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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他了。
卫兵叫道:“通行证!”语音又冷又严肃。
“通行证?!”小邪憨然间道:“什么是通行证?”
卫兵瞟了他一眼叫道:“没有通行证不能过去,二号带他去搜身!”说着将小邪推到另一位卫兵那里。
小邪暗道:“他妈的,什么通行证?我老头又没交代这一招,这下可惨了!”他苦笑不已。
其实走江湖的人很少会从正门进入,除非真有通行证,否则他们会由侧偏门翻墙而过,或者到普通百姓身上拿一张,也就轻而易举的通过。老头倒没交代这点,害小邪傻里傻气的就往正门闯,来个直接命中要害。
卫兵收了小邪包袱,只发现十把小飞刀,这飞刀是小邪专有,只有中指宽,两倍食指长,头部一寸斜口是锋利的,薄如柳叶,有点像雕刻刀。卫兵见状以为是玩具,也不以为意,但再搜下去,不幸搜到那张五百两银票,卫兵可头大了,目光已露出贪婪之色。
卫兵厉道:“小表!你没通行证,年纪小小的那来这么多钱?我看八成是偷来的,来人啊!把他押起来!”卫兵雷声大雨点小,他是想吓吓小邪,看小邪会不会将银票“分红”,也好来个顺水人情,两相好。
可惜小邪初出茅庐,不懂江湖“规矩”,一见到银票快要溶入别人手中,紧张直叫道:
“这位大爷,你可不能乱说,这张银票是我……我爷爷给我的,他叫我到中原办事要用到银子,求求你放我一马,好心会有好报的!”他想:“完了,要是被没收,一切都完啦!什么赌本都没啦!老天呆佑,保佑………”
卫兵见小邪不识抬举,不懂道,他怒道:“他奶奶的!你的理由还真不少?有什么冤屈去向将军说,他会听你的!”卫兵已真的火了。
小邪哀求道:“大爷!求求你还我好吗?没有它我办不了事,大爷!”他装出一副可怜像,没有赌本当然办不了事。
卫兵怒道:“去去去!张强,吧他捉起来。”他叫着站在旁边之卫兵。他想:“只要人一带走,银票就落个不见主人,大家分,也有百八十两,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懂门路,活该要受点罪。”他瞪着小邪。
小邪一看软的不行,心中叫道:“黑度奶奶的!我老人家要是怕了你,我就不叫杨小邪!”软的不行来硬的,便闯。
小邪突然一改脸色笑道:“大爷你如果要银子,我给你多一点就是,你行行好,故我一马如何?”
这位卫兵一听心想:“小子,我就不怕你要花样,给我来这一套,不哄你,你也不会双手奉上。”他一想到还有更多银子可享,心中一乐,口气也放软不少,他叫道:“小表你少要花样,我可是公事公办,你有什么隐情当面说,别鬼鬼祟祟的……”
原来小邪已蹑手蹑足欺身向前,像是要打小报告,谁知道卫兵“不吃这一套”,小邪只好干笑一声,挺起胸膛,右手往人群指去,大声叫道:“大爷你别急!这是我叔叔,他身上有五千两银票,不信你搜搜看;那位是我大嫂,她有金元宝二百锭,放在后车厢横木里,那位是我婶婶……我爷爷……那位是我叔公……”他乱念乱指,只要看得到的都有份,他倒装得相当诚恳,不由得人家不信。
霎时入关百姓大乱,他们有的真的是偷带银子闯关,有的是老实守法之人。“小表你别乱讲……”“我不是他叔叔……”“你这人怎么可以半路认爷爷……”“我没有偷带银子……”大家七嘴八舌骚动不已,直骂着小邪。
小邪暗笑道:“你们这些小五行,还想当我爷爷?哼!早哪!我是替你们弄点麻烦,好好享受吧!”他幽幽道:“官爷,这都是真的,要不信你将那辆马车后座打开来你就会明自了。”他胡乱指,就是有点邪门,竟被他指对了。
其实他看到那辆马车车厢后座多出一块木材,而且是新的,其中必有原故,所以他才如此说,存心搅乱人群。
他这么一说中了大奖,只见邪辆马车立即掉头就跑。
“抓住它!”有人立时大叫起来。
“唉呀!救命啊!”“哇!我被压到了!”“快闪,快闪……”“埃哎,你撞到我啦……”“呜……哇……”立时军队和百性乱成一团,有的逃,有的追,有的闪,有的躲……正如大杂烩。
