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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勃然大怒道:“妖妇,你把白某看得也太不堪一击了!”
刷刷刷又是一连三剑,向长青夫人攻去,两人再度战到了一起。
尉迟平不愧是武林世家的家主,武功果然不同凡响,而且那令人难防的暗器,随时都会飞射而出,胡白风等四人勉力应付,算是战成了一个平手。
白采萍与两名老者刚刚交手时,还能保持相平之局.但不久之后,白采萍的剑法就到了乱不成章法的地步。
幸而于碧青的两柄短刀招法精奇,逼得两名老者不住后退,向白采萍夹攻的两名老者中立刻分出一人.去围攻于碧青,白采萍的对手去了一个,方才算是松下了一口气来。
但长青夫人与白展堂的搏斗却有了极大的变化。
白展堂虽是纵横江湖数十年,一柄白家剑没有吃过败仗,但长青夫人的宝剑却像具有魔力一般.使他渐渐只剩下了招架的份儿,一时险象环生。
胡白凤等四名弟子以及白采萍等俱被敌人缠住,欲救不能,只有干自着急的份儿。
不久,长青夫人刷的一剑刺向白展堂右肋!白展堂身形疾转长剑斜出,格了过去。
长青夫人的剑是被格开了,但她却左手一扬,五指拂动,像五条小蛇一般向白展堂面部抓来!
白展堂顿感眼前一花,疾忙纵身后退,但长青夫人被格出的宝剑却又顺势削了回来,只听哧的一声,白展堂肩头的衣服上被划破了半尺多长的一条裂口,鲜血也随着流了出来!
长青夫人格格一笑道:“白展堂,快些把那件武林至宝献了出来,否则最多十招之内,就要你死在这庭院之内!”
这并不是狂言,长青夫人如果愿下狠手,十招之内杀死白展堂,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事。
白展堂没有开口。
长青夫人大怒道:“姓白的,你要说句明白话,究竟你打算怎么样?”
白展堂咬牙叫道:“老夫没有什么可说,如果功力不及芳驾,也只有一死而巳!”
长青夫人桀桀叫道:“既然你定要找死,那也没有办法,杀了你一样的可以向你那宝贝女儿追问宝贝所在。”
白展堂咬牙不语,宝剑疾挥,又与长青夫人相搏了下去。
但血染襟袖,越来越发不支了。
忽然,就在白展堂形势岌岌可危之时,突见人影一闪,一条黑影疾掠而至,刷刷刷一连三剑,把长青夫人逼得退开了四五步远。
这一着突然的变化,登时震动了全场,白展堂双眉深锁,开了三步.白采萍激动无比,眉宇间却泛起了一层喜色。
原来来者正是丁弃武。
长青夫人双眉一扬道:“丁弃武.你不该破坏我的好事……”
伸手一指白展堂道:“他是你杀父的仇人,为什么你反而要救他?”
丁弃武冷冷的道:“就因为他是我的仇人,我才不能使他死在你的手中!”
长青夫人格格一笑道:“这为什么?”.
丁弃武道:“很简单,如果他被你杀了,我如何亲手报仇?”
长青夫人咬牙笑道;”丁弃武,我想不到你会处处跟我过不去,否则我早就想法杀了你!”
丁弃武冷笑道:“你伺尝没想过,最初你想利用我,后来你想杀了我,然而你却未曾做到,那小桃的事……”
长青夫人哼道:“怎样?”
丁弃武道;“我怀疑那是受了你的主使。”
长青夫人仰天大笑道:“有这种想法,你就不配做一个男子汉。”
丁弃武哼道;“那是因为你太阴险太狠毒了,对你这种人不能不提高戒心!”
长青夫人怒吼道;“丁弃武,我已对你一再忍让,不要把我激出火来,也许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这畜牲!”
丁弃武大怒道:“贱人,你怎敢这样骂我?”.
长青夫人叫道:“我岂止骂你,我还要杀你!”
