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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宇道:“统领群英;不是靠自己功夫高;而是看有多少人支持。二叔能召集到这么多人手;足证二叔才是掌门人的不二人选。”
冷斐微微一笑:“不敢这么说。真的功夫高到一定程度;倒也不用召集这么多人手。”
韩宇道:“二叔过谦了;就象冷兰;功夫也算高了;还不是被二叔用计拿下。说到冷兰;怎么安置倒是个难题。”
冷斐笑道:“咱们是至亲骨肉;但是仁德山庄行事;公私分明;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我没告诉你的;你不必多问。免得象你在魔教;韦帅望什么都昭告天下;然后出了事;人人自危。”
韩宇一凛;冷斐不让他问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心里着急;一问再问;终于被明着提醒了:“侄儿知错;二叔教训得是。”
于是;冷秋收到一张韩宇的医;上面都是韩宇猜测的结论。
☆、102101,定边
韦帅望终于能爬起来自己小便了;人生快乐无过于此。
他再次躺下时已经痛出汗来。
然后笑话小剑:“你还得继续尿床。”
小剑腼腆地:“我没有尿床……”
两位伤员大乐时;三位守备大人哆嗦着进来了。
南朝道:“教主;这位三位接到圣旨的守备都请来了。”
韦帅望微微一笑:“守备大人;受惊了。我受伤了;起不来;就不能给守备大人回礼了。”
三位守备互相看看;咱没行礼啊;啊;这是让咱们行礼呢;啥礼节啊?
南朝道:“守备大人;韦侯爷问候三位呢。”
守备们忽然间想起来;哎呀;这位大人虽然没官职;确实曾被指着十城封了个空头万户侯;忙跪下磕头如仪:“下官拜见韦侯爷。”
帅望道:“有病在身;不能全礼;见谅。”
三位守备忙道:“岂敢岂敢。”
帅望道:“免礼;请坐。哎;慕容;您老人家怎么还站着呢……”
慕容琴本来被韦帅望这彬彬有礼的架式给唬到了;站那儿眨眼睛呢;一下子小韦的免礼请坐就招呼到他身上了;慕容琴气结:“不用客气。”
帅望笑:“那我就不多让了;慕容氏站着回话的时候也不多。”
慕容琴道:“谁让教主您被公推为首领了呢;怎么着;我也得尊重民意啊!”不欠嘴你能死啊。
韦帅望开心地:“这么说来;我还真能指挥你了呗!那你站直点。”
慕容琴想给他一拐杖;只不过这屋里气氛挺沉重;慕容只讽刺地欠欠身;给小韦个恭敬的遵命;韦帅望咧咧嘴;不好意思了。
守备们鸭蛋青色的脸终于慢慢有点血色了;呼;还以为被强盗给劫了呢;这一番朝庭礼仪终于让他们感受到自己重回文明社会了。
帅望笑:“本来呢;我一空头侯爷;不好惊动守备大人们过来相见。”
守备们忙道:“侯爷过谦了;不知侯爷在此;早该过来拜见的。”
韦帅望道:“这次的圣旨来得奇怪;大军压境;断无将边城守军后撤的道理;各位怎么看?”
顿时一片寂静了。
帅望问:“那么;三位准备怎么做?遵旨吗?”
没人开口。
帅望看着他们;也不出声;这寂静刹那就有种肃杀感觉。
良久;北安守备躬身:“这个;请侯爷示下。”你占了我的府;你要下命令你就说吧;到时候有事你顶着;我这明明是被挟迫。你可别问我的意见。
韦帅望笑道:“我一没实职的侯爷;实在是没法示下;就算我命令你们不许撤军;圣旨在此;你们听我的依旧是抗旨不遵。”
三个守备沉默;一点没错;而且抗旨不遵是死罪。
韦帅望笑道:“来人;守备大人们远道而来;备下酒席;给他们接个风吧。”
三位守备互相看看;啥意思呢?现在不是喝酒吃饭的时候啊。
帅望道:“不必惊惧;皇帝不差饿兵;再急;这饭也是要吃的。南朝;替我陪客;好好敬酒;哪位不喝;就好好罚酒。”
南朝道:“是。大人请。”
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想被硬灌;就得自己往嘴里倒。
三个守备这一通急酒喝得;很快就高了。
慕容琴问:“这又是何意啊?”
