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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芒的小弟轻轻的为刘爽打开了门,站在门口,刘爽的双腿却好像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陈可辛,他知道现在里面的人是需要他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沉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刘爽轻轻的推开了门,不管怎么样,她都是自己的女人,她的心是属于他的。
当病房打开的的一刻,刘爽的心突然间宁静了下来,吃苦的人是她啊!她现在才是最脆弱的,她现在急需是他的怀抱,那是他刘爽的女人啊!
病房中,陈可辛的身体蜷缩成一块缩在房间的角落里不断的抖动着,脑袋埋在双腿间看不见面貌,头发杂乱的披在双肩上,就好像一堆杂草。一声声的抽泣在她那已经沙哑了的嗓子里一下一下的揪着刘爽的心发了出来。
刘爽快走两步,屈身蹲在了陈可辛的面前,伸出双臂紧紧的将陈可辛抱在了怀中,轻声细语的说:“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
刘爽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可辛突然像被电到了一般挣脱刘爽的怀抱,快速的缩到了另一边,眼神惊恐的看着刘爽。
这个时候,刘爽才看清陈可辛脸上的样子,只见她整个脸都浮肿了起来,眼睛中布满血丝,眼睛像两个大号的灯泡一般高高的肿起着顶在额头下面,看的刘爽一阵心痛。
“可辛,是我啊!”他叫道。可是他一动,陈可辛立马就像触电了般哆嗦着躲到了一边,用沙哑的嗓音喃喃的叫着:“不,不,不要过来,我很脏!”
这句话如同一把针一下下的全刺到了刘爽的神经上,让他痛不欲生,他不想听到这一句话,她不应该说这一句话的,可是她又应该说些什么呢?除了这个。他不知道,她更不知道。
刘爽猛的扑了过去,双臂好像钢筋一样紧紧的箍住了颤抖着的陈可辛,“可辛,你受苦了!”他在陈可辛的额头上深深的吻了下去,又顺着额头往下,吻去了陈可辛积压在眼角的泪水。在刘爽柔软的双唇触碰到陈可辛满是辛酸委屈的皮肤和咸咸的泪水的时候,她的身体抖的更加的厉害了,泪水就好像突然间绝提的洪水一般更加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刘爽紧紧的将陈可辛抱在怀里,好像生怕他一个松手,陈可辛就会不见了一样,刘爽好似呢喃般的轻声细语的在陈可辛的耳边说着:“可辛,是我对不起你,我应该多派几个人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我知道你现在的心很痛,可是,这事已经发生了,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你是我刘爽的女人,你要坚强,坚强的看着我把那个混蛋碎尸万段。”
刘爽的话让陈可辛有些动容,她的哭声顿了一下,声音在她那还是哭腔的嗓子里发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那天,那个人。”
“好了,不要说了,我都知道的,不要说,也不要想了。”刘爽截住了陈可辛的话,他担心陈可辛再说下去,又会想起她以后永远都不想想起的一幕。
“你现在一定要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好好的看着我把那个敢伤害你的混蛋碎尸万段。”刘爽说这话的眼睛好像一盏血红色的灯笼,闪烁着可怕的寒光。
“走,我们出去看看,好吗?”刘爽带着询问的语气问。
陈可辛的身体怔了好久,才静静的点了点头。外面的世界,夕阳正好,散发着融融暖意的阳光,放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187、清算总账
第二天,整个英潭市黑道振动了,有两条消息,仅仅的锁住了人们的眼球,第一条,刘爽挂出了一千万的红花买一个叫做黄鸣的人的脑袋,并下达了黑道追杀令,所有和他有关系的黑道组织全部动了起来,牵扯到的范围之广,遍布整个西北黑道。
,刘爽的反击战在这一天同时打响,那批被独孤夜暗中换成他的人的白道人员,在刘爽动用了梵天的力量之后全部清换掉了,而且是直截了当的全部意外身亡,据说是这些人在参加一次聚会的时候,突然间这个餐厅发生了爆炸,导致全部死亡,没有一人生还。
就在整个英潭市黑道风云诡异的时刻,刘爽带着烈火四人小组来到了西城公安分局,一直以来,他都不是一个能忍受得了仇恨的人。
刘爽径直去了西城分局局长张颌的办公室,在上楼的时候刚好撞见了那天和那个年轻的警察一起审讯他的那个老警察,老警察看了刘爽两眼,突然说道:“跟我来吧!”
