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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平一抱拳,道:“在下白天平。”
洪玲道:“家兄多承白少侠的照顾,小妹这里谢过。”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不敢当,洪姑娘,令兄帮了咱们很大的忙。”
洪承志道:“舍妹想问问武当门下弟子们中的什么毒?”
白天平道:“在下也无法说出那毒药的名字,只能说出他们中毒后的情形。”
洪玲道:“希望白兄能说的详细一些。”
白天平点点头,把中毒经过,很仔细地说了一遍。
洪玲凝神听完,点点头,道:“是一种延期发作的毒药,就小妹所和,这种药物,共有数种之多,小妹只有根据那药物形状去找这解药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最好的办法,白兄先带一两个中毒的人来,分别试服一下。”
白天平道:“听姑娘的口气,似乎是很有把握取得解药。”
洪玲道:“小妹只能告诉白兄,我会尽力,但我不能告诉白兄有把握取到。”
白天平道:“这就够了,在下多谢姑娘,不过,事情很紧急,咱们希望三天内,就把这件事弄清楚。”
洪玲点点头,道:“我会尽力,小妹不宜久留,就此别过。”
白天平道:“一切拜托姑娘了。”
洪玲笑一笑,高声说道:“田护法,你和彭老谈完了没有?”
田无畏道:“谈完了。”
洪玲道:“咱们走吧!”
田无畏道:“好!”一抱拳,接道:“彭老,兄弟去了。”转身和洪玲联袂而去。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洪承志摇摇头,道:“白兄和舍妹谈过之后,兄弟有很多的感慨。”
白天平道:“什么感慨?”
洪承志道:“一件事,一个人,都不能单从表面上看,兄弟的阅历太浅了。”
白天平道:“洪兄,令妹具大智慧,尤其,她那等忍辱负重的高贵精神,实非常人能及万一了。”
洪承志叹口气,道:“白兄,咱们目下应该如何?”
白天平道:“取到解药,不计一切手段、代价的取到解药。”
洪承志道:“白兄是否已胸有成竹?”
白天平摇摇头,道:“没有,但在下觉着,所有可以取得解药的机会,应以令妹的希望最大。”
洪承志怔了一怔,道:“你真的很相信她?”
白天平微微一笑,道:“是的,令妹舍身救世的伟大精神,都非我们能及万一。”
洪承志正待答话,彭长家和铁成刚、伍元超,已大步行了过来。
伍元超神情奇异,似是有什么话要对白天平说,但几次欲言又止。
白天平正待询问,彭长家却已轻轻咳了一声,道:“田无畏这个人和咱们一般用心,大可合作。”
洪承志道:“他和彭老谈些什么”
彭长家道:“他没有明显的说出来,要背叛天皇教,但言语中,却已隐隐有这样的用心,所以老夫觉着他可以合作。”
白天平道:“他和洪姑娘快马赶来,大概也就是这番用心了,不过,他没有明说出来,可能还有所顾虑。”
彭长家轻轻叹息一声,道:“天皇教中,似是已有不少人生出了叛离之心,这一点,恐非教主始料所及。”
白天平话题一转,道:“彭老,咱们谋取解药的事,彭老是否已有计划?”他为人持重,在未能确定的了解到彭家长用心之前,不愿把洪姑娘答允帮忙取药一事,先说出来。
彭长家道:“时机太迫促,看来,只有冒险一行了。”
白天平道:“彭老要如何一个冒险法?”
彭长家道:“我想到那放置药物所在,随机应变,能够巧取,那是最好不过,如是不能巧取,那就只有豪夺了。”
白天平沉吟了一阵,道:“彭老准备如何布置。”
彭长家回顾了一眼,道:“就咱五个人,两个随我入内,一个守住洞口,另一个在外面把风,那地方十分险峻,易守难攻,只要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守住那处险道,就可以阻挡援手了。”
白天平点点头,道:“目下似也只有如此了。”
彭长家道:“至于你们四个人如何分配,你们自己商量一下。”
白天平道:“彭老准备何时动身?”
