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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傻笑道:“过过瘾嘛!还有,你有什么天下第一的功夫?有没有?”
寒玲娇笑道:“我那有这种功夫,谁敢说自己有天下第一的功夫?”
小邪耸着肩,神气道:“谁说没有,我就是,我有两样天下第一。”
“你!”寒玲有点不信,她以为小邪又在胡扯。
“是呀!有什么好怀疑的?”
“那你说来听听看,那两样功夫天下第一。”
小邪昂然道:“我的“跑功”和“赌功”天下第一。”
寒玲奇道:“跑功?我可没听说过有这门功夫。”
“就是跑给人冢追的功夫麻!笑哪你!”
寒玲咯咯直笑道:“原来是跑给人家追的功夫·我以为是那门大功夫呢!呵呵……”她觉得小邪专门是学这些奇怪的花招·甚是好玩。
小邪看她不大看中这门功夫,他道:“寒丫头,我告诉你·我这门功夫前无古人后……
我要收徒弟不能说后无来者。这是集天下武功之大成,经过数十年之锻练才练成,你竟小看它。”
寒玲笑道:“你才十来岁,那有练十年的功夫?是前生练的吧!”
小邪一听暗道:“哇卡!牛皮破了。”但他天生有一套,他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老头加上我不是数十年是什么?这门功夫要两人练才成,他要先用金针打通我穴道,然后要将我打得半死,再把我医活,又要每天追我,你想这些不都是要数十年才能成功吗?笨!”小邪对于自己临时之回答感到自己果然是吹牛大王。功夫已炉火纯青。
寒玲知道再怎么说也说不过他,她道:“反正你练成了也没有用,跑给人冢追,算什么嘛!多没面子。”
小邪叫道:“好!你竟轻视我这门功夫,等一下我表演一下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寒玲道:“跑给人家追汀什么好看?我自己不会跑?还要看你跑,省省吧!”
小邪顿时气道:“你不信邪。”“啪—”他已打了寒玲一个巴掌,站了起来准备逃跑。
寒玲摸着粉腮惊叫道:“你!”
“我怎么样?”“啪!”他又打了寒玲一巴掌反身笑喃嘻往前奔去绕着前面几棵大松树怪叫不已。
寒玲一气之下也追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一逃一追之下在树下追逐着,可怜寒玲有脚难追,又不时挨巴掌,气不过只好哇哇哭了起来。
小邪停下来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轻视我的跑功?给人追有什么不好,人家赛跑还不是第一名跑给第二名追,追不到人才丢脸哪!好啦别哭我让你打回来就是。”他伸头过去要让寒玲打。
“啪!”寒玲狠狠的打小邪头上那颗“芒果”叫道:“你要表演也不该来打找,你看!
打得人冢脸红红的,多难看。”
小邪摸着头苦笑道:“好好好,找别人找别人,你等着我去去就来。”他往官道一跃奔向村庄。
寒玲急道:“你要丢那里?”
小邪远远的叫道:“我去找人来追我,你等等我马上回来。”说完他已消失踪迹。
寒玲心想:“好端端的有谁会追他呢?”他见小邪已消失,就坐在庙口等他。
寒玲刚坐下来鱼干还没啃几口,就听杨小邪急叫声已传来:“快!寒玲快跑、快跑!有危险!”
寒玲来不及开口,小邪已掠到她身前一拉她小手就往山上跑。
寒玲叫道:“干嘛!你跑给人冢追怎么连我也拉上一脚?”
小邪苦笑道:“他妈的你看后面,要命的来啦!不跑真的会死在这里。”苦笑中还露着紧张与无奈。
寒玲往后面一看,有六条黑衣蒙面人追上来,她问道:“他们是谁?”
小邪叫道:“杀手,要杀我的快跑,跑赢了再说!”两人往山上奔去。
“哇卡!王”小邪一叫道:“完了前面也有追兵。”他拉寒玲柔夷马上改往左方,但这一
慢黑巾杀手已追上来,将两人围在中央。
小邪暗道:“真虽(倒楣)我老人家要到村里找人来追我,结果死了现成厕,这下八字多了好几撇!”他笑道:“几位兄弟别来无恙?想必是非常想念我吧!这么一大早就赶来给我报佳言,真是我的好兄弟!”