丁弃武哼道:“在下也认为不必要再留下你这毒妇的性命……”
长青夫人并不多言,宝剑急挚,一连向丁弃武攻出了七剑.剑剑都是攻向他的致命要害。
丁弃武手中所用的就一柄凡铁打造的长剑,可以算是宝剑中最差劲的货色,但在他的手中挥舞起来.却有意想不到的威势。
十招过后,长青夫人已是险象环生,第十一招上,丁弃武长剑划破了长青夫人的面纱,第十二招上,丁弃武的长剑抵在了她的胸前。
长青夫人完全被制。
丁弃武沉声喝道:“还不下令让他们停止?”
长青夫人不得已只好叫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尉迟平与四名老者一时俱都停下了手。
全场之中顿时变得鸦鹊无声,所有目光俱都投注到了丁弃武的身上。
白采萍的表情最是复杂,有悲有喜,投注到了丁弃武脸上的目光也有一些说不出的异样光辉。
最尴尬的算是白展堂,他有种愤不欲生的感觉,丁弃武是要找他报仇的人,他之躲到开封府来,真正的目的也是为了躲避了弃武,没想到如今却被他所救,自然,而后的事情如何尚难断言,但至少眼前却是如此。
于碧青靠到丁弃武身边,笑道:“还犹豫什么,刺下去呀!”
白采萍的眸光除了盯注着丁弃武之外,就是瞧着于碧青,她的表情十分复杂,使人一时难以看得出她是在想些什么?
丁弃武摇摇头道:“这样把她杀掉,未免大便宜了她!”
长青夫人咬牙道:“丁弃武,如果你还有一点人心,你就不该真的杀我!”
丁弃武一道:“贱人,难道我欠你什么不成?”
长青夫人幽幽的道:“至少,我一直对你没有甚麽恶 意!……”
说着扯去面纱,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丁弃武贴着她,只见她面色一连几变,似在哀求,又似在忏悔,一副望包可怜的模样,使人不由怦然心动。
丁 弃武定了一下心神,冷笑道:“妖妇,事到如今,你还向我施展这种狐媚?”
长青夫人长吁一声,道:“丁弃武,你想把我怎麽样?”
丁弃武哼道:“我不会做得太绝大狠……”
目光转动,瞧了瞧呆立在一旁的尉迟平道:“把他的蛊毒解去,你可以走!”
长青夫人摇摇头道:“我办不到。”
丁弃武哼道:“大约你是真的活腻了。
“不,我并不想死,但是我却实在做不到。”
“为什么?”
“解他蛊毒的药是有,但却不在我的身边。”
“莫非在万花山庄?”
“不!”
丁弃武怒道:“那么在什么地方?”
长青夫人道:“碧鸡察。”
“碧鸡寨……”
丁弃武皱皱眉头道:“如果要取解药,必须跑到数千里外的岭南碧鸡寨去,你可是这个意思?”
长青夫人点点头道:“一点不错。”
忽然,又是一条人影闪动,一个年约五旬左右的老者扑了下来。
那老者双臂特长,大约长到膝盖之下,看上去很像一只猩猩。
众人俱皆为之一怔,但却大多已有所悟,由这老者的手臂看起来,可以想到他可能就是长臂翁公孙同。
果然,只听长青夫人叫道:“死人,为什么你不早些来?”
“唉……”
公孙同长长的叹吁了一声,又道:“我路上遇上了一件想不到的意外生事,晚来了一步,想不到却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长青夫人叫道:“你要想法救我!”
公孙同道;“当然,贤妻放心,我不计任何后果,一定要使你平安无事。”
丁弃武一面用宝剑指着长青夫人,一面沉声道:“大约你就是公孙同了?”
公孙同连声道:“不错,老夫就是公孙同……”
微微一顿,又道:“拙荆是什么地方得罪了阁下,阁下可是……丁少侠?”
丁弃武点头道:“在下正是丁弃武……”
目光四处一转,又道:“在下不愿多说,如果尊驾定要知道,以后可以去问尊夫人……”
公孙同接口道:“那么,丁少侠准备……”
丁弃武冷冷的道:“在下没有大多的要求,只要你能有办法使那位尉迟大侠恢复原来的心性,除去了他体内的蛊毒,我自然就会放了尊夫人。”
公孙同连声道:“这容易,我一定可以使他复原,解去他所中的蛊毒!”
