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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延常跟我说,早晚一天他会跟妻子离婚,他和他的孩子需要我这样的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的不甘心,男人是可以好好地爱着两个女人的。而女人不同,女人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好好宝贝着,一生一世,轻易不变。与彭延相爱后,我马上与男友分手。他纠缠了我好长时间,终于失望而去。
风中云烟(3)
三、男人是不会扛着誓言的旗帜风雨无阻地走的
在我和彭延爱得如火如荼时,他的妻子从国外回来,并不再走。从那时起,我开始体验到做“第三者”的滋味。
他妻子每天开车来接孩子。她是一个非常有风情的女人,从她身上我感受到风情与美丽有着不同的含义,风情是一种境界,一种极致,是越琢磨越有味道不需要任何附丽经得起时间的那种东西,而美丽只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感受而己,有时脆弱得一张嘴说话就消失得无踪。她的身材丰满得恰到好处,服装是那种瞅一眼就能看出很高档的那种。在她面前,我就像一件赝品,我充满了自卑感。谁也无法体会我内心所受的折磨,我开始怀疑彭延对我说过所有的话。如此美好的女人,他会不爱?他追求我也许只是因为寂寞罢了。
为这个问题,我与彭延吵了一架。他对我说:“男人和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你能理解古时候,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子爱上了杀人越货的土匪;而一个才华横溢的书生爱上了妓女。爱是没有规则的,某些时候甚至是不讲道理的,并不是说她这儿好那儿也好,我就应该爱她。在你眼里,她很漂亮,很高贵,所有男人都能被她征服。可在我看来,她不能给我那种感觉。爱情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一种感觉。”
彭延的表白不能打消我心中的疑虑。我每天都会从他两个儿子口中获得一些令我心痛不己的消息。“妈妈回来了,爸爸高不高兴?”“爸爸当然高兴了,爸爸亲妈妈,和妈妈一起洗澡,还与我们抢着跟妈妈睡觉。”
那天早晨,他来送孩子时我们约好晚上见面,自从他妻子回来,我们晚上就没有在一起呆过。可晚上他来接孩子时告诉我晚上有应酬,我觉得他在撒谎。第二天,我问他的大儿子,他奶声奶气地告诉我:“昨天是爸爸妈妈结婚纪念日,我们全家在外面吃饭,有好多人和我们在一起。”“为什么有好多人呢?”老二说:“那些人是爸爸妈妈的朋友,他们来祝贺爸爸妈妈呀!就像我过生日,其他小朋友向我表示祝贺一样。“
我和彭延又吵了一场。他说,那个隆重的结婚纪念日庆典是他妻子一手策划的,为了让他惊喜,在他快下班时才通知他。他不能拂了她这番美意,又不能跟我说实话,怕我难过。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安慰我说:“你要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够在一起,只是时机不到。我绝对不能主动提离婚,她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尤其厌倦国内生活,总有一天她会到国外定居,而我只想在国内生活。到那时,不离也得离。我不伤一丝元气就将婚离了,这对你我都有好处。你看看身边一些人为婚外情离婚,搞得众叛亲离,财产和名誉都受损。到头来两人即使走到一起,也都是伤痕累累,提不起生活的劲头。”
他的这番话安抚了我受伤的心。最后他又郑重地对我说:“你一定要理解我,我现在不能陪伴你左右,等将来我们在一起,我一定加倍地补偿你,只希望那时你别厌烦我。”我破涕而笑。
不久,我与他又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在我不知的情况下,将孩子转到别的幼儿园。他说,他妻子经常去幼儿园接孩子,怕我露出马脚。我的心情特别不痛快,但后来我想开了,转走了也好,不然早晚会出事,因为我己经无法控制自己每天都要对两个孩子进行盘问的行为。
