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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嗯!”看到面前这个吸血鬼的动作,船长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了。因为随着他的动作,他口唇间的獠牙缓缓的伸了出来,看样子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下去。即便是自己被这个家伙杀死了,他也相信自己留下来的后手可以为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或许明天的吟游诗人的诗词中就会出现英勇的船长之类的话。
“那就……接受着强大的力量吧!”
听到这声音的瞬间,船长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面前这个男人给狠狠的箍在了怀里。他口中的獠牙没有丝毫怜悯的往自己脖颈上咬了过去!
果然!这家伙是想要杀自己!
船长想要挣扎,可是这个时候面前这吸血鬼的力道出奇的大,完全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接着,他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刺破了他的皮肤,刺穿了他的脊髓,向着全身游走了起来。
十几息后,纳兰伯爵缓缓的放开了怀里的船长。船长跌坐在椅子上,摸着脖颈处已经结了痂的伤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现在有点冷,那阴寒的能量从四肢百骸中向着他的每一个细胞侵蚀了起来。这种感觉又让他呻吟出了声。
又是十几息过去了,船长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不过他的喘息却缓缓平复了下来。他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体内的力量!强大的力量!
第八百九十五章 吸血鬼!
纳兰伯爵轻轻的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而后,他又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轻轻的将嘴唇擦拭干净:“其实,我很不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赐予别人力量,尤其是在面前的这个家伙还是一个长相平庸的人类时。”
听到这话,北方少女号的船长才睁开了他那一双红色的眼睛,如梦方醒的看向面前的纳兰伯爵:“这就是力量的感觉啊……”
“我的侍从,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让你体会这种力量的感觉了,现在,我命令你,带我去找到你藏起来的风盔城防御图!”纳兰一改之前温和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不过对于这种严肃的语气,船长此时却是异常的恭顺:“遵命,我的伯爵大人,我这就带您去找那一份详细资料……”
风盔城,众王之殿。
乌弗里克突然从床榻上惊醒,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领主大人……”门外的侍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对着里面轻声的喊道。
是个噩梦啊……乌弗里克看着四周熟悉的场景,终于是回过了神来:“没事……没什么事……”
说着,他又缓缓的躺了下去,准备继续休息。可就在他躺倒的时候,刚刚好他的目光看到了一旁挂着的天际地图,刚刚好看到了北方那一片被自己占领的属于冬堡的地盘。
“等等!去把伽玛叫过来!马上!”
“遵命,领主大人……”侍从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刚刚进入沉睡的宫殿被惊醒了过来,很快的一行人举着火把,连夜进入了宫殿中。
“领主大人,有什么事情吗?”伽玛来的时候,乌弗里克还是简单的船着睡衣。他正盯着面前的地图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伽玛的到来打断了乌弗里克的思路,他看着这个自己的亲随,也是他目前统管所有剧团的将军,刚刚焦躁的心情也是平复了很多:“冬堡在我们上次离开之后有多长时间没有发消息过来了?”
“大概有半个月了吧……他们总是有点懈怠,我这就派人去警告那边!”伽玛虽然有点不明白乌弗里克的言下之意,但是他还是顺着乌弗里克的话回应道。
“不……刚刚我做了个很真实的噩梦。我梦到冬堡陷落,全领地的战士都被人控制了。他们还一路潜伏过来,准备趁着夜色偷袭风盔城!”说着,乌弗里克的语气又一次激动了起来。
“大人……那不过是个梦而已……现在艾弗西斯没有那个精力来偷袭我们。而且可算是她分出了神来攻击我们,她也没有可能完全瞒过我们和其他三个人类领地的眼睛……”说到这里,伽玛的语气缓了下来:“那只是个梦而已,领主大人……我们的冬堡安全得很呢……”
“伽玛……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安心下来……”乌弗里克的脸色还是有点苍白,看来刚刚那个梦把他惊得不轻。
“我明白了大人,我这就去带人接管北门的防御!”
听到伽玛这么说,本来焦躁不安的乌弗里克突然觉得安心了下来,他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嗯……就今晚吧,你带人过去看一下就好……”
风盔城主城北门门口。
一片黑影缓缓的涌了上来。
“谁在那里!”一个守卫眼尖发现了动静,不过他刚刚出声,还没有喊起来的时候,一发红色的能量弹刚刚好击中了他。他的大脑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想要做出什么动作都是无能为力。
大门口的两个守卫正在聊着天,已经是后半夜,整个风盔城的主城大门已经锁上。两个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其中一个守卫停了一下脑袋直接沉了下去。
“喂?你怎么了?”跟前的这个守卫立马警觉了起来,他缓缓的抽出武器,向着四周环视着,一边向着自己的同伴靠拢了过去。
谁有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靠近这个同伴的时候,他同伴刚刚低下的头颅突然抬起,瞳孔中红光一闪。紧接着,一截剑尖带着血花从这个守卫的胸口爆了出来。按道理说,这里发生的一切,在瓮城中的几个盯着城门的暗哨应该可以看到的,可是诡异的是,这么一幕就在火光下发生了,可是一点警讯都没有传出来。
在这守卫被杀后,暗中一个体型和这个守卫相差不多的人走了出来,就地将这守卫一身的铠甲套到了自己身上。而这守卫的尸体则是被他手一招就给手到了空间戒指中。在他身后,数十个身影从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随后,这个人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呆滞的守卫,守卫眼中的红光像是回应一样突然闪了一下。他缓缓转身,对着里面喊道:“有冬堡传来的急讯,快开门!”
