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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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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君泓回到宫里的时候,听闻蔺时谦病了,头一件事便是过来探望。

谁知道居然被拦在了屋子外头。

拦人的是徐太后身边的单嬷嬷。

她本是在屋里伺候着,听闻蔺君泓回来了,亲自出来见了他一面,与他解释道:“太医说王爷的病症许是会传染。太后也是怕旁人会染了这病症,故而没让旁人过来伺候。”

蔺君泓听闻,淡淡的扫了单嬷嬷一眼,不置可否。

但是回到寝宫之后,蔺君泓却是和元槿说起了单嬷嬷那话里的疏漏。

“如果当真皇叔得了易传染的病症,依着太后那性子,为何不将人送到宫外的王府里诊治?更何况,听闻太后中间也进去过屋子。那位可是个惜命的。既然知晓这病会让旁人染上,她绝对不会冒着这个风险亲自过去看望。而且,也不会将单嬷嬷留下来照顾。”

单嬷嬷可是徐太后的心腹,是她最信任的人。既然如此,徐太后又怎会冒了风险让单嬷嬷来照顾定北王?

这事儿着实是透着蹊跷。

更何况,最有资格照顾定北王的人,如今正被徐太后关起来了。

蔺君泓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徐太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元槿倒是没有太为这事儿而着急。

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皇叔如今病着,为何不见太医过去看诊?每日里只诊脉一次到底有些少了。”

“正是如此。”蔺君泓刚才想着徐太后那边的怪异举动,所以未曾多说这个。其实他也觉得那事儿透着蹊跷。“繁英说,过去看诊的太医都没有当面对着皇叔诊治。只悬丝诊脉罢了。问起病情的传染性,他也是含糊其辞说的模棱两可,并未讲出什么实质性的话来。”

其实太医的这个态度,蔺君泓倒是知道是为什么。

徐太后那凶恶模样一摆,谁敢多说?

更何况,此人是徐太后当年还是妃子的时候暗中相助提拔起来的。如今徐妃成了徐太妃而后成了徐太后,此人在宫里多年,自是愈发的尽心尽力。

若非他着实医术高超,平日里也不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为人十分规矩,蔺君泓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不过这事儿一出,蔺君泓倒是要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了。

蔺君泓吩咐底下人彻查此事。可是,每每事情到了一个关键的点上,就会戛然而止,探究不出其中最重要的那一个关键之处来。

蔺君泓百思不得其解,对此愈发好奇。不过为今之计,还是先保证蔺时谦的身体恢复。

他先是让人强令将定北王妃沈氏放了出来,而后又亲自派了一名太医过去给蔺时谦看诊。

沈氏一出“牢笼”,登时战斗力大增。只不过有了先前的教训,也不敢和徐太后明着来了,转而直接跑到了蔺时谦的屋子外头,安安静静的跪着,说是只求能够近身照顾自己的夫君。

蔺君泓自是肯了的。

旁的不说,沈氏断然不会去害蔺时谦,这一点他还是十分肯定。

谁料这事儿中途竟是出了点岔子。

皇太后留在宫里的那只名唤汤圆的京巴狗儿,竟是冷不防蹿了出来,将定北王妃给咬伤了。而且,那伤口颇大。足足扯下了巴掌大的一块肉来,留下血肉模糊的一个大口子。

沈氏登时晕了过去。再醒来,这一下子沈氏可是自顾不暇,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伤口疼得撕心裂肺,哪里还顾得上去管蔺时谦如何了?

好在蔺君泓亲自带了太医过去给蔺时谦把脉。徐太后这才没法子拦阻了。

对于那病症是不是可传染的,太医是私底下和蔺君泓说的,旁人并不知晓。

不过,这位太医开出来的方子倒是当真有效。旁的不说,半天下来,蔺时谦已经开始退烧,身上热度没有之前那么烫手了。

蔺君泓这才放心了不少。

对于徐太后坚持让灵犀近身服侍蔺时谦,旁人只可在外头候着,不能贴身伺候,蔺君泓就也没说什么。

毕竟灵犀是蔺时谦唯一的妾侍。虽不知徐太后是什么意思,不过蔺时谦现在已经开始转好,只灵犀能贴身服侍定北王,倒也没甚不对的。

蔺君泓安排妥当这边的事情后,和元槿商量了下,让元槿留意着这边,他便去了牢里,探望一个人。

明乐长公主、他的姐姐,蔺君澜。

蔺君澜这些日子着实不太好过。

她本就是个十分在意形象的人,平日里不收拾齐整了,断然不会见外人。

可是到了牢里后,哪里有那许多可以让她讲究的?

