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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晨再次向刘长汐欠欠身:“多谢,虽然我明白兵者诡道,但是诚信依旧是值得坚持的道义。”
刘长汐点头:“我相信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对停战协议表示尊重。”
冬晨微笑:“我们不可能永远打下去,如何停止?我想,诚信是个开始。”
刘长汐沉默一会儿:“彼此了解,也是一个好的开始。”我已经没法把你们简单成一个敌人符号,既然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或者,我们可以谈判解决某些问题。刘长汐道:“十城对你们,对我们都一样重要,所以战争可能无法避免,但是……也许,如果我们任何一方打输了的话,也许应该承认失败,不必过激地……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冬晨想了想:“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有些事情无法避免战争解决,战争只是一种解决纠纷的最糟糕的手段,如果能够用政治来解决,最好是政治解决。但是至少,战争不应当留下永久的仇恨。”
刘长汐苦笑:“也许。”好吧,理论上你是对的,战争只是解决纠纷的糟糕手段,然而,不留下仇恨却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很明白,当年你们放我父亲回来,而且给他治了伤,是……很宽厚的对待敌人的方式,可是我看到我父亲失去功夫之后的样子,没法不恨你们。
冬晨道:“很高兴,我们这次能和平解决,希望这是个良好的开端,也希望还有以后。”
刘长汐点点头:“我会在可能的时候,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做应该做的事。但是,但是我会记得,你们是同我们一样的人。”
冬晨同冷清离开京城,然后先去洗了个澡,买件干净衣服换上。对这件事,冬晨很坚持,而且大家其实心里都明白小长老有这种怪毛病。这种怪毛病的好处就是,大家都知道他是怪胎,他是公平地嫌弃所有人,所以大家被嫌弃了,也不觉得太尴尬。
冷清换好衣服,确定自己清新无气味了才过去同冬晨说话:“多谢了冬晨长老。”
冬晨道:“我只是接送,是小韦,我觉得,他绞尽脑汁,想把你救回来。”
冷清点点头:“我知道,韦帅望这个人啊!”叹气,我真的感激感动,可是你这样胡来能当个好领袖吗?冷清叹完气,觉察到自己有问题:“啊,我不是说他不好,我是说,他这样做,可真不象成年人,或者,一个武林领袖。象孩子。”天真善良,胡闹。
冬晨微笑,过了一会儿:“这种孩子气,很可爱。我一直希望他成熟冷静,长大,现在我觉得,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希望他变成一个成年人,我只是,只是不喜欢他的孩子气带来的负面后果。但是……我们其实是没办法把一种个性变得完美没缺点的。”苦笑,其实我错了,不再大吼大叫的韦帅望也不会变成怨而不怒的君子,只会封闭自己的感受。没有任何可爱个性是没负面效应的,即使是孔先生也过高人同嫌。只有在他死后,大家才能忍受他。
冬晨道:“我想,也许,没长大的孩子做掌门不太合适。”
冷清愣了一下,冬晨的话立刻就在他心里引起一种强烈的厌恶。不!我说他孩子气是一回事,我并不是否定他整个人,谁还没个缺点呢?你做为朋友,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冷清转个话题:“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以为,冷斐的同伙不会交出你。”
冬晨道:“小韦独自一个人赴约,用冷斐换回我。”
冷清大吃一惊:“什么!他把冷斐放了?”
冬晨道:“你不赞成吧?”
