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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着的宋母,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吓得‘啊啊’大叫,拼命蹬着腿,却不知道这样只会加重阮软和杨真筝拉住她的难度。
阮软咬牙:“你别动了!你什么都别做!再坚持一下!很快有人来救我们的!”
被她喊了话,宋母才没那么惊慌失措,但是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怎么办啊……我今天、我今天该不会就要死在这里了吧?”
“不会!”阮软权衡过最大的伤害,最差不过就是摔下去,这里只是二楼,摔下去做多是骨折。
宋母身体摇摇晃晃,是她自己把自己吓的,仰起头,惨白的脸,看着阮软和杨真筝,尤其是阮软,她的肚子压在窗沿上,因为太用力,肚子被压得变形。
宋母看着更加胆战心惊:“你……”
阮软察觉出她被她抓着的这边手没刚才那么旺盛的求生欲,有些放松,她以为是她体力不支,更加用力地抓住她:“别放手!”
宋母颤巍巍地问:“你、你受得住吗?”
阮软根本不知道她指什么,满心都是把她抓紧:“别松手!别松手!”
然而宋母刚才那一犹豫,让阮软快抓不住她了。
世上最怕的事情就是一个人用尽全力,另一个人渐渐放弃。
变故就在一瞬间,阮软和杨真筝都抓不住宋母,她整个人就那么掉了下去,两人趴在窗沿瞪圆了眼睛,万幸的是,这个时候消防官兵已经赶来了,在下面拉开了气垫,宋母就摔在气垫上,看起来人应该没伤到。
阮软和杨真筝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两人立马跑下楼,宋母昏迷了,被一起赶来的救护车抬上担架,阮软追问情况,医生说初步诊断宋母应该是被吓晕的,没有大碍。
阮软庆幸。
杨真筝回过头来看着她真诚的面容,目光闪烁了两下,刚才她用尽全力拉住宋母,全然不顾自己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个女人,难道她以前都看错她了?
随后阮软被张叔带回别墅休息,宋之昀赶去医院看宋母,晚上十点多都没回来,阮软忍不住给他打电话询问情况,宋之昀说宋母只是受惊过度,还需留院观察一天。
说完宋母的事,宋之昀担心她:“你有没有拉伤,让张医生看了吗?”
“我没事,我的事可以自己处理,你照顾你妈妈就好,不用操心我。”
宋之昀浅浅弯了一下嘴角,挂了电话。
宋母的情况并不严重,第二天就能出院,宋之昀送她回了她的住处,让佣人照顾她。
宋母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阮软怎么样?我的小孙子怎么样?”
“没大碍。”宋之昀没有回答她后半句。
“那就好,多亏了她和真筝,否则我现在最少断了根肋骨。”宋母心有余悸之余又迟疑了。
她原本就因为孩子犹犹豫豫接不接受阮软,这次阮软又帮了她,她心里更加动摇。
宋之昀离开之前,她还喊住他问:“之昀啊,之前你说你要和阮软结婚,那婚纱场地你都准备好了吗?”
宋之昀道:“已经托人去办,婚纱不出意外下个月就能到。”
宋母动了动唇,最终叹了口气,没有再阻止了。
阮软一开始还并不知道自己救了宋母,竟然还成全了她和宋之昀的婚事,宋之昀也没有特意告诉她,直到婚纱完成空运过来,送到代理店铺,他让易念之过去取时,被她听到电话才知道。
她还很狐疑:“你妈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
宋之昀心情好,难得开玩笑:“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她是不行的,只好让我来。”
阮软扑哧一声。
***
易念之走进代理婚纱店时,第一眼就看到杨真筝。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需要往那里一站,就算现场人很多也能在第一时间吸引旁人的注意。
这是一种无须衬托,便从内到外散发出的魅力。
易念之看了一会儿才走进去,带着微笑打招呼:“杨小姐。”
杨真筝转身,看是她也没怎么在意,点了点头:“你好。”
易念之先前为了咨询婚纱进度也来过几次,店长认识她,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立即把阮软的婚纱拿出来给她看。
杨真筝若有所思:“你来拿她的婚纱?”