帅望道:“就是我还没想出办法来的意思呗;总不能明着命令他们抗旨啊;虽然我其实是不介意的;我那皇帝老弟也不敢把我怎么着;不过传出不好听不是。有辱你慕容家的清名。”
慕容琴气结:“跟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帅望道:“那一会儿他们喝多了;我就直接把他们脑袋砍下来。”
慕容剑道:“帅望;那样可不好。”
韦帅望道:“所以啊;拖拖看吧。”
慕容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
帅望道:“古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可以;伸手拨拉就不太好了。本来呢;我是一点也不介意把牛头按水里的;它还肯定得喝;可是呢;咱们也得考虑下可持续发展不是?我是不介意裸奔的;我这不考虑大家的观感吗?”
慕容琴无语:“你这都说的是什么乱七八槽的。”
韦帅望道:“有招你就说;没招你就看着。怕跟我走到坑里;你就带你兄弟……”韦帅望看一眼小剑;还真不行;我哪能让他带着小剑滚呢。看小剑也不能总欺负他啊。韦帅望笑了:“是这样;拖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有紧急军情之类;这三位父母官不就可以因为有军情上奏请旨拖着不了吗?要是没事;咱们给他们找点事呗;就是想办法让他们拖着不;不用明扛的意思。”
慕容琴道:“你就直说不行吗?”
帅望道:“我不怕你这正大光明的君子肚子里不舒服吗?”
慕容琴怒道:“你没完了是吧?”
韦帅望苦笑:“我完了我完了。”你是爷啊。老子一边绞尽脑汁一边还得向你请示汇报;让您品评一下我的智力水平与道德水准。偏你的智力水平与道德水准还都达不到能客观评价我老人家的地步;我真是郁闷啊。
南朝在门外欠欠身:“教主。”
帅望道:“进来;什么事?”
南朝道:“他们三个醉了;吵起来了。我听着北安县这位;还算中立;另外两位;宏政县那个是朱晖的铁杆;坚持要立刻回师;文义县的那个正骂他们误国卖国呢。”
韦帅望道:“把文义县的扔外面养鱼池时让他清醒清醒;过来见我。”
南朝问:“另外两个呢?”
帅望道:“让他们继续喝。”
南朝一笑:“是。”
帅望消了气;这小子是比别人机灵点儿;点点头:“干得不错。”
南朝欠身:“过奖。”
帅望看着他;沉默;笑笑。
南朝带全身透湿的文义县守备过来;那人哆哆嗦嗦;一脸愤怒惊恐;全身上下滴着水;看着韦帅望。
帅望问:“刚才忘了请教守备大人高姓啊?”
那守备气得:“我不高兴!我他妈一身水快冻死了;能高兴吗?”
帅望倒被逗笑:“那你大名呢?”
守备带着三分酒意:“大名尔定;小名狗剩。”
韦帅望彻底大笑了;笑之前;先把枕头压刀口上:“这小子逗我笑;可要了我的命了;推出打四十板子。”
那守备气道:“老子姓焦;姓韦的;你以为猴了爷了;我就不认识你了?”
帅望愣一会儿:“焦尔定?哎呀;我怎么没认出你;你手下那个副将;叫什么来着;还欠我五十两银子呢!”
全体人民都汗下了;多少年了;人你都不认识了;还记着有人欠你五十两银子啊!你你你;你这什么东西啊你。
焦尔定气乎乎地:“你他妈把我扔水里干嘛?”
韦帅望道:“将军啊;我没认出你来;你怎么这么文雅了呢?你你;这不是喝多了;我让人给你醒醒酒!”
焦尔定怒道:“老子好好一将军;成了守备;快他妈憋死了!有你这么给人醒酒的吗?”
韦帅望道:“快快;来人;给焦大拿衣服来。”
一边责备:“哎;你认出我来;你怎么不早说呢?”
焦尔定怒道:“说;说;我说他妈;那两个王八蛋在那儿;我能说我认识你吗?你一反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东西!”
韦帅望张口结舌:“我我;我什么东西啊?”
焦尔定道:“权臣的男宠啊!”
帅望无语泪双流了:“我不是男宠……你看看我长得;我多男人啊。”
焦尔定接过衣服;脱了个口;道:“是啊;长得也不好看;还能当男宠。”
慕容琴老实不客气地笑了;一边低下头。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坦荡的人;赤条条的一点心理障碍没有。
焦尔定穿好衣服:“哎;猴儿爷;你想干什么?”
帅望道:“我怀疑有人矫诏通敌;或者;至少是为了对付摄政王;不顾边境安全;不管是搞政变还是谋篡;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时候。”
焦尔定道:“我觉得吧;你小子肯定不是好人;他们要调兵回就是为了对付你和你那个;摄政王吧?”
