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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皇上发现宫喜儿是男人,而且是被阉掉的男人之前,他得先去为自己还有小喜子的后事做准备了。
呜呼哀哉,尚飨!
※※※
安德海领著一班太监和宫女下去之后,宽大的寝官正殿,只剩炎聿和宫喜儿两人。
宫喜儿正为著炎聿把人都挥退而疑惑著,望著安德海领著一批人全数退下,他目光调向整间寝宫的布置。
“哇——”刚刚因为是飞进来的,实在没空仔细看看周遭环境,这一看下去,还真是不得了!
果然不愧是皇帝的房间,虽然是寝宫,但是四面墙上都绘饰著大幅的图案,那图案有著花草禽兽、人物风情,其中的花木和人物,是以各色玉石矿物镶嵌而成的,只令人觉得栩栩如生,而没有一丝一毫的浓艳感。
而粗可合抱的庭柱上,盘踞著一只只仿佛正要翔天的金龙,呈现出磅礴且尊贵的气势;抬头望向天花板,这才发现连天花板都是以上好木材制成,而且其上也镶满了各式各样的祥兽。
“你真是太有钱了。”宫喜儿压根儿忘了与皇上应该有的礼节应对,直接就说出他心中的想法。
他回春花院时,可以拔几个壁饰回去卖,吃穿用度也就很够了。
“还可以,不过频频用金布置,是太俗气了些。”要不是这是先祖留下来的宫殿,不方便全给改掉,他早就把这里重新翻修了。
“那你拆掉好了!”官喜儿双眼发出亮闪闪的光芒。“拆除之后,记得把它留给我,我好拿这些玉石去典当!”这样一来,一定可以换到很多钱。
这女人还想得真美!炎聿在心里冷笑著。
“你以为你是谁?”炎聿目光中含著嘲讽,她也只不过是他选中而愿意临幸的小小人物而已,用不著作那么多不著边际的美梦。
“啊,对喔!”被皇上这么一提醒,宫喜儿才想到他还没有回答皇上之前问他的问题。
“我姓宫,宫殿的官,喜是欢喜的喜,儿是儿子的儿,三个字合起来就是宫喜儿,不过安公公他们都叫我小喜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宫喜儿唇瓣浮现真诚无伪的笑容。
炎聿听宫喜儿这么一说,真是完完全全傻眼。
她搞不清楚他在讽刺她吗?看那笑容是如此天真单纯,好象真的不知道他的语意一样,害他想生气也不知道该从何气起?只能硬生生地把一口气憋在心里猛烧著自己。
“脱衣服吧!”炎聿决定要先结束这让他深感挫败的对谈,直接解决他的欲望。
他从不帮女人脱衣服,也从不自己脱衣服。他的一切,都会有人服侍得好好的,从不需要自己动手。
这个女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脱衣服?!宫喜儿听到这句话,顿时双目一亮。”我可以脱衣服了?“他不太敢相信地望著炎聿。
“没错重”叫她脱,她干嘛不脱?还在那里唠叨那么多!炎聿心里直犯著嘀咕。
“那我就脱喽!”宫喜儿绽出灿美的微笑,一边准备开始脱衣服,一边碎碎念,“不过你也真是奇怪,教安公公花了好一番功夫要我换上这衣服,这下子却又要我脱掉衣服,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官喜儿不解地趁脱衣服的空档瞅著炎聿瞧。
看来皇上可能是日子过得太清闲,才会想出这等整人的无聊招数,要人不停地换装。
“你……”她可不可以闭嘴啊?干嘛那么吵?他实在是很想猛地大吼一声,要她住嘴,可是那气火一提上来,在看到她唇边灿烂的笑容时,却又吞下腹去了!
﹁我怎么样?“宫喜儿手脚飞快,转眼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连头饰都一并给卸下,还他一头软细乌亮的青丝。
望著面前佳人的身段及秀发,炎聿欲火更增,﹁脱我的衣服!“他得赶快要了她,就不用再听她一直扯些有的没的事。
“脱你的衣服?”宫喜儿先是愕了一下,而后才像想到什么似的,趋身向前为他解开衣衫。“我就知道皇上是体恤下属的好皇上,不是我刚刚想的那种变态!谢谢你把你的衣服借我穿,谢谢!”宫喜儿一边褪著炎聿的衣物,一边笑著答谢他的大恩大德。
炎聿被她弄得目瞪口呆!
