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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开头这么做的姑娘头脑比我好哩。”
雨荷骄傲的一扬头,“当然,你说的是实话,我就完全接受。”指着另一盘的鸡肉,“那一盘给你用,弄美一点,可别露出马脚。”
静儿看他们两个在拨弄菜盘上的菜,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却看他们把菜拨弄了之后,那菜虽然小盘了一点,但是看起来像没人动过一样,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正在做善后工作,别让别人发现这些菜被人给吃过了。
吃饱喝足后,雨荷没有什么形象的打了一个饱嗝,斜着眼盯着古情,“喂,你打从哪里来的?本来要找你算账,但是我人吃饱了,不想动,改天再找你报仇。”
“我打从皇宫来的。”
静儿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雨荷挺直了背,自言自语的想到丁曲廉提到那地方的支吾状态的确是挺可疑的,不过这家伙也挺够胆子的,在皇上身边当差,竟然敢吃皇上的菜,“说得也对,那呆子应该是带我到皇宫,所以以后才绝口不提。”从上到下端视着古情,“你一定是皇上身边的人,所以皇上一来王爷府你也跟着来,对不对?”
古情不回答她的同题,反而笑道:“姑娘,那日与你笑闹玩的,你就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了,好不好?”
“那也得看你怎么赔罪。”
说这话自然是敲诈了,古情眯着眼笑起来,他从袋里掏出一颗小小的夜明珠,“这个送你玩,好不好?”
静儿从未见过像珠子一样小的夜明珠还这么亮,她眼光一亮,但雨荷却对宝物没什么兴趣,开头就打了回票,“不好,我讨厌这些东西,赏个东西给人,你们有钱人每个都送得起,没有什么了不起,能不能有点新意?”
古情没见过对宝物没兴趣的人,他不由得眼里燃起了更深的火焰,能对珍宝完全视若无物的女子,自然也不在乎权势地位,他的唇线扬起,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那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雨荷立即跳起来,满脸笑容,可见童心未泯,“真的?来这里这么久,这个鬼王爷府门规甚多,我只听说这里晚上会有个热闹不已的地方,从来都没出去过,你若带我出去玩,我们天大的仇都会变成好朋友。”
古情这一次是真的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这个小妖精不爱珍宝,竟然只爱出去玩,怎不叫看惯后宫众妃争权夺势的他龙心欢悦,他看向雨荷,指着门外的
世界道:“带是可以带你出去,但是得着你怎么回报我?”
他说这一段话当然也是学雨荷刚才的口气勒索,雨荷却送了两个大白眼给他,这个登锭子果然极度不正经,她没好气的回嘴,“我不会向皇上说你偷吃他的菜,这样的回报可以了吧!”
古情忍不住再次搂着肚子狂笑,这个小妖精有趣至极,竟拿这事来要胁他,他忍不住眨眼,“你若说了这一件事,我也会把你给抖出来,说你一样也吃了皇上的菜。”
雨荷嘟了嘴,反正说不过人家,无声夺人总没错吧!于是她抡起拳头,指着眼前英俊到让她讨厌的登徒子,“你说什么?敢在我而前嚣张的只有你一个而已,说,你到底要不要带我出去玩?若是唬弄我,我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古情举起双手,“好,大姑娘,什么都依你,但是皇上还没回宫,万一皇上要走了,我没跟上,岂不是人头落地,所以等皇上到宫里睡觉之后,我再出来找你行不行?”
这件事雨荷可不从,“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走?万一他要在这里住下来,那你岂不是不能带我出去玩了?”
灵光一闪,雨荷奸笑起来,“这样好了,我们在皇上的酒用下一些泄药、皇上觉得肚子不舒服,就会马上滚回他的宫里,要不然在这里搂着肚子上茅厕实在太难看了,对不对?”
古情为她的毒计在心里大摇其头,这个小姑娘竟然想出这种点子,“小姑娘,皇上若是肚子不舒服,岂有不怀疑到明义王爷的头上去?你是要害死明义王爷吗?”
雨荷冷哼一声,“若是皇上这么昏庸,那别人干什么都说他是有道明君,原来市井街道谈的都是骗人的,大家都说现任皇上又聪明、又英俊,而旦能力好得很,岂会这样就定了那个呆子的罪。”
古情一怔,他没想过她竟然会赞美他,他忍不住问:“你又没见过皇上,怎么知道他是个有道明君?”