帅望微微气馁:“我猜也是吧。”
焦尔定道:“你说怎么办?”
帅望道:“怎么办;也不能把城让给南军。”
焦尔定一拍手:“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有人犯糊涂呢?”
帅望叹气:“焦大哥你这话可真是深得我心;我好久没听到简单的人说简单的话了。”
慕容琴在肚子里骂:你他妈说谁呢?我不是以为你才是那个把南军引进来的人吗?确切地说;我都没真的认为你是那个人;我不过是……唉;提起来都是眼泪了。没人被慕容剑袭击后还能象你这样反应的好不好?再说;我他妈的都道歉好几次了;还被逼着跪了;你没完没了;你等着;趁你病着;一会儿人走了;我就;我就……
慕容琴左看右看;终于被韦帅望发现了:“你找啥呢?”
慕容琴道:“我找打狗棒;免得一会儿被咬一口;一会儿被咬一口。”
韦帅望终于对着慕容琴很真诚地笑了:“我还没咬够呢;喂;你看我肚子上的刀口;还值我再咬你几十口呢。”
慕容琴忽然间气馁了;算了;咬就咬吧;这小子肚子开那么大口子;扔掉的内脏都够喂饱好几条狗的了;我就让他咬几口出出气吧;有利于我们两人的心理健康。这样子我也不用内疚了不是。
我忍。
焦尔定愣一下:“你扯哪儿了?说正经事呢!”
帅望道:“对对;说正经事。这么说来;焦大哥是决定抗旨不遵了?”
焦尔定道:“我就愁这事儿呢!我不能抗啊!不然千载之后史书都得写着我是逆臣啊;哎;你小子虽然不是好人;可一肚子损主意;你给我出一个呗;我让我手下把欠你的赌债都还上。”
帅望笑道:“千载之后的史书不定谁写的;你怕什么?”
焦尔定道:“我可是忠臣!”
帅望道:“那你就遵旨撤军吧。”
焦尔定道:“那我还用问你吗?这种蠢主意我自己就能拿了;你教我个即当忠臣又不卖国的办法。”
帅望道:“有价格。”
焦尔定气结:“你明明也是不想我撤军!你还有价格;你良心多钱卖啊?”
帅望道:“良心的不卖;我很有良心地免费送你个主意吧。”
焦尔定道:“你快说吧。”
韦帅望道:“南朝;带这位将军看看咱新收的教徒。就说这位大人喝多了;不小心摔到金鱼池子里;换衣服时又走错地方了;你等他看完了;带他回接着喝;然后把喝多的守备大人们扔床上;这位焦大人要偷偷溜走;你就睁眼闭眼放他走。”
焦尔定呆呆地:“我干嘛要偷偷溜走呢?”
南朝道:“因为我们新收的教徒就是南军俘虏。二万多人呢。”
焦尔定吓得跳起来:“你们俘虏了二万多人?活的?还让他们入教了?”
南朝点头:“没错;这事梅将军是见证。不过;您没见过梅将军;肯定觉得;我们教主引南军进城了不是?所以您就逃了;逃了之后;您肯定得坚守城池啊;没准还得发兵解了北安的急之类的;您就写折子告诉皇上;这里军情紧急;事出意外;您也不敢抗旨;怎么办请皇帝再给您下个旨;对不对?”
焦尔定道:“对啊;可是……”
南朝道:“这样;您就不即没抗旨也没遵旨了吗?”
焦尔定愣一会儿;一拍大腿;笑得:“我靠;这样也行!你们真行;我就说;你小子一肚子坏主意;我算服了!就这么定了;快;我这就误会!”
转过头来:“哎;你们弄这么多南军俘虏;不是有啥坏心思吧?”
南朝道:“我们要有坏心思;你就更不能撤军了。”
焦尔定道:“说得对;你们要想干坏事;早就乐不得让我们撤军呢。我说韦侯爷;您可真是忍辱负重为国尽忠啊。”
韦帅望微笑:“有大哥这句话;我还能再坚持两天。”
焦尔定道:“我说;沈定成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你把他杀了吧。就是宏政县的守备。”
帅望笑道:“我不杀;我把他扣这儿;你把他城里的守军也留住;就说他家守备被叛军抓住了;让他们也上折子。”
焦尔定拍手:“对对对。我说侯爷;其实吧;你家那个摄政王真要反了;其实也不关我们啥事;你说是吧?”
韦帅望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