跟着老警察进去,刘爽才发现这个老警察原来是这里的副局长,不过这个副局长当的也够窝囊的,居然被那个毛头小子呼来喝去的。
老警察把刘爽几个人请进去,很客气的给他们几个倒上茶,说道:“我也快退休了,也不想惹什么事,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张颌已经和他的侄子跑路了。昨天晚上走的,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可以出海了。”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刘爽狐疑的问。
老警察狡诈的一笑,“他们侄子两个平日里对我呼来喝去的,我也受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呢,也没什么本事去收拾他们,只能在他们跑路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就希望借着刘兄弟的手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你这是准备利用我喽!”刘爽的目光定定的钉在老警察的眼睛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我不是利用你,只是给你提供一些帮助,你跟我来。”老警察迈着有些迟缓的脚步走到了办公室的电脑面前,刘爽跟过去一看,呵,好家伙!原来是一张地图,上面有两个闪着红色标记的点在移动着。刘爽顺间就明白了,这老警察原来在张颌叔侄的身上装了定位装置。
“你准备的够充分的啊!”刘爽调侃了一句后说道:“把这个信号弄到我的手机上。你这个忙我给你帮了!”
·······jn市是华夏环渤海地区南翼和黄河中下游地区中心城市,区域性金融中心,国家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和科教中心,副省级城市,sd省省会,素有泉城之称。
“他娘的,老子抓到这混蛋叔侄,非得让他们给我报销飞机票不可。”站在济南市的街头,忍不住愤恨的嘀咕。在六芒内部战争趋势已经很明显的时刻,刘爽却放弃了坐镇英潭,而是带着烈火小组来到了济南市。
烈瞳碰了碰刘爽的胳膊,将自己的手机凑到了刘爽的面前,刘爽定睛一看,你两个让一直“思念”着的红点,此时于他们相距不到一公里,详细坐标显示,只有——200米!
刘爽猛的抬头,目光如一条急速游动的水蛇,掠过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蓦地,他的目光在一颗洋槐树下定了下来。树下的长条椅上,一老一少正坐在那儿。
“不用看了。”刘爽冷冷的说着目光紧紧的钉在那两个人的身上,烈瞳四人顺着刘爽的目光看过去,也迅速的发现了张颌叔侄两个人的身影。
“跟紧点,晚上动手。”刘爽吩咐道。
······洋槐树下,张颌和张先杰叔侄两个人坐着休息着,张先杰满脸的不情愿,“二叔,我们为什么要跑路?呆在英潭不是很好吗?而且你和六芒现在的老大关系也挺好的,不愁没有仕途和钱途啊!我这还指望你给我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呢!”
“你知道个屁!我们不跑路,等我们只有一个结果,难道你不知道那刘爽回来了吗?”张颌愤怒的吼。
“好好好,可是那刘爽回来有怎么样?他还不是被我打了个半死。”张先杰满不在乎的说,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满满的得意,好像他做了一件可以让后代为之歌颂赞扬的大事一般。
张颌的眼睛在张先杰的话语中缓缓的瞪大了,他好像不认识张先杰一般定定的盯着他,待到张先杰说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以为刘爽是什么人,是任你捏的菜鸟啊!那混账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学校里和稀泥呢!你知道他的关系网有多复杂吗?知道为什么本来暗地里要求我们弄死刘爽的周博,昨天突然间改变主意让我们放了刘爽吗?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最终的源头就是刘爽!现在闭上你的臭嘴,走,找个地方先住下来。明天一早我们就去m国。”
张颌的一顿臭骂,让张先杰那本来猖狂,不情愿的脸慢慢的定了下来,他也开始用脑袋思考张颌刚刚说的话了。而思考的结果,却让他大出了一声的冷汗,原来他揍的不是一个瘦死了的耗子,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骆驼,说不定还不是瘦死的。
·······“老大,他们住在七天酒店。”负责监视的烈风和烈音传回来消息,一收到消息,刘爽收起手机,说道:“走,给他们践行去,还他娘的,挺小心,住七天了还。”
张颌和张先杰住的房间紧邻着,站在走廊里,刘爽轻声问道,“张先杰住哪个房间?”