“不用见他也知道,至少我们那里有个大贪官被砍了头,贪污几近绝踪,大家都说现任的皇帝了不起。”
由百官口里所说的奉承话,远远不及由她口中说出的这段平实无趣的事实,古情眯弯了眼睛,“皇上若听到你这么说,绝对会开心,而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开心过了。”
雨荷侧着头,想了一下,“当皇上这么久都没开心?天下都属于他了,他还不高兴,看来皇上一定是个很无趣的人。”
古情微微一笑,“皇上是个很寂寞的人,虽然雄才大略,不过身边能信任的人却太少,更何况得到天下的人,说不定也失去平凡人能得到的幸福。”
雨荷噗嗤笑了出来,“你是皇上啊?瞧你说得自怨自哀的样子,若不是我知道你是个登徒子,差点就被你的正经表情给骗了。”
“我是皇上啊。”
静儿看着这个英俊男人竟敢冒充皇上,这可是杀头重罪,她又咚一声的晕过去,雨荷见她昏倒,手忙脚乱的赶快扶起她,对着古情怒嗔,“你这登徒子,别说些冒充的混话好不好?静儿胆子小,一听到什么心脏负荷不了的,就会立刻昏倒,连我喝了那呆子的茶,她都吓得半死,你别乱吓她。”
“我难道一点也不像皇上吗?”古情不知道自己竟然一点也不像皇上,还让人以为他是冒充的,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本普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哪里像,皇上不是每天都戴着王冠走来走去吗?你又没有,更何况皇上不是很难见到吗?我没几天就已经见了你两次,你这么容易见,有什么好希罕的?敢骗我是皇上,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得以身相许吗!”雨荷做了个不屑的表情,“哼,敢拿这一套来骗女人,你实在太过分了!”
古情啼笑皆非,正不知怎样回答的时候,丁曲廉已经大吼大叫的怒吼,“蓝雨荷,你给我跑哪里去了,叫你乖乖在房间内待着,若是项撞了皇上,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我这么替你着想,你还敢给我跑出来?”
雨荷一听是丁曲廉的声音,她也不客气的大呼,“喂,快来啊,呆子,静儿又昏倒了,我抱不动她,你快来帮忙。”
丁曲廉听到她吆喝他来当抬静儿的工人,忍不住牢骚满腹,“这个静儿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有事没事就昏倒,上次不过是进门来,看我脱了件衣服要睡觉,就吓得尖叫昏倒,这还算是贴身婢女吗?现在肯定又是为了些芝麻小事昏倒,养你们这两个贴身婢女真是给我自己找罪受……”
他还没有唠叨完,就从小道边走了过来,一见到古情这眼都直了,雨荷正在照顾静儿,哪有时间管他那奇怪的表情,她连头也没抬起来的叫唤。“快点,她又晕过去了,一个月不知道要晕几次才高兴,胆子这么小的婢女,长眼睛都没看过。”
“臣……臣……”丁曲廉看到自己的表皇兄站在她的旁边,也伸出手来扶着静儿,不由得吓得结巴。
雨荷不知他在结巴什么,凶巴巴的怒吼道:“快点过来!你在那里口吃什么?静儿好重,我快抱不动了。”
丁曲廉马上下跪,磕头道:“皇上恕罪,这两个婢女一定顶撞了皇上。求皇上网开一面,不要怪罪她们!”
雨荷张大嘴巴,看着一脸带着微微笑意的古情,她伸出手指着古情,“你这登徒子竟是皇帝?!”
雨荷竟叫皇上登徒子?丁曲廉在这一刻终于也想学静儿昏倒在地,他急忙向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以防她说出更多让皇上不高兴的话,“皇上恕罪,此位婢女头脑有些不正常,老是说些不中听的话,求皇上看她病得严重,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这呆子竟说她不正常!雨荷狠狠的咬了他的手一口,丁曲廉痛得跳脚,忍不住气道:“你干什么咬我?”
雨荷吼得比他还大声,“那你干什么说我不正常?”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怕你得罪皇上,结果你竟然不识好人心,他偷眼看着皇上,一脸的惭红。
古情淡淡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曲廉。”
丁曲廉吓得脸色由红转白,几乎无法喘气的再度跪下来,“皇上恕罪!”