主城城墙上,一个人伸出头了朝着这边淡漠的瞥了一眼,他的眼中也是红光一闪,旋即就转身向着里面喊道:“确认没有问题。”
里面的守卫听到这话后,直接将城门缓缓的打开。这种半夜传来急信的事情以前也有过,讲道理应该是先去报告值班的队长后才可以开门的,可是这么多年过来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所以慢慢的,这种报告的环节也是省了去。大门缓缓的打开,数十个人影一拥而入,隐隐的分散开来。他们每一个人明显都盯上了一个内城的守卫作为目标。
“动手!”眼看着自己的人员已经就位,这个刚刚换上铠甲的人影突然出声。
“你们在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半夜开启城门的?!”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一个戴着狼头头盔的男人怒喝了一声,带着数十个守卫走了上来。
场面顿时静了下来,内城的守卫一个个因为被伽玛将军发现半夜放人进城的事情战战兢兢,低头等待着训斥。而这些刚刚进入了城门口的人则是将脑袋缓缓的转了过来,看向了伽玛。那数十道黑夜中依然清晰可见的红色光芒直接让这位久经战场的人物怒吼出了声:“敌袭!是吸血鬼!!!”
第八百九十六章 乌弗里克的警惕
城外,看到主城中已经警声大作的哈康大君轻轻叹了口气,他要的是出其不意直接攻进众王之殿,而不是在门口就被发现!这个时候被发现的话代价对于他来说太大!
想到这了,他的目光缓缓的移到了一旁的达库拉身上。心念微动间,一抹血光已经在哈康的指尖亮起。
一旁的达库拉心中警铃大响,不过还没来得及他做出反应,就觉得一股虚脱感从体内传出。旋即,他眼前一黑,缓缓的软倒在了一旁……
风盔城,本来已经围在了内城北门口的暗流缓缓退去,他们刚刚接到了命令,一个个的向着风盔内城的侧门缓缓移了过去。
侧门位于风盔城内城墙的西方,因为位置比较偏僻,一般到了晚上的时候很少有人从这个地方近城。就算是有,也大多都是受了内城中某些人的委托做一些无法见光的事情的。已经是后半夜,两个守卫靠在城们边上打着顿儿。这个时候铁定不会再有人来了。作为偏门的守卫,他们对于自己的职责很是清晰。那就是每天来这里站上一个白天,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就可以大酱油,打牌睡觉什么的,只要你没有倒霉到被乌弗里克领主给发现。对的,是乌弗里克领主。其他管得了这些守卫的人很少会来注意这个侧门,被调到这个地方的守卫一般都属于退休养老混日子的。
火光在黑夜的风中缓缓的跳动着,将人影拉得修长。门口两个守卫中的一个很快的就睡了过去,靠着墙壁,双手抱胸。这家伙就这么站着居然都可以睡着了,他的同伴甚至还可以听到他睡觉时口鼻中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又是一个无聊的晚上啊……这个清醒的守卫看着已经睡去的同伴,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的圆月,常常的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激这种生活,在这个地方守门,战争就已经离他而去,他只需要每天来露个脸,然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即便是现在,他跑去蜂蜜与诗人那边去喝上几杯在回来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扑楞楞……”角落里突然传出一阵拍打翅膀的声音,守卫扭头看过去,刚刚好看到黑夜中有一群小鸟扑扇着翅膀向着夜空飞了出去。这……是什么品种的鸟?居然在晚上还活动?守卫疑惑的看了看那群鸟消失的方向。不过很快的,他就回过了神来。几年如一日的生活早就让他对这周围的事物失去了兴致,这些东西他已经看过了千遍,早就腻了。
守卫的注意被那边一群深夜起飞的鸟儿给吸引了过去那么一瞬,等到他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这个守卫刚刚想要说话,想要把自己的同伴喊起来,可是随着他开口。他的目光也和面前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人对了起来。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意识好像是被面前这人那一双红色的眼睛给吸了进去!守卫只是喊出了一个字声音就弱了下去,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面前人的双眼,几息后才回过神来。只是此时的他双眼已经是一片漆黑,这种情况任何一个高阶法师都可以感觉出来,这个家伙是被人给控制了。
这个守卫的同伴就像是睡死了一样,直挺挺的靠在墙上,时不时的还打个呼噜,对外界发生的情况完全没有反馈。而这边,在守卫被控制之后,他就像是梦游一样缓缓的转过身,走到了面前的大门前。侧门的开启没有大门那么麻烦,只要用钥匙就行。恰巧,这个守卫刚刚好是侧门钥匙的保管者。
大门打开,四周的黑暗中涌出了数个人影。火把的光洒在这些个人影身上也都很难起到光照的效果。就好像是他们的身体可以吸收这些光一样。而更加怪异的是,从始至终,那个靠着墙边睡着的守卫都没有丝毫的感觉,还是处在梦乡之中,还时不时的咂咂嘴,显然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
宫殿中。
乌弗里克看着转身出去的伽玛,本来安定下来的心情不知道怎地又一次躁动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了?他从一旁的侍从手中接过冷水打湿了的毛巾,往自己的脸上敷了上去。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可是再想太多,也不应该有这么躁动的感觉才对啊……
记得上一次……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一年前去黑水岔口的时候?当时自己的心中也是这般的焦躁不安,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可以强撑着那种焦躁走到目的地。当初的这种焦躁不安是因为前方有着未知的危险等着自己,而那次到后面也的确是这样,虽然最终还是逢凶化吉了,但总归是被帝**团给逮捕,还差点被送上断头台!
所以……这一次呢?
冰冷的感觉将乌弗里克焦躁的感觉镇压了很多,终于是让他的思路回归了正常。他一边缓缓的揉搓着毛巾一边仔细的思考着。
所以这一次也是有危险?可是自己现在好端端的坐在这宫殿中,外面有着几百精锐的亲卫随时可以供自己调遣。自己有什么危险?难道说是有人来偷袭想要刺杀自己?想到这里,乌弗里克第一个就想到了艾弗西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