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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他虽然故意要作出不信的样子,但此刻无论是谁,也不能在教他再走七步了,七步阴风
掌名字已够吓人!
小鱼儿拍手笑道:”这次你说对了,不过,我只打了一掌,轻轻的一掌,只要你拜我为
师,我还可将你救活。”:白衣少年冷笑道:“你若以为几句话就可将我吓倒,你就大错而
特错了…”
小鱼儿道:“你不信?好,你且摸摸你左面第叁根肋骨下是不是有些发疼,这就是中了
‘七步阴风掌’的征象。”
白衣少年道:“哼……”
他嘴里虽在“哼哼哈哈”,手却不觉已向左面第叁根胁骨下摸了去,脸上也已不觉变了
颜色!
小鱼儿垂头瞧着脚下的影子,道:“怎么样,疼吧?”
白衣少年指尖已有些拌,口中却大声道,“自然痒的,任何人这地方都是最容易觉得痒
的…。
小鱼儿道:“但这不是普通的疼,是特别的痒,就好像被针刺,被火烧一样,疼得热辣
辣的,疼得叫人咧嘴!”
他目光自地上抬起,瞪着白衣少年的手,缓缓道」“你再摸,不是这里,再往左一
点……再往下一点……”
白衣少年的手指,不知不觉已随着他的话在动了。
小鱼儿突然叫道:“对了,就是这里,用力往下按!”
白衣少年手指不知不觉用力一按……。
他身子突然一阵麻木,“噗”地听从,再也不会动了!
小鱼儿拍掌大笑道:“饶你精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脚水,如今你终于上了我的当了吧,
你可知道是怎么上的当?”
白衣少年狠狠瞪住他,眼里虽冒火,嘴里却说不出话。
小鱼儿道:“告诉你,世上根本没有七步阴风掌’,我自然也。
不会,但世上却真有另一神秘的武功,叫做‘点血截脉’!”
他跑过去将那匹已骇得远远跑开的小白马拉回来,白衣少年眼睛瞪得更大,似是已等不
及地想听了。
小鱼儿缓缓道:“这‘点血’虽是一字之差,而且音也近似,但手法却大不相同,点穴
是死的,点血却是活的。”
他随手点了那少年身上“地门”、“气血囊”两处穴道,口中笑道:”这是点穴,你”
期门与气血囊’两处穴,永远都在这个部
位,绝不会动,所以点穴是死的…”
说着话,他又在那少年肋下拍了两掌,接道:“点血却是要截断你的血脉,你的血脉不
能流通,身于自然不能动自然要倒下去,你的血脉整天都在不但地流动着,点血就是要恰巧
点在你血脉流动时前面那一点,才能恰巧将你的血脉截断血在流动,这一点自然也时时刻刻
都不同,所以点血是活的,你懂得我的意思了么。“白衣少年已听得入神,不觉应声进:
“懂了。”
小鱼儿笑道:”但这闭血点穴为时不能太久,否则被点的人就要死了,方才我已解开你
闭住的血,所以你现在才能说话。”
白衣少年虽然生气,却忍不住道:“方才你瞧着地上的影子,可是在计算时辰,计算我
血脉该流在何处?然后再叫我用力按下去!”
小鱼儿拍掌大笑道:“对了,举一反叁,孺予可教也…”
白衣少年咬了咬牙,又道:“你虽然会一点‘点血’的皮毛,但会的却不多,而且根本
就点不着我,所以,你就骗我,让我自己动手。”
小鱼儿大笑道:“对极对极,一点也不错,因为教我“点血”的那人,医道虽高明已
极,武功却不行已极,他虽对人休各部都了如指掌,虽能算得出人体血脉流动的系统,却也
不知道该用什么手法去点,所以我也只有请你代劳了…”
他歇了口气,接道:”因为你还在随时准备动手,所以真气仍在掌指间流动,我一叫你
用力,你真气就不觉自指间透出,这自也因为我叫你点的不是穴道,甚至根本不在穴道附
近,所以,你就根本未去留意。”
白衣少年恨声道:“诡计伤人,又算得什么!”