这女人,居然把他的外衣给扒了之后,套到她自己的身上去?!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皇上,你真是个大好人,奴才先退下了。”有男装穿的宫喜儿也不顾是否仍旧衣衫凌乱,很高兴地就要走人。
她在搞什么?炎聿眼神一黯,二话不说,直接拦腰抱住正欲退下离开的宫喜儿,将她扔到床上。
“皇上?!”宫喜儿被炎聿空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你怎么了?”他眨眨眼睫。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炎聿来到她身边,神色极度灰黯。
“快脱衣服!”
“啊?”宫喜儿听他这么一说,紧张兮兮起来。“你该不是反悔,又决定不借衣服给我了吧?”
“你——”这女人脑筋有问题是不是?安德海到哪里去找这个倾国倾城却又白痴到极点的女人来?
宫喜儿紧紧抓著龙袍,生怕炎聿真的反悔。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要是后悔的话,就不配当君子,更不用说是君主了!”宫喜儿怕皇上不借衣服给他,语气焦急地说道。
“谁跟你说朕是君子了?”去他的君子论调!“至于君主?无论朕做了什么事而反悔,都不会改变朕是君主的事实,更何况朕压根儿没提过要借衣服给你!”从头到尾都是这女人自己在那里作白日梦!
“啥?!”宫喜儿因著炎聿的回答而楞了下。对喔,皇上好象也没说要借衣服给他!问题是——
“你既然不借衣服给我,干嘛跟我要衣服?又要我脱你的衣服?”皇上是吃饱太闻没事干是吗?
这女人一脸正气凛然,好象真的全都是他的错!算了,看在她八成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份上,他这个当皇帝的泱定网开一面,暂时原谅她的鲁莽和不驯。
“把我的龙袍脱掉!”出声命令宫喜儿的炎聿,还在谨守他那从不为女人宽衣的原则。
“你……”他真的很过分耶,“你那么多衣服,借我一件会怎么样吗?”他真是太小气了!
“你脱是不脱?”再被她这样搞下去,他实在很难保证他不会撕了自己的衣服,直接占有她。
宫喜儿被炎聿那阴郁的眼神还有那愤怒的喝令威胁著,只好讪讪然地脱掉他的龙袍。
“都还给你,这样你满意了吧?”宫喜儿不甘不愿地望著炎聿,心里感觉这皇上真是小气至极。
“我一点都不满意!”炎聿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满足。“你的衣服还没脱完!”
“脱完?!你怎么那么过分,不借衣服给我就罢了,还要我把衣服都脱完!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你怎么可以惩罚我把衣服剥光光?”那有多损害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哪!
“你——”这女人,简直从头到尾都搞不清楚状况!他被她这么一搞,实在按捺不住,直接动手剥起她的衣服来。
宫喜儿这厢自然是誓死抵挡,“皇上,你不能因为你自己是皇上,就罚下人脱光衣服!这算什么贤君?”
“朕可从来没准备当贤君!”炎聿在望见宫喜儿身上的绑胸时,楞了好一会儿。“你以为你在里小脚吗?干嘛把胸部这样绑起来?”
“我没事干嘛里小脚?”他可是堂堂的男子汉耶!“至于胸部?我吃得太胖,让胸部生了太多的赘肉,才把它绑起来的,不行吗?”
真是的,这可是他宫喜儿的胸部耶,关他皇上什么事呢?一国之君应该不需要管到他一介草民的胸部来吧?
“有哪个女人会嫌自己的胸部长太多肉的?”炎聿还是第一回听到有女人这么说。
“谁跟你说我是女人了?”他宫喜儿可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耶!“你不要污辱我!”
“谁污辱你了?”炎聿一圈一圈解开她的绑胸,彻底释放她的束缚,她那莹白的柔艳立刻挺立在他面前,彻底吸引著他的视线。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用布条层层捆起她如此美丽的双峰,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你啊!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污辱我,我明明就是男人呀!”宫喜儿用力嚷著。
“男人?!”炎聿气极之后,看她与他争得面红耳赤,突地觉得有趣起来,“谁跟你说你是男人的?”
“我娘跟我说的啊!而且这是事实,我自己就知道,还需要别人跟我说吗?”这皇上怎么那么笨啊?
