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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有没有学乖啊!”师傅还是那么温柔。太好了,我还以为他要把我逐出师门呢!
“呜”假哭中。
“好了!皇上要见你,走吧!”
“不要!”
“怎么!还没学乖吗!”
“不是啊!您也不希望我进宫去抢皇上的御膳吧!”说着,我的肚子还很配合的叫了几声。
就这样,我和师傅各退了一步,我仍和他直奔皇宫,而我的午饭就在在这一路上用八个肉包子解决了。
十八
这回我学乖了很多,师傅把我送到御花园的入口处之后就闪不见了,我自己一个人走进去,先给正在欣赏歌舞的皇上行了个弯腰礼,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要我下跪还不如把我杀了呢!
现在已是春意正浓之时,在御花园里百花盛开香气弥漫,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在凉亭里皇上、兴王爷与朱雀国的国师正保持一定距离地坐在那儿,边喝酒边看歌舞,在他们身后都站着各自的护卫。青、橙、绿,就不用多说了,他们当然是一个不落的站在赤暗艳的身后啦!而在裟金冷艳的身后也站着四个蒙着面的白衣女子。***,真是会享受,我的腰都要弯得酸死了,他们还不理我。我也不管了,自己把腰给直起来了。听这曲子好熟悉啊!这不是我给逐月复试的时候选的那首曲子吗!难道逐月也在这!我看向花园空地处那个正在翩翩起舞的蓝色身影,果然是逐月。噢!应该叫静妃娘娘才对。她越来越漂亮了,能在客人面前跳舞,说明她应该是受宠的吧!我的心里堵堵的,很不爽。
“宁公子觉得歌舞如何啊!”见我看着正在跳舞的逐月发呆,裟金冷艳开口问到。
“舞倒是不错,可惜!”我看了一眼正在弹琴的仪芳公主,也就是给我吃春药的那个蛇蝎女人,也就是现在的仪妃娘娘。继续说道:“可惜曲子弹的太空洞,一点灵气都没有,不免有些煞风景。”我一说完,果然如我所料,那个仪妃娘娘嘣!的一下,将一根琴弦给弄断了。想必她现在一定气的不轻吧!不过我还有更恶毒的在后面呢!
“哎呀!琴弦怎么断了呢!这可不是好兆头,正所谓琴断人...”我后面一个字不说了,让她慢慢地堵心去吧!
“听你这么说想必你的琴艺在她之上,那你就弹奏一曲吧!”赤暗艳倒是蛮护着他老婆的嘛!不过他一定还不知道裟金冷艳和仪芳公主之间的恩怨吧!还想为裟金冷艳挽回一点面子,真是马屁拍到驴蹄上了。
“皇上叫我来,不是为了想听我弹曲吧!”要我弹琴给你听,呸!美不死你。
赤天云看见情况不对,连忙为我求情,可我却像没事人一样的看着赤暗艳。
赤暗艳挥走了一干宫人,也包括逐月和仪芳,开口说到:“看来天牢还住的不够啊!”
“禀皇上!天牢我是住得都要吐了,但是我宁可在进去一次,也不敢污染圣听,实在是我的琴艺太糟糕了,能把猪都吓得食欲不振。所以皇上还是不要听为好。”我明着恭敬的不得了,暗着却是在骂他是头猪,可又让他治不了我的罪,因为他如果降罪于我,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头猪了吗!
当我正在为我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有一干五花大绑的大臣被一群侍卫带进了御花园,跪在了凉亭外的空地上。
“启禀皇上,属下已将在上书殿闹事的大臣带来了”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毕恭毕敬的向赤暗艳禀告道。
我看看跪在那里的七个大臣,哈!真是可笑!一点大臣的样子都没有,有的头发乱的像鸡窝,有的眼睛被人打成了熊猫眼,有的朝服被撕了一个大口子,甚至有的连鞋都没了。就连我这个蹲了三天号子的人形象都比他们好。
“国师见笑了。”裟金冷艳的嘲笑声让赤暗艳很没面子。
“你们这是怎么了,尽如此狼狈。”这是赤天云说的。
“臣禀告皇上,王爷,臣罪该万死。今早臣等在上书殿里讨论奏承时,江丞相提议将城外北郊的二十万亩土地统统填平,改成专门纺织上等丝绸的御用织坊,可是李大人和季大人还有公孙大人都极力反对,之后他们便争论了起来,在后来.....”在后来就打了起来,不用说也能看出来啦!
