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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海洋嬉笑道:“小师妹,那些窃听器我见都没见过,我能承认什么?又能立什么功?”
“好吧,我们现在不纠缠这个问题,我只想以我个人的名义问你一件事,对我家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请你出来一下。”
她将欧海洋带到她房间里,只让徐杰进来,关好门说:“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私人问题想问你,你说了我保证为你保密,不会对任何人讲,他是我未婚夫,不要紧。是这样,我曾有一个妹妹,长得与我很象,以前曾是红山宾馆总统套间的专职服务员,就在张清禾被窃听的前一段时间,她被人强暴,染上了性病,后来她丈夫发现了,就……”
“不用说了,这件事的影响很大,我早已知晓,也感到很气愤很不平,但是,我确实没有去过这种高档的地方,不可能发现这个过程,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林洋洋进一步说:“为了找到那个畜牲,我人都快急疯了!如果你知道,请你一定告诉我,你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当面不好讲,你走了后给我发一条信息或通过其他方式告诉我也行。”
欧海洋坦诚地说:“你的心情我能完全理解,如果我的妹妹遭此不幸,我肯定会活活地刮死那个畜牲!但是,我可以发毒誓,我绝对不知道此事!我虽然坐过牢,但我毕竟读过警校,多多少少还有点正义感,尤其是对性暴力最反感……”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失望的林洋洋打开门,惊讶地看到袁世民带着一帮人齐刷刷地站在门口,投来愤怒兴奋好奇的目光。
欧海洋霎时被镇住了,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但他不愧为江湖老手,立即镇定下来,回头对林洋洋说:“我确实不知道此事,但以后如果打听到了,马上告诉你,决不食言。”说着,准备穿过人群往外走。
几个愤怒的干警一把揪着欧海洋。
他傲然地冷笑一下,大声说:“干什么?想抓我?有证据吗?”
袁世民知道他既然敢来独闯公安局探听案情,肯定事先做好了准备,专案组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抓住另外两个人,所以劝开这些愤怒的干警,心平气和地说:“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冤枉你。但是,你也曾经穿过几年警服,在不妨碍你的情况下,能不能协助我们?”
欧海洋整了整衣服,不屑一顾地扫了一眼那几个揪他的人,转头嬉笑着对袁世民说:“您就是鼎鼎有名的袁支队长吧?今天在此幸会,真是甚感荣幸!既然你尊重我,我当然愿意竭尽所能去协助你,但是,今天已经很晚了,我很累,你还是明天到我家里来吧,这几天我在家里等你……不过,我不欢迎那些不懂礼貌的人!”说完,愤愤地往外走。
林洋洋焦急地问:“那你住哪里?”
“你们公安局的对面,市检察院的家属区内,1幢602。”
第七卷 第三十一章 第二节
众人散去,林洋洋一头倒在床上,双目紧闭,一行清泪渗了出来。徐杰轻轻关好门,捻灭主灯,走到床前,拧开床头灯。
林洋洋不耐烦地说:“把灯关了!”
徐杰顺从地关了,轻声问:“你们找他找了这么久,今晚他送上门来,怎么不抓?”
林洋洋沉默不语。徐杰继续问:“如果你们把他抓住,到审讯室一审,他不就说出来了吗?”
她更不耐烦地说:“你不懂,不要多问。”
“是不是你们还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暂时不能抓,或者,他有什么过硬的后台?”林洋洋懒得做声。
徐杰又问:“那他明天会不会告诉你一些内幕?”
林洋洋拿出一点耐心说:“我也不知道。”
徐杰沉默半晌,忽然问:“我们吉普赛人擅于占卜,如果我能帮你确定那个畜牲的方位,你们抓到了他,你能不能与我圆房?”
林洋洋忍不住笑了,拉着他的手往下拉,说:“不要说傻话了,快睡吧。”
徐杰喜道:“是不是今晚就可以?”
她笑道:“你做梦!”
