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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也许醒了,你去倒点水给她喝,我、我和宋之昀有话说。”阮软只想让他赶快离开,他们两人再同处一个空间,宋之昀会更生气,她不想再激怒他。
苏慎皱眉。
宋之昀不耐烦看他们演这种舍生取义,依依不舍的戏码,冷冷道:“阮软,过来。”
阮软犹豫了两秒,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软软!”苏慎惊愕。
宋之昀一把揽住阮软的腰,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他神情冰冷却又充满挑衅和得意:“难道你不知道吗?你的软软,现在又回到我身边了,就在前天,她主动来找我的。”
前天?
他们回国的第三天?
不,不可能!
苏慎知道他们两人的羁绊太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也有预感别后经年他们可能还会相遇,但他不相信,明知道宋之昀恨她入骨的阮软,会主动回去找到他,明明……明明她一直在躲他啊!
第010章 检查我的东西
“一定是你用什么手段逼阮软的!”苏慎肯定万分,又看向阮软,“软软,是不是?他是不是为难你了?你说出来,我会帮你的,在国外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来找我吗?”
阮软低头苦笑,可是她无法再心安理得享受他的付出了啊。
为难她的人是宋之昀,让苏慎为了她去和宋之昀对抗,她说服不了自己这么自私。
“无论我是用什么手段,总之你给我记住苏慎,现在她是我的,情人也好床伴也好,我宋之昀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件东西,以后你离她远点。”宋之昀说完,拉着阮软往外走,他的手劲和力气太大,阮软踉跄地跟在他身后,被迫离开。
苏慎呆滞了片刻,回神后连忙追出来:“阮软!”
宋之昀脚步不停。
阮软勉强地转过头看他。
“你真的是,自愿回到他身边的吗?”苏慎艰难地问。
宋之昀的脚步顿了顿,阮软也跟着停下。
苏慎的神情很复杂,似心寒又似心疼,阮软低垂下眼眸,长睫掩住眼底千万般翻滚的情绪,低声应:“是。”
这个男人她拥有过亦放手过,相伴过亦躲避过,当初回国她说是来看病重的陈老师,但心里何曾没有浮起过来看这个男人的想法?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自始至终她从没放下过他。
宋之昀拽着她快步离开了医院,苏慎在窗口目送他们的车离开,怔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抬起手,捂住了干涩的眼睛。
这种画面何等似曾相识。
六年前他便无数次停步,满怀不甘和痛苦目送他们对影双双离去。
只是没想到六年后依旧是如此。
原来他真的一次都没有拥有过她。
即便他曾在她绝望时相伴,即便他曾在她痛苦时守护。
苏慎拿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流苏:“你早就知道软软和宋之昀的事,对吗?”
流苏在那边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这是软软的选择,她说她要去爱六年前推开的人,去赎六年前逃掉的罪。”
“可是宋之昀不爱她了啊。”
流苏平静道:“可是她还是回去了。”
是啊,他不爱她,又怎样?她还是想回去。
苏慎自嘲,他早该想到会是如此,两年前阮软就想要回来,是他拦着她。
可他知道,四年的时光足以让一个熟悉的人变得面无全非,宋之昀已经不是当年的宋之昀,他怕她身伤,怕她心碎,怕她枯坐了韶华,怕她挨不过憔悴……可没想到,无论怎么阻止,她最终还是回到了他身边。
——
被宋之昀塞入了车子后座后,阮软就没看到他露出面沉如水外的第二个表情。
他在生气,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危险。
阮软咬了咬下唇,犹豫着解释:“宋之昀,我和苏慎没什么,我也没想到他也去看陈老师。”
“你知道他今晚要留在医院守夜吗?”宋之昀冷冷问。
“……知道。”
宋之昀倏地伸手掐住她的下颚,猛地压向她,眼底像是蕴含了滔天的怒火:“所以你今晚也要留在医院?你留在医院干什么?”
阮软明白他的言下之意,顿感难堪:“我留在医院是照顾陈老师!”
他一直都觉得她和苏慎有染,现在肯定又认为,她留在医院过夜的目的是和苏慎在一起,她只觉得心寒,她都答应留在他身边了,为什么他依旧觉得她会在外面朝三暮四?