易念之点头:“总裁让我来拿的。”说着她小心翼翼打量杨真筝的脸色,想知道她看见这件婚纱是什么神情。
第149章 我会负责到底
她小心翼翼打量杨真筝的脸色,想知道她看见这件婚纱后会是什么表情。
在不久之后,将会有一个女人穿着这件婚纱嫁给她喜欢的男人,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她满心等着杨真筝发作,然而杨真筝却只是扫了一眼,像是没放在心上,还夸了一句:“之昀眼光一向很好。”
易念之愣了愣,不敢相信她会这么风轻云淡,她原本以为以杨真筝的脾气,就算不会毁了这件婚纱,也还露出点不屑厌恨的表情,怎么会……
易念之不甘心,再次继续试探:“杨小姐喜欢这件婚纱吗?”
杨真筝觉得她这句话问得很奇怪,这是别人的婚纱,她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易念之抱着婚纱,笑了笑:“我觉得这婚纱很漂亮,看着就很喜欢,想知道杨小姐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想法,”
杨真筝用手抚摸了一下裙摆,淡淡笑道:“喜欢啊,哪个女孩谁会不喜欢这么漂亮的婚纱?”
说着她指着礼盒上的标签说:“这件婚纱,是琼斯小姐亲手设计的,她是我最喜欢的设计师,没想到宋之昀竟然能请得动她。”
易念之不了解什么琼斯小姐,只知道这件婚纱既价格不菲,以为是贵在材料上,听到这里还很疑惑:“琼斯小姐很难请吗?”
“当然,琼斯小姐可不是有钱就能请得起。”杨真筝看她还一脸困惑,好心解释,“琼斯小姐非常有名,但脾气古怪,她专门为皇室设计礼服,普通人的设计单她也只挑合眼缘的。”
说到这儿,她无可无不可地笑了笑,像喃喃自语:“他能请得动她,也不算多意外,他那么喜欢她,为了她什么都肯做,这是他们的婚礼,他当然也要给她最完美的。”
这句话,或许是有嫉妒的成分在里面,但更多的感慨。
她曾一度以为宋之昀是个不懂浪漫的人,后来才知道其实他只是不想把心思花在她身上而已。
易念之听到这里,看那件婚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总裁对阮小姐真好啊。”
杨真筝敛下眸子,这些天以来她已经想通了,听见这种话,也能淡淡然:“之前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样的女孩,连她背叛过他都不在意,还等她这么多年。”
易念之愣了愣:“那现在你想明白了吗?”
“大概吧。”杨真筝道,“那天她为了救宋伯母,都不顾自己怀有身孕,这点挺难得的。。”
宋母是最反对她和宋之昀结婚的人,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这世上就再没有能再阻挡她,可她还是拼尽全力,也毕竟不怕自己的身体会因此受到伤害。
这点起码能证明,她是善良的。
她现在也愿意相信,她当初离开或许是真的是有苦衷。
易念之看着她毫无芥蒂夸奖阮软的模样,眼神微微冷淡下来:“看杨小姐的样子,是不讨厌阮小姐了?”
说话间杨真筝要的裙子已经包装好,她将信用卡拿给店员去付账,随口答:“嗯。”
易念之呼吸沉缓下来,眼底快速略过一抹暗光。
她真想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谁都喜欢她,连杨真筝这个情敌现在都对她另眼相待,现在她马上就要嫁入豪门了,而她却只是一个公司小职员,明明……
杨真筝拿好自己的裙子,不再多留:“我已经买好了,就先走了。”
易念之看着那件婚纱,一种强烈的不甘席上心头。
忽然,她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来为自己出口气……
“等等杨小姐。”
杨真筝转身:“还有事?”
“将来总裁和阮小姐的婚礼,我也要参加的,我看上两条裙子,但有点选择困难症,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易念之笑得纯良。
杨真筝抬起手表看了下时间:“好,我帮你看看。”
“谢谢你杨小姐,你人太好了。”
易念之在店里走了一圈,随手拿了一条蓝色的裙子和一条粉色的裙子,在身前比划给她看:“这条,还是这条?”
杨真筝撑着下巴仔细打量:“好像都差不多,要不你穿上给我看看?”
易念之故作为难:“啊,那样会不会太浪费杨小姐的时间了?”
杨真筝耸耸肩:“既然答应帮你选,自然要帮到底,去换吧。”
“嗯呢!”