唉!一看就知道,那个江丞相那边的人和反对他的人大打出手,结果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至于这个说话的老人,可能是因劝架不成,反而被卷进去的吧!
“启禀皇上,臣这么做都是为了皇室威仪着想,有了御用织坊,皇上和王爷就可以穿得更为尊贵,更显皇家气派,而且后宫的娘娘们也会更显美艳的。皇上,臣的一片苦心可都是为了皇上啊!”那个江丞相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真是老奸巨滑,把责任推给皇帝,即使议案通不过也不会受什么惩罚。死老鬼,一定收了大商贾不少好处吧!
“皇上!不可啊!城外北郊乃是一片肥沃的农田,有近万名农户靠着那片土地养家糊口,每年上缴的粮食也数以千石,万万不能这片土地填做它用啊!宫廷里的御用绸缎每年都由各地进贡,实在无须在....”
“季大人,难道你的意思是说后宫娘娘的需要还不如那几块地重要吗!”
“.....”
真是的!又要开吵了,反正没我什么事,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先睡一觉。我不知不觉的打了一个哈欠。这可不得了,那些大臣立刻转移了斗争目标,一个哈欠而已有这么大惊小怪吗!就算我流着口水倚在柱子上快睡着了,也不要冲着我大喊大叫吧!
“什么人,竟如此无礼,敢在皇上面前呈现疲惫之色。”
“快把这无礼之人拉出去。”
天啊!不是吧!在皇帝面前连个哈欠都不能打啊!在我愣了三秒钟之后,我决定反击。
“喂!那个什么大人啊!是我无礼,还是你无礼呀,皇上都没开口,你就要把我拉出去砍了,难道你比皇上还大吗!”我一说完,那几个攻击我的大臣就立刻像捣蒜一样对着赤暗艳直磕响头。照这样看来,以我以前无礼的程度,关天牢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宁公子觉的无聊吗!”赤暗艳眯起那双桃花眼看着我心里直发毛。
“是啊!这么多德高望重的大臣竟然会为了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而争论不休,难道皇上就不觉的无聊吗!”
“哦!宁公子有何高见。”裟金冷艳开口问到。
“其实结论如何,我相信皇上心中早已有数了,想必皇上您只是觉得歌舞太过无聊,想换点别的来玩玩罢了,看大臣们吵架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吗!”我看赤暗艳在那些大臣吵架的时候,不仅没阻止,反而还悠闲的喝酒,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你、你、快住口,竟敢妄自揣测圣意,皇上...”那个江丞相还没说完,就被赤暗艳挥手打断了。
“让他继续说下去,你认为朕会如何处理呢!”
“农乃国之根基,我想问问各位大人。如果农民不种粮食,你们吃什么;如果农民不种棉花,你们穿什么;你们的吃穿都没了,你们还臭美什么!”我借用了小品中的一句话,我一直觉的那个演员演了一辈子小品,这句话是最经典的。果然,那些大臣被我给说的哑口无言了。
十九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和坐在凉亭里的所有人,全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那个开心啊!那个得意啊!就别提了。事情解决了,当然是按照我意思办的啦!那些大臣们每人罚扣俸禄一年,杖二十,都各自下去领罚去了。是说正事的时候了。裟金冷艳看见赤暗艳只顾喝酒,半天都不说话,也很识趣的带着随从到湖边赏花去了。等裟金冷艳走了好远之后,赤暗艳才看向我冷冷的开了口。
“看来你也并非等闲之辈啊!”
“我只不过是说出皇上要说的话罢了,顶多就是一传声筒。”听到他夸我,我的确是非常爽啦!不过不能表现的太过分了。
“找你来是为了“血之泪”的事情,朕倒是可以把他给你。”开始切入正题了。
“那就请皇上说出作为交换的条件吧!”我不是笨蛋,就算天上掉馅饼,也要小心被砸到头啊!
“你倒是个聪明人,只要你能在三天之内拿到‘千年寒冰’,我就把“血之泪”给你,具体的情况你去问你师傅吧。”
“千年寒冰是吧!我试试吧!”三天之内,从明天算起的话,就和我与裟金冷艳的五天之约过了两天,可是现在有了一个生存的机会,我就不应该放弃,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嘛!至于裟金冷艳,和他商量一下他应该会多等我两天的吧!
