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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甚至都没去注意比分，他已经毫不在意那种东西，也许替补是件好事，起码不用恐怖的敌人，不是吗？
肖邦又来了……
肯特收起自己的乱想，努力的盯着他面前的肖邦。虽然到现在他已经不对自己能防守住肖邦有丝毫的盼望，可他是一个职业球员，有些事情他必须去做。
作为一个职业球员，他不害怕自己被罚出场，甚至可以一换一的让肖邦下场的话，他很乐意。只是他连犯规的机会都不曾找到过。
肖邦的动作并不快。他却一次都拦不住，甚至每一次他都能看见肖邦的动作，却每次连犯规都做不了。肯特有两次犯规，都是他直接将肖邦在运球中拉住。小动作他做了更多，却毫无效果。
再一次得分。
肯特都感觉自己有些快晕过去了。
可看起来要运过去的人还不只他一个。
防守乔丹的克里，脸色只比他更难看。
“我们换防吧？”克里在他身边叹气，脸色似乎比他更难看。
“换防？好啊。”肯特的脸上就是一喜，乔丹当然不会比肖邦更容易对付，甚至比肖邦还难，可是应该不会比肖邦更让人难受吧？
肯特和克里的想法显然一样。
然后他们不得不再次体会完镇不同的另一种折磨。
乔丹的技巧，跟肖邦一样的简单实用，却绝不相同，甚至没有一点类似。
对于乔丹来说，起跳是种本能。
而几乎在第一次的防守中，肯特就感觉到了克里的那种无能为力。乔丹起跳的时间，是在他空点上，他根本无法在乔丹起跳的时候跟得上。
对于一般人的步伐来说，都有着自己身体本身的习惯，用数字来代表的话，一般人的话就有的人是13579。有的人是246810。有些人跨度更多，节奏感更强。
导致的结果也就是如果是246810这样的节奏，那在246810这样的点上用的力比较多。13579这样的点上只能发挥出很少的点来。…；
所以才会有互相克制的步伐。
但乔丹却是123456789这样走着的。
肯特的步伐却是246810。乔丹总是在肯特踩不到点的地方起跳，所以他就算跳起来，也跟乔丹差到不知道哪里……
这样的步伐是从替补成为一线球员的关键点，一个不能将自己节奏点控制在任何一个节奏下的球员，是无法出现在名单中。
若是对付别人，显然他们还有着别的办法，可对付这样节奏有明显缺陷的人，只要卡住那个点，那就想怎么样能怎么样了。
乔丹出手命中。
不能不说乔丹手热的发烫，命中简直跟无人防守时不差多少。
到第二节结束的时候，乔丹在第二节也拿下了20分。
在半场之中，乔丹拿下了四十三分。
这显然已经是一个让别人觉得恐怖的数字了，虽然这个数字之前在加上乔丹这个名字后多少让人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中场休息。公牛的球员们这边在吵闹着，尼克斯的更衣室里却有些冷清。
肯特跟克里坐在一边，他们两当然没什么话好说。甚至什么话都不想说。反正也轮不到他们说话。他们两身上都一人三次犯规了，跟阿兰休斯顿一样，只可惜他们没有阿兰休斯顿的本事也没有阿兰休斯顿的野心。
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其他人的心情却是不错。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尼克斯跟公牛的比分并没有拉开。
65：69
已经算得上是很高的半场得分了，而显然除了跟肖邦和乔丹对位的肯特和克里，其他人根本没感受到多少压力。
甚至肯特还听到他们说，要让乔丹赢了数据，但输了比赛。对于这样的话语，肯特的做法就是低下头假装听不到的忍着笑。
没有跟这些人直接对位，你永远不知道这些人的可怕。肯特没有再多想什么。因为阿兰已经准备上场了，他不用在跟肖邦对位，也不用再防守乔丹。
肯特甚至忍不住拿可怜的眼神看在一边的主力一眼，克里朝他耸肩。苦笑。
范甘迪在那里说着鼓舞士气的话，可是肯特一句也没听进去。反正我不用上场，不是吗？
肯特松着气坐在椅子上，他是nba的老球员，虽然一直是替补，也曾跟乔丹的公牛打过，只是象这样可怕的感觉却从不曾有过。
