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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木兰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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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跃马长安市,客舍似家家似寄,青钱换酒日无可,红有神州,莫滴水西桥畔泪!
  几点花朵脂一般嫣红。
  几簇花技枝丫古趣盈然。
  这是曹庄梅花园。
  在山东没有不知道曹庄梅花园的。
  一只长颈酒葫芦,一葫芦好酒。
  一柄嵌玉鞘的宝剑,一朵梅花宝玉。
  这是七邪中的老五梅邪慕容久酒。
  慕容久酒的名气,比梅花园还要大,九省十三洲无人不知。
  然而,这是以前的事。
  现在梅花园荒废了,一片萧条。
  慕容久酒也不为人所知,他悄然龟缩在梅花园后山墓穴里。
  他藏在墓穴中,并非是胆怯,而是为了完成一桩,他不愿意,而又无法拒绝的神圣使命。
  “起来啦!”慕容久酒的喊声,在石窟里嗡嗡作响。
  墓穴石窟里,只有长明灯的灯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慕容久酒将丁不一和余小二带出了石窟。
  白如水留在石窟里准备早餐。天空还是一片灰黑。
  空中闪烁的星星像一枚枚玲珑剔透的宝石,镶在青色的天幕上。 时辰还不到五更。
  慕容久酒的选择的练功的时间可真绝。
  慕容久酒打扮得也绝。
  此刻,他身着一套紧身青色衣服,披头散发,光着脚,腰间挂着一只长颈酒葫芦,手中拎着一柄带鞘的宝剑。
  带着初冬的寒意的晨风很凉,在这荒山坟堆中的晨风则更凉。
  丁不一在晨风中打了个寒颤。
  余小二抱着双肩,浑身直打哆嗦。
  慕容久酒将余小二带到一座杂革坟堆前,让他盘膝坐下。
  “你冷吗?”慕容久酒问道。
  “冷……很冷。”余小二颤声道:“能让我喝……一口酒吗?”
  慕容久酒摸摸腰间的酒葫芦,摇摇头道:“不能,敷过金刚粉的人在七天之内,是不能喝酒的。”
  “我……该做些什么?”余小二望着布满星星的天空。
  慕容久酒低下头宋,在他耳边念了几句内气功口诀:“双手放在膝盖上,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按我教你的口诀去做,半个时辰后,你就不会觉得冷了。”
  “能管用吗?”余小二问。
  “混帐小子!敢怀疑师父?”慕容久酒在他头顶上一拍:“开始吧。”
  余小二禁不住冷风吹袭,急忙开始运神练起内气功。
  慕容久酒走到丁不一身旁,凝视他片刻,蓦地,伸手技出丁不一执着的长剑,将剑塞到他手中,然后退后数步。
  星光照映出他明沉而凝重的脸。
  丁不一顿觉肩上担重千斤。
  “出招吧!”慕容久酒道:“用你学的七邪剑法来攻击我。”
  “我……”丁不一不觉为难,那一招七邪剑法在实践中己证明无用,怎能来对付慕容久酒?
  慕容久酒厉声道:“来吧,出招!”
  丁不一一声怪喝,一串眩目的剑圈罩向慕容久酒。
  在慕容久酒的眼里,这是一串残缺不全的剑圈,剑圈到处都是裂缝、漏洞。
  “当!”丁不一的长剑坠落在地。
  慕容久酒直身挺立,手中的剑不曾出路,他只是用剑鞘这么轻轻一拨,便已将丁不一手中的长剑击落。
  慕容久酒沉着脸,没有说话。
  丁不一垂下手,低声道:“慕容叔叔,对不起,我在独孤叔叔那里就只学会了这一招剑式。”
  慕容久酒摘下腰间的酒葫芦,凑到嘴边,仰起脖子,一阵猛喝。
  丁不一心中像刀绞一样难受,自己为什么这么无用?慕容久酒将酒葫芦往腰间一别,用光脚趾夹起丁不一掉落在地上的长剑一挥。
  “嗖!”长剑带着尖啸从丁不一身旁飞过,“噗”地插入荒坟堆中。
  “看,这是梅邪剑!”慕容久酒身子往后一仰,步子斜横,手中剑鞘泻出一泓秋水似的剑芒。
  刹时,剑光飘杏,紫电横空,荒坪上蓦然骤起一团光球,一团冷风。
  “嗨!梅花万朵!”慕容久酒陡然一喝,舌绽春雷,剑光突然进溅出冷冽透明、璀璨青莹的光芒,星星点点,宛若无数朵梅花在空中飞舞。
  他不停地舞,不停地旋转,愈舞愈急,愈旋愈快,最后,分不出哪是剑光,哪是人影,是人在剑光里,还是剑在人影中。
  霍霍剑声中,荒坟堆上杂草被整整齐齐地拦腰削断,洒满坟地,被风卷扬起在空中。
  丁不一看得咧开了嘴,皱起了眉。
  似这般精湛的剑法和功力,不知自己要练多少年,才能练到慕容久酒这种地步?