“不好啦!快来人呐!静妃娘娘落水啦!”一声声尖锐的声音由湖边传来,一听就知道是太监喊的。原来静妃娘娘落水了,这名字好熟啊!不对!静妃不就是逐月吗!我明白过来后,撒腿就往湖边的方向跑去。
等我跑到那的时候,可把我的五官都要气得挪位了,岸边那么多的宫女、太监,竟然没有一个人下水去救人的,只知道在湖边亮嗓子。我也没工夫和他们吵了,赶紧脱掉外套和鞋子,一头扎进水里,使出全力朝已经挣扎到湖中心的人影游去。可我在湖里上上下下的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逐月,在我不知是第几次浮出水面的时候,我看见一些侍卫也朝这边游了过来,我朝他们大喊了几声要他们在周围找找,然后又在一次钻到了水下搜索,我都快急死了,在找不到的话,逐月就没救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似乎看见在湖底的水草之间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的,我快速的往下潜去,果然是逐月,她被水草缠住了,刚才发亮的东西就是她脖子上的宝石项链。我拉开缠着她的水草,带着她浮出水面,尽全力向岸上游去。岸边的侍卫看我游了过来,纷纷帮我把已经失去知觉的逐月往岸边的草地上搬。
虽然现在的天气已经变的暖和了,但水温还是很冷,在加上还有阵阵风刮过我湿碌碌的身体。我感到揪心的寒冷。可我顾不得冻的发抖身体,怕耽误了救逐月的最佳时机。我压着她的肺部,希望她能把呛到胃里的泥沙给吐出来,压了好一会儿,泥沙是吐出来了,但她还是没动静,我用手试了试她的呼吸,吓的身体一颤。生命的迹象已经没有了,她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
“她已经死了!”赤暗艳说了一句。
“呸!你妈才死了!”我已经顾不了什么礼节不礼节的了,逐月是他老婆啊!他怎么可以如此无情。可我现在没工夫和他计较,他要杀要剐,也得等我救了逐月在说。
我从书上看到过,人的心肺部在突然受到外界压力的时候,心脏会极度收缩,从而出现假死现象,只要能帮助逐月缓解心肺的压力,她还是有救的。
我把逐月的双腿弯曲,让心脏减少负荷,接着双手交握成拳状,每两秒钟就拼命的捶打逐月的心脏。我听见周围的一些人都说我疯了,有的甚至还想上来拉走我,可是他们的皇帝没做声,他们谁也不敢动。我的手感觉到逐月的心脏有了生命的迹象,接下来是肺部供氧。我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我感觉到周围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我给逐月做了人工呼吸。就这样折腾了好半天,终于 “咳!咳!呼!....”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死人复活了。
看到逐月醒了,我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了。倒在草地上大力的呼吸着,我这才感觉到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宁公子,你的脸...”赤天云看着我的脸,满脸的花痴状。
看来刚才我下水时,脸上的云姜花粉也被洗掉了吧!我现在没力气跟这些人多做解释,只能学着他哥哥刚才的语调:
“具体的情况你去问我师傅吧!”说完,我慢慢的爬起来,不顾他们的质问,径自离开了。
我走到御花园的门口,师傅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我实在是支持不住了,往他怀里一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客栈熟悉的天花板,接着是师傅关切的眼睛。我身上的衣物已经换过了,头发也干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师傅帮我换的衣服。
“师傅,我...”我想说的太多了,却又不知该先说什么才好,是先说我和裟金冷艳的五日之约,还是答应皇上去找千年寒冰的事,又或者是我救逐月的事,我脑子一团乱麻似的。
“什么都别说了,快把姜汤喝了吧!不然会染上风寒的。”师傅体贴的帮我把姜汤吹凉,在送到我嘴边。我看着嘴边的姜烫,突然好感动哦!我以前生病都是自己一个人难受的死去活来,从来没有人这么细心的照顾过我,我又想哭了,忍住!忍住!忍不住了!
“呜————!师傅,你为什么要对我怎么好!我这么没用,还给你丢脸,我、我、呜!!!”
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扑到师傅怀里大哭了起来,这一次可是真情流露。我真的从心底感激师傅对我的好。
“好了,别哭了!为师说过,你决非池中物,一定会有苦尽甘来的一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