冷清惊觉失言:“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当然,当然朋友的性命很重要,但是……”
冬晨道:“我也这么想,这小子就会胡来。幸亏那两人最后一起自杀了,如果他们真的逃走了,恐怕整个武林都会觉得,韦帅望做得不妥当。”
冷清沉默一会儿:“是啊,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冒险了,也不是第一次为了任何一个人质,放走重要对手了。虽然我很感激他把我的生命,他所有下属的生命看得无比重要,但是,这真是得有神一样能力和神一样的运气才行。他不能再这样干下去。但是,我不是说……”
冬晨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都一样,虽然我们很感激,但是他不能这么任性下去。这小子不但会任性地从敌人手里救人,也会从法律规则手里救人,当年韩掌门在时,他也曾试图救冷良,如果不是冷良最后自愿接受惩罚,自首了,他就救成功了。所以,我不是说,他不能做掌门,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还不行,他太任性,掌门权力太大,他的能力加上极大权力,即使不为武林考虑,只是为他,他会后悔,我不希望他造成可怕后果,让他自己恨自己。给一个孩子毁灭性武器,不是爱护。”
冷清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冬晨道:“我想说的是,给我四年时间,来完善冷家山上的规则,这是我,也是已故冷思安长老的共同拟定的,世伯,您拿着看看,给提提意见。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希望大家一起支持原来的选举制度,而且选我。我保证不会参加第二次,等到制度完善,韦帅望会在层层监督之下做个好掌门,唯一的难题是,他不愿意干。”
冷清气结:“他不愿意干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
冬晨道:“如果你们支持他,他已经明确支持他师爷,他绝不参与选举,但是支持师爷。世伯,我会同冷兰结婚,以冷飒弟子的身份参选,我希望你同冷迪做长老。”
冷清大吃一惊:“从来没有红剑可以做长老的!你疯了?”
冬晨笑笑:“你们那支,已经没有我们这支可以接受的白剑黑剑了。我相信,规则扩大到所有得剑的选手,大家会同意的。”
冷清拿着那几页写满规则的纸,看看白纸黑字,瞪瞪冷冬晨,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高贵冷艳正直洁癖的冬晨长老,居然会跑来向他拉选票!而且许他位子!这不是贿选吗?可是,冷清忍不住看了一页,这规则,这些规则好象很不错的样子,我们一直觉得冷思安长老的思想比他的灵魂还会飞,可是现在居然有个傻小子愿意真的去做!如果你骗我呢?你女人,你丈人,你兄弟……如果都被你忽悠住了,我一红剑长老能有什么办法反对吗?就算你是真心的,这能实现吗?就象你要弹劾长老,除了流血牺牲到最后还不得韦帅望来救场吗?
冬晨道:“世伯,你可以直言。”
冷清终于道:“你能做到吗?你有能力让所有人遵守吗?”
冬晨摇摇头:“我没能力。”
冷清顿时一肚子“草草草”,气死我了!
冬晨道:“但是韦帅望有能力。”
冷清立刻一脸纯白表情了,我靠,你这是在说什么啊!你没能力做到,所以要选你当掌门,小韦能,所以不要选他?咱们俩人中有一个智商出问题了。
冬晨道:“小韦是不会定这种规则来约束自己的,但是有规则在,多数情况下,他会遵守。其实我认为他内心善良公正,也讲道理,只是涉及感情问题时,他管不住自己的任性。如果我们把审判权从他手里拿走,他不会公然破坏一个公正的判决的,但是,他做为掌门人,一定会维护这个秩序。嗯,也许我感觉得不对,他可能,很愿意把这个判决的责任交给别人,虽然他会违反规则救他的亲人,但是在他心里,他认为这样是不对的,他会很痛苦,交出这个决定权,我认为他会乐意。”
冷清默默:“这……好象……”也有可能吧。
冬晨道:“而且,他必须得做掌门,他不能再把持魔教了,再让他这样继续下去,魔教会成长为一个巨大的怪胎,严重威胁冷家的生存。我们必须修改规则,即使在他不同意参选的情况下,也要强迫他上任,必须让他把魔教交给其它人,这样冷家同魔教才能共同成长,而不是被反噬。”
冷清半晌:“这点我同意。”内心再次骂人,靠,有这么坑恩人的吗?我怎么觉得咱们核计这事,这么缺德呢?
冬晨微笑:“如果我做的事,你反对,冷迪也反对,我却禁止你们行使否决权,你们只要找韦帅望告状就可以了。要是韦帅望这样做,你们找谁告状去?”
冷清缓缓道:“容我细想。”我他妈的居然动心了。我被这忘恩负义的专坑队友的小子给说动了!我怎么能这样做呢?可是我太想这么做了!冬晨这孩子,简直跟我大儿子一样又直又鲁莽,可是,一个由正直二货创造出来的新世界,是多么令人向往啊!