古情将脸偏向一边,他既没有表示生气,也没有表示不生气,只淡淡的望着满满的花树,“我要选妃。”
“嗄?”丁曲廉完全听不懂为什么下一句接到这里。
古情露出俊美的笑容,“我要马上带这位姑娘进宫。”
他指的就是雨荷,丁曲廉目瞪口呆,皇上的眼光真是奇怪,竟然会鲁欢蓝雨荷?他吃惊之下,只能讷讷的奉旨。
“我累了,要回宫了,来人,回宫。”他大声一唤,所有的随从立刻就从远处过来迎接。
雨荷还在痴呆状态,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人是皇上,“你真的是皇上?”
古情低声道:“要不然我像什么?”
雨荷在震惊之下,当然是毫无保留的说出来,“登徒子。”
古情放声大笑,众位侍卫全都吃惊的看着她,她竟然能逗得皇上这么高兴,他稍止了笑声,“你叫什么?”
“蓝雨荷。”
“蓝雨荷听令,朕今夜就赐你为荷妃,赐住贵人殿。
雨荷呆愣住,根本就无法谢旨。
他接着转向侍卫,说出一大串命令,“将荷妃先行送进宫中沐浴,在贵人殿给我好好伺侯,朕今夜要在贵人殿过夜,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第四章
宫里在夜里忽然忙得人仰马翻,不只是要再次清扫贵人殿,而且还得把一些新的衣物补上,宫中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新面孔,皇上也很久没有纳妃,怎知道去吃一道晚宴,忽然就带回一个妃子,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若说宫女、太监每个人都又忙又乱,雨荷比他们还要乱上几十倍,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了宫,又莫名其妙的被一大堆宫女簇拥着,她们左托右扶的把她带进浴池,还没让她来得及说话,就有一大堆人服侍她洗澡。
她可没有那么大方让所有宫女把她的身子着光,
她尖声怒叫,“滚出去,要洗我自己去洗,又不是没有手。”
宫女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会大声吵嚷的妃子,全都惊讶不已,有个职称较高的年长宫女无视她的叫喊,她虽恭敬,但还极有威严,“荷妃娘娘,这是例行公事,请不要为难我们,皇上今夜会等着你。”
“他等我,我又不等他……咳咳!”
她还没骂完,一桶热水就由头淋下,她猛呛了一口水,她光是咳嗽就咳个不停,根本就没了抵抗能力,宫女们趁她不反抗,挽起她到腰的长发,立刻开始梳洗起来,用的还是会呛死她的香味,香得她头晕脑胀,等她从头到脚都被洗干净后,马上又有人在她身上撒香粉。
那香喷喷的香粉一撤完,还有人用香油按摩她的手脚,她的一只手就三四个人捉着,叫她反抗,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等到宫女全都服侍好了,有人用块红布将她包起来,雨荷马上鬼吼鬼叫,“这干什么?包春卷吗?”
那极有威严的年长官女低喝一声,“送进贵人殿,别让皇上久等。”
雨荷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进贵人殿,一路上摇摇晃晃,晃得她头都快晕了,终于落地后,她也晕了个脸色发白,根本无力顾及红布外的人在做些什么,连门被阖上也没听到。
“荷妃,你还好吧?”
有人将红布揭开,跳入雨荷眼界的就是那个登徒子的脸蛋,终于看到熟识的人,也是这个罪魁祸首把她害成这个春卷德行,她想也没想就是一拳挥出去,气愤不巳的怒吼,“把我当成春卷包起来,然后一路运来这里,现在是不是等着要吃我了?”
她头晕眼花,挥出去的力道自然是不大,所以古情一只手就握住她那冲动的手腕,他将那手包在掌心,吻在嘴上,说的话全然是不正经,“是啊,等一会就要吃你了,只不过此吃非彼吃而已。”
他色迷迷的目光落的地方绝对不是雨荷美绝天下的脸,而是往下注视着她白皙红蕊的美丽隆起。
雨荷见他眼光往下,她也跟着往下看,这才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只包块红布来到这里,她羞红了脸,跳起身却被红布给绊住,只见她朝着古情的胸前倒了过去,落进地的怀里。
她闻到属于男子的味道,脸上的红潮又起,古情的目光更加的往下望,着的是她隐秘的地方,她急忙要拉红布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