彭长家道:“自然是愈快愈好,现在就动身赶去。”
白天平心中暗道:“这作法不知会不会妨害到洪姑娘取药的计划。”这是他心中的想法,并没有说出口来,但却试探着问道:“彭老和那田无畏谈些什么?”
彭长家道:“我们讲的话虽然不少,但却没有一点内容。”
铁成刚道:“总巡主,那存放药物的所在,都有什么布置?”
彭长家道:“临时找的一个山洞,自然不会有什么机关消息布置,不过,那位副教主,擅用药物,可能会在存放药物的地方,布些毒粉。”
铁成刚道:“总巡主能够识辨吗?”
彭长家摇摇头,道:“不能,所以咱们入洞之前,还得不露声色。”
白天平眼看那彭长家如此帮忙,心中甚是感动,忖道:这彭长家向善之心,极是恳切,看来,人世间,真正的十恶不赦之徒,究竟不多。
彭长家当先带路,铁成刚、白天平等四人,并肩紧随在身后。
伍元超似是有意避开白天平,常常移动位置,似是极不愿和白天平走在一起。
这些天江湖走动,白天平似是真的极为细心,很快发觉了伍元超的举止有异。
横跨两步,越过了洪承志,和伍元超并肩而行,道:“伍兄,你很好吧?”
伍元超道:“我很好。”低头加快了脚步,紧迫在彭长家的身后。
白天平一皱眉头,低声说道:“伍兄,兄弟少不更事,如有开罪伍兄的地方,还望伍兄指点指点。”
匝元超摇摇头,道:“你对我好极了。”他话完,又加快一步,几乎和彭长家走在一处。
白天平已肯定了伍元超对自已有什么误会,有意的回避自己,对方既是不愿多讲,只好忍下不再追问。
几人奔行极快,片刻间,已翻越过了两座山头。彭长家熟悉形势,在一处断崖下停住脚步。
铁成刚低声道:“总巡主,到了吗?”
彭长家点点头,道:“看到了吗?那三丈左右处一座大岩石,那大岩石之后就是了。”
白天平抬头望了一眼,只见四面石壁光滑如削,暗道:如若一人守在大岩之上,确有一夫当关的气势。
铁成刚低声道:“哪个留在此地把风?”
伍元超道:“我!”
彭长家一点头,高声说道:“守门的听着,总巡主探访副教主,快请给我通知一声。”
大岩石后,探出一个脑袋,向下望了一眼,道:“总巡主驾到,那就请上来吧!”
彭长家一提气,飞身而上,然后,向前逼近两步,挡住了那守在石岩上大汉的视线。白天平、洪承志、铁成刚,先后飞上岩石。
这块大岩石之上,只有不足一丈方圆的地方,上下左右,四面都是峭壁,如若要凭武功硬攻上来,实非易事。
那守护这巨岩的黑衣大汉,脸色一变,道:“总巡主,这地方严禁外人出入,他们是……”
彭长家笑一笑,道:“他们都是我的属下…””
黑衣大汉接道:“既是总巡主的属下,那就早些下令,要他们离开此地。”
铁成刚已然越过了彭长家,行近黑衣大汉,道:“你知不知道,总巡主下面,还有些什么人?”
黑衣大汉道:“巡主,和巡行武士。”
铁成刚道:“你错了,巡主上面,还有位副总巡主。”
黑衣大汉道:“那阁下是……”
铁成刚接道:“副总巡主。”
黑衣大汉道:“失敬失敬,不过,这地方住的是副教主……”
铁成刚突然一指,点中那黑衣大汉的穴道。
洞口还有十一个大汉,都被点中了死穴。
彭长家道:“前面那座石门,就是了,哪一位留在此地?”
洪承志道:“我!”
彭长家一点头,大步向前行了过去。
刚行入石洞口中,突然一个身躯瘦高,身着青缎子长衫,留着花白长髯的老者,大步行了过来。铁成刚开道而行,走在前面。
那老者迎面而来,人还未到,声音已入耳际,道:“站住。”
铁成刚暗中估计,距那老者,还有一丈多些,如若出手算计,决难得手,只好停下脚步。
青衫老者双目中暴射出两道冷厉的寒芒,道:“彭长家!”