☆、189187猜疑抉择
冷清一路都在看冬晨的那些条款;内心深深叹息,更大的选举范围;更多的监督限制;判决权的**,更加明确的中立原则,标准化征收各种费用,对魔教从人员到法规各方面的限制。这些都是看起来无比正确与美好的改变啊。
不过冷清不是年青人了;他觉得;难度很大。
你当然可以从良好的意愿出发;定下一个无比美好的规则;但是真正来执行这些规则的是什么人呢?不管你怎么说;红剑也执行不了白剑的,如果韦帅望不支持,你定的规则一点用处也没有。
再换句话说,任何规则都需要武力支持吧?任何武力支持都是冒生命危险的吧,那么报酬是什么?
你要不是给武力支持满意的报酬,很容易就变成武力反对了吧?或者,人家只是不再提供支持你就不行了。记得吗?兄弟,小韦曾经断绝对你的武力支持,后果你知道的。当然,那时是有客观原因让韦帅望无法继续提供武力支持,但你想象一样吧,后果是一样的。你兄弟不见得会对你有无限忍耐力,你禁止冷家白剑加入他魔教,你怎么禁止啊?开除啊?记过啊?歧视性规则,你这是要到你兄弟头上屙屎吧?我看这条你就别提,不然后果很可能是韦帅望掀桌不同你玩了。那就不如冷秋大人了,冷秋大人哄着他,虽然拦不住他长大,好歹过程温和无血腥,只是一代新王替旧王。你这种很容易就被韦帅望一脚踢飞,然后暴力冲突,总有一个要杀出一条血路,得到最后控制权,我猜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的。
到时候,你就给了我们一个暴怒的染了一身血再也不提和解的韦帅望了。
冷秋大人给我们一个不好不坏的选择,你许给我们一个天堂,一旦失败,后果是地狱,我们老头子,偏爱中庸选择。我们对不成功就成仁不是特别感兴趣,何况你成仁的可能性太大。
冷清斟酌着:“不许白剑入魔教,恐怕不是很公平吧?如果我们对摩教有明显的歧视性规定,恐怕不利于和平局面。”
冬晨笑:“这个嘛,这条其实是魔教未投降时定的,我后来看到时没删掉,只是为了刺激下小韦,免得他觉得冷家改规则不关他事,他该玩玩去了,我希望他即使不感兴趣,也行使他的表决权,如果他对我们毫不关注,那么,他也会觉得我们定的规则与他无关的。如果他有参与,会比较容易遵守。”
冷清再次重把冬晨上上下下看一会儿,你你……你这智慧为什么专往你兄弟身上使呢?你这招有多损啊!
冬晨笑:“我们自己知道,这条不会通过就行了。”
冷清默默,这小子可能不适应战争状态,倒挺适应和平政治环境的。这样的话,既然冬晨不是天真宝宝,我们就……重新评价一下他的理想社会的可行性。
丁青山回到南国的消息,立刻被赵二知晓,交换地正好在京城,他立刻就收到皇帝的密诏。
丁青山十分不安地向刘长汐说了个谎,失踪了一会儿,成功引起了刘长汐的疑惑。丁青山心知身后有人跟着,还是直接去了皇宫,做陛下的走狗,毕竟比当叛国者强一点。
刘长汐发现丁青山直奔皇宫,证明他确实是皇帝陛下的密探,内心不满加鄙视之后,对丁青山倒多了一点信任。也许他不同意丁青山对武林与朝庭关系的看法,但是,丁青山坚信需要这样做,那么至少他不是同敌方一起来骗他的。
丁青山恭恭敬敬地行了大礼,赵二叹气:“你受惊了。”
丁青山道:“韦帅望待俘虏还算友善。”
赵二点头,是,我知道,我经历过了:“他很喜欢交换俘虏,听说上次,他也放了所有抓到的俘虏。”
丁青山沉默一会儿:“事实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请陛下原谅,因为韦帅望并不是一个完全的武林人士,他是半个政治军事人物,所以,我不能不对此进行一些猜测,我认为,他只会在交换人质附合他的利益时进行交换,对刘紫云,那是一个废了功夫的人,他要求用钱赎回。”
赵二点点头:“嗯,继续说下去。”是啊,我也这么想,所以找你来问问,你小子有啥历史使命没?
丁青山道:“这次,他放回我同刘长汐,我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