易念之轮流将两条裙子换了一遍,杨真筝抱着很认真的态度帮她评选:“你皮肤白,穿粉色也好看,蓝色那条胜在款式。”又沉吟了片刻,“蓝色吧,结婚这种好日子穿粉色的人应该不少,你穿蓝色反而更出彩一点。”
易念之连连点头:“嗯,好,那就选蓝色。”
“你的裙子也选好,那我先走了。”杨真筝说着拎着包站起来,易念之热情得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说:“谢谢你啊杨小姐。”
杨真筝说了一句不客气,转身就走,可没想到她的包包拉链勾到了阮软的婚纱裙摆,婚纱是一种很软很轻盈的材质,被她这么一勾一拉,裙子撕拉一声瞬间是撕出个口子。
易念之第一时间惊叫:“哎呀!”
“怎么了?”杨真筝一看,也有些错愕,“怎么会这样?”
“……被你的拉链挂到了。”
杨真筝看着那个口子皱起眉头,脑子里迅速搜罗解决办法:“这裙子的材质太软,修补起来很费时间,而且也要送回原工作室,这一来一回,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他们的婚礼。”
易念之瞬间白了脸,眼眶红起来:“怎、怎么办?总裁知道了肯定要骂死我了!”
杨真筝很抱歉,也理解易念之的心情,这条裙子那么昂贵,宋之昀交给她负责,一旦损坏了她是要负责到底的,以她的能力根本承担不了。
她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裙子是她弄坏的,她自然不会让她去背锅。
“你放心,我会跟他说是我不小心弄坏的,不关你的事。”杨真筝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转身喊来店长,“这个能怎么解决?”
店长仔细看了看,想法和她一样,需要送回原工作室修补,一来一回,再加上修补的时间,起码需要半个月。
杨真筝还不知道他们的婚期具体是什么时候,半个月来回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正想打电话问问,顺便告知婚纱被损坏的事,易念之就按住她的手机,说:“杨小姐,我去说就好吧,反正我也要去当面解释的,就不用再多此一举。”
杨真筝想想也是:“好,你直接说是我弄坏的,我会承担他们的损失。”
易念之小心翼翼地点头答应,低下的头却划过一丝算计的暗光。
第150章 我不管你了
阮软下班到家,意外地看到等在客厅的宋母。
无论她是不是来找她的,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过去打个招呼,脚步一转,原本要直接上楼的步伐转向了客厅:“伯母。”
走近了才知道,宋母不是一个人来的,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岁上下,背着一个贴有‘+’标记的箱子,阮软思忖应该是医药箱,这个男人是医生?
宋母抬起头看她,眉心顿时一皱:“怎么穿那么少?还穿裙子?现在的天气怎么能穿裙子?”
阮软怔了怔,这样责备却暗含关心的话,她已经有很久没有除了宋之昀外的人嘴里听到了。但在六年前,宋母把她也当成亲女儿对待时,到是经常这样管着她。
心间一松,阮软声音也不禁软下来:“我有穿外套,不是很冷。”
宋母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我今天是来找你的,阿昀说你身体没关系,我不太相信,带了老中医来给你看看。”
阮软顺势看向那个老中医,原来这个医生是带来给她的,只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刚想问看什么,脑子转念想,她可能是担心她那天拉她时胳膊拉伤。
这份担心让她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说:“我没事的伯母,我自己是医生,还在医院工作,要有什么不舒服,我能自己处理的。”
宋母哪里肯就这样被她敷衍,她担心了好几天,今天感觉身体没事马上就过来,生怕那天的事会伤到她的小孙子:“还是让医生看一看,医者难自医,这种事情就怕个万一。”
宋母难得对她有好意,阮软也不想太辜负,犹豫了一下,把手伸给老中医,老中医却示意她把手翻转过来,像是要诊脉。
因为身体的特殊,阮软对把脉这种事很敏感,布兰科提醒过她,有些医术比较高明的医生是能从脉象上看出她心脉异常,因此她一般不会轻易给人看脉象。
老中医要把脉,她马上把手收回去:“只是看拉伤为什么要诊脉?”
宋母比她还莫名其妙:“什么拉伤?谁说我给你看拉伤?我是要看我的小孙子怎么样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