小鱼儿道:“诡计?你可知道要多大的学问能使得出这样的诡计。第一,我要先让人时
时刻刻都防备着我,这样体内真气才不会自指学问撤出。第二,我要先编出‘七步阴风掌’
这样个怕人的名字,让你不得不含糊…”
白衣少年不由得叹了口气,进:“这两样已够了。,小鱼儿道:“不够,我至少还得略
窥‘点血’术的门径,还要算准血脉恰巧正流动在你穴道附近,让你全不提防。”
他挺起胸膛,大声道:“这简直是武功与智慧的结晶,我武功若不高,怎能教你提防,
我智慧若不高,又怎能教你不提防,你先提防而后不提防,可见你怎样都不如我,你拜我这
样的人为师,总算不冤吧。“白衣少年怒喝道:“拜你为师,你……你做梦?”
小鱼儿道:“你未动手前明明已说好的,如今怎能反悔。”
白衣少年涨红了脸,道:“你杀了我吧!”
小鱼儿笑道:“我何必杀你,你若要食言反悔,我就切下你的鼻子,挖去你的眼睛,割
下你的舌头,把你……”
白衣少年大喝道:“我死都不怕,还怕这些?”
小鱼儿眨了眨眼睛,道:“你真的不怕?”。
白衣少年这:“哼!”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好!你既不怕,我就换个法子。”
白衣少年大叫道,“我什么都不怕…”
.小鱼儿道:“我把你吊在树上,脱下你的裤子打屁股,你怕不怕?”
他知道有些人纵然刀斧加身,也不会皱眉头,但若要脱下他的裤子打屁股,他却是万万
受不了的。
白衣少年脸色果然变了,-阵青,一阵红,青的时候青得像生铁,红的时候红得像猪
血。
小鱼儿大笑道,“你终于还是怕了吧,快叫师父。”
白衣少年身子发抖,嘶声道:“你……你这恶魔……”
小鱼儿道:“你不叫我师父反叫我恶魔……好。“弯下腰,就要去拉那少年的腰带。
白衣少年突然大叫了起来,叫道:“师父!师父……”
两声“师父”叫出,眼泪已流了满脸。:小鱼儿立刻就为他擦干了,柔声道:“你哭什
么,有我这样个师父也不错呀,何况,你现已叫了我师父,哭也没用了……呀,你还哭,再
哭我又要打屁股了。“白衣少年拼命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
小鱼儿笑道:“这样才乖,对了,你得先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白衣少年道:“铁……铁心男!”
小鱼儿眨着眼笑道,“兰花的兰?”
白衣少年大声道:“自然是男儿的男…小鱼儿大笑道:“铁心的男儿,好,好名字,男
儿的心,本该像铁一样硬,不想你模样虽生得有些像女孩子,名字却取得似乎刚强。“铁心
男突然抬起目光,道:“你!”
小鱼儿道:“我人虽比你刚强,名字却没你刚强,我叫江鱼……你知不知道,有人说江
里的鱼很好吃,你吃过没有?”
铁心男咬了咬嘴唇,道:“我……我很想吃…”
他很想吃的,倒不是远在江里的鱼,而是近在眼前的这条小鱼儿”,他真恨得咬“鱼
儿”一口,咬下他一块肉来。
小鱼儿笑嘻嘻地瞧着他,突然伸出手,伸到他嘴边,笑道:“你想吃,就吃吧。”
铁心男呆住了,道:“你……你……“小鱼儿大笑道:’你不是想吃我的肉么?……告
诉你,无论你心里在想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我一猜就猜出。”
铁心男叹了口气──除了叹气,他还能怎样?
小鱼儿道:“你今年几岁了?“铁心男道,“总比你大两岁…”
小鱼儿笑道:”就算你比我大两岁,但学无长幼,能者为师,这……”
突然间,远处有人嘶声大呼道:“小鱼儿!江鱼!休莫要走!
不能走!”
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人的衣服仍闪着光,小辨子也仍在飞扬,但马到近前,她却几乎
是滚下来的。
她的脸也不再像桃花,简直苍白得像是死人,她的眼睛仍是发亮的,但却充满了惊慌与
恐惧!
她一把拖住小鱼儿,喘着气道:“阿拉,真主,感谢你……他还在这里。”
小鱼儿道:“阿桃?是什么事将你又“拉”。来了?