莫说是收拾齐整了。就是想整理一下,也没有那个条件和机会。

因着她的身份关系,单独将她关在一处已然是难得。不过她到底是对着皇后娘娘暗中下药,这罪过可是不小。稍微知情的那些人谁也不敢给蔺君澜开后门。故而明乐长公主这些天没能洗澡换衣,日子过的颇不顺心。

所以她到底是闹了起来。

闹了之后,没有人理会,她就拼命喊叫,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皇帝陛下。为的就是换取一个好点的牢中待遇。

最起码,洗澡换衣还是要的。

蔺君泓心里最疼爱的人便是元槿了。任谁伤了元槿,他都绝对不会放过。更何况,蔺君澜当年暗算他的时候,可是半点儿的姐弟亲情都没有考虑过。所以乍一听闻到蔺君澜的交换条件时,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谁知,没过多久,贺重凌就亲自来宫里寻了他,说是蔺君澜或许当真有重要事情与他相商。

“观她神色,似是当真有什么旁人不知晓的消息要告诉你。”贺重凌斟酌着用词,说道:“陛下若是无事的话,不妨过去一听。或许有什么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如果是旁人这么说,蔺君泓必然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一串话下来,都是什么“似是”和“或许”,根本没有一个肯定的说法。

不过蔺君泓了解贺重凌。贺重凌如果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根本不会对他说出这番话来。是以这回蔺君泓倒是当真认真思考了下蔺君澜的要求,最终点了头。

蔺君泓去见蔺君澜的时候,是在一天的傍晚时分。那日他处理完政事,这才往那边走了一趟。穿着惯常时候的常服,未带宫人,只让四卫跟着出行。

他进去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地平线之上,光芒已然收敛了许多,颜色愈发浓艳。

他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消失。

说起来,蔺君泓和蔺君澜应该相见了没有多少时候才对。

可是等到蔺君泓回到宫里的时候,元槿惊讶的发现,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和离开前截然不同了。

少了些从容和淡然,多了些冷厉和漠然。

元槿不晓得他这是怎么了。一看到他,赶忙迎了过去。亲手替他除去了外衫,又递了湿布巾给他擦脸,这才问道:“长公主和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蔺君泓擦拭的动作滞了一瞬。

“没什么。”他擦拭完毕,将布巾丢到了一旁,拉了元槿的手在旁坐下。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蔺君泓复又说道:“真的没什么。”

元槿看的心里一沉。

她知道,蔺君泓这般状态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基本上是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她。

而且,她也明白,连她也不肯告诉的消息,必然是很重大的。不仅如此,还得是个让她知道了后,反倒还不如不知道的消息。

试问天底下能有多少个这样子的?

元槿将自己能够想到的各类信息快速的思量了下,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她这茫然又努力思考的模样,蔺君泓定了定神后,反倒是笑了。

“真的没什么事情。”他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正常,带出了暖意,“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不足以挂在心上。”

元槿看他说的认真,虽明知他这话不过是几句安慰而已,依然点了点头。

她想,若是到了个合适的时候,他会告诉她的。

虽说没再细问这件事情了,不过接下来几日时,蔺君泓的行为有些出乎元槿的预料。

蔺时谦还在病中,按照前些日子看来,蔺君泓无事的时候,便会去探望下蔺时谦。有时候会坐一会儿,有时候则是会细细问过他的病情。每日里总会过去好几趟。偶尔遇到蔺时谦醒了,甚至两人还会多说会儿话。

