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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宿舍,林洋洋一头倒在床上,连喊累死了,要徐杰给他按摩。徐杰兴致很高,立即给她按摩肩部和脖子,并说外衣太厚,不好做,要她全脱了。她回头一笑,顺从地脱下,只穿一身棉内衣,露出优美的曲线。徐杰被她魔鬼般的身材所震憾,看呆了。
林洋洋拍了他一板:“看什么,快点做!”他也脱去外衣,使出浑身解数,尽心尽意地做。她这几天太累了,啊啊地小声说好舒服。徐杰听这声音来了感觉,趴在她身上紧紧地顶着。她不禁发出充满快感的声音。他误以为她同意与他今晚同房,准备进一步深入发展。
“你想干什么?傻乎乎的!”她回头莞尔一笑,委婉地拒绝。徐杰呼吸急促,红着脸说:“你早晚是我的人,今夜就给了我吧,你等得太久了。”她坚定地笑着说:“不可能,必须到我们结婚的那一天。”徐杰是个老实人,有些气馁,停下来说:“那要到什么时候?”
林洋洋说:“等这些案子结束,把那个畜牲绳之以法了,我马上和你结婚。”徐杰提高嗓门说:“真的,如果明天抓到那个人,你就明天和我结?”林洋洋说:“这些案子没有结,我没有时间和你结婚,但是,只要把那个畜牲抓到了,了却了我们全家人的一个心愿,倒可以……”她又回眸看了他一眼,一头乱发下满脸娇羞。
徐杰说:“可以什么?”他的大脑反应慢,还没有完全弄懂。林洋洋愠笑道:“你真是笨!不告诉你,自己琢磨吧。”徐杰呆了一会,终于恍然大悟,激动得吻了一下她的面颊。
忽然,门外响了一下。林洋洋惊问:“谁?”徐杰立即跑出去,发现了一个男子的背影。林洋洋也披衣出来,看到一个男子进了另一个单间,她立即全明白了:是潘文海在偷听。
徐杰难为情地说:“现在很晚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林洋洋点头,内心似乎有些矛盾。徐杰扣好衣扣,拿起钥匙往外走。林洋洋忽然拉着他:“你的车子开来了吗?”徐杰疑惑地说:“开来了,在大门外——你现在要出去?”林洋洋果断地说:“开进来,就放在我们宿舍外面。”徐杰抓挠着后脑勺,更为疑惑:“开进来?那我怎么回去?”林洋洋说:“你今晚就住在这里。”
“什么?!真的吗?”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地叫了一下,随即又压了下来。林洋洋认真地说:“对,真的,这么晚了,你回监狱,我不放心。”她眼里充满柔情,凑过去,靠着他。他激动地抱起她转一圈,用力一吻。林洋洋挣开他说:“但你不要误解,我没有那个意思,假如你是一个真君子,就老老实实地睡觉。”
“Yes;sir!”他兴奋地做了一个敬礼的动作,晃着钥匙跑去开车。
“地方这么小,我们两个怎么睡?又没有沙发?”几分钟后,徐杰跑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林洋洋眯笑道:“一个打地辅,一个睡床上。你是客人,你睡床吧。”徐杰忙说:“那怎么行?!你是女士呢!”她逗他:“那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也可以。不过,地这么脏,把地拖了,会弄湿毯子,不拖,则会把毯子弄脏……”他弓着腰看地面,样子挺认真。
他忽然觉得有些异常,抬头一看,见她正捂着嘴偷笑。立即明白了什么,跳到床上,一把将她推倒:“要不,我们两人都睡床上。”她幸福地闭上眼,无语。
半明半暗的房里,徐杰紧紧地搂着她:“你们家的家教真严,在这个时代了,竟还这么保守!如果换了别人,我们谈了这么久,早就是事实夫妻了。”
“我不喜欢那样。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吗?”
徐杰迟疑地说:“不知道。为什么?”
“刚才那个偷听的人帮了你。”
徐杰纳闷地问:“哦,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帮了我?”
“就是那个老是嘲讽我们的人,我们重案大队的大队长潘文海。”
“他是不是追过你,对你仍不死心?”
