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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夺金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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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即使你我一搏,鹿死谁手尚且不知,你若认定必能将我迫下浮沙死域那是你自已的如意算盘,也许到时候要大出你的意料之外呢!”

  玉面煞神自当年艺成出道江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数十年来除有限几次丢丑之外,却始终未曾遭遇今夜这种令人完全轻视的事情,因此他怒至极端恨至切齿,但因黑影提及驼奴和芮九娘二人,迫令玉面煞神不得不强耐恨怒,暂忍一时,玉面煞神沉思刹那之后,冷冷地说道:“老夫自信功力胜尔一筹,迫尔沉尸浮沙中后,再去接应驼奴不迟!


  “黑影嗤笑一声,道:“既然有此自信,何不试一试看!”

  玉面煞神此时投鼠忌器方寸已乱,蓦地再次呼啸出声召唤驼奴,驼奴仍无回音,黑影频频摇头,似是耻笑玉面然神这种蠢笨的举行,玉面煞神猛一跺脚,目射凶光沉声喝道:

  “老夫决定暂时不再顾忌驼奴芮九娘的生死,匹夫,我要先杀你解恨!”话声中,玉面煞神再次大步逼上前来。

  黑影适时手指玉面煞神身后,扬声喝道:“你何不回头看看身后?”

  玉面煞神闻言一惊,不由得的回顾身后,身后静悄悄毫无动静,知上黑影大当,怒哼一声飞纵逼上,黑影却在此时,身形闪移,如过渡流星一般投于适才驼奴和芮九娘突失踪影的杂草乱石丛申,玉面煞神又气又恼,顿足而起疾扑过去。


  杂草横生,乱石阻路,一追一逃瞬即数十丈远,玉面煞神心中一动,陡地止步,略一思索,飞驰而回,危崖空际大木笼中,溅姑娘端坐如故,玉面煞神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此人到底是何居心,我……”玉面煞神话锋一顿,似已决定了行止,冷哼一声又道:

  “当断则断,浮沙之计既已外泄,这丫头留已无用,”说到这里,玉面煞神目射凶芒,横扫了大笼中的游姑娘一眼,大踏步走向浮沙边沿,一望即知玉面煞神意欲不利木笼中的俘虏。

  木笼十丈地区,皆系浮沙,玉面煞神功力虽高,目下尚难一跃十丈,若想置游姑娘于死地,除以弓箭远射外,似乎别无他想,讵料玉面煞神竟然不惧毒汁浮沙,身形冲拔而起,直向浮沙之中落去,一纵三丈,双足落处非但未曾陷身沙中,却象踏临普通地面一样的安然无事,玉面煞神才待高腾再起,背后这时传来人声,道:


  “我说你怎能不惧浮沙之厄,原来其中尚有虚假啊!”

  玉面煞神闻声止步,霍地在原处旋转身形,背后说话之人,竟然是那去而复返的黑影,玉面煞神恨得牙痒,怒叱说道:“匹夫一再戏弄老夫,你……”

  黑影不待玉面煞神话罢,哈哈一笑接口说道:

  “你最好先回头看看,然后再对我发火不迟!”

  玉面煞神心中一动,缓缓回顾身后,身后吊悬于危崖空中的木笼,适时底端突然脱落坠下危崖,那曾被玉面煞神封死穴道的俘虏,竟已活动自如,借一条长绳之力,正欲垂下危崖,玉面煞神大惊失色之下,已知木笼早已被人做了手脚,怒喝一声,身形拔起,一飞数丈扑向水笼,凌空双掌暴扬,以蚀骨寒煞击向业已垂于危崖下面的漩姑娘!


  那知漩姑娘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人已隐于危崖,玉面然神了然此处地形,危进之下无处藏身,狞笑一声扑于崖头!探身而视,只见游姑娘业已逃下十丈有余,正紧抓着一处突出的山石,在寻觅落足地方。

  玉面煞神后回顾身后,身后这隔浮沙的黑影这时扬声说道:

  “尔有千算,不如老夫一算,哈哈哈哈哈!”

  黑影在大笑声中,猛池欺近了浮沙边沿,扬掌猛劈沙中玉面煞神早有安置的石桩,石桩一折为二,黑影接着冲拔而起,投向远处一闪无踪!

  玉面煞神怒至极端,黑影已逃,追之不及,再看危崖下面的姑娘,己隔崖边十五六丈,玉面煞神不由引发了凶性,叱喝一声,手脚并用自危崖翻下,意图追上姑娘而置诸死地!

