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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没有。
帅望眨眼,咦,原来参与讨论还是有好处的。尤其是在有一个好主持,顺利把路带歪的情况下。
帅望笑:“再给冷斐写个解释,这些只是怀疑,虽然在嫌疑人未作出合理解释的情况下,就公之于众,不够慎重,但也都是合理怀疑,请掌门暂时避嫌,日后怎么处理,我们再讨论。只要我伤好了,掌门还是可以过来合作的。”
南朝眨眼,需要吗?
韦帅望道:“诸位,多谢参与。南朝,你就在这儿写。”
墨汁研好,帅望道:“拿来。”一瓶金黄色的液体倒进去,慕容琴瞠目:“这是什么?”
帅望开心地:“蜂蜜。”
慕容琴问:“你要干嘛?”
帅望笑:“精确定位他。放心,他不近到城边上,我不放蜜蜂找他。”
☆、110,奸细
南朝写完信,递给韦帅望。
帅望笑:“你举着吧。”
南朝变色:“你妈……这不能碰啊?”
韦帅望笑:“去洗手;多洗一会儿就好。”
南朝气结;举着给韦帅望看完信。
帅望点头:“行了,快寄走吧。”
南朝封好信,问:“你说的地道……”
帅望笑笑。
南朝鄙夷地:“你早准备好这主意;是不是?”
帅望道:“受你启发。”
南朝问:“真破城门呢?”
帅望道:“慕容能挡一会儿,我想,冷斐不至于公开做这种事……”苦笑:“走一步看一步吧。”
南朝沉默一会儿:“你本来准备……”
帅望摆摆手,本来的不必提了。
反正这些人也不肯走;真留他一个在这儿;情急孤冷之下,难免使用大杀器;他已经受够了道德冲突,就这样吧。
帅望沉默,真到那地步的话,如果冷斐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亲自破了城门……
难道我们就任凭他来引蛇出洞?
不,将军在哪儿,他们就会去哪儿。所以,我们才应该在将军的守地布下陷阱。
不会,没必要,只要南国高手来破城,我们就必定被引出。所以,我们不现身,对方不会出现,我们出现,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而他们的人多,必有牺牲才有斩获。
不不不……
难道你想一球不丢地射门吗?虽然可以,但是前提不对。
我们必须守城,但是城有三座,你无法确定他们会攻击哪一座。
而至命杀器就那些,布在这里,就不能布在那里。
所谓用兵不过是不住地推演,对方会怎么做,我们怎么应对,韦帅望微微力竭,一千种可能,任何微小因素都会导致不可预知的变动,只有主动进攻是容易的,找到死穴,点一下,一切就结束了。
冷斐的死穴在哪里?
我们这是在等人家点穴啊!
对方不停步,必须截杀!帅望微微叹气:“我没想出,除了主动出击之外的办法。”
南朝沉默一会儿:“我的看法,当然是保命要紧。”
帅望笑笑:“这孩子学坏了。”
南朝道:“警告不就是干这个用的吗?”
韩宇点了菜,众人落座。
冷斐道:“吃过这顿饭,我们改道去紫蒙。”
韩宇僵住。
冷斐看着他,韩宇忙道:“二叔不是说……那大伯……”
冷斐笑:“他可以等。”
韩宇回头看看车里的冷冬晨:“带着他?”
冷斐道:“当然。”
韩宇道:“韦帅望的伤一个月也恢复不了,何不先剪其羽翼?”
冷斐道:“对付强大的对手,就得在他最软弱的时刻,一分钟也不能等。至于冷秋……”冷斐笑:“他老了,他女儿在我手里,他会接受现实向我求和的。只要韦帅望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韩宇道:“即使……”
冷斐摆摆手:“大家吃饱,我们就要上路了,一路上不再停留,”
韩宇倒酒布菜一圈,自己也吃了几口,起身出恭入敬。
冷斐看冷子晗一眼,一个眼色,冷子晗愣一下,看一眼韩宇,冷斐心里骂一声真笨,微微点头。
冷子晗迷糊地,起身跟上。
韩琦当即站起来,冷斐看他一眼:“干什么?”
韩琦硬邦邦地:“解手。”
冷斐倒给硌了一下:“我是说,你总得等他们回来吧?”