“差不多吧。留你下来就是让他知道,我已经有人了,他可以彻底死心了。”
“太感谢你了!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他是你的顶头上司,人也长得不错,你怎么不选他?”
“他这个人太假了……我不喜欢。”
徐杰笑道:“那我呢?”
“从表面看起来,你这个人还靠得住,不过,还需要长期的考验。”
“你今晚的考验可真够绝的了!”
林洋洋笑:“是君子就能挺过去。”
“一般的君子恐怕还不行!”
“我太困了,睡吧。做一个好梦!”
“我已经在做梦了!”
第六卷 第二十六章 第二节
武汉市街头一角。大白天。车流人流密集。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内,红妹子坐前头,三君子与黑鬼坐后面。三人的脸上尽是失望和愠怒。
黑鬼说:“他妈的,怎么老是进不了我们的帐户,是不是这张卡有问题?”红妹子说:“是不是你把卡弄坏了?”黑鬼说:“不可能!我一直小心地夹在公文包里,没有掉,也没有进水,怎么会坏呢?是不是银行的线路有问题?”
“我问过了好几家储蓄所,他们都说今天的线路没问题。”
三君子夹着烟头,冥思苦想,“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公安局做了什么手脚?”黑鬼惊诧:“手脚?什么手脚?三哥,这可有点玄!”三君子说:“他们会不会把我们这个帐户的效力控制在本省甚至本市?以前好象不行吧?”黑鬼说:“控制在本省本市?什么意思?”红妹子反应快:“就是让我们只能在本省甚至本市提取,他们来个瓮中捉鳖。”黑鬼明白了:“他妈的,这一招真够狠的了!我们怎么办?三哥,在本省取太危险了!”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三君子把烟头丢出窗外,说:“既然到了湖北,就到荆州去一趟。”黑鬼迷惑不解:“到荆州干什么?”三君子说:“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红妹子纳闷地问:“颜色?给谁?”
三君子悠然地冷笑道:“我们把录音带寄到纪委后,如果张清禾死猪不怕开水烫,硬说录音带里的声音是他开玩笑时故意弄出来的,实际上并没有这种行为,纪委可能不会把他怎么样,而且红山市委市政府为了稳定人心,也不敢有什么举动。但假若我们找到了那个三陪小姐,将她的相貌拍下来,并迫使她写一段证明与张清禾有过色情交易的证词,再把这些东西和她现在的真实地址寄给张清禾,他就不敢有任何侥幸的心理了,说不定还会从他自己的腰包里暗暗地掏钱给我们。如果他还不肯就范,我们把这事捅到媒体上去,将张清禾彻底搞臭,以此威胁讹诈某些市领导,他们再给公安局施加压力,我们取钱时便有充足的时间和安全的环境了。”
黑鬼与红妹子齐声称赞三君子真是先知先觉。
曾和张清禾做过皮肉生意的三陪小姐曹凤萍,大专毕业后在南方几个省市游走几年,赚了几十万,人老色衰后便净身从良,在老家开了一个服装专卖店,准备找一个好老公。她长得漂亮,又显得事业有成,不久,邮政局一个干部看上她,开始来往。富有男人经验的曹凤萍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装出一副清纯少女的模样,使出浑身解数,使那个干部根本想象不到她曾是三陪小姐,爱得如痴如醉。
曹凤萍究竟长什么模样,三君子和红妹子没有和她直接来往过,当然不知道,黑鬼包过她,但当时为了不让她看清他的脸,他对她的脸也没有怎么看清,更何况她当时化了妆,过了这么久回忆起来,印象也不是很深刻。好在三君子早预料到了今天,唆使黑鬼弄到了曹凤萍的身份证资料,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从上面可以看出,她是荆州某镇某村的农民。在路边的磁卡电话上,黑鬼通过114查到了那个镇政府的电话,再通过镇政府打听到那个村的村支书的家庭电话。
三君子的的普通话讲得最好,由他冒充荆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一名办案民警,以一种职业警察的老练口吻,三下两下套出了曹凤萍父母的名字、她在荆州市所从事的职业以及她男朋友的一些情况。遗憾的是,她家里没有电话,没有进一步套出她的店名和手机号码,但有这两条信息已经足够了。