也许我永远都做不到那地步吧。
肯特苦笑着回想着肖邦冷静而又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不懂为什么肖邦能做到那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怎么都防守不住乔丹。只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吧。
肯特认命的坐在那里，看着准备上场的队友们心里暗笑：反正我也不上场，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从早上八点开始写，我以为十点可以写好，结果问题出来了，每写几百个字，然后就一大堆事情，下午更是抽空写几十个字。2000字写了一天。讲究这看吧，本来想把肖邦传球的场面写好看点的，一直被打断，断断续续的。抱歉了。）
第二十二章 现在见识也不晚
对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来说，如果一件事情无法改变，无能为力那就自然会当成没发生或者装做鸵鸟。
这不是骂人，而是事实，因为大叔也是这样的人。这是种本能
对于肯特来说，这件事情，显然的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这样的想法甚至有些理所当然，没人能说他不对，有些事情本就不是人人可以做的。
乔丹在半场之中拿下了43分。
肖邦拿下了十五个助攻。
对范甘迪来说，他头疼的是怎么解决公牛，而对于菲尔杰克逊来说，他头疼的却完全是另一个问题。
要不要让乔丹继续打下去……
这是一个很简单，却也很重要的问题。
乔丹的手感显然没有消失，若说保持状态，那nba没有一个人做的比乔丹更好。可是nba有nba的规则，可以允许乔丹连续三年拿下总冠军，可若是让乔丹再次表现出统治级的表现，那接下来就是打压了。
没人会对一个开始就能看到结局的电视有太多兴趣的。当然一直喜欢主角的人例外，一般人是盼望着看到反转的。
而公牛这个赛季的波动，正好让观众开始有了感觉反转的念头。
如果是别人，那菲尔杰克逊会让他再打一节，然后将他换下，无论他手感好也好，坏也好，三节都不可能拿下一百分。是限制，也是保护。可是乔丹不一样。
别人不会理解的事情，不明白的道理他清楚，nba的那些规则，乔丹明白的一清二楚。
找个机会，菲尔杰克逊去了卫生间，乔丹也几乎同时去了卫生间。
有些话不能当着很多人的面说的。
“我想打下去。”乔丹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走过来的菲尔杰克逊直接开口。
菲尔杰克逊沉默，没有回答。
“教练。”乔丹看着沉默着的菲尔杰克逊皱眉。
“乔丹，如果你再打下去，第三节再拿下二十分，就是六十分了，第四节再拿下二十分，就是八十分。”菲尔杰克逊看着乔丹叹气：“你只这个分数代表着什么，对吧？”
“代表着如果我这个赛季再拿下总冠军，从下赛季开始，联盟就会开始针对我，现在的nba说到底就是一笔生意，再彻底点就是表演给观众看的表演，人们喜欢看王朝，可若总是王朝的话，就不如乱战好看了。”乔丹耸耸肩回答。
“你知道就好，所以……”菲尔杰克逊眯起眼看着乔丹没有说下去。
有些话永远不能说出去，有些话也不用说出去，因为中间有很多意思大家都明白。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最好低调一点，反正拿下总冠军，比打出任何数据都要重要的多。而且你若想再拿几个总冠军的话，最好不要表现出统治级别的实力，你越低调，联盟对你的打压越小……
乔丹能从菲尔杰克逊的眼中读到这些。甚至很有许多许多，他知道这些是为他好，因为菲尔杰克逊是真正的跟他一荣俱荣。
只是……
乔丹闭上眼摇头，他拒绝。
“为什么？”菲尔杰克逊有些生气，看着乔丹的神情忽然有些恍然：“你是真的觉得无聊了？”
