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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中年女人,正就是刚刚被赵荷不小心撞了下的那中年富态女人。
“呼!呼!”中年富态女人喘了几口大气,这才平复下呼吸的开口道:“幸亏……幸亏今天有小弟你在这,否则奶奶传……传给姐的祖传翡翠镯子,说不定就得让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无耻的偷走了不可。”
壮硕青年憨憨一笑,又望了望兀自没怎么回过神的赵荷,小心的开口道:“姐,你确定是这个女人偷的咱家祖传镯子吗?可别是冤枉了好人啊!这刚我一时情急,可是还下重手的把人给打了,要是最后发现是咱们自己弄错了,你弟我可真就是麻烦大了去了啊!”
“不会错,一定是她,不可能有别人。”中年富态女人无比肯定的道。
壮硕青年搓了搓手,心下一狠摸样的道:“那我确认下。”
说着,其还避嫌般将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也不顾现在四月中旬,冰城这里还很凉的天气,只留一件贴身无袖薄t恤的蹲到了赵荷面前,一双蒲扇般大手,避讳小心的只触摸她身上外侧几个兜子的搜查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有什么权利这样,你们欺人也太……”对方虽然很是避讳小心,但怎么也是个成年的陌生男人,见对方的手往自己身上伸过来,赵荷一个激灵,脑袋总算是从嗡鸣眩晕中缓过些劲来,拼命推搡着对方的同时喊道。
“叮铃!”谁知,她才刚动作几下,左半身的外衣口袋中,竟突然且刺耳的响起一声,很是清晰的玉石碰击声来。
赵荷目露难以相信的惊恐神色,不待壮硕青年动手,自己已经迫切验证其一定不可能真的如此心态的一把将其中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而后,呆呆望着掌心之中,已经不知是本来便就如此,还是摔倒时被意外磕到,总之已经断裂成了几段,却仍一看就不是凡品,绿意极为通透的手镯碎片,赵荷茫然无措的失声念叨不停起来:“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这一定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就说,我好好的走在路上,你怎么就突然的撞到了我身上来,原来,你竟然就是一个无耻的小偷!而更可恶的是,最后见事情败露,你竟然还恼羞成怒的直接把我们家已经传了几十代的传家玉镯,给狠心的摔成了几段,你心理怎么就可以这么的阴暗?”
“仇富不算什么,我见到比自己有钱的,心里也多少会有点嫉妒不舒服的情绪,但最多也不过就是背地里抱怨那么几句罢了,但你这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吧?”
“你穷,偷我东西也就算了,不小心被我抓到,我也就是教训你几句而已,会不会叫警察都还说不定,可现在你弄碎了我的传家玉镯,这事我一定不和你善罢甘休!”
“这镯子本身虽然至多也就值千多万,但就算再多几倍的钱,也是根本不可能买得回来我们家族传了几十代的这份传承,你就等着坐牢吧!”中年富态女人一反之前的嚣张摸样,竟是条理清晰的振振有词起来,瞬间博得围观众人,一片认同称赞之声。
“哎,世风日下啊!看着这么朴素的一个女人,谁能想到,竟然心理已经阴暗到了这种程度!”
“哎呀!之前我丢那五百块的时候,好像就曾也碰到过这个女人,说不定就是被她给偷了去的呢,真是可恶!”
“叫警察吧,这样的人,就应该狠狠的重判他们,放在社会上,不知道以后还会害得多少人损失惨重。”
……
很快,警察就被热心路人给叫了过来,将一脸平静之色的富态女人和壮硕青年,以及脸上血色已经近乎完全褪尽,更神神叨叨那嘀咕不停的赵荷一起,都给一并带了回去。
第五百章 池鱼(下)
“嗨,洪老哥,好巧啊!您这是又出来改善伙食呢?您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您家泽全这过了年也才三十三吧?竟就已经比我们这些命运游戏里,摸爬滚打的混了不知道几个十年款别的老家伙们,全都厉害得太多太多喽!”春风得意的洪冲,正剔着牙从一间刚开业没多久,口碑却已经极是不错,更重要的,消费也出了名的贵的高档饭店里出来,恰巧迎面碰到了多年的老街坊李民河,对方诧异又艳羡的望了眼他身后饭店的招牌,立刻近乎恭维般的客气招呼起来。
洪冲下意识就想自得吹嘘几句,但马上又想到了儿子那近乎‘耳提面命’般,不时强调自己要低调收敛的劝告,忙又强压回去的干笑道:“老李啊,你误会了,我到这其实……其实就是来找个朋友,对,找个朋友而已。这么高档的饭店,又哪里是咱们这样的人可以消费得起的?你说是不是?回去以后,你可不能和街坊四邻们瞎说啊!这传来传去的,影响多不好!?”
