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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妖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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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真转身就要离去,薄云天自背后猛地揽住她双肩,声音刹那间哑了:“不许姑娘走!”
  玉儿挣扎一下,惊道:“公子做什么?”
  两人如此贴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体香,头上发香,薄云天扳转她身子,玉儿窘道:“公子不嫌轻狂么?”说着,将他的手拨掉。
  薄云天无措站着,深深望她,说:“在下昨夜初见姑娘,心中难忘,此刻姑娘要走,在下心里着急,怕从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在下失礼,姑娘原谅。”
  玉儿先是皱眉,继而轻叹:“你我萍水相逢,原本就要各分东西,更何况——”她再叹:“玉儿作别公子,心里也很难过。”
  看她粉颈低垂,似窘还羞,薄云天动情道:“听你言语,在下心里更难割舍,在下……”
  她转身欲走,薄云天急拉她粉臂,说:“在下有千言万语,说与姑娘,姑娘可否稍待片刻?”
  玉儿迟疑一下,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要回屋里去了。”
  薄云天痴痴望她,灯光朦胧,玉儿俏丽的脸蛋,看着益发俊秀,薄云天情不自禁道:“姑娘风情楚楚,令在下越看越爱。”
  玉儿一睨他,似笑非笑轻斥:“公子是马帮少爷,将来要接掌马帮,怎地说话可如此轻狂?”
  “去他的马帮,在下宁做浪荡的游子,与姑娘双宿双飞!”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为何如此狂浪?莫非自己醉了,管不住舌头?玉儿听了,只怕不欢……
  果然玉儿一噘嘴,说:“公子酒话连篇,我要走了!”
  薄云天着急,口不择言道:“在下酒话连篇,这得怪姑娘!”
  “为何怪我?”
  “姑娘今夜为我斟酒,楚楚动人,在下惑于姑娘美色,多饮了几杯,以致情不自禁。”
  玉儿盯住他,微有悻色:“公子有失庄重,令人失望!”
  “玉儿!”
  “玉儿看公子风度翩翩,对公子原本十分仰慕,公子酒后失言,令玉儿惊奇。”
  薄云天微笑瞅她:“如此说来,姑娘对在下印象还不差罗?”
  “公子清醒之时,令人又敬又爱,此刻,公子酒后,令人爱恨交加。”
  话中有情,令他胆气更壮,薄云天眼眸灼灼,身体微向前倾,柔声说:“为何爱恨交加?莫非在下酒后有可爱之处,亦有可恨之处?”
  “公子酒后,风度依然翩翩,只是言谈举止有失庄重,令人又爱又恨。”
  她脸上微嗔,言语饱含挑逗,薄云天微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夤夜来访是又敬又爱?还是爱恨交加?”
  “你……”
  薄云天脸色一正,说:“原谅在下,在下并非狂浪之人,姑娘令在下着迷,在下酒后吐真言,情不自禁。”
  说完,他深深看她。热燥的身上,血脉澎湃汹涌,猛地,他抱紧玉儿,对方给吓住了,挣扎着,薄云天将她往屋里带,玉儿一个踉跄,薄云天抱牢她,俯首寻觅她的唇。
  玉儿先是闪躲,只是,在他臂弯似乎无处可躲,她很快感觉一股热气袭来,瞬间,她的唇给薄云天灼热、柔软的大嘴封住。挣扎一下,闪躲无功,索性闭上双眼。
  初起,薄云天的大嘴,缓缓在她唇上摩擦,玉儿很快爱上这种感觉,她静静不动,听任他嘴唇温柔挪移;接着玉儿受到牵引,柔缓着跟着他转,她喜欢唇与唇作分而复合,合而复分的接触。她不只不再挣扎,双手且自然攀住薄云天颈项,她已沉醉其中。
  她的沉醉,有推波助澜之功,唇与唇的接触,不能满足薄云天,他开始吃她的唇,卷她的舌,一股温馨,夹杂微湿,在她脸上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她脸上的眼耳口鼻清楚感觉热浪袭来又撤退,她的心在浪潮袭来卷去间,飘飘荡荡,浮浮沉沉。
  忽然,热潮往下挪移,她的衣领不知何时被解开,玉儿惊住了,这男人并非情不自禁,浅尝辄止,他恐怕要攻城掠地,大快朵颐一番!
  玉儿猛地推开他。薄云天喘着气,惊愕看她:“怎么?”
  玉儿噘噘嘴:“你原是有人的,又何必跟我……”
  薄云天惊奇:“我有人?我有什么人?”
  玉儿眼观鼻、鼻观心,说:“谁不知道马帮少爷,是有婚配的。”
  薄云天更惊奇:“在下离家住于盛京,并不知道有婚配一事,你何以知道?”