徐杰黯然:“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林洋洋终于失去了耐心,提高嗓门说:“你怎么老是婆婆妈妈的,等这个案子结了再说吧。”
徐杰很失望:“再说吧?什么意思?是不是到那时也有可能不和我在一起?”
林洋洋钻进被窝,拉着长音安抚说:“不会的,快睡吧——”
“和你一起睡,简直是活受罪!”徐杰气呼呼地站起来:“今晚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想一想明天的事,争取能从那人的口里问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林洋洋坐起来拉着他说:“你今晚是怎么啦?以前我们不是也这样吗?我相信不要等很久了。”
“看你这个样子,我也很难受,你还是好好地想一想明天的事吧,明天早上我们单位有点事,我怕赶不上,还是现在走。”
林洋洋站起来抱着他:“你生我的气啦?你现在就走,我不放心。”
“一个这么大的男人,怕什么?我没有生气,你好好地想一想明天的调查方案,但愿他能帮你一把。”他抱着她吻了一下,用力挣脱她,走了。
市检察院的家属院内,天刚毛毛亮,睡梦中的欧海洋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他悚然一惊,坐起来尖听,却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纳闷和恐惧之中,他睡意全失,披衣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轻声问:“谁?”立即,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响,噔噔地往楼下而去。
他打开门,侧出半个身子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他迅速跑到前边的窗户探出头往下瞧,也久久不见有人从他所在的单元门里走出来。
他正纳闷着,忽然听到约在三楼的地方,传来一声轻微的铁门响。他不知是有人出门还是进入,尖着耳朵侧听,却再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人从单元门里出来,据此,他断定那个敲门者就住在同一个单元的三楼。
“他是谁?为什么敲门后又不与我说话?”他疑惑地嘀咕道,“会不会是在做梦?”他试图关好木门,却遇到了意外的阻力,还嚓嚓地响。
他开灯一看,意外地发现在防盗铁门和木门之间,摆着一个牛皮信封。
他更加疑惑。捡起信封一看,外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地址。抽出里面的东西,他讶异地发现是一张光碟和一个便头,上面打印了一封短信,内容略带古文韵味:
三君子:
久仰久仰!你凭你非凡的智慧和胆量,让那些实权派劳神伤财,闻风丧胆,老朽实在是佩服不已!鄙人偶得一实权人物的绝秘隐私,收藏已久,本想借机敲他一笔,以解心头之恨,但鄙人年老气衰,亦素无此等经验,且此贪官又老奸巨猾,凶残无比,故迟迟不敢轻举妄动。张清禾是千夫所指的独裁者、大贪官,你敲他一笔,公安局几百人忙乎了几月才发现你的踪迹,却又无可奈何,足可说明你的高明和胆量,本碟所涉之贪官,非你等高人图之不可。你如能得一巨款,到时也请给老朽分一点,以享此类快感。此等贪官凶残无比,已屠数人,望小心为之,量力而行,不为所害。必要时,老朽亦可助你一臂之力。手机是136××××××××
欧海洋看完后更加纳闷,急忙把影碟机打开,塞进那张神秘的光碟。
不久,黑白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卧室的俯视图景,象是一个宾馆的客房,看起来有些熟悉。
接着,出现一个服务员打扫卫生。
他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这不是红山宾馆的工作服吗?!随即他惊讶地意识到,这个熟悉的房间就是红山宾馆的总统套间。
再接下来,他看到了那个服务员被一个男子强奸的情景,但那女孩的脸面和隐私部位做了技术处理,看不到,更令他惊讶不已。
那男子有些胖,一看就知道是个有身份的人,很可能真是一个有实权的政府官员。他不敢再细看,急忙取了光碟,到门后贴着耳朵听了一会,确定无人后,蹑手蹑脚地将光碟藏在枕头下面,双手反叉在脑后快速地思索着。
他既惊喜,又惶恐不安。惊喜的是,他意外地得到了一张既有音频又有视频的隐私光碟,这正是他们以前梦寐以求而一直未得的生财‘宝物’;惶恐不安的是,在同一个房间里,有一个比他们更高明的人安装了更为先进的窃听窃照装置,而他们当初却毫不知晓——假如他们在电话机里安装窃听器的过程被这个人拍下来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认识我,那我认不认识他呢?他自己为什么不去敲诈,而不可思议地把这么有份量的把柄拱手让给我呢?难道他真是一个斗败了的老政客,恨自己的政敌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慕名求助于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井?