虽然话都已经点到了这,但洪冲还是感觉不很保险的又再补充句道:“更关键的,我家小全他可是非常不喜欢听到这些话的。”
早习惯对方这欲盖弥彰做派的李民河,满含深意的眨眨眼,一副‘我懂’的识趣神情,而后话题一转的又道:“哦,对了,说起来,我表姐家女儿小雯她,今年也是刚好二十四岁,不过可不是我老李自吹,我这外甥女,那生得可真是一副好面相,甚至说是花容月貌都不过分,并且性格也是尤其的好,知书达理、落落大方,从小到大,那可是不知道惹来多少青年才俊的竞相追求。”
“不过啊,我这外甥女她又是特别的孝顺,最是听她母亲我表姐的话,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一个男孩子有过太亲密的交往,甚至称得上异性朋友的都屈指可数。”
“但你说是不是缘分?就一个多星期前,我表姐带着我这外甥女一次偶然来我家做客,恰巧就和正出门回来的你家泽全打了个照面,也是我嘴快,街坊四邻里出了如此一个优秀的年轻人,自然是忍不住与有荣焉的多夸了那么几句,可谁想到,我那对多少才俊都不假辞色的外甥女小雯,竟不知怎么就一眼相中了你家泽全,甚至为此都不惜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和我表姐她吵了几句。当然,她们娘俩吵嘴这事,也是我表姐她后面对我抱怨起来后,我这才知道的。”
“我表姐她也不是多固执,之前也不过就是觉得小雯这孩子还小,所以才要求的严了那么点,但现在情况意外的已经这样,她当然是怎么也不能干出那种棒打鸳鸯的事儿的。所以这不,就托老李我来跟洪老哥你探探口风,只是不知道洪老哥你,觉得这事它怎么样啊?要不,咱们也先别自作主张,先介绍俩年轻人自己见上一面如何?”
可惜,最近一段时间,类似说辞听得可谓多了去的洪冲,却是并也没有头脑发热的当即答应下来,只笑呵呵的托词道:“呵呵,这是好事啊!不过啊,不怕老李你笑话,我家小全他从小主意就正,就算我这当亲爹的,很多时候也是根本就劝不太动他,事呢,我是一定会告诉他的,不过最后小全他到底想不想见,什么时候见,那可就实在是不好说了。这事我得先和老李你透个底,省得后面你埋怨我老洪办事不地道是不是?”
“洪老哥说的这是哪的话,哈哈哈……不会,不会,怎么会呢!”李民河半点不介意摸样的应声道。
两人正这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一个一身酒气,膀大腰圆,更露出小臂上纹着头极具神韵的下山猛虎的中年男人,突然自洪冲身后高档饭店中踉跄的冲了出来,并一个脚步不稳的狠狠撞在了洪冲背上,致使两人齐齐的摔倒在地。
“你他么瞎啊?没看到爷……”一段时间以来,被恭维得惯了的洪冲,心态早不知不觉间发生了细微变化,下意识认为自己已经确实高人一等的他,见自己手掌膝盖尽皆严重擦伤得血流不止,怒气勃发的立刻喝骂起来。
不过,他才出口几个字,突然见饭店之中又再多有十数名的彪形大汉貌似慌忙的疾冲出来,手忙脚乱的扶起撞倒自己的那中年男人的同时,更分出接近一半的众多人手,不由分说的将刚直起身的他,再又狠狠踹倒在地,一边围殴猛打不停,一边还叫骂着道:“艹,你是谁爷,你是谁爷?撞了我们冷哥不说道歉,还敢叫骂?你说,是哪个孙子给你的胆子?啊?你他么骂啊?继续骂啊!”