烈音指了指他右侧的房间,刘爽说了句:“把他抓过来!”说着一脚踹向了张颌的房间,出乎刘爽意料的,这老家伙居然没有锁门,刘爽一脚踢了个空,差点让自己跌了个狗吃屎。
门口的响动,立马惊动了现在如同惊弓之鸟的张颌,他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起来扑到了门口,正对上扑进来的刘爽,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躲的情况下,刘爽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系列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刘爽的双手就好像是钢筋铸成的一般,死死的卡在张颌的脖子上,不一会儿,张颌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张如同晒干的橘子皮一样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紫色。
188、生死之间
刘爽一把将张颌摔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烈瞳和烈焰把在门口,被摔在地上的张颌就好像备受折磨的人们突然间看见了天日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苍老的脸上布满惊恐,一双手死死的扼住自己的脖子,好像生怕刘爽的手再次掐住他的脖子一般。
越是惜命的人,越是恐惧,而张颌就是这个中的一例,对于活着,对于享福,他怀揣着无限的向往。此刻,当他看到刘爽这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脸的时候,他绝望了!但是他不放弃在绝望中再挣扎一下,他还有底牌。
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张颌翻了翻如同死鱼肚皮一般的眼皮盯着刘爽,开口道:“我知道你会来的。”声音沙哑的如同已经行将报废的砂纸,一下一下刺拉拉的扯着人的耳膜。但是他的眼睛和表情却丝毫没有惊惧,在旁观者看来他就是一个神机妙算的智者,他预见了自己未来的命运,用自己的智慧。
“你觉得我会吃你这套吗?”刘爽玩味的笑着,他那把暗红色的血隐已经被他拿在了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修建着自己的指甲。
“你不能杀我!”张颌猛然间叫道,瞳孔睁得异常的大,随着刘爽的匕首一上一下的动着。
“给我个理由!不杀你的理由。”如果这是一盘棋,那仅仅因为这一句话,刘爽就占据了主动权,将这个事件的发展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
张颌挣扎着站了起来,这个一直坐在座位上看着别人站着的人,很不习惯现在趴在地上看着别人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所以他起来了,这是他对于刘爽走的棋的一步反抗,不过他的反抗显然失效了,他刚刚挣扎着站了起来,就被烈瞳一脚揣在膝关节上又一次趴在了地上。
他不甘心,但是膝关节上传来的钻心痛楚,却不得不让他放弃再一次爬起来的念头,这个时候,他才突然间醒悟,他不得不信了这个现状,他已经改变不了了,面对刘爽,他现在无能为力,他能用得到的武器,仅仅就是他的舌头和脑袋。
“我知道是谁让你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的。”这是张颌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的脑袋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快速的运转了起来,他在盘算着如何用这个消息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这个时候,烈风和烈音扶着已经被砸晕过去了的张先杰走了进来,“弄醒他!”刘爽吩咐道。
说完,刘爽的目光又转回到张颌的身上,疑惑的问:“你认为我现在的状况不好吗?”
张先杰被烈风在脸颊上左右开弓,啪啪啪的声音让张颌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出一会儿,张先杰哼着醒了过来。
“难道刘先生认为自己现在很好吗?你的社团被人阴了,被人从背后瓦解了,你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社团就这么送到了别人的手里,难道你甘心吗?”张颌算得上是一个好猎人,他的话就像一个个的陷阱一步步的诱导着刘爽往他挖好的洞里钻。
可惜,今天他错了,他不是猎人,而是猎物,刘爽也不是猎物,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