欧海洋苦苦思索着,却一直分析不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
天完全亮了,街上渐渐热闹起来。他忽然记起昨晚探访公安局的情形,估计警察有可能在今天上午赶过来。他突发奇想,如果把这张光碟交给刑警,也许能够消除他敲诈张清禾的嫌疑,但又转念一想,他敲诈张清禾的事情在全省的刑警眼里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把光碟送给他们,根本不可能消除自己的嫌疑,甚至反倒会成为一个犯罪的铁证,还是不交为好。
更何况,如果那个强奸犯真是一个有钱的贪官,他们正好闭着无事,可以凭此再发一笔洋财,并威震官场,至于那个贪官凶残也好,狡猾也好,那倒不怕,他自有办法应付。
主意已定,他迅速收拾一下随行物品,贴身藏好那封信,匆匆遛出了检察院的家属区,租了一辆摩托车在大街小巷东拐西拐一阵,确定无人跟踪后,坐上一辆开往天星市的大巴,来到市郊的一个藏身之地。
不久,其他两人也陆陆续续赶到,商讨行动计划。
第七卷 第三十一章 第三节
听说拍到了一个贪官强奸的现场,黑鬼和红妹子都很兴奋,决心再次大干一场。
看着看着,黑鬼忽然惊叫一声:“那男的不是红山监狱的一个领导吗?”
三君子惊喜道:“你能确定?!”
“那当然!有一次去看黑哥,他告诉我,这就是他们的什么监狱长。”
红妹子也惊喜地问:“你是说,这个强奸犯是红山监狱的监狱长?”
黑鬼说:“哈哈,这次我们可以真正地大发一笔了!听黑哥说,这人可是一个大贪官,比张清禾肥多了。”
三君子脸上的兴奋却在慢慢地减退,问黑鬼:“你知道他的名字吗?是正的还是副的?”
黑鬼抓挠着后脑勺说:“那我就搞不清了。不过这不要紧,到监狱的办公楼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三君子脸色凝重地说:“我怀疑……红山监狱震惊全国的系列命案,也许都和这张光碟有关,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行——直接到监狱里去打探不妥,必须另外想办法。”
红妹子疑惑地问:“和这张光碟有关?什么意思?”
“我曾在一个茶馆里听到别人议论,刘黄光和另一个狱警都是得到了一个既可让他们升官也可发财的神秘‘宝物’,才招来了杀身之祸,而这张光碟里的监狱长完全可以让他的部下升官发财,所以我怀疑那个‘宝物’正是这张光碟。那个被强奸的女服务员,很可能是那个服毒自杀的女子,也就是刑警支队林洋洋的妹妹。昨晚林洋洋苦苦地求我告诉他,是谁糟蹋了她妹妹,当时我感到很纳闷,现在终于明白了。”
红妹子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遇上真正的高手了!敲诈他,肯定够刺激的了。”
三君子说:“刺激肯定会刺激,但这个人不是张清禾,如果我们不小心,反而会遭他的毒手,所以必须小心谨慎才是。”
黑鬼说:“他再厉害也没有用!毕竟,我们抓住了他的致命把柄,只要我们不麻痹大意,相信他拿我们没办法;刘黄光和另外那个狱警应是没有充分估计到他的凶残性,才遭了他的毒手。”
红妹子说:“红山市公安局这么多警察都拿我们没有办法,他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我们三个人,更何况,他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肯定会老老实实地交钱。”
三君子说:“另外,我还担心一件事。记得我们在红山宾馆安装窃听器时,窃听器还没有打开,那个探测狗就叫,当时我觉得有些疑惑,后来以为是电视机有什么干扰,才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