韩琦一推椅子就走了,冷斐气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蠢货这么机灵?嗨,不是韩琦太聪明,是冷子晗太蠢。
冷子晗听着后面脚步咚咚的响,即时不好意思放轻脚步跟着了,韩宇也立刻回头了,笑了:“哟,跟赶集似的。”停下:“大哥先请。”
韩琦怒瞪一眼:“你给我放老实点!”
韩宇一回头就明白了,苦笑:“大哥,你还为那天的事生气呢?”
韩琦当即就给他一大嘴巴!你再拿我说事儿!你再利用我!
韩宇一个踉跄,愣了,完全想不到平时言听计从的大哥会忽然动粗。韩琦以前那是心怀歉疚,又一直被韩宇照顾着,没什么由头发作,照他们家的传统,这还叫打吗?
韩宇竖眉:“你!”少年时遗留的那点冷傲冰冷又冒头了,韩琦心头火起,凭你那功夫还敢“你!”你个屁啊,抬手打算再给他一巴掌,却被这多年不见的冷硬表情给吓了一下,那只手抬起来,停在半空,半天没动。
冷子晗急得,哎哎,你们干嘛?难道二堂舅让我出来是劝架的?不能啊,我劝得住吗?
一着急,他就忍不住放声:“二舅,他们打起来了!”
冷斐一口酒差点没喷桌子上,虽然韩琦一出去,他就知道不管怎么样都抓不到韩宇把柄了,可是冷子晗这反应也太有意思了。冷斐笑看冷清莲一眼,冷清连白他一眼:“没办法,象他爹,缺心眼。”
冷斐笑着摇摇头,出去喊一声:“韩琦!”
韩宇慢慢低下头,两条竖起的眉毛象收敛双翼一样落下来,沉默不语。
韩琦一甩袖子,不识好歹的东西,转身回去了。
韩宇擦下嘴角的血,转身继续去上茅房。
冷斐叹气,看看冷子晗,意思是,一会儿你去查下他可有留下记号之类的。
冷子晗微微茫然,冷斐只得招招手,回来吧,孩子,你可白瞎了你妈那诡计多端的好基因了。
可怜的孩子从父母那唯一遗传到的就是思字牌的好相貌了。
冷斐看着韩琦,唔,这兄弟俩是演戏,还是真的出什么纠纷了?
他觉得我疑韩宇,所以生气,指着韩宇骂我?我以前可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有脾气啊。
韩琦那一脸激怒,可不象是假的。尤其是他还努力把自己的嘴角往上弯,做出个他以为平和的表情,实际上很象是要咬人的表情。
又或者,如果韩宇真的是奸细的话,韩琦对他有什么意见呢?不会是他其实并不知道吧?不会啊,不知道他不会出去拦。
这里面倒底有没有鬼呢?
本来呢,疑人不用,可是这两兄弟实在是良才啊,弃之可惜。
过一会儿,韩宇肿着半边脸回来了,不吭声地坐下。
冷斐忍不住笑:“打得轻了。”
韩宇眼皮一翻,好凶恶的眼神一闪,然后又眨眨眼睛,努力控制着做个不解的表情。
冷斐笑道:“我是说,他把你的脸打青了。”
韩宇气闷之下,也忍不住笑出来。
冷斐道:“真是打得轻了,不然你还敢翻白眼。”
韩宇差点又要翻眼睛,苦苦忍住:“二叔教训得是,长幼有序,不管大哥教训得对不对,都是对的。”
冷斐问韩琦:“你又为什么发脾气啊?”
韩琦咬牙半天:“我没发。”
韩宇道:“还是为了那些书……”
冷斐笑笑,逻辑上没问题,最后把冷兰送到地方时,韩琦也真是坚持要他们蒙上眼睛,最后死活不肯让他们进去,据说那还不是最终的秘室。虽然当时冷斐很不满,但是他也百般试探过,韩宇根本不知道那个藏书阁在哪儿,多大面积,什么样的建筑。
饭毕,韩宇又要了些干粮带着。付了银子,一行人上路。
冷秋在二个时辰后收到那锭银子,捏开银子,一块布,上书一血字“韦”。
冷秋沉默一会儿:“废了冷逸飞,叫个下人送回京城。告诉黑狼,韦帅望有难,他得独守京城。”
韦行一步过去,冷逸飞大叫:“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冷秋抬起下巴,说。
冷逸飞道:“冷斐不仅同恭亲王有联系,同南国官私两方都有联系,同魔教的一些叛徒也有联系。”
冷秋沉默一会儿,唔,我就知道这些年一直坐火盆上,倒没想到这个火盆还挺大的:“可惜,这些我们都知道了,而且,这样就更不能留你了。”
冷逸飞道:“他是掌门人,你们杀他总得有理由,我可以证明他死得其所。我还知道,你当初派到魔教的三残,就是华山派的贺修齐。”
冷秋沉默,韦行看着他:“你?”