寒玲看十来个黑衣人将他围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连忙扯他衣用,暗示他别就来。
小邪小声道:“等一下动手时你就跑,别管我他们打不过我的。”小邪知道今天不怎么有胜算,如果再加上寒玲非输不可,故而叫寒玲先跑,自己也多些机会脱身。
寒玲会意点头表示知道了。
小邪对着黑巾杀手大叫道:“各位你们是那个单位的我来点名,八号!”他这么一吼,立刻有人答“有”回答的想必就是那八号。
小邪和寒玲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八号一听知道自己习惯于八号这名词,现在人家一叫,自己自然就答“有”他上当了但并没进攻。
小邪笑里突然一顿暗道:“完了,这些都是会说话,一定是队长级,武功更高强,难怪我拉着寒玲走,也会被他们围上,但他们为什么还不围攻呢?是了,大概在等他们指挥的人。”一想到此小邪马上抢攻一掌往右边黑巾杀手劈去,并将寒玲往外一推。
黑市杀手也不落后个个长刀出鞘,围攻上去。
寒玲想跑,但没办法冲出去·只有硬撑。
小邪见敌胜我衰,只有以游斗取巧,东奔西窜一时这些黑市杀手也奈何不了他。
突地寒玲左肩已被到伤“啊!”哀叫一声往地上滚。
小邪一听这才想到有一位寒玲在场,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大喝一声劈出两掌,右手飞刀直取右边两名黑衣人咽喉,欺身向前“大悲掌”已击向那两人胸口,其势之快有若追风电掣。那两名黑巾杀手一见飞刀来袭,切刀挡开,但胸口已稍露破绽身形一慢,小邪“大悲掌”已打在他俩肋口“砰”一声,两人往后摔口中已涌出浓血。而小邪为了击退这两名黑巾杀手,背后空门已大露,寒光一闪,一把长刀已刺中小邪右肩,深达三寸,闷哼一声小邪身形往上一跃“长虹贯日”“飞鹤掠影”倒射黑巾杀手背后,发出一把飞刀,“咻—”飞刀快捷无比的射中那名黑巾杀手后颈,黑巾杀手连气都末喘一口已当场毙命·小邪身形一落地又往寒玲那边掠去,两手飞刀一扬,已射向攻击寒玲之黑巾杀手:“他妈的你们这些死东西!”小邪大叫一声已罩向左侧两名黑巾杀手·这两名黑巾杀手见状身形一退立即挥刀往小邪头上砍去,小邪是一击不能奏效长刀已至不得已只好施展“千斤坠”往地上滚去,再一腾身,抱起寒玲往左边闪,此时又有六把东洋刀分六个不同方位砍向地们两人。小邪怒喝一声不敢怠慢,扑身向前往地上滚,飞刀一闪直取两名黑巾杀手咽喉。飞刀是一怒而发,其势如电,寒光掠过·这两名黑巾杀手已栽倒于地。但在同时右边三名黑巾杀手已砍向小邪头、胸、眼三部份。小邪一惊抓起地上黑巾杀手之体往前捧去,“咻咻咻”一连三刀,已将体切成三大块。小邪乘比往地上滚·拾起东洋刀已截向那三名黑巾杀手“叮!”一声轻响,小邪已封掉一把长刀正要冲上前砍下他脑袋时“哎呀!”他已苦叫一声,右大腿又被砍了一刀四寸余,鲜血直流。“妈的!”小邪怒叫一声硬是撑下来。这一战一拉·又将寒玲甩得远远,而寒玲在几名黑衣人围困下可以说是险象环生,但她也不敢乱叫·以免分散小邪注意力。
小邪一翻身架开迎面而来之两把东洋刀狂吼一聱,右手飞刀直取左边黑衣人胸口,东洋刀已使出孤星剑法之“月毁星沉”刀尖一抖,七道银光已泛出,有若江河涌流般奇快无比努向左边三名杀手,那三名杀手举刀封势,但却挡不住“月毁星沉”之威刀“叮叮呵”一连三晌“哇……”几声惨叫,小邪已亳不客气狠辣无比将此三人拦膀斩成两段,而后面已有四把长刀攻土来,小邪往前一滚,抽刀由下往上划“死来!”池已砍下一名杀手大腿,但右手也被划了一道四寸长之伤口,痛澈心骨,小邪咬着牙·又迎向其他黑巾杀手。
“哇!”只听寒玲悲叫一声昏过去了。
“寒玲!啊——”小邪一听到寒玲叫声,悲愤填桁狂吼一声,已若一头受伤猛虎锐不可当,只见他长刀往前丢去,贯穿黑巾杀手胸口,一转身两把飞刀已如流星直取击向寒玲之两名杀手。这两名杀手长刀回拨,撞掉飞刀一欺身已劈向小邪头部。小邪不退反进,两手飞刀操在手中,电也似的滚向前“纳命来!”只见小邪已如疯子不顾长刀,将两把飞刀硬是刺入杀手腹邯。而杀手长刀也劈在小邪双肩上,幸好是靠近刀柄,力道较小·否则小邪两条手臂就不见了。