三君子说:“她就在荆州卖衣服,但在哪里搞不清。”黑鬼说:“这怎么找?荆州这么大,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红妹子说:“如果曹凤萍用她的真名安装了固定电话,又没有加密,通过114也能查到。”黑鬼再试,果然一下子查到了用“曹凤萍”三字落户的三部电话。
他一一拔过去。第一个无人接听,第二个欠了费,第三个有一个女子接了。黑鬼一听那略带磁性的柔软声音,凭他多年与三陪小姐厮混的经验,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个应招女郎残存的风尘味,与弥留在他记忆深处那个叫“萍萍”的小姐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一阵惊喜,谎称一个朋友在她那里买了一身衣服,款式很不错,他女朋友看了也想买一件,问曹老板的具体地点在哪里。曹凤萍哪知昔日的恶梦即将重现,坦率地说出了地址和店名全称。
三人一阵惊喜,立即打的过去。果然,在汽车站旁边不远的地方,有一家由三个门面连成装修很豪华的服装店,上面歪歪邪邪地写了几个艺术大字:“西凤服装专卖店”。他们叫司机停在路边,但不下车。
“就是她,我还记得一点,不会有错!”黑鬼用望远镜仔细地瞧了瞧,兴奋地喊道:“她妈的,婊子当老板,也真象!”
店里,一个打扮得入时的年青女子,正端庄地坐在店里的一张台后,不时地透过玻璃门往外看,另有好几个女孩帮她打工,为一些客人试衣服。三君子摇下一点深色的车玻璃,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然后叫司机开到汽车站门口,下车后走到那个服装店的街对面蹲守。
夜幕渐渐降临,曹凤萍见预约买衣服的人还没有来,在店门口左顾右盼一阵,只得将店门关好,走路回她租住的房子。三君子一伙紧紧相随,从良已久的她浑然不觉。
在大街上七拐八拐,他们一直没有下手的好机会。最后,他们跟着来到曹的住处,在她开门后的一刹那,黑鬼从后面捂着她的嘴,把她推了进去,轻轻地关好门,用一块毛巾将她的眼睛蒙上。
黑鬼狞笑道:“萍萍,你还记得我吗?”曹凤萍听到这个昔日梦魇般的艺名,吓得一阵哆嗦:“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曹老板,别紧张,实话告诉你,我们既不劫色,也不劫财,只想要你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忙?只要帮得到,我尽力而为。”
“一个很小的忙,很容易做到,你只做一个证就行。”
曹凤萍疑惑地说:“作证?作什么证?”
“你是不是在红山宾馆的桑拿部当过服务员?”曹凤萍又是一阵哆嗦:“红山宾馆在哪里?我没有去过。”
黑鬼一阵嬉笑:“萍萍,你就别装蒜了,我还包了你一个晚上呢!”曹凤萍说:“你胡说!我从来没有去过什么桑拿部。”黑鬼说:“那好,你先听一段录音吧。”
第六卷 第二十六章 第三节
三君子将录音机打开,立即传来她淫荡的声音和与张清禾的对话。
黑鬼奸笑道:“如果我将这盒录音带寄给你的父亲曹贵清,你想想看,他会怎么想?你邮政局的男朋友知道了,他又会怎么对待你?”
曹凤萍听到录音带里她自己装模装样的声音,早已浑身发软,大汗淋漓,再听到她父亲的名字和她男朋友的单位名,又是激灵灵地一个寒颤,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不得不乖乖就范:“别……别这样!有什么事,好好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尽力而为,但请你们千万莫把这事告诉我父亲和我男朋友,他们会受不了的!”
三君子冷冷地说:“没问题,我非常讨厌堕落的女人,完全赞同你从良,只要你证明曾与那个男的有过肉体交易,我们绝对不会泄露你的秘密,影响你的幸福。”曹凤萍试探着问:“你们是不是想敲诈他?”三君子说:“这个你不要问,对你对我们都不好。”曹凤萍说:“那好,我写。”
“我们在你身后,不准往后看。”三君子将纸和笔摆在茶几上,从后面为她松开毛巾,命令道:“你就写:我曾在红山宾馆五号楼的208号总统套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