  玉儿似被问住,旋即理直气壮道:“我跟爹行走江湖,自然有所耳闻。”
  薄云天欲言又止,玉儿眼帘低垂,噘着嘴,满面委屈道:“薄公子既然有人,就不该戏弄人家。”
  薄云天眼中柔光一闪,低低道:“我对姑娘真心诚意,何来戏弄?”
  玉儿避开他眼光,幽幽道:“一个姑娘家,被男人碰过手,这辈子就痴心想嫁这个男人,你刚才,对我做些什么?”
  “在下……在下情不自禁。”
  “你是有人的,这不是要害我么?”
  薄云天沉思一下,深深看她,说:“我绝不辜负姑娘。”他揽住她双肩,在她耳畔说:“我碰姑娘的手,吃过姑娘嘴唇,姑娘这不是嫁定我了么?”
  玉儿本待挣脱,已被他紧紧圈住。
  薄云天腾出另一只手,在她唇上轻轻抚弄,玉儿双眼微湿,眼眸明亮,她亟欲拨薄云天的手,却无丁点力气,薄云天双手往下移,解她衣扣。
  当玉儿只剩贴身肚兜,薄云天已重浊喘起气来。
  他试着解她肚兜,玉儿固守最后城池,把他的手拨开了,只剩肚兜的玉儿,别有韵味,只见她肉身若隐若现,欲盖弥彰,薄云天稍稍一抓带子,她已酥胸半露,薄云天朝她胸口吻下去,玉儿喘着气,推推他,薄云天占据绝妙地盘,又岂肯走?
  他整张脸趴紧了,慢慢挪移,用自己的五官,抚触她柔嫩饱满的肉团。
  玉儿软竣他怀里,心潮起伏。她第一眼见到这男子,不能抑制喜欢他。他如玉树临风,风采翩翩。别说他是马帮少爷。就算他不是马帮少爷,她也会爱上他。一个男人,外形俊挺,武功高超,且通歧黄医术,又岂能不获青眼相加?
  玉儿暗笑,若非今夜的酒,他还是个正人君子,若非今夜的酒,也没有此刻的两情绻缱,休怪她贪恋情爱,薄云天不也如此?她微眯双眼,看薄云天头脸双手,兵分数路在她身上纵横游走,他似已陷入疯狂,亢奋着、慌乱着,胸脯快速起伏,气喘如牛……
  薄云天不明白自己何以如此冲动,一个认识不过一天的女子,他竟敢剥尽她的衣衫,把她抱在怀里,与她厮缠,事情未免太荒谬了!
  外面一声吆喝。
  两个喘息的人,房门被踹开。
  一个蒙面汉冲进来。
  薄云天本待冲前,倏地怔住,急拉被盖住自己,玉儿惊慌失措,身子往被里缩。
  蒙面汉一窜而前,刀刃直指导薄云天的胸口,冷笑:“温柔乡被杀,你做鬼也风流!”
  啪的一声——门外又有人闯进来。
  这人是——
  马帮第一百三十三分寨主柳逢春。
  柳逢春被眼前局面惊得目瞪口呆,蒙面汉着也不回,轻喝:“不要动,你一动我就刺死他!”
  薄云天不解:“我与你何怨何仇,你刀刃相向!”
  蒙面汉冷问:“你是不是薄云天?”
  “是。”
  “既是薄云天,你去死吧!”
  刀刃一挺,欲刺胸膛;薄云天依着床,后方已无路,他猝然伸手,把眼前刀刃往外一拨,抱住玉儿,连人带被往里滚,蒙面汉刀刃追上,连续在床上捅了几刀,眼看薄云天已和着被滚至床角,立即狠狠刺过去。
  刀刃来势汹涌,薄云天稍稍一挪,偏离刀锋。蒙面汉忽觉一股旋风袭到,抬头一看,薄云天裹身的被子已飞了过来,蒙面汉想躲已然不及,被子白头顶罩下,蒙面汉挣脱着,听得铿一声,刀刃已掉地面。
  蒙面汉自知不敌,甩脱了被子,噗的跳窗而去。
  没有棉被遮掩,二人的确狼狈,玉儿的肚儿歪斜,欲遮反露,薄云天仅着底裤,两人不知所措站着。
  柳逢春似笑非笑瞅他俩,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少爷别辜负了!”
  他拱拱手,自去了,在门口几与人撞个满怀。
  门外,站了一人,正静静看紧薄云天。当薄云天发现他,这人面无表情,淡淡道:“明日一早启程,薄兄别忘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这人,正是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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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马帮风云
 
  薄云天与铁骑,两人双骑,在官道上奔驰。
  暮色四面八方拢聚过来,两人挥鞭策马,疾疾前进。
  路上忽然出现一队人马,人后一灯笼,朝二人缓缓行来。
  有一骑,一马当先,疾驰而至,灯笼在二人脸上稍稍一照,问:“可是薄云天,薄少爷?”