两个孩子走后,我备感失落。爱屋及乌,我与他们己经结下很深的感情。
再次与这两个孩子见面是在一年后。在这一年里,记忆最深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我为彭延流过一次产,二是彭延带我去外地旅行一次。
去医院流产,彭延没有陪我。他说他的大儿子病了,他给了我几千块钱就没了踪影。当我摇摇晃晃走出手术室时,竟然看见彭延搀着他的妻子从对面走来,我下意识地躲起来。上帝给了我一个绝好的机会让我醒悟,可我竟然又一次被巧舌如簧的彭延所蒙骗。他说,“医生说她可能是子宫癌,刚入院准备做大手术。我知道你在这种情况下,很需要我的陪伴,可是与她比较起来,毕竟……”
风中云烟(4)
五天后,他来看望我,并带来了他妻子的消息:不是癌症,普通的妇科疾病。
两个月之后,他提出要带我去外地旅游。他说,自从他妻子回来,他就没有好好陪我,这次好好补偿一下。我为此兴奋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憧憬着在外地我们自由自在,尽情释放被压抑的情感。然而,在途中,彭延每天都要偷偷地往家打电话,有时是在深夜,他以为我睡着了,有时是白天借上厕所之机。他还在一家首饰店偷偷为他妻子买了一条项链。当我忍不住拆穿他时,他却振振有词:“既然我们不想让她知道我们的事,我就得处处做得像以前一样。以前我外出每天都要往家打电话,都要给她买礼物。这只是形式上的东西,并不代表什么。”结果我又原谅了他,甚至还暗暗谴责自己不够大度。
这两件事都有一些令我心痛的细节,但这些细节并没有令我清醒。女人一旦爱了,就没了理智,像三岁孩子一样容易被人欺瞒。
他的妻子带着两个孩子来见我是为了与我告别。“我们己经办好移居加拿大的一切手续,下周就要走了。这两个孩子看到这几天我和他爸爸忙着与亲友道别,就想起了你,非要来跟你道个别。他们说你像妈妈一样好,对你感情挺深的。”我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她问:“怎么不舒服?”我急忙说:“阑尾炎,一上火就犯。”她说:“赶紧做掉算了,我前段时间刚做掉。那时为办理移民上了点火,我也是一上火就坏。”我心里一惊,“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听说阑尾炎做手术也要分季节。”“没这种说法,我是1月份做的。”1月,正是我去医院流产的时间。
从此,我便一直没有走出1月这个季节的寒冷。
彭延走时,只给我留下寥寥几语:对不起,我走了!这不是我真实的选择,身不由己的苦楚只有我自己知晓。我会在异国想念你,并深情地祝福你!
在我生命中留下深刻痕迹,浓重气息的男人就这样云烟一样消失了,令我有恍如隔世之感。但我又深深地知道这就是活生生的不容回避的现实。
男人是不会扛着誓言的旗帜风雨无阻地走的。他们走累了,走烦了,就会拐进一条阳光明媚,莺歌燕舞的小街。
是的,这就是现实。
*第十五部分
两度离婚又复婚,却不是我的意愿。人生在世,有太多的无奈,一个看重责任和义务的男人,一个做事畏首畏尾顾及太多的男人活得实在很沉重。
离婚、复婚的旋涡(1)
采访人物:孙永平,男,38岁,广州某医药器械公司总经理。
文字整理:王毅
孙永平是我先生小学同学,两人十分要好,一直保持来往。有一次,他到我家来,询问我的工作情况。听了以后,他说你采访我吧。我说好啊!他很坦荡,对我讲了起来,先生也在旁边。这是惟一一次有第三者的采访。
一、猜疑像野草在疯长
旁观者看来,我的家庭很幸福,住房宽敞、豪华。我事业有成,是一个医药器械公司的总经理。妻子对我百依百顺。真实的内幕却是我们只是住在一起而已,用法律语言说是非法同居。在年近不惑之后,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会导致这一切、为什么?
1995年,一位留学美国的大学同学回国作国外一家医药器械公司的业务代理,他找到我,鼓动我加盟他的公司。待遇是优厚的,令人向往。我决定辞职,不做医生“下海”经商。当我和妻子商量这件事情时,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当年我就是被这双眼睛迷惑而爱上她的,看着我说:“以后白天我就看不到你了,我会不放心的。”我拥住了她:“放心吧,你这么漂亮,没有人能取代你。”妻子真的很美,曾是我工作的医院三朵花之一。我们结婚很长时间,还有不知情的男人来追求她呢!