  玉面煞神功力惊人,在危崖绝壁之上,如履康庄,转瞬已距姑娘不足三丈,那知姑娘却在这个时候身躯向一处附至于壁间的草丛中一挤,倏忽隐去,玉面煞神不由心头一凛,中止前行,深深思忖,头上却已传来黑影狂笑之声,玉面煞神抬头观望,黑影不知何时重又返回,并且已将木笼拆碎,碎木堆放崖边,玉面煞神神色已变,现在他才知道已经落于黑影的计算之中。


  黑影这时扬声说道:“当心,接一根断木尝尝!”

  话声中,一支断木飞射而到,玉面煞神只得贴身绝壁之上躲避,断本带着啸声从背后射过,只差寸余就被击中,此时玉面煞神上已无路,猛一咬牙,按漩姑娘逃路而下。

  背后断木不断袭击,黑影大笑不绝,玉面煞神忍住愤怒,逃到漩姑娘突失踪影的草丛之中。

  此处情好有块突出的岩石遮盖佐草丛半边,因此玉面煞神不惧崖上煞影的断木袭击,并能小心注视草丛之内一切变化。

  崖上黑影业已不再投掷断水,但却朗朗高诵起古诗来了,玉面煞神紧皱着眉头,懊悔适才一时失策追杀漩姑娘之举的猛浪,如今被迫停身绝壁,上下不得,并且奇怪漩姑娘怎会在草丛之令突失形踪,他目下业已无法登上危崖,只好就近先试探一下草丛中的虚实,当他轻轻劈出一掌击开草丛的时候,这才发现草丛后端有一天然洞穴,不由冷笑一声,原来漩姑娘误打误撞发现石洞,隐身不出,难怪突失形踪。


  玉面煞神所迟迟不敢登上危崖的原因,是恐惧黑影功力不输自己,犯险怕也难达目的,但是对于漩姑娘来说,玉面煞神却没看在眼中,是故玉面煞神发现石洞之后,不再犹豫,立即闪身而进,并且随即劈出两掌以防洞内漩姑娘突然偷袭。


  讵料当玉面煞神进入石洞之后,方始发现石洞广阔而深长,游姑娘业已逃入深处不知踪迹,玉面煞神沉哼一声,飞身追去。

  行约盏茶时候,石洞已成南道,幽长得怕人,玉面煞神霍地止步,沉思不已,自顾身后洞口,业已不见,深知甬道早已转折,他搂搂背后的地华宝铲,自慰的一笑,即使甬道发生万一变故,有此宝铲也不惧退路被阻,于是不再多想,二次飞身追去。


  甬道由深长开始逐渐狭窄,玉面煞神约计追出已有里余路程,却仍未到尽头,他心中一动,陡地再次停步,俯身探手抓起一把沙土,沙土人手潮湿至极,他才放悬心,证明石洞幽径虽然可疑,但却早已无人,否则潮湿之气必不如此,但他仍然非常小心的将地华宝铲取出,方始顿足再起飞射而行。


  穿过狭窄地区约有二十余丈,已到甬道尽头,虽在黝暗之中,玉面煞神仍能隐约看出不远地方有座门户,他飘身近处,眉头不禁重锁,两扇钢门竟然四开,不问可知,漩姑娘已经进入门中,他略加沉思,以他地华宝铲探触了一下钢门,点了点头,接着俯身注目地上,地上积尘甚厚,玉面煞神看到女子纤小足迹的痕印,通向门内,玉面煞神嘿嘿一笑,身形一闪闯进钢门而去!


  那知当他闯进钢门行未十丈的时候,背后一阵隆隆声响,厚大的钢门迅捷无伦的砰然阖闭!

  玉面煞神心中一惊,霍地转身,突然室内大放光明,一盏大如轮盆的古灯,从顶上坠下,正停在玉面煞神头顶上空,巨灯闪射着耀眼的光华,一切无所遁形。

  玉面煞神紧咬着牙关,背后传来冷消的话声,道:“候驾多时,你可敢顺此室左边钢门来和我一见?”

  玉面煞神此时料知已落他人算中,反面十分沉静,冷哼一声并未答话,陡地纵起射向左边一道门户之中,闯过之后,背后隆隆之声又起,门户已关,玉面煞神注目四周,只吓得连通了三步楞在一旁。

  玉面煞神对这间无异铜墙铁壁的石室,熟悉透顶,这正是他数十年前在君山为双残掳归岳麓铁城之后,头三年困身而被迫习练双残“天魔阴功”的“死域”,双残叫这间石室谓之“天魔牢”,他却暗暗称为“死域”,如今追杀漩姑娘,竞然到达此处,前因后果触目惊心,他又怎能不怕。


  室内摆设如昔,毫未更改,那冰冷的铁心石床,寒钢坐椅,恍惚时光倒转又变成当年,只是当年玉面煞神才一十六岁,如今?唉!玉面煞神不由自主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所连连退步的原因,不仅为此,目下那铁心石床上面赫然跌坐的人物,也是使他不禁惊骇的原因之一。

  铁心石床之上,端然跌坐着一位身着黑衫的老者,老者黑发黑髯,貌相神逸而清奇,不是别人,这是玉面煞神必欲先置诸于死地而后快的兄弟,青衫神叟穆存仪。

  玉面煞神久久之后方始镇定下心神,冷冷地对乃弟说道:

  “原来适才危崖之上以断木逼我自投此处的黑影是你!”