冷秋叹气:“他当时救了魔教两个堂主,我派不派他,他都成为你儿子的亲信。”
韦行看着他,冷秋苦笑:“这个我们也知道了。你要是早说,一定可以救你自己一命的。”
冷逸飞急得:“我愿意做证……”
冷秋道:“好吧,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挑了筋,别给他挑得全断了,给他留点余地,将来看我们心情可以给你治好。”
冷逸飞苦着脸:“掌门,看在……”
冷秋笑道:“如果不是小韦那孩子有点毛病,你以为我介意有没有你的证言吗?你祈祷我需要你的证言吧,或者,祈祷小韦活着吧。”
韦行一脸黑线,我儿子当然会活着。
冷逸飞沉默一会儿:“冷斐同唐家有大笔交易。”
冷秋脸色微变:“主要是什么?”
冷逸飞道:“炸药毒药都有。”
☆、111,生物武器
为什么必须主动出击,因为等到攻城时;军民聚集;杀伤就太大了。
帅望问自己,你可以因为预计中的巨大伤亡而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杀人吗?
唔,即使凶手举刀也不能确定他一定会杀人啊。狗张嘴也不是一定要咬人啊。
所以;通常我们对合理怀疑,就已经免责了。
所以,只看可能性有多大了。
而且,这是战争。
帅望苦笑;我不过是……
怕了。
我不介意世人视我为魔;我害怕兄弟离我而去。
伤痛难耐。
不过,成年人也只得忍痛罢了。
现实早已告诉我们;没有救主,哭叫已经不能再唤来父母疗伤止痛,或者,哪怕只是拥抱安慰。
只有自己和痛疼。
打滚也是痛,沉默也是痛,默默忍耐还能省点力气。
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好吧?
帅望叫冷先:“帮我找个马蜂窝来。找到后,把这个滴十滴在附近,二刻钟后把马蜂连窝用布袋装回来就可。”
冷先道:“你身边不能没人。”
帅望道;“只有你是人啊?”
冷先道:“不能没自己人。不能……总之我不会离开你。”
帅望笑:“我看起来那么好说话吗?个个都不听命令?”
冷先愣一下,跪下:“冷先不敢,只是……”
帅望轻叹:“喂,既然不是单干,做头领的万无独活之理,我是项羽那伙的,你听话,咱们赢了,就是救了我的命了。”
冷先沉默一会儿:“你答应我,你不会独死。”
帅望微笑:“好,我最后一个死。”
冷先万分不安地:“你,保证,不要笑着说。”
韦帅望忍不住咧嘴笑了,点头。
冷先一步三回头,韦帅望笑:“快滚。”
无论如何,这个人是韩叔叔的仇人,他心里无法承认这个人。
不过,到最后关头,却只有他一直在了。
帅望微笑的目光,在冷先的背影消失后,渐渐湿润了。
你知道吗?如果只是我的生命,如果后果只是我会死,我不会违背你的那些原则的。
可我是不可能拿这么多人的生命实践你的宇宙终极真理的。
不,其实你也不会的。
我只是……
只是因为痛而生的怨恨,无法控制无处发泄的怨恨,不是谁的错,只是疼痛难忍。
帅望垂下眼睛,告诉南朝:“冷先回来,一定叫醒我。”
南朝答应:“是。”
帅望慢慢把被子拉紧。
紧裹着身体的被子好象能减轻一点惊恐,那是对意外,所有可怕结果,预期的疼痛的恐惧。就象被打怕了的孩子,缩手缩脚,不管做了什么,都想回头看看再四处张望,有人看见我吗?有人会生气吗?会有人伤害我吗?
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孤独会再次降临吗?
会有人穿着我亲人的身体走来走去,在我微笑时刺我一刀吗?
另外一声音冷冷地回答:你太敏感了,即使中了一箭,也应该微笑着说,不痛,除了我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