因为我是医科大学毕业,同学又基本在医院工作,良好的人际关系和业务素质,使公司很快打开市场。超乎想像的利润使我迅速进入富人的行列,不久,我的办事处升格为分公司,我被任命为总经理。
从“下海”那天开始,每天晚上我都要接受妻子例行的盘问:今天到哪去了?认识谁了?和谁在一起吃饭。男的女的?女的年轻吗?是否漂亮?她的问题层出不穷,开始我觉得好玩,觉得她是因为爱才不放心。嫉妒是爱扭曲的表现形式,只要是爱,就无可指责。对于她的盘问,我总是详细、真实的回答。但是,当我业务不顺利的时候,当我劳累了一天的时候,她的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就像乌鸦的聒噪,震得我心烦意乱。
有一天,她又开始例行审问,我对她说,“你烦不烦,我是你丈夫,不是犯人,你没有权利这么盘问我。你不放心我,干脆跟着我算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哭了。她默默流泪的样子楚楚可怜,我立即后悔了,只好又去哄她。她很委屈地说只是不放心我,怕我学坏,怕我和别的女人好。我啼笑皆非。这个世界怎么了?!女人怎么了?全体不自信。男人怎么了,好像全世界的有钱男人都在搞婚外恋。我理直气壮地告诉妻子,即使所有的男人都如此,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我。我看重自己的形象,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我不会出轨的。
妻子收敛了不到一个星期,又故伎重演。不但盘问,还加上了翻我的衣服和工作包。这让我极度反感,反感她对我的不信任,不尊重。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下班不再急着回家,我尽量推迟回家的时间,希望能不听到她的聒噪,不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睛中闪烁的猜疑目光。
一天,我大学时的女同学琼给我挂电话,说她的弟弟想开个药店,能否挂靠在我的公司。她急切地希望我帮她的弟弟,因为她弟弟单位不景气,已经半年多没开工资了。都是老同学,我爽快地答应了。她立即邀请我下班后到她家中去,说她和弟弟在家中等我,商量一下具体的合作形式。
琼30岁了还未结婚,虽然不很漂亮、但干练、洒脱,有男人的大气和魄力。这样的好女人,竟一直徘徊在婚姻的大门外,真是怪事。
下班后我开车来到琼家,她弟弟还有另外一个合作者已经等候在那儿。他们很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我们刚要谈话,忽然又听到敲门声。门开处,进来的竟然是我的妻子和她的弟弟。我愣了,大家也都愣了,但迅即都明白了。
看着一屋子人,妻子也愣了。她一定以为只有我和琼,而且是在干着龌龊的事情,没想到还有两个男人。妻子很聪明,立即清醒过来,走到我面前说:“孩子病了,你下班不回家,到这儿来干什么。”琼起身跑到另一间屋子,传来了哭声。这一切,在瞬间发生,我又愤怒又难为情。我推着她说:“有事回家说,不要在这儿闹。”我坐进车里,独自开着车走了。
离婚、复婚的旋涡(2)
我开着车在街上乱串,脑子里充满了无数的疑问和愤怒。妻子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她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行为?她派谁来跟踪我?这样做的时间有多长?这简直像侦探小说,云遮雾罩,难以理出头绪。
我在父母家住下,我等着妻子向我道歉,给我一个说法。但是,什么也没有。她不来找我,也没有电话。我每天上班、下班,晚上出去应酬,心中隐隐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和轻松。直觉告诉我,在这长长的沉默中会爆发出我想像不出的结果。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一天我下班出来,走到车跟前时,第六感觉告诉我,有人在盯我的梢,回头看看,又没有人影。我不动声色上了车,慢慢开着车,从反光镜中看到从办公大楼的侧面走出我的妻弟。监视仍在进行,不知道已经监视了多长时间,当然还会继续下去。这次,我真的愤怒了,这种无聊的无休止的猜疑到什么时候完结!她有没有一点点顾及到我的尊严和人格。我回家,推开家门。看到我,妻子有些吃惊地站起来。我对她说:“我们离婚,明天就办手续,我什么也不要,这个家还有存款全留给你。女儿你要,归你,你不要,我要。”说完,我将衣服和书籍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