丁弃武道:“莫非你身上带有用药?”
公孙同道:“不错,老夫离开碧鸡寨时,曾想到拙荆可能会对别人用这种手段,所以身边带了一些解药!”
丁弃武急急喝道:“那就请快些取出来吧!”
公孙同连声道.“当然,当然……”
说着伸手向怀中摸去。
长青夫人定定的看着他,满脸都是疑讶之色。
丁弃武长剑抵在长青夫人心头,在等着公孙同取出解药。
公孙同由怀中取出了一个白瓷小瓶,轻轻一摇道:“这其中就是解蛊之药,就请丁少侠给他服下去吧!”
说着向丁弃武递了过去。
丁弃武伸手去接,不料公孙同就在瓷瓶递了出去之时,却双手一合一分,分向丁弃武与长青夫人击了过去。
丁弃武虽然也已防备公孙同会突出煞手,但他却疏忽了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公孙同的双臂比常人的手臂至少长半尺以上,距离上未曾算到,而且公孙同的武功又是邪道之中第一流的好手,以致竟彼实实的一掌印在了胸前。
丁弃武啊了一声,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人也随之坐了下去。
于碧青大惊,急急叫道:“丁公子!”
娇躯疾晃,奔了过来。
与她同时赶来的还有白采萍,只听她则失声大叫道;
“小顺子!”
公孙同哈哈一笑,厉叱道:“站住,谁也别靠近,否则我第二掌立刻要了他的性命。”
于碧青与白采萍同时收住了脚步。
长青夫人同样的挨了公孙同一掌,她的情形比丁弃武更惨,只见鲜血由她口鼻之中一齐涌了出来,早已委委顿顿的躺到了地上。
白展堂老脸铁青,对眼前的变故实在不知该采取什么行动。
只听长青夫人幽幽的叫道:“夫君,为什么你……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公孙同冷笑道:“我绿头巾戴得够了,要你这浪货做什么。”
长青夫人咬咬牙关,叫道:“你……你……”
陡然挣扎着伸手向怀中摸去。
公孙同冷冷一笑,喝道:“贱人,死到临头,你还想弄什么花样?”
反手一掌,又向长青夫人击去。
但听蓬的一声,长青夫人身子被震得滚出了四五步远,双腿一伸,登时气绝身亡。
四名随从长青夫人而来的老者,以及尉迟平,都呆如木鸡般的呆呆站在一旁,面色青白不定。
公孙同冷冷的道;“这贱人已死,你们……”
四名老者一齐跪了下来,叩头道:“老奴愿忠于家主,求家主……”
公孙同挥挥手道:“这并不怪你们,都是那贱人该死,起来等候吩咐……”
四名者者同声应道:“是……”
一齐起身,站到了公孙同身边。
尉迟平则仍呆呆的站着。
公孙同大喝道:“尉迟老兄,你呢?”
“我……”
尉迟平眼珠滴溜转了一阵,突然失声大叫道:“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然后身形鹃起,向院外驰去。
没有人拦他,没有人理睬,眨眼之间,尉迟平已经消失不见,公孙同则发出了一阵呵呵大笑之声。
于碧青银牙一咬,叫道:“你这样狂笑做什么?”
公孙同道:“这都是那贱人办的好事,因为她一死,刺激了尉迟平,他体内的蛊毒也发生了作用……”
于碧青哼道:“他会怎样?”
公孙同笑道。“他会发病而死,不过,他还可以再活上将近一年的时间……”
丁弃武一直默坐在地,双目紧闭,不动不言。
公孙同目光四转,傲然无比的低下头去道:“丁弃武,你的伤势怎样?”
丁弃武张开双眼,冷冷的道:“还没到要死的程度。”
公孙同笑道:“但也差不多了,老夫可以告诉你,想死想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丁弃武闭目不语。
于碧青试探的道:“你究竟想要把他怎样?”
公孙同道:“老夫在问他想死想活,如果想死,那是最简单不过,老夫只要再轻轻补他一掌,就可送他上路!”
于碧青急道:“想活又怎样呢?”
公孙同道:“这也容易……”
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