  薄云天与铁骑交换一个眼色,薄云天道:“在下就是,阁下是……”
  对方拱拱手:“我是马帮总管左佐君,少爷辛苦了,这位是——”
  “在下铁骑,奉恩师江供奉之命,陪薄公子返家。”
  左佐君目光一闪,说:“原来江供奉高足,铁公子受他调教,必然身手高强?”
  “好说,学艺不精,左总管休要取笑。”
  左佐君淡淡一笑,说:“二位辛苦,老帮主已等候多时。”
  铁骑张口,欲言又止。
  薄云天有点憬悟,忙问:“我爹如何,可有起色?”
  左佐君黯然一叹,说:“请了名医诊治,并无起色,只有一天拖过一天了。”
  三人再无心寒暄,急上马驰抵马帮总寨。
  马帮总寨,门墙高屋舍宏伟,气势甚是不凡。寨门由十二兄弟把守。十二人分列两旁,手中持棍,静静侍立。
  马帮年轻的帮主夫人柳槐和五堂堂主,阶下相迎。
  柳槐素,年约廿五、六岁,一张瓜子脸,上了淡妆,嫣红的双颊,妩媚灵动的眼,看来娇俏极了,她含笑睇视薄云天与铁骑,问:“哪位是云天少爷?”
  薄云天微微颔首,柳槐素道:“你爹可把你盼回来了。”
  薄云天惊然看她,左佐君道:“这位是老帮主夫人,论理,少爷该叫声二娘。”
  薄云天朝她点点头,说:“问候二娘好。”
  “好,好,屋里说话,老帮主多次问起,等得不耐烦了。”
  病榻上的薄名利,静静凝望跪落地面的薄云天,嘴唇蠕动一下,欲言又止,半晌才缓缓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薄云天应“是”,垂手立于榻前。
  “见过帮主,给帮主磕头。”
  薄名利闻声一看,榻下跪了个年轻汉子,身形修长,相貌英挺斯文,焕发的英气全聚在眉眼之间,薄名利看着他的俊脸,心底一震,失神半晌,错愕问:“你是何人?”
  “晚辈铁骑。”说着,深深看他,说:“在恩师江供奉门下。”
  薄名利暗暗惊憾,眼角忽然闪过泪光,嘴唇颤动一下,喃喃念道:“铁骑,铁骑。”突有所悟:“莫非江供奉安排你送云天返家?”
  “是。”
  “路上可还好?”
  “路上有些波折,帮主放心,云天这会儿不是好好在您跟前么?”
  薄名利微微点头,颤声道:“辛苦你了。”
  铁骑看他,鬓发皆霜,形销骨立,眼眶陷下,两眼无神,不觉悲从中来,说:“帮主诸事请勿挂心,保重身体为要。”
  薄云天道:“我二人在盛京,曾涉猎歧黄,可为爹诊脉。”
  二人上前,一人一边,替他诊脉,薄名利摇头道:“不必诊了,病人膏盲,不久人世了。”
  两人面面相觑,放了他手,踱到外面,薄云天黯然道:“脉象极弱,果然病人膏肓了。”
  铁骑沉思一下,问:“有无救助之法?”
  “身虚当补,虚成这样,虽可投药,可又怕虚不受补,反倒坏事。”
  二人回薄名利身畔,薄云天安慰道:“爹安心调养,身体自然慢慢恢复。”
  薄名利嘴唇牵动,惨然一笑:“云天回来,马帮接掌有人,我死也瞑目。”
  薄云天黯然道:“爹怎可说丧气话?”
  “过了今日,不知明日,又岂有不明白的?槐素——”
  柳槐素原在一旁,忙握紧他手道:“老爷有吩咐?”
  “你召集总管,五堂堂主,选定一个日子,让云天接掌马帮。”
  “是。”柳槐素盯薄云天一眼,说:“少爹跟我来。”
  铁骑机警道:“不敢打扰帮主,帮主请歇下,铁骑告退。”
  薄名利嘴唇翕动,颤着声说:“铁骑你别走,老夫与你闲话家常,你江师父近来可好?”
  五堂堂主全都到齐,薄云天坐于主位,左为柳槐素,右为左佐君,其他五名堂主则坐于下首,众人屏息静气,左佐君朝薄云天一拱手,说:“马帮是名门正派,自前帮主组帮以来,一向以保镖、贩运私盐,福寿膏为正业,数十年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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