难道现在在他眼里,她已经到了那么龌蹉的地步?连一点信任都不愿意给她?明明他以前那么了解她的啊……
宋之昀对着司机低吼一声:“停车!”
“是。”司机连忙把车拐外停进小街道内。
“下去!”
司机立即打开车门下车,自觉跑到足够远的地方。
宋之昀伸长手到前座按下锁车门的键,阮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宋之昀,你要干什么?”阮软紧张地捏紧手指,掌心泌出一层汗水。
宋之昀回到后座,面无表情地握住她的手,猛地一拽把她拉到自己面前,他在她耳边了冷声道:“检查我的东西。”
说着,他用力一扯,扯开了阮软外套的扣子,又要拽下她的裤子。
“宋之昀!住手!”阮软惊愕,反应过来他的‘检查’是什么意思,吓得浑身发抖,她用力猛力挣扎,想从宋之昀手下逃走。
第011章 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
她不要,她不要被他这样羞辱!
“你想要的不就是钱吗?现在我有钱了,为什么你还要去找他!”
宋之昀在一个暴怒的状态,不管不顾地将她放倒在座椅上,抓起安全带绑住她的双手,人跪坐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衣物全部撕扯开……
男人和女人有本质上的区别,代表着强势和孱弱,霸道和无助,掠夺和失去。
以前的宋之昀从来不会强迫她,每次都怕她疼,怕她累,怕她不情愿,事前事后总是极尽温柔地呵护她,让她感到自己是被爱的,但现在的宋之昀什么都不会做,扣着她的腰强硬都闯了进来,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干涩紧致,那一刻她感觉比初夜时还痛苦千万倍。
身体的疼痛尚且能忍,但心里那个血淋淋的窟窿却怎么都堵不上。
狭窄的车厢成了人间炼狱,阮软好几次都感觉自己被抽走了魂魄,可下一刻的剧痛又让她不得不重新清醒,然后便是看不到尽头的重复。
“宋之昀,你怎么能这样……”阮软昏死过去前,唇齿边最后呢喃的一句话,宋之昀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是俯身,粗鲁又强硬地堵住了她的嘴,咬着她的唇狠狠吸允。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你是我的,全身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准碰你!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阮软躺在别墅的大床上,身边没有一个人,她只觉得喉咙是撕裂般的干渴,侧头看到床头柜上有水杯,想起身去拿水,却没想一动,身下就传来剧痛。
这一阵剧痛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昨晚在车厢内不堪入目的一幕幕都疯狂涌入脑海,她浑身血液像是在一瞬间彻底冰冻住,刺疼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瞬间胸口翻滚起强烈的悸痛,这阵悸痛让她不得不忍着下身的不适,艰难地从床上下来,找到手提袋,拿出里面的小封口袋,吞下两颗药片。
阮软拍拍自己的胸口,缓了一下,找了干净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宋之昀帮她清洗过,还抹了药膏,但她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在浴室泡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门一打开,阮软一眼就看到背对着他的宋之昀,他在打领带,听到开门声就转过来,但阮软已经‘砰’的一下把门重新关上并且上锁了。
阮软不想看到他。
起码目前不想。
宋之昀皱着眉头走到浴室门前,用脚踢踢门:“出来。”
阮软抱着膝盖蹲在马桶上,一声不吭。
宋之昀又踢踢门,语气比刚才好一点,但听着依旧不客气:“我要去出差,去三天。”
阮软依旧不动。
宋之昀最后没耐心了,提着行李箱直接下楼。
听到脚步声远去,阮软才打开浴室门出来,跑到窗边望下去,恰好看到宋之昀拉开车门上车,他似有所感,忽然抬起头看向窗户,阮软来不及躲避,就这么和他四眼相对。
阮软迅速蹲下。
宋之昀皱眉,抬手看了一下时间,飞机点快到了,他没办法再耽误,最终还是上了车:“走吧。”
司机开动车子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安吉拉坐在副驾驶座整理文件,边和他汇报工作安排,等到说完才发现,宋之昀根本没有在听,一直在看窗外,她试探地喊:“总裁?”
宋之昀皱眉转回头,用很严谨的语气问:“安吉拉,我问你,如果有男人强迫了你,你会不会很生气?”