  慕容久酒收住了剑式,深深地吐口气,纳剑入鞘,转身对丁不一道:“你看清了?”
  丁不一点点头道:“看清了。”
  慕容久酒手一摆:“去将剑拾回来。”
  丁不一奔到荒坟堆中,拾起刚才被慕容久酒脚趾扔出的长剑,回到慕容久酒身旁。
  慕容久酒将注视着天空的目光,转到丁不一的脸上,良久,沉声道:“现在我来教你梅邪剑的第一招:‘傲雪寒梅’。”
  慕容久酒举起连鞘剑做了个架式。
  丁不一照葫芦画瓢,也立起了架式。
  慕容久酒眉毛攒结成一团,脸色有些难看。
  丁不一的架势很潇洒、漂亮,但极不踏实,下盘不稳,身形不直,纯粹是花架子功夫。
  慕容久酒道:“脚踏八卦,气沉丹田,挺胸直背,力拔山河。”
  丁不一重复了一遍慕容久酒的话,但架势姿态仍没有改变。
  慕容久酒手中的鞘剑在丁不一的腿肚上轻轻一碰,丁不一的身子一晃,几乎跌倒,慕容久酒绕过丁不一身后,复到身前,用剑鞘顶起了丁不一手中的剑尖道:“枪如游龙,刀若猛虎,剑似飞凤!飞凤。懂吗?”
  丁不一的头额微微出了汗:“我懂。”
  慕容久酒又道:“剑法以快、迅、猛,变化多端而制胜,梅邪剑则以变化多端为长,其要决乃五个这:洗、击、掩、抹、刺。”
  丁不一觉得右脚有些发麻,再保持这个姿势站下去,恐怕不能支持,便暗中稍稍斜移半步。
  慕容久酒看在眼里,脸色更是一阴沉,但他没有说破,仍继续道:“梅邪剑第一招傲雪寒悔就是这五字诀的一个洗字,因此立势要稳,最要紧的是下盘,雪中寒梅扎根不稳,怎能立雪中?”
  丁不一生性聪明,此时用心地听他讲解,怎能不懂其中的道理,只是他功底太差,又一心想求速成,这些基本剑功夫又岂能是一时半刻能练成的?
  慕容久酒连教三遍后,对丁不一道:“就这一招,你自练哪。”
  “是。”丁不一抖擞起精神来,全神贯注地练剑。
  他希望自己不要让慕容久酒失去了信心,否则就别想学七邪剑了。
  慕容久酒摘下酒葫芦来双手捧着葫芦喝酒,一口又一口,一边默默地望着丁不一。
  他看得出来丁不一是以尽力练剑,练得很认真,很卖力。他无法指责他,师傅怎么能责怪一个已经竭尽了全力练功的徒弟?
  但,他没想到丁不一的功底居然会如此之差,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凭丁不一这模样,就是拼了命不要,一个月内怎能练成梅邪剑?
  天空透出一丝曙光。
  光亮逐渐增大,融成一片,将灰黑的天空变成了乳白色。
  然而。慕容久酒的心中夜空仍是一片漆黑。
  葫芦里的酒没有了,使劲地摇,也再摇不出一滴酒来。
  天放亮,通明大亮。
  “算了吧。”慕容久酒唤位已是汗流狭背的丁不一。
  “还让我练一次吧。”丁不一咬咬牙,再次蹬开酸麻的脚,拉开了架势。
  慕容久酒走到余小二的身前。
  余小二盘膝而坐的姿势丝毫没有变,仿佛已经入睡,但,头额、颈脖到处都淌渗着汗水。
  慕容久酒脸上转上一层喜色,想不到这小乞丐第一次练内气功,居然就能入定,并练到通身是汗这等火候,这小子日后造化不不!
  他轻轻唤醒余小二:“起来,该吃早饭了。”
  余小二深吐口气,平推出双手,然后睁开双眼,缓缓地站起:“师傅,徒儿练的怎样?”