那名卫兵不断叫着:“防止闯关,快加派卫兵……”
小邪一看鬼计得逞笑哈哈心道:“什么玩二嘛!要跟我通吃小霸王过不去,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晋,你们还真以为世上没有霸王了,呸!不识相。”一伸双手,左手抢包袱,右手抢银票,“啪啪!”两声,他已打了那名卫兵两个耳光叫道:“混蛋哪!连你爷爷的银票你也敢要,不想活了?”“啪啪!”又是两响,身形一闪已快捷无比往城内奔去。
这名卫兵没想到小猫变恶虎了,吓得脸无血色,惊魂初定才大吼道:“快追,快追,放箭!”可惜太乱了,他叫的声音,也许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嘉峪关现在可是人潮如织,络绎不绝。
杨小邪拼命往前奔,说归说,他还是怕追兵赶来,足足奔了一个对时,大约跑了有五六十里,,眼看后无追兵,他才放心,慢了下来,得意直笑着。
“黑皮奶奶,想要占你祖宗的埂宜,也不打听打听我通吃小霸正是何许人也,没把你理光头算你幸运啦!有眼不识丈母娘他爹山,哈哈……”耸耸肓得意的又道:“小俞?竟敢陷害忠良,论罪应该满门抄斩,但不知他有没有娶老婆?否则该去通知他老婆,叫他老婆畏罪潜逃,改嫁别人,免得冤死,使也来个赌了老婆又折兵,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嘻嘻……”
小邪一路上幻想着那位卫兵被捉丢拷打的情形,必定是精彩绝伦。不禁呵呵笑着不已。
小邪实在很会陶醉,就连卫兵他老婆也想到要叫人畏罪潜逃,免受满门抄斩之刑,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这就是他可爱的地方——无时无刻皆不忘记娱乐一下自己,嘉峪关一过,就是河西走廊,此地还是属于大沙溴戈壁之一部份,故而早晚气温变化甚大,且整日飞沙走石,最是难行。
小邪已到临水镇。
他想:“走了这么远这么长的路部是吃干粮,今天就加加菜,喝几壶酒,可能的话再,卡啦呀卡啦!一翻。”他手一比,想到要找人赌骰子,精神就百倍,脚步亦不知不觉中加快不少,不久他已发现一家悦来酒肆。喜上眉悄立即往酒肆奔丢。
店小二看到小邪走过来,赶忙迎上去笑道:
“小客官请里边坐,小店是有名的老招牌,不论吃喝炒炸,样样都行,您试试就知道了。”
小邪笑道:“我可没这么好命,随便来几样小菜就可以啦。”他觉得自己刚到中原,人生地不熟钱又还没嫌到手,省吃俭用总是错不了。
小二看他满可爱,领他到左边桌子笑道:“小客官您请这边坐,其实我也看不惯那些大吃大喝的阔老子,这多浪费?我们都是干活的,三餐能吃饱就不错了,那像他们吃一餐,就要我赚上一个月,真是不公平,但我们吃人家饭碗,也不便多说,您别客气,小菜小饭我们一样欢迎,你要点什么?”
小邪看他说得蛮诚恳的,笑道:“小二哥,你就随便炒点牛肉小菜,再来一斤白干三个包子好了。”
小二:“好,你请这边稍候,我马上给你送来。”说着已往厨房走去。
不久,小二已端着盘子走出来:“小客官,你要的菜来了,炒牛肉,炒雪里红、花生、卤味扣肉,一壶白干,三个包子。”一一放在小邪面前。
“谢谢!”
好久未见荤,眼睛一亮小邪已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时间尚未到午时,酒楼生意清淡,并不怎么多人,除了小邪以外,只有东窗坐了两名生意人,显得冷冷清清。
小二也觉得无聊想找个人聊天,眼前也只有小邪是最好的对象了。
小二道:“小客官,看你的装扮是从关外来的吧!”
小邪笑道:“我是从老君庙再过去一点来的。”
“这么远?小时侯我和爹去过老君庙,坐马车都要十天,虽然现在道路修得很不错,但总要一个礼拜吧!”
小邪笑了笑道:“我走了三个星期才到这里来!”语气之中竟然充满自得之色。
“什么?”小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惊道:“你是用走的来?”