“……强迫?”最会揣摩宋之昀心思的安吉拉一时也是茫然,她仔细想了好一会儿,迟疑着问,“总裁您说的强迫,是那个强迫吗?”
宋之昀面无表情:“嗯。”
“……”安吉拉又沉默,半天后才斟酌着问,“那强迫完后,道歉了吗?”
“没有。”
“哄了吗?”
“没有。”
安吉拉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什么都没做?”
宋之昀已经不想再回答了。
——
宋之昀出差三天,这就意味着阮软要一个人待在家里三天,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区别,就算宋之昀在家,她也是一个人。
这天,她闲着没事,让佣人帮她找几本书。
她知道佣人们都不喜欢自己,大概是觉得她是宋之昀的情妇,打从心眼里瞧不起她,阮软没有为自己解释一句,因为她也觉得,自己现在似乎就是在扮演这个角色。
第012章 这里还有她的东西
不过再瞧不起她,她们也不会为难她,她说她想看书,他们就带她去二楼的一个书房:“三楼的书房是先生的办公地点,没有先生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去,不过这个书房没关系,阮小姐自己进去挑吧。”
“好的,谢谢。”
阮软走进去,这个别墅很宽阔,分配下来每个房间面积都不小,书房尤其大,四面墙放置着高高的书柜,柜子上全是书,分门别类地放着,想看什么类型的都能轻而易举找到。
她一排排看下来,意外地发现这里竟然有外科医书,她十分惊讶,随手抽出了一本心外科的书。
一翻看,她更惊讶了——这本书是她的!
阮软大学修的就是外科,有不少相关医书,并在每一章都仔仔细细做了标注和扩充,当初考证这些可都是她的必备法宝,后来成了真正的医生,这些书她也都保存着,闲暇时温故知新。
六年前她走得的太匆忙,这些书都遗留在她和宋之昀的住处,她以为早就被盛怒的宋之昀化为灰烬,没想到居然还这么完整地保存在这里。
阮软抽了好几本,都有她的字迹,她的眼眶倏地红起来,心脏像是被揉了一把沙子一样,细细密密的疼。
就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阵阵惊呼声。
“救火!快救火!”
阮软立即放下书,快步走出书房,从二楼的栏杆处看下去,便见厨房挤满了人,个个惊慌失措,而厨房内的一个炒菜锅,正冒着几丈高的大火!
阮软猜测可能是锅里的油过量导致起火,刚想喊他们先去把煤气关掉,眼角忽然瞥见煤气炉边有一根电线也被火舌舔舐到,而那根电线接着插头,正在煲汤。
与此同时,另一侧有个佣人拎着桶水要浇下去,她一愣,随即连声大喊:“不能用水!不能用水!”
锅里起火可以用锅盖盖住去氧灭火,也可以加菜降温灭火,但加水则会扩大燃烧面积,加大火势,更不要说现在火烧到正在通电的电线上,如果泼水轻则触电重则爆炸!
阮软这一声大喊惊动了佣人,佣人提着水桶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阮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狰狞,随即他提起水桶,猛地朝起火点泼去!
霎间‘砰’的一声,油锅像是一个小型炸弹,炸开了一朵小蘑菇云,将天花板的吊灯打碎,玻璃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五六个佣人挤在厨房里左躲右躲,每个人都想跑出去,互相推搡,却到最后根本没一个人跑出来。
水导电,地面上的水都通了电,佣人踩到水,纷纷尖叫,上蹦下跳,场面混乱不堪。
……
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持续到阮软找来外院的保镖才结束。
五个佣人倒是没受大伤害,只是被轻微烫伤和被电触得有些麻痹,但却都是被吓得不轻。
阮软找来了医药箱,为他们做简单包扎,她缠纱布动作非常快,几乎都看不到她的手是怎么转动,伤口就被她缠得平平整整。
“阮小姐是医生吗?包扎的好熟练啊。”一个佣人忍不住说道。
阮软轻微愣了一下。
她的确是个医生,还曾是a市最年轻的外科主任医生,然而,那年之后,她就再也不曾拿起过手术刀……
处理完佣人们的伤,阮软想去找那个泼水的人,她不明白,明明他都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