说要她老婆给你送三千块钱的,不知送到了没有。”刘黄光呷着酒忙点头:“到了到了。他老婆挺漂亮的。”黑猪把头凑过去,瞪着一双红眼小声问:“够不够意思?我当时跟他说好了,低于三千绝对不行。如果不够,要他们再来一次。”刘黄光瞪着那双红红的三角醉眼,歪头咧嘴吃了一块香辣的五花肉,豪爽地挥一下手,不无得意地说:“看他家的条件不怎么样,猴子又会做按摩,算了。”    
        办公桌下,一个长约三寸宽约一寸的黑东西和一个黑色的小话筒粘在办公桌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送了出去。    
        车内那人听到这里,得意地笑了。正当他准备握紧拳头再用力一挥时,迎面来了一个狱警,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迅速拉下帽子,压下头。那个狱警放慢脚步,好奇地朝车内费力地看了看,又走到车后看了一下车牌,摇摇头走了。    
    车内那人松了一口气,又开始窃听。    
        九点半,车间内准时收工,光头犯人象流水般一股股地涌出来。随即,生活区内响起叫喊声口哨声唱歌声和嘈杂的脚步声,耳塞内也隐约可闻。    
        黑猪迅速将北京炉上的残局收拾好,连同那个空酒瓶拿了出去。刘黄光把那些没动的瓜果和烟统统塞进抽屉里,穿好衣服,美滋滋地点上一支烟,剔着牙齿,踱了出去。    
        不久,耳塞里响起犯人大声的报数声。好一阵后,噪音稍稍小了点,又听到铁门“哐”地一声响,刘黄光大声说:“黑猪,到哪里去?”    
        “没什么,到下面去看看。”    
        “马上要熄灯了,下去干什么?”    
        “死鬼刚刚下去,我叫他快点上来。”    
        “什么?死鬼下去了?谁让他下去的——黑猪,你真是胆大包天!”    
        “不要紧的,他已减为无期了。”    
        “叫他快点上来。”    
        黑猪“咚咚”地跑下去。十几分钟后,他满头大汗地跑上来,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刘黄光见他这副样子,立即不安起来,变着调子问:“死鬼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他讲他到他同案那里去,可刚才问他的同案,说没看到死鬼。”    
        “谭小军谭小军,如果死鬼要是跑了,你再也别想减刑!”刘黄光急得团团转,大声说:“叫积委会的三个人全部下去给我找,找到了要他到我这里来。”黑猪神色紧张地转身要走,刘黄光又把他拉回来,压低声音说:“今晚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    
        “知道知道,你放心!”黑猪边说边跑了出去。    
        刘黄光忐忑不安地等了二十几分钟,才听到楼梯上脚步声嘈杂地响,赶紧跑到楼梯口去看。他见只有积委会的三个犯人,脸色立即刷白,浑身暗颤,硬着喉咙厉声说:“你们在这里给我好好守着,我到下面去看一看。”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刘黄光满头大汗地跑上来,脸色更加惨白,将黑猪单独拉进值班室,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把我害惨了!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看到他。我估计他要么是从门卫混出去了,要么是爬围墙跑了。”黑猪也结巴起来:“不……不可能吧,有三四道门,他怎么跑?难道飞出去?他不……不是减为无期了吗?”    
        “减为无期了也还有十几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顿了一下,刘黄光压低声音叮嘱道:“今晚的事情,你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我们就死定了!如果我没当教导员,白老鼠猴子的事想都别想!”    
        “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还不是赶快报告!”刘黄光瞪了一眼黑猪,气气恨恨又无可奈何地拿出对讲机,闭着眼大呼:“总值班,总值班,我是刘黄光……”    
        车内那人听到这里,露出白白的牙齿毒毒地笑了,猛然想起什么,迅速拔下耳塞,“啪啪”地关掉所有电器,将被子一把盖上,往驾驶座上爬。可是他的衣服被什么钩住,到不了驾驶座。这时,监内的警报器“呜——”地尖叫起来,其凄厉巨大的声音象半夜里山洪瀑发,訇然而来,无法躲避,能把毫无准备的人吓懵吓倒。他慌了,拉下帽沿,打开左边的推拉门,钻进驾驶室里,启动车子掉头。    
        张小河是一个新兵,第一次听到岗楼旁边的警报器如此尖厉地啸响,一时震住了。他听到警报器刚好响了后,看见一个人上了那辆面包车,素无经验的他头脑反应慢,没有想到什么。等这车子调过头后,猛然意识到什么,立即大喝一声:“站住!”同时手忙脚乱地端起步枪,笨拙地拉开保险,“砰砰”放了两枪空包弹。可等他再瞄那辆车时,车子早已无影无踪了。    
        武警营房和狱警家属区内的警报器随即也响了起来,大功率的灯亮了起来,狱警武警急匆匆地跑动集结,吆喝声脚步声引擎的发动声对讲机里浑浊的对话声,嘈杂地响成一片。    


第一卷  第一章 第三节

    红山监狱是一座关押十五年以上罪犯的重刑犯监狱,戒备森严,监管严格,如果2003年不跑人的话,将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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