可是自打去过蔺君澜那边后,蔺君泓反倒不太去看蔺时谦了。

元槿仔细思量了下才发现,不仅仅是“不太去”而已,其实,是压根没再去过。

这倒是有些奇怪。毕竟蔺时谦和蔺君泓多年来感情一直不错。如今蔺时谦卧病在床,蔺君泓没道理会不挂念。

更何况,蔺君泓虽贵为帝王,实则是个极其重情义的。蔺时谦待他尽心尽力,他更没道理会不担忧。

元槿曾经试图去和蔺君泓就此事沟通一下。

奇怪的是,蔺君泓竟然避而不谈。

元槿便每日里独自过去探望蔺时谦。

偏偏每次她回到寝殿的时候,蔺君泓还会问她蔺时谦的状况。而元槿提议让他过去,他又会再次拒绝。

这真是……

次数多了以后,元槿都已习惯了。

左右蔺君泓会好药不断的接连送去,而且,太医依了他的吩咐,十分尽责的在给蔺时谦看诊。即便蔺君泓人没到,那份心意也已经足够。

元槿去归去。可是每次过去都要面对着单嬷嬷和灵犀那紧盯的眼神,她还是很有些郁闷的。

对于单嬷嬷时常出现在那里,元槿早已见怪不怪了。

若说身为嫂子镇日里在小叔子的病房内出现十分不妥当的话,可如今徐太后并未经常过来,而是她身边伺候的单嬷嬷。

不过是个身边伺候的人而已,说起来,也是主子为了避嫌未曾出现,所以遣了她过来表达下关切之心,没甚要紧的。

故而元槿虽觉得她和灵犀那提防的眼神有些让人不舒服,却并未多说什么。

她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这两个人看她的目光让她不舒服,那让她们没机会这样做就是。

因此元槿再去探望的话,都会寻个简单的借口将单嬷嬷和灵犀打发到屋子外头去。眼不见为净。

这天元槿事务繁忙,有宫里的事情要安排,又有新鲜的果子菜蔬送了来,需要她安排下去,哪一些是留在宫里的,哪一些是要赐到重臣或者是世家的。

忙碌了好半晌,元槿方才回到殿内休息。回去后方才知晓,恰好这一日,蔺君泓不知怎么想通了,去探望了蔺时谦。而且,还忽然对单嬷嬷发了难。

当时的情形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认真说来,单嬷嬷伺候蔺时谦,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因着真正的诊治开始的太晚,蔺时谦虽然身体底子好,但由于连日的热度不退,所以身子发虚。现在好了一些后,虽然时而能够醒上一会儿,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沉睡着的。而且,还时常会冒出虚汗。

单嬷嬷就和灵犀一起,每日里给蔺时谦翻身,擦身。不仅如此,擦身的水温,翻身时候控制的力度,单嬷嬷都拿捏的很好,一丝不苟到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可即便如此,蔺君泓依然对单嬷嬷动了怒。还当场摔了一个茶盏。

那边伺候的人怕事情闹得没法收拾,就兵分两路,一边去寻了徐太后,一边去寻了元槿。

徐太后那边,因为时间正好是在午后,徐太后已经歇下了,所以没有请到人。故而只元槿急急收拾了下后往这边赶来。

还没进院子,元槿就发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

宫人的脚步声比起平日来都要轻柔了许多。脸上带着惶恐之色,连惯常带着的笑容都收敛起来,不复存在。

空气里好似凝着一股子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元槿疾步朝前行着,唤了这里伺候的一个小宫女来,细问究竟。

那小宫女年岁不太大,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长得眉目清秀,瞧着便是个乖巧细致的。

她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有旁人,方才胆子大了点,与元槿说道:“禀皇后娘娘,婢子也不清楚。不过,虽然杯子是朝着单嬷嬷摔的,不过好似陛下不是对单嬷嬷生气,而是、而是……”

她又再次环顾了下四周,被元槿身边的孟嬷嬷瞥了一眼后,浑身一凛,低声急急说道:“好似是和定北王爷吵了起来。”

元槿听闻后,蓦地一怔,没料到事实竟是这样。

想必是不愿陛下和定北王爷争执的事情传到外头,故而有了“单嬷嬷被训”的说法。

怪道不过是个嬷嬷而已,竟然也特意去到了她的寝殿去叫她。

元槿心下会意,加快了步子,匆匆前行。

屋子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苦涩药味儿。

与那浓厚的药味儿相呼应的,便是这里紧绷到了极致一触即发的气氛。

地上的碎瓷已然不见,想必是早已收拾妥当。而屋里伺候的人,则是跪了一地。

蔺君泓坐在屋中的椅子上,淡笑着垂眸。

蔺时谦倚靠在床边,脸色苍白。

元槿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便见单嬷嬷跪在最前头,姿态恭敬且谦卑。

她故作不知的侧首过去细问蔺君泓:“听闻单嬷嬷做错了事情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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