“不只是无聊，我也老了。”乔丹笑笑，眼神有些落寞：“真的老了，我想多给nba留点回忆，球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这个赛季再拿一个总冠军，我也该走了。这次是真的退役了。”…；
“为什么忽然这样想？”菲尔杰克逊拿手按着脑袋：“如果说是感觉肖邦在跟你争夺球权，那把他下了便是。为什么要走呢？”
“联盟不允许我继续拿总冠军拿下去了，这不是七十年代，一个长期拿总冠军的球队对收视的影响很大。我想这几年球队的那些董事一直在妥协的吧，球队的薪水控制，为了总冠军虽然都留下来了，可马上他们弄来了肖邦，反正是有意无意的想要将公牛王朝打败。这是必要的。估计在之后，总冠军最多就是三年。”乔丹看着有些惊讶的菲尔杰克逊笑笑：“不是我说的，是我的经纪人给我分析的。”
“你也知道，他们对打篮球一窍不通，但对做生意却很清楚。而做什么生意都差不多。我相信他们的分析没多少错误。而且我也老了，明年我的和约，皮蓬的和约都会到期，皮蓬肯定在公牛呆不下去了，我一个总不能被别人虐吧？再拿一个总冠军退了也好，跟人说的时候说，我觉得在nba已经没有挑战了，不是吗？”乔丹站直身体拉下球衣：“功成身退，不用拦着别人的财路。也不用让自己丢人的样子出现在别人眼中。也是一个好结局，不是吗？”
是吗？
菲尔杰克逊没有反问，他知道乔丹说的话并不是心理话，没有一个站在颠峰的人能下得定决心退下，急流勇退，那不只是放手，还要面对之后永远都无法再回来的舞台。
可是象乔丹这样的人物，又怎么能忍受一群他随手可以处理掉的菜鸟欺负在他头上？
只要他开始苍老，只要他有一点变弱的表示，那些被他欺负过打击过的球员，会开始一个一个的找他麻烦。就象野兽发现一只苍老的狮王一样，一口口的吞下去。
“下半场继续把球给我。”乔丹回到更衣室后便跟肖邦开口。
肖邦的双眼几乎一瞬间眯成了一条线，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那种凛然。
“没必要吧？再这样继续打下去他们看出只你出手，会全队只防守你一个人，犯规受伤再所难免……”
“我需要更多的球，更快的节奏。”乔丹看着肖邦直接打断了他。
“节奏只会越来越快。”肖邦叹气：“我还是觉得……”
“还是你担心第四节他们发现无法阻拦我后，去防守你的传球呢？”乔丹再次打断了肖邦的话。
这也许是肖邦第一次对乔丹发出善意，只是乔丹直接的拒绝了。
“那么好吧。希望你能接得住，我不会再留手。”肖邦笑笑：“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年轻几岁，那时候我就可以见识下真正最颠峰时候的乔丹会是什么样子了。”
“现在见识也不晚。”乔丹回答。
第二十三章 一对五
在赛季开始前跟乔丹一起训练的时候，乔丹曾说过一件事情。
在联盟中，身体素质最差的球员跟最好的球员之间也不会超过百分之十。
肖邦在刚听到这个话的时候一度曾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代表着什么。
乔丹曾给他解释过，就象是罚球线扣篮，其实就是身体素质最差的nba球员，只要不是内线球员，他们都可以百分之百的做到。单论身体素质的话，这点毫无问题。
“在我刚开始可以罚球线起跳扣篮的时候，我以为我是独一无二的那个。那是属于我的天赋，后来我才发现，其实不是，因为一些实验室的证明很直接的告诉了我，nba的球员，若只论身体素质，至少有一半以上可以做到罚球线起跳扣篮。”乔丹吐吐舌头：“我当然不相信，可数据做不了假。我只能承认，若论身体素质，nba最差的球员也不会比我差出多少。可是这个结果更奇怪，那就是他们既然不比我差多少。那为什么我能做到的事情他们做不到？”
肖邦也做不到，甚至每个nba球员都试过罚球线起跳扣篮，能做到的并不多，更不象是乔丹说的这样近一半的球员可以做到。
“问题出现在哪里？我想了很久，有时候我想，是不是他们本身就觉得他们做不到呢？答案是否定的，心理因素也许影响很大，却绝对没有大到那地步，也可以说根本不可能大到那地步。如果不是心理因素那是为什么？”乔丹看着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