  青衫神叟穆存仪没有开口,也没有挪动,甚至连五官毛发都没变过,状似人定老僧,又象已死坐尸,使玉面煞神越发气恼。

  “哼!好个口口声声恭敬兄长的弟弟,竟然连句话都不说!”玉面煞神强压着满腹怒火,以讽讥诮嘲的言语质问青衫神叟。

  铁心石床上端坐着的青衫神叟,仍未接话,玉面煞神不由暴怒,悄没声的擒起右手,倏地五指虚握作拳,突然以“天魔搜魂指”力弹向青衫神叟的前胸四处大穴!

  青衫神叟身中天魔搜魂指力,竟然如同水溺一般毫无察觉,依旧动也不动,玉面煞神心头大凛,随即发张目裂,身形飘近,猛举手中地华宝铲,砸向青衫神叟头顶!

  青衫神叟依然无觉,怪异的是紧围着的双目之中,滚滚滴下了两滴泪来,玉面煞神猛地将铲收回,沉声说道:

  “我依旧愿意和你作次公平的较捕,你赶快起来动手!”

  青衫神叟此时双目仍然紧切,但已开口说道:

  “大哥以木笼困住自己的侄孙媳妇,毫不留情,怎地却对小弟又动了兄弟之义,不忍下手了呢?”

  玉面煞神适才突然中止下砸青衫神叟,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如今却怒声答乃弟道:“少说没用的闲话,我不能等你过久,起来,起来!”

  青衫神叟展颜一笑,却仍未睁开双目,继之严肃而感慨的说

  “小弟自昔日身受大哥所赐教训之后,深疚不恭之罪,自封自城,发誓在没能得到大哥原有赦免之前,决不离此铁心石床一步。”

  玉面煞神心中一动,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久久之后才低沉地说道:

  “存仪,你我兄弟必须了断一下这多年来的恩怨仇恨……”他说到这里似阉仇恨二字又引发了凶戾脾性,话锋一停,神态语调一变,恨恨的接着又道:

  “恩!怨!仇!恨!穆存仪,放大方些,咱们应即一播生死!”

  青衫神叟阖目缓缓摇头说道:“大哥,你我兄弟又有什么恩怨仇恨呢?”

  玉面煞神冷笑一声道:

  “昔日老父逼我假你之名前往君山为质,是怨!继被双残所掳为往日受酷刑,乃恨!青城朝阳古洞你生生困我十日,是仇!穆存仪,我的好兄弟,我等待今天已有几十年了!”

  青衫神叟穆存仪脸上现出了极端痛苦的神色,黯然低出声,继之低汉而滋伤的说道:

  “大哥,小弟要是坚决不离铁心石床,并不出手相抗的话,莫非大哥也不留情?”

  玉面煞神嘿嘿两声冷笑,道:“我怕没有留情的必要!”

  青衫神叟穆存仪颔首说道:“小弟恭敬大哥再考虑一次。”

  玉面煞神震声说道:

  “不必,我考虑了几十年了,今朝正是了断一切的好日子!”

  青衫神叟盯问一句,道:“大哥,这是你决定的回答?”

  玉面煞神冷冷地说出“不错”二字,神色毅然,似有再不悔改之意。

  青衫神叟再次颔首幽幽说道:

  “既然大哥已经决定如此而永不追悔,小弟自当恭敬从命,只是事前大哥却须答应小弟一个请求,小弟始能以大哥之意来了断一切思恕。”

  玉面煞神哼了一声,道:“你事情倒不少,说说看。”

  青衫神叟穆存仪郑重地说道:

  “小弟对当年父亲坚迫假小弟之名赴约君山一事,象大哥一样深觉怪异与不安,虽然心中认定父亲昔日措施必有重大的道理和原故,但却始终无法解开哑谜……”

  玉面煞神不待青衫神叟把话说完,冷冷地沉哼了一声,道:

  “不论有何道理和原故,怕都很难再挽回我的意念,你不必再谈当年之事。”

  青衫神叟接话说道:“小弟并非谈说当年,而是借当年之事为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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