桃花道:“求求你,莫要再笑我,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你……你……一定要跟我
走!”说到第二句话时口他眼泪已流了满脸。
小鱼儿叹道:”唉,又多了泪人儿,真要命。”。““他用衣袖擦了擦挑花脸上的眼
泪,道:“你要是再哭,哭肿了眼睛,就不该叫桃花,要叫桃子。”
桃花“噗嗤”一笑,小鱼儿拍手道:“又哭又笑,猫儿撒尿……”
一句话未说完,桃花却又哭了起来,拉过小鱼儿的衣袖,“嗤」的擤了一把鼻涕,边哭
边道,“方才我被你气走,越想越气,打者马兜了个圈子,刚想回去,但远远就瞧见家里出
了事了。”
小鱼儿笑道:“什么事,新衣服被人弄上鼻涕了么?”
桃花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嗤”的又擤了把鼻涕,道:“我远远就听见帐篷圈子里传
来男人的惊呼,女人的哭声,就连马也在乱叫乱跳,乱成一团,其中还夹着皮鞭子‘吧哒吧
哒’在抽人的声音,还有个破锣嗓子在大吼:‘谁也不准动,排成一排,小心老子宰了
你!’……”
小鱼儿道:“你嗓子再哭哑些,就学得更像了。”
桃花道:“我本想冲过去,但想了想,又下了马,伏下身子,在草丛里爬了过去,幸好
草很长一我爬到近前,便瞧见那一团帐筐四周,不知何时已被一堆人围上了,这些人一个个
拿着大刀,又拿着鞭子,凶眉横眼,骑在马上,不像强盗才怪。”
,小鱼儿道:“哎呀,强盗来了,有意思。”
桃花道:“这些强盗将我的族人和那些做生意的汉客全都赶牛赶羊般赶成一团,我瞧见
他们的鞭子抽在我的族人身上,我的心都碎了。”。
小鱼儿道:“草原上的强盗原来这么凶。“。
桃花道:“草原上虽有强盗,但却不是这些人。”
小鱼儿笑道:“你怎知不是?草原上的强盗你认得?”
桃花道:“草原上的强盗虽是汉人,但为了方便,也都是穿着牧人的衣服,但这些强盗
的打扮,我一看就知道是从关内来的。
他们骑的也不是咱们的藏马,而是川马,藏马的腿长,川马的腿短,我一瞧就能分出
来。”
小鱼儿不再笑了,皱眉道:“这些人不远千里自关内赶来,自然不是为着要抢你们的贷
物牛羊,关内的有钱人,总比关外多……”
桃花道,“他们不是要抢东西,而是要抢人…”
小鱼儿道:“抢人?抢谁?抢你?’:.桃花咬着嘴唇,道:“汉家的女孩子,也总比
我们漂亮得多……他们要抢的,也是个汉客,他们一路自关内将他追到这里,而且他们的探
子还瞧见这人在我们的帐蓬里,所以,他们就逼着我的族人要人!”。
小鱼儿道:“你的族人可给了他们?”
桃花道:“我的族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要的是谁,他们自己在帐篷里找,也没有找着,于
是他们就一定说是我的族人藏起了他,还要限半个时辰内将他交出来,否则……否则他们就
要凌辱我们的姐妹,打死我们的兄弟。”
她说到此刻,又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她扑到小鱼儿身上,大哭道:“所以我来求你回去救救他们,我知道你很有本事……
“小鱼儿沉吟道:“你可知他们要的那人是谁?!
桃花道:我……我本来还以为他们要的人是你,后来才听见,他们要的,是一个‘姓铁
的小子’,你……你可知道他是谁?”
小鱼儿眼珠子一转,笑道:“姓铁的……我没听见过,我铁心男一直瞪着眼睛在听他们
的话,此刻忽然大叫道:“我就姓铁,我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桃花一惊,两只大眼睛瞪着铁心男,再也不转了。
小鱼儿摸了摸头,苦笑道:“呆子,你为何要承认?”
铁心男也不理他,大声道,“那些强盗中可有女子?”
桃花呐呐道:“没……没有。“她实在想不到那些强盗要找的竟是个这么漂亮、这么秀
气的小伙子,竟呆在那里,眼泪也不流了。
铁心男已大声道:“好,他们既要找我,我跟你去!”
桃花道:“你去了不行!不行!”。
铁心男道:“只有我去,才能救你的族人,为何不行?”
桃花垂下头,幽幽道:“像你这样的人,去了岂非等于羊人虎口,我怎忍看你前去送
死?你……你……你还是快逃吧…铁心男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他们?…哼!像他们这种蠢
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