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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瞪了他一眼,他就笑着,跟没看见似的。我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都瞪他了他还笑得出。
我气恼地端了盆子进屋去洗,洗完脸后,出门一看,俩人还在院里唠着呢。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唠的,一来气,顺手就将一盆水朝兰巴身边泼了出去,溅了他一身,他腾地就跳了起来。
哈哈,这衣服是没法穿了,得赶紧回去换了。
看着他逃离的狼狈样儿,我的心情顿时大好,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
阿吉婶就指着我笑骂道:“你个小蹄子,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兰巴这么好的小伙你不嫁,回头我看你回头嫁谁去?”
我冲她皱了下鼻子,做了个鬼脸,然后一仰头,扭身回屋了。
我想,这个兰巴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想来也搅不起什么风浪来,便放宽了心。
之后的日子,兰巴见了我都是敬而远之,偶尔碰上也远远地躲开。
我盘算着,这段时间衣服没少做,瘾过得差不多了;给阿吉婶赚的钱也不算少了,应该也算报答她了,自己是不是可以恢复自由身出去走走了。
可偏偏阿吉婶对我热情有加,让我一时无法下定决心,出走的计划也就一直搁浅吗,没有实施。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地过去了。
这天,我的门前突然冷落了起来,早起开门都半天了,一个主顾都没等来。
我纳了闷,按说往常这个时候,女人们早都三五成群地扎堆到我这儿来,应该已经门庭若市了呀?
可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奇怪,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是我过气了?不会呀,我的设计那都是独一无二、绝对新潮的,怎么可能一夜一间就烂大街了呢?
算了,不来人更好,难得让我轻闲一把,就当给自己放假了吧!
我抻着懒腰走到院子里,活动了几下腰身。室外清新的空气钻进鼻孔,泌入心脾,令我情不自禁闭目仰头,举起双臂拥抱蓝天。
啊,真舒服呀!
这整天竟忙着做活了,都多久没有好好享受生活了?
舒展够了身体,发现今天与往日不同,满世界好象就剩了我一个人似的,到处都是静悄悄的。
怎么回事
我想找阿吉婶来问问,过去敲她家的门,可敲了半天也没人应。侧耳聆听,里面静寂无声,好象里面真的没什么人。
我错过了什么
人都去哪了
今儿是什么大日子吗
怎么早没听人说起呢
一个个疑问在我脑子里跳出,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去想了。
我决定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出去走走,放松下身心,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假日。
很快我就把自己收拾妥当,出了门,目的地——街市。那里人多东西多,热闹,是闲逛的最好去处了。
不过,真是怪了,一路上,一个人都没碰到,实实在在的万人空巷啊。
出门时的大好心情被疑惑一点点地消磨,最后变成了忐忑和不安。等到了街市,更是傻了眼,往常熙熙攘攘的地儿不只一个店铺都没开板,今个儿竟连个摆摊的都没有。
难得出来一趟,还是这样,真没劲,好没意思!
怎么就没人事先跟我说一声呢?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气恼,脚边正好有个石子,被我掂在脚尖上,一脚踢飞了。看着它飞得不见了踪影,消失在天际,总算是消散了些许心中的郁闷。
可是,去哪呢要不去山上玩玩
现在正值金秋,气爽怡人,山上风景正好,去撒个欢也好。
打定主意,便快步向山脚下走去。
可走不多时,就听到身后一阵嗡嗡声,整个地面都跟着震动了。
我大骇,仔细一听,竟似千军万马奔袭而来。回头一望,可不得了了,一队人黑压压地向我袭卷而来。
我连忙侧身躲在一旁,想放这些人过去。谁知打头的那人见了我一个急刹车就收住了脚,一抬手,后面的人就齐刷刷地全都停下了脚步。呵,真是训练有素啊!
打头的人向我一抱拳,微微一躬身,声音洪亮地问道:“请问这位姑娘,你刚刚可见到什么可疑之人吗”
“可疑之人没有啊!满大街就我一个人。”我老实地回答。
“哦?”
那人听了,往远方眺望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围着我转圈上下打量起来,一手抱肘,一手掐着下巴直皱眉。
我有些不乐意了,“你这是干嘛没见过美女吗”
那人摩挲了两下下巴,问我:“你刚刚就没看到谁扔了块石头吗”
“石头?”我想了想,“没谁啊,就我无聊踢了块石头,别人谁扔了还真没看见。”
“哦,那就是你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瑶尘的叙述之梦中人
那人冲身后一摆手,呼拉就围上了一群人。
“把她带走”
这群人也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把我来了个五花大绑,没一个怜香惜玉的,下手都挺狠,把我捆得跟个粽子似的。
我急了,“诶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那人厉声道“你谋害我王,现在带你领罚去!”