小邪喘口气,拔掉肩头两把长刀,看看这些黑巾杀手死的死,伤的伤,他才蹒跚走向寒玲察视一下她的伤势,只见寒玲只是皮肉之伤,他也放心不少。苦笑一声他无力再站起来,跪在地上十甚是虚脱狼狈。而他双肩·左胸、右大舀、右大腿各有一处深可见骨之伤口,神情煞是骇人。抿抿嘴,小邪勉强抽出金针将伤口别缝起来,豆大汗珠合血而流,咬着牙他连吭都不吭一下,好像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似的。
然伤口未缝好,已见一黑影往此地窜。
小邪暗叫一声苦也,立即将金针插入穴道,以减少痛苦,顾不得伤口疼痛,拿起东洋刀直立而起,守着寒玲,目视敌人。
他的伤,小的不算,大的至少也有七、八处,端的是只见红肉不见肤,任何人受此重伤早就躺下了,而小邪他竟然支撑着狠命的强忍着,他知道他已寸步难移,他也知道现在而来这位必定是高手,他必须击败他,否则他和寒玲就得丧命于此,依稀可见小邪握住长刀,握得很紧·一滴滴鲜血正由刀尖往下滴,每滴一滴,就扣一次心弦。
山风吹掠,不再爽朗,而是死神在召唤。
树叶娑然,不再幽游可人,而是灵魂哭泣。
艳阳虽高照,却掩不住心中阴影。
来人已到,六旬老者高大如巨熊,斑发散乱,目凸鼻塌,丑陋异常,一身黑衣。
黑衣人望了一下地上体楞了半晌,他道:“你就是杨小邪?”
“不错!”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不错。”
“老夫想带你走,想必你不肯?”
“不错。”
黑衣人大喝一声,两掌一扬立即奇快如电的攻向杨小邪周身要害,大有一掌想击毙小邪之势。
小邪猛一咬牙,拖着身形往前跃出两步,随手劈出两刀,封向黑衣人右掌,但刀势已甚弱。
黑衣人冷笑一声,身形一翻一沉已避过刀势,掌势挟着一团劲风电也似的打向小邪胸口“呃!”小邪想往后闪,但右腿负伤甚重,籍刀不得立刻栽身摔在地上,黑衣人掌势更快,一扬一吐已打在小邪背部,“哇!”小邪一声惨叫,踉踉跄跄往前摔滚,口中一喷,鲜血如雾,惊魂未定黑衣人又自逼上来,小邪来不及翻身,得持刀往黑衣人手掌削丢。“哈哈……”黑衣人狂笑数声,嚣张已极的撩起双掌一伸一缩已迅捷如奔雷的击在小邪胸口,“哇!”小邪又吐一口鲜血,昏昏沉沉往后面摔出一丈七、八,跚跚未能爬起来。
小邪他已体无完肤,血泥里身,忍得是他还能撑下去,若有旁人观战,皆会为其所受之伤,发出不忍之心而泪下,小邪已非人了才是,如是人决无法受此重伤而不倒。如是人宁愿死去也不愿受此痛苦,而现在的小邪,他想打倒对方,他想安全离开,他想救出寒玲。
黑衣人一步步向小邪逼近,不时扬掌奸笑。
小邪一寸寸用刀支持身形勉强站起来,他知道他全身疼痛而力道已竭,很难打得过这老头,抿抿嘴层,他又露出习惯之笑容。
“嘿嘿……喝!”黑衣人已腾身飞掠,有若苍鹰猎兔般挟以雷霆万钧之势,快逾飘风的击向小邪。
“啊—”小邪也大吼一声,右下“大悲指”点向老头“天池”穴,身形一翻长刀往黑衣人头上劈,不顾胸前空门大露,小邪是在拼命。
“砰—”两人这一触即散·小邪又中一掌如断线风筝的摔在一丈开外不再动了。
黑衣人则站立当地·不说不笑有若石塑像。
空气像是突然间静止下来,连树叶都不敢再叫,静·静得令人心慌,静得令人害怕。
不久,黑衣人身形已缓缓往前倒,一点点·一寸寸的往前倒,终于他也倒下去了。
这时小邪身躯有了反应·抽动一下,也已慢慢醒过来,他慢慢爬向黑衣人,只一丈路,他却捧了七、八次,这无疑是他所爬过最长之一段路。
摸着黑衣人身体上下,想找看看有无治伤丹药·但小邪大失所望没找着。
这一翻动黑衣人体,可以发现黑衣人左眼有一道非常细小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