  慕容久酒心里虽然高兴,但嘴里却说道:“还差得远呢,走吧。”
  丁不一还在练剑式。慕容久酒见他那大欠火候的身步,心中的一点高兴顿时又荡然无存,脸上阴云密布。
  “回墓穴。”慕容久酒没有停步,大步从丁不一身旁走过。
  三人回到墓穴石窟。
  白如水的早餐已经做好,白面馒头,两菜一场,味道十分可口。
  谁也没想到白如水的手艺会这么好,就是一流的厨师做出来的菜,也不过如此,除此以外,白如水还替慕容久酒烫好了一壶酒。
  然而,早餐时,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十分沉闷而忧郁。
  慕容久酒吃过饭后,便到前穴石屋去了。
  白如水问丁不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丁不一苦笑道:“看样子,慕容叔叔对我很不满意。”
  白如水蹙起秀眉道:“怎么会这样?”
  丁不一道:“因为我太笨。”
  余小二一旁道:“大哥怎么会笨?不要说傻话了,我看你准是练得不得法。”
  丁不一沉着脸站起身,闷闷不乐地转回卧房。
  “哎,不一爷。”余小二抹抹油嘴,准备跟过去。
  白如水道:“别去让他静静,这样对他也许会有些好处。”
  余小二噘噘嘴,叹口气,回到杂屋。
  白如水收拾好碗筷后,回到卧房,披散着秀发,开始梳妆。今日一早起床做饭,还不曾收拾头上的装饰。
  此时,她已恢复女儿的容貌此男装打扮更透几分妩媚。
  她心事重重地梳着秀发,忽然,她的手顿在空中,然后缓缓落下,在腰裙的内夹里带里摸出一颗小香珠。
  她撒开五指,默然地注视着在手中滚动的小香珠。
  这是一颗奇特的珠子,名日龙珠,实际上珠子并不泛香,但却像夜明珠一样闪烁着奇丽的光彩,如果用指头拎着,对着光亮从珠孔中看去,可以看到珠内有一条金龙在张牙舞爪地飞腾、翻跃。
  这就是师搏临终前向她提到的那颗决定她一生命运的龙珠。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
  惨淡的蜡光照着白如烟消瘦的脸,微弱的呼吸声像悬着的丝线,随时都可能扯断。
  她紧靠在纱棉床边,握着白如烟颤抖的手,泪水像泉水一样流淌。
  她知道师傅不行了,即将撒手人世,远离自己而去。
  “师傅。”她悲声切切,柔肠寸断。
  “水儿,”白如烟振作起精神道:“有生当然是有死,这是必然的事,没什么可悲伤的。”
  “可是……”她悲声哽咽,说不出话来。
  自如烟攒紧了她的手道:“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她点点头,芳心扑腾乱跳。
  白如烟向她描述了一番龙珠的形状,然后道:“今后若有人执龙珠来找你,或你遇上执有龙珠的人,你就跟他走,他将带你找到你的归宿。”
  她困惑不解:“为什么?”
  白如烟气促地道:“日后你自然会明白,请答……应我。”
  她虽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但师傅临终的话,她不能不依。
  她闪着泪花的眸子瞧着师傅:“我答应。”
  “好……好。”白如烟声音突然低下,喘不过来:“请他替我杀了薛……”
  她知道师傅指的是谁,于是道:“我会的,只是百毒帮以后怎么样?”
  白如烟咕噜着道:“解……散,我在这百花堂下埋……了炸药,炸……炸……”
  她贴近师傅的脸:“弟子明白了。”
  白如烟拼命地睁大着眸子:“你要尽力帮……龙珠人……但是……但……是”字还未出口,头猛然一歪,栽倒在梳巾里寂然不动了。
  悬着的丝线断了,师傅停止了呼吸,睁光黯淡下去。
  师傅在“但是”后面,还想说些什么,但成了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
  她在丁不一救到百毒帮百花堂时,一个蒙面人送来了这颗龙珠。
  蒙面人对她说,这颗龙珠的主人便是丁不一,并要她帮助丁不一练成七邪剑,同时要求她在丁不一练成七邪剑之前,不要告诉他这颗龙珠的事。
  丁不一就是龙珠的主人?她半信半疑。
  在百花堂卧室,她确定丁不一是爱自己时,惊喜欲狂,不管丁不一实际是不是龙珠执有者,她已认定,他就是龙珠的主人。
  她愿意为自己心爱的人冒一切风险。
  她决定执行师傅的遗命。
  她炸毁了百花堂,解散了百毒帮,跟随丁不一浪迹在充满着险恶的江湖,执行着自己尚不知道的神秘的使命。
  她是毫无怨言的,只是师傅最后一个“但是”意味着什么呢?
  她呆呆地痴立着。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她居然没有听见。
  “水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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