她娘跟她说的……看来一个人疯疯癫癫,还真是其来有自!
“你干嘛不说话啊?”宫喜儿看他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忙不叠又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女人了,你虽然是皇上,也不可以这么误会我,知不知道?”宫喜儿摆出一副三娘教子的模样。
“你真的觉得自己是男人?”炎聿盈握起她那娇耸的丰满,在其上放肆地揉捏抚弄著。“男人会有这么柔软丰盈的胸脯?”
“喂!”宫喜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浑身燥热起来。“我已经都跟你说了是赘肉了,你还在那里摸个没完做什么?”他这不就摆明了要他去减肥吗?真是难堪死了!
“看看我的胸膛和你的胸脯,你真的觉得没有差别吗?”炎聿大手拢著她那丰盈饱满的雪嫩酥胸,兜到他自己精壮的胸膛前,两者相较之下,那柔软和那强壮,是如此截然不同。
“废话,当然有差别,我赘肉多,你都没有赘肉,我承认你的身材比我好,而且是好到不行,这样可以了吧?”宫喜儿诚心在赞扬炎聿,自觉已经够满足他的君王自尊了。
“你——”看样子,这女人似乎真的有严重的性别错乱。“跟你说你是女人,你听懂没有?”
“我跟你说我明明就是男人,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就可以左右我的性别!”关于这一点,他宫喜儿可是极度坚持的。
“左右他人性别?朕哪来那闲工夫?”炎聿轻哼了一声,大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雪白双峰上揉抚著,那狂狎的戏玩,一下子就引起宫喜儿不由自主的高声嘤咛。
“你……啊啊……”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他的身体会愈来愈热?“你别乱摸……”宫喜儿慌忙地出声。
“怎么?都是男人,摸一下不行吗?”炎聿这回倒故意将话说反了,大掌揉摸她隆起的雪峰,以食指轻轻搓碰一下那峰顶的艳色玫瑰,使得玫瑰花芯立刻绽放得更为娇艳。
“这……啊啊……这是我的身体……啊啊……就算是男人……啊……也不可以乱摸……”皇上究竟是在摸什么摸?为什么皇上只是摸摸他,他就会那么兴奋?
“你真的还没搞清楚你是女人吗?”炎聿愈听她的话,愈不懂她为何如此坚持。“要是你不是女人,怎么会被安德海送进我的寝宫里?”
他一边说著,一边以拇指和其他四指将她耸立的玉峰夹拢在其中,覆住她整个浑圆,轻揉慢动著。
从未有过的激情感觉使宫喜儿呼吸急促不已,他不停的发出喘气声,声声都是激越的娇吟。
“我……啊啊……”宫喜儿的声音因为初临的爱抚而断断续续,“我是小喜子,小太监哪!啊啊……安公公莫名其妙就要我……要我换女装……啊啊……还要我梳女人头……啊……我是男人……”
他宫喜儿一定要誓死捍卫他的男性尊严!
“太监?!”炎聿皱起眉头,双手仍恣意地进行他的侵略,由她雪绵的丰胸向下滑去,直至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你该死的怎么会混进宫中当太监?”从来就只有男人当太盈,哪有女人跑进来插一脚的道理?
“啊……”皇上的手干嘛一直乱摸她?“我……啊啊……我才不是混进来的…去”皇上的用句遣词真是不对了。“我是给人选进来当太监的啊!啊……啊啊……”
“看来安德海那些人吃宫中的饭是吃到腻了!”炎聿狠狠吻上她那丰软莹润的雪胸。
“啊……嗯……啊啊……”皇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宫喜儿浑身颤抖不已。“皇上,你在做什么?”
这……这很像是他在妓院里不小心望见的,男子伏在女人身上时做的动作,问题是,他宫喜儿可不是女人啊!
“太监不算是男人,你知道吗?”炎聿一边问著她,一边低头吸吮她的粉嫩酥胸,不时以牙齿轻咬她的雪峰,以热舌轻舔她娇嫩的蓓蕾。“太监是净过身子的!”
又是净身?
“啊啊……你怎么可以说因为太监爱洗澡,就说太监不是男人呢?”这真的太污蔑人了!
“谁跟你说太监净身是洗澡?”炎聿原来徘徊在宫喜儿平顺小腹边的大掌直下她私处,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净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