他的话让我莫名其妙,“谋害你王还领罚?你这都说的哪跟哪啊”
“少哆嗦你刚刚用石头袭击了我王,现在还装什么好人有什么话去跟我王说去吧”
那人不再说话,一摆手,我就被几个人举了起来。我惊得差点没咬了舌头,他们居然举着我飞奔
我现在算是听明白了,好象是刚刚被我踢出的那个石子惹的祸,想来是那石子好死不死地伤了他们的王。
也不知这王是哪一位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位英明神武的杜宇王
诶这倒有意思了
我一时兴起,反正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有人找事,那我就陪他玩玩。
要说,这些人的脚力真是不错,跑的速度可以用草上飞来形容了,两边的景致都连成了线。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举着这样跑呢,小时候都没过这待遇,真挺好玩的。s
可惜,我还没过足瘾呢,就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大大的广场上,他们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我说这人都哪去了呢原来都跑这来了
我在里面看到了好多老主顾,居然还有阿吉婶。她们每个人都穿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做了精心的准备。
她们见了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一个个嘴巴张得那叫一个大,都够塞个鸡蛋的了。她们瞪着都快冒出眼眶的眼珠子,互相拉扯着,指着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她们的那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听到了她们在心里呐喊“怎么会是她”
我得意地看着她们,冲她们微笑着颔首,全当打招呼了。我美滋滋的想没错,就是我哼,叫你们瞒我,瞒得那叫一个瓷实,我还不是照样来了吗
我正得意着,忽然感觉到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我忙在人群中搜寻,果然在人群中对上了一张满是刺青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脸主人眼中竟然流露出了焦急之色。我一愣,难道他是在担心我吗
我突然没了检阅的兴致,迟疑地移开视线,歪头看向前方。
远远的就见最前面有一二十六七的年轻后生,长得还不错,浓眉大眼的。
这后生头带金冠,身上却穿着粗布衣,脚上蹬着粗布鞋。此时,正用手支着头,闭着眼歪坐在撵上。旁边立着几个身着黑衣的力士一样的人物,象是护卫。
看着他,我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他就是人们口中那个英明神武的盖世明君杜宇?也太年轻了吧?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呢
难怪最近去我那儿做衣服的女孩子特别多,不会是知道年轻英俊的蜀王要来才特意提前做准备的吧还真是有心眼儿啊。
还没等我想明白,已被人往地上一戳,把我杵在那儿了。
领头的那人双手上前抱拳打躬道:“报告大王,嫌犯已经缉拿归案,请您发落。”
那位王微睁双目,扫了我一眼。
我敢打包票,当时只扫了一眼,他的眼睛便立时瞪圆了,连身子都坐正了。
我瞅着他很纳闷,不明白他怎么会是这么个反应。
我知道自己长得还好啦,算得上漂亮,但也绝没到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地步,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认没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人一见倾心。
说到这里,瑶尘幽怨地瞥了我一眼,继续往下讲。
被称为王的人只是愣了那么一小会儿,便起身眼角带笑地向我走来。
我当时都蒙了。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我跟前,亲手为我松绑。
正在我狐疑着自己什么时候时候魅力变得如此之大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轻声道“别怕,我是净空。”
我浑身一震,惊愕地看向他。他却未看我,只是在低头解绳子时,小声道:“不用说话,都听我的。”
我当时的心呐,真是百感交集,激动、喜悦,混杂在了一起,五味杂陈。
绳子全解开后,他把绳子很潇洒地丢在一边,面向大家,握住我的手举起来,大声宣布“这位姑娘就是我的梦中人,是我要娶的新娘。”
人群立时沸腾了,一片哗然。我更是被惊得外焦里嫩,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押我来的那人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结巴道“王,可她,她刚刚袭击了您呐”
只见净空淡淡一笑,道“我相信这位姑娘,她绝不会袭击我,刚刚那一下即使是她做的,相信也绝不是有意而为。”
说完他转到我面前,直视着我,问道“本王问你话,你不用紧张,只需实话实说。”
我点点头。
“好,那我问你,刚刚是你袭击的本王吗”
我摇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心说,我叫瑶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问我这干嘛
这时,我看到杜宇冲我眨了下眼,我恍然大悟,忙道“我叫梁利。”
杜宇眉头一皱,看着我,疑惑道“哦梁利”
“哦,是这样的,我是被当地人从井里救出来的。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家住哪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我无处可去,因为会做漂亮的衣服,就留在救我的那户人家开了个小店,自立更生。大家为了方便叫我,才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原来是这样。”
净空点头沉吟着,但转而又大声问我“今天,全城的人都聚在了这里,你为什么不在”
我愣头愣脑地答道“没人告诉我您要来啊再说,您来,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到这里来呀”
我这话一出口,下面交头接耳声便响成了一片。而净空显得非常镇定,颇有王者之风。
第一百二十二章 瑶尘的叙述之惩戒
“下面可有人认得这位姑娘”
人群中嗡嗡声一片,却没人站出来。我有些急了,不明白认识我的那些人都怎么了
正在我焦急之际,就听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我认识!”
我寻声一看,是兰巴!
大家给他让出了一条道,他大踏步走到近前,打躬作揖道:“在下兰巴,与这位姑娘是邻居,我能证明她所言不虚。”
净空看到兰巴时明显身子一僵,我猜他也是想到了巫师。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镇定地问:“是你救的她”
“不是。当时我有事不在现场,是我家隔壁的阿吉婶一家和其他邻居共同施救的。”
“没错,我也能证明。”
昌蒲爷爷声如洪钟地从人群中走出,给蜀王深施一礼。
“我王在上,当日,我就在现场,这位姑娘所言全部属实。”
昌蒲爷爷说完,回头冲向人群一声断喝,“阿吉家的,还不快出来做证”
阿吉婶躲在人群中缩头缩脑的不敢现身。没想到周围有认识她的,叫了她的名字,大家便唰地让开了一圈,把她突显在广场之上。
阿吉婶挪着肥胖的身躯贼眉鼠眼硬着头皮往前走,还没到地方,就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王,您英明啊,这姑娘说的都是实话,她现在吃住都在我家,我可没敢给她一点气受啊,就差拿板供起来了。”
净空听了,嘴角微勾了一下,侧头问我:“是这样吗”
我瞭了一眼阿吉婶,见她抖如筛糠的那样儿,心里不免叹息,做人如若厚道点,又怎会如此呢?
我也不想计较,便点了头,“是的。”
净空便面向大家,气定神闲地说:“大家都听清了吧没有什么袭击刺杀,那石子是上天让我与梁利相识的红线,是我们之间的缘分。梁利是一位好姑娘,她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