“哎呦,哎呦,别,别打了,我错了,是我不对,我道歉,我道歉,求求你们别打了,哎呦,我的胳膊断了啊!”洪冲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开始几秒,完全是被打得懵了,等反应过来,更只觉得全身都没命似的剧疼,再顾不上去多想其他的只狼狈求饶起来。至于刚刚还他身边恭维着的那李民河,则早见机慌也似的不知跑到了哪去。
“咝!艹,流年不利,没想到我韩冷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没被对手给怎么样,今天却倒霉的被如此一个棒槌给弄断了根手指头,真他妈的是讽刺啊!”被扶起来的那纹虎中年男人,貌似疼得清醒过来许多的甩了甩头,长吸一口冷气的低声念道。
“冷哥,这个王八蛋怎么处理才能让您解气?您尽管说话!只要您点个头,小弟马上把他对应的整个左胳膊都给他卸了下来,并保证他再找不到一星半点全拿去剁碎了喂狗。”韩冷身边一个身份明显高出其他几人一些的方脸小弟,一脸嗜血冷酷的表忠心道。
纹虎中年韩冷却是摇了摇头,不同意见的道:“只打一顿又怎么能真的解气,至于他胳膊有没有,以后又跟我有个毛的干系?我们这种人,不找别人麻烦都是他们运气,又怎么能就这么简单的吞下如此么一大个亏?”
“这家伙,我如果没看错的话,之前在饭店里应该是曾打过照面的,而能来这地方吃饭的人,身家想来也不会太差。我韩冷虽然不能算多么金贵,但左手一根无名指,却也不是区区几十万就可以买得去的,把他带走,同时叫他给自己家里人打电话,若是没有三百万,那就等着后半辈子手残脚残的做个废人吧!”
韩冷说完,丝毫不理会洪冲惊恐的求饶道歉,脚步仍略显虚浮的登上,被小弟开到了面前的一辆价值过数百万的豪车,直接当先离去。想必,其就算不是去医院,也应该是去找私人医生处理伤处去了。
“把他拉上车,同时给家里人打电话,要是敢耍半点猫腻,就先把剁他一根手指头,左手右手你们随便。”方脸小弟目送韩冷离去,不带丝毫感情的指挥留下众人道。
很快,洪冲便就被封住了嘴,不容许他再乱吼乱叫的被强拉上另一辆大型商务车,嚣张无忌的被带离远去。
……
“几点了?”一间奢华会所的极隐秘包间之中,一个焦躁的来回踱步中的中年男人,突然对低眉顺目的站在自己不远外,一个身材极为夸张惹火的靓丽美女问。
若是以前,自己老板只要把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绝对第一反应首先妩媚一笑的这位靓丽美女,此时却是再半点不敢有任何多余心思,忙小心翼翼的柔声回道:“两点四十一分了刘总。”
“妈的,你他么就不能大点声吗?叫/床时候的力气都哪去了?你个没用的贱货!”谁知,即便如此,还是换来刘辉如此一声毫不客气的喝骂。
“我说刘辉,你有意思吗?心气不顺,也不能拿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丫头撒气啊?”倒是这极隐秘包间之中,另一个坐在张貌似虎皮铺就的软椅上的斯文中年男人,热心的替那脸色尴尬得好似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靓丽美女解起围来。
刘辉脸色一沉,幽幽的道:“种/马陈,怎么,你是又看上这个贱货了吗?可以,只要一件三阶撼地装,她随便你玩,我保证她心甘情愿配合得很。”
“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还一件三阶撼地装?呵呵,一个你都快玩坏了的女人,也好意思如此狮子大开口?最多一件纯净的三阶黄金装。”斯文中年人陈青竟还真的还起了价来。
“啪!”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闭嘴!当我这个临时主事人不存在的吗?”包间之中,另一位年约六十余岁,保养极为得宜,生着一双醒目吊稍眉的中年女人,重重一拍身前桌面的低吼了句。
并随之,其又再冷冷言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讨论着玩女人?这个计划虽然是从那大型秘境无生缉盗还没真正结束之前,我们三家已经未雨绸缪的开始筹划布局,但可惜时间仍还是太短了些,再加上更主要的,那蝴蝶假面也实在是太过谨慎,根本没露出过哪怕半点的切实破绽,以致我们只能可以说盲目的从前后跟他有过两次牵连事件的相关人物,以及一些甄选出来的有些可能的玩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