“对呀!路上还不只我一个人在走,你有什么好吃惊的?”小邪地想:“小二哥一定是看到我走三星期就走完这段路,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超人,才会目瞪口呆。嘻嘻……”
他自鸣得意抖着肩又喝口酒,神气已极。
不错,小邪是打破记录││天下第一位从老君庙走到关内的人,不可思议的记录。也只有他这种愚公移山之精神才能完成这史无前例的记录。
小二心想:“不可能嘛!老君庙到这里少说也有千余里,而且又是沙漠地带,这末免太吓人了……”想了又想小二终于想通了他笑道:“小客官,我看从古代到现在,也只有你是用走的进关的,而且那些陪你在路上走的人,我想他们只是走几里路,好像我们临水镇,走到前面井田村那样近,那有像你由老君庙走到这里,真亏你还挺得住,佩服!佩服!”小二可是由衷的佩服这位大侠客苦行僧。
小邪一听心想:“他对!他们是普通车,我是直达车,快多了,嘻嘻……”他道:“小二哥,我是直达车,不一样嘛!”小邪一想到有很好的解释,就笕得自己很行,比人家聪明多了。
小二哥听不懂小邪在说些啥愣了一下,不知所云。
小邪道:“小二哥,像他们这样一站一站来,走一年也走不到中原,说不定还没走完就翘了,难道他们永远都不进关吗?”
小二也没读什么书但对于这种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他还是知道的,没想到竟有更平凡的人来问这个问题,一下子身价抬高不少,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他可要表现一番,他道:
“小客官,关外的人一样要进关的,但他们是搭马车,那有像你用走的,呵呵……”他在笑小邪真傻。
“搭马车?”小邪奇道:“你是说时常在官道上跑的那种马车?”
小二点头道:“对呀!你怎么不坐呢?是不是钱不够?但坐马车很便宜的,连普通人都坐得起啊!”
“那不是有钱人的交通工具吗?”
小二笑道:“小客官,你看看坐在上面的人像是有钱人吗?”
小邪一回想心中直叫冤,他已觉得自己好呆,他苦笑道:“原来如此,我以为那是有钱人家的交通工具,我连想都不用想。混蛋哪!老头子,你也不交代一声害我走了这么长的冤枉路,耽误了我的青春,他吗的难怪那些赶车的会猛向我抛媚眼,原来是拿我当大头,俺还傻傻的跟他们招手,黑皮奶奶的,瘪十哈哈……”说到最后自己也觉得好笑禁不住狂笑起来。
小二也笑道:“小客官你还真有趣,第一次出门吧!”
小邪道:“不是第一次那会吃这只鳖?我老头也不交代一声,看来这次中原之行,可凶多吉少。”
小二笑了笑道:“小客官,您别急,这到中原还远呢!等一下您到镇尾看到有马车的地方,就告诉他们你要到那里,他们会替你安排车程,您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到中原,也不用再受风沙之苦。”
小邪笑着喃喃道:“终于被我等到了这一天,也好坐坐尾巴省得人家把我名字贴在榜首,今年的走路状元非我莫属了。”他笑道:“小二哥谢谢你啦!要不是碰到你,这条路我走定了,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按着他们又聊一些家常话,不久小邪结完帐,已赶往驿马站。
在驿马站已有许多人在等车。
此地不大,一张桌子,几张长条椅,如此而已。
坐在桌前的是位四旬儒生,满脸胡子,一身蓝色长袍十足生意人模样,他正在记帐。
小邪一走进驿马站即住儒生走去:“你好,我要到中原可以搭车吗?”他倒照着小二的话再说一遍,他怕一说错又得走路到中原。
这蓝袍儒生停止算帐抬头看着小邪轻声道:“你到那里?”
小邪:“我要到中原。”
“中原?中原也该有个地方啊!总不能要我们带你游中原吧!”
小邪想了想笑道:“就到开封好了,听说那里很热闹。”他时常在再来镇听一些奇怪的故事尤其是包青天之开封府,更深深烙在他脑海,想了再想,他也只知道一个开封,一个北京城,如此而已,现在终于“学以致用”,开封这两个字,他答得干净俐落,一听即知具有很深刻之印象。
“开封是很热闹,不过你得用走的去!”
小邪惊道:“为什么?你不是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