彭长家越过铁成刚,一抱拳,道:“副教主。”
青衫人道:“你带人到此,是何用心?”
彭长家道:“属下不是早已通报过副教主了吗?”
青衫人道:“不错,但我只答应你一个人来。”
彭长家笑道:“这两人,也都是兄弟手下的副总巡主,久闻副教主,调制药物之能……”
铁成刚一欠身,接道:“特来见识一下,而且,还有一事,请教副教主。”他本是直性子人,但在天皇教下这阵历练,也把他磨出了心机来。
青衫人一皱眉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铁成刚道:“在下铁成刚,副教主是否听过?”
青衫人皱皱眉头,道:“什么事?”
铁成刚道:“副教主在加入本教之前,是一位极有盛誉的儒医。”
青衫人神情迷惑地道:“不错,老夫在入教之前,是一位名医。”
铁成刚道:“那时候,副教主定然是济世活人,受到无比的敬重。”
青衫人沉吟了一阵,怒道:“彭长家,这人真是你的副巡主吗?”
彭长家道:“不错啊!”
青衫人道:“你替我给他一些惩罚。”
彭长家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不见有什么援手赶来,微微一笑,道:“副教主,不是我彭某人护短,我觉着他说的不错。”
青衫人暴喝一声,道:“反了,反了!你们这等目无尊上的人,必得以教规治罪。”
彭长家笑道:“副教主,你觉着天皇教如何”
这句话,问的显明至极,青衫人突然静了下来,道:“你是说……”
彭长家道:“天皇教能有今日庞大的实力,副教主应该是首要的功臣。”
青衫人道:“好说,好说,彭兄的意思,在下还听不懂。”
铁成刚道:“既是如此,咱们就明说了。”
青衫人点点头,道:“请说。”
铁成刚道:“你配制了很多的迷药、毒药,帮助天皇教,扩大成今日的实力,不知有多少人,在你调制的药物下,失去了神智,不知有多少人在你药物之下殒命……”
青衫人接道:“还有别的人来访,咱们的时间不多,你什么话,可以简短一些,说个明白。”
铁成刚道:“解铃还是系铃人,现在数十位高人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中,希望你能救救他们。”
青衫人道:“什么人”
铁成刚道:“武当门下数十位高手的生死,都在等着你出手相救。”
青衫人道:“什么人?”
铁成刚道:“武当门下的玄支剑士。”
青衫人道:“你疯了。”
铁成刚道:“我说的很真实。”
青衫人道:“你知不知道,武当派现在正在和咱们抗拒。”
铁成刚道:“我知道,但这些人是伤在你的手中,所以,要你救他们。”
青衫人道:“彭长家,这人在说些什么?”
彭长家道:“他说的很认真,所以,你最好能细心些听。”
青衫人脸色一变,道:“彭长家,你带人来,就是为了威胁我吗?”
彭长家道:“副教主言重了。”
青衫人道:“彭总巡主,你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须知你这等作为,一旦被教主知道了,只怕要身受严厉的帮规制裁。”
彭长家笑一笑,道:“副教主,这洞外门户,都已经换了我们的人,你如是有些不信,那就不妨招呼一声试试。”
青衫人右手举起,正待挥动,突然腕脉一紧,右腕竟被人紧紧扣住。
是白天平,他早已选择了最有利的位置,青衫人一举手,已被他扣住了脉穴。
铁成刚右手一扬,刀光闪动,刀刃已架在了青衫人的脖子上。
青衫人冷冷说道:“彭长家,你真要造反了?”
铁成刚冷哼一声,道:“你这么一叫,咱们不造反也不成了。”刀势一沉,锋刃入肌,在青衫人的颈子上,划了一道血口。
青衫人突然间,泛现出畏缩的神色,望着彭家长,道:“彭总巡主,你这是干什么?”
彭长家笑道:“副教主,你只有一个法子自救,拿出解药来。”
青衫人道:“拿出解药之后呢?”
彭长家道:“立刘可以释放了阁下。”
青衫人道:“这话算数吗”
彭长家道:“自然是算数了。”
青衫人道:“好!放开我,我拿解药给你。”
答应的太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