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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一切皆有因果,也该是我们入世的时候了,前几天我就看到他们在试图着冲破封印,那几位大能估计也顶不了多久了,他也应该来了吧?”他指的是谁,也许只有说话的两个人知道。(作为旁观者,站在他们旁边听他们说话的我,我也不知道。)“还没有,不过也快了,悟灵果在七日后会成熟,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吧!”在他们的谈话中好像明远的眼睛就是一双可以看穿人类前世今生的神目一般。
······陈可辛的病情在这段时间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本来刘爽还在担心陈可辛会不会在心理上受什么打击,不过,现在看来是刘爽多想了,陈可辛的情况比较乐观,那一天的事情就好像一页黄历一样被翻了过去了,刘爽也刻意不在陈可辛的面前提起。
而对于六芒内部的反击在刘爽到来之后,直接拉开了帷幕,而从一开始似乎直接就是一面倒的趋势,自从刘爽还活着,他已经回来了的消息,散播到六芒下面的小弟耳中的时候,所有的小弟很分明的分成了两个阵营,一个是原黑虎会投降来的,剩下的是六芒的原人员,不过不多,六芒的大部队在刘爽离开英潭的时候基本都带去了,留守在这里不过区区五百人。
黑寡妇的突然出现,让刘爽一惊,他没有想到黑寡妇会突然间到来,根据他这几天搜集来的情报,铁血集团还在他刘爽的手里,而黑寡妇一直和独孤夜那个混蛋在周旋着,这事刘爽不得不感谢黑寡妇,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属下。
“老大,对不起!”一见面,黑寡妇站在刘爽的面前,就低着头认起了错。
191、山雨欲来风满楼
“你有什么错?我觉得我还应该感谢你,这段时间,你辛苦了,坐下吧。”刘爽指了指面前的沙发说,打心眼里他是感谢黑寡妇的,如果没有他抗住独孤夜的攻势,那六芒就真的后果不堪设想了,没有了经济基础的hei道社团,只能是一个混混的组合,没有大的发展前途。或者到最后连一个混混的组合都算不上了,如果没有钱给手下的兄弟们花,谁还会跟着他呢?
“老大,我······”黑寡妇惴惴不安的坐了下来,开口又欲说,刘爽打断了她,“我必须得感谢你,在这一次六芒的**中,是你坚守住了六芒最后的阵地,如果不是你,六芒恐怕只能存在于过去了。”
黑寡妇看着刘爽,看了一会儿算是接受了刘爽的这番说法,她的眼角堆满了不安和担忧,其实在她的眼中此时的六芒就是一个被蚂蚁咬了根基的大楼,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她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在得知刘爽已经到了英潭之后,才偷偷的来找他的。她来这里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独孤夜的人时时刻刻都在暗中监视着她。
“老大,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似乎很不妙。”她在等着刘爽的决定,这是她最隐晦的表达自己的担心的方式。
刘爽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卓面上,吧嗒吧嗒的声音带着胸有成竹的腔调,“接下来的事情很简单——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刘爽的自信影响了黑寡妇,她的心突然间一切都安定了下来,怕什么,心中刘爽回来了,那些反叛分子肯定会灰溜溜的跪倒在他们的脚下认错的。想着想着,黑寡妇的脸上有了浅浅的笑容。
这些一直跟着刘爽的老人,在他们的心中对于刘爽那是要无条件的信任的,因为他们相信他,无条件的相信,刘爽给他们创造了很多的奇迹,刘爽是他们只能去仰视的。
“那个,老大,那混蛋回来了吗?”黑寡妇吃吃的说,一双杏眼盯着刘爽,双目中满是期待的光芒。
刘爽知道他指的是谁,除了王翰不会有别人了,因为六芒这段时间的**,黑寡妇断绝了和王翰的一切联系,她不想把危险带给王翰。“他还没有,不过也快了。”刘爽说道,他这话有安慰的嫌疑,王翰和六芒的大部队正在朝着西北狼的总部进军,这两头开花的战略,算是古代比较简单,也比较实用的对敌战略。
黑寡妇眼神中的光芒暗淡了下去,眼中有些许的失望,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作为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黑寡妇知道怎么去控制自己的感情。
失望在此刻似乎是必然的,不但黑寡妇期待着王翰回来,刘爽也期待着收到他们的消息,他现在对于六芒内部的情况,在梵天情报堂的配合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比他自己再六芒的时候都要了解,他现在就在等一个信号,一个从无名城发来的信号,这是他送给独孤夜这个曾经的兄弟的一份大礼。
刘爽把黑寡妇留了下来,让公司缺几天的总经理也没事,首先他得确保黑寡妇的安全,这样一个忠心的人才不好找,必须好好的保护,这是刘爽的想法,因为是刘爽的命令,即使黑寡妇担心公司的情况,她也只能服从,对于刘爽的这份好心,只能接受。
之后的两天时间里,英潭市的一切似乎突然间都安静了下来,静的有些可怕,似乎有些东西在慢慢的膨胀,黑白两道都安静了下来,就好像突然间下过一场雷阵雨的天空,沉静的让人有些心慌。
独孤夜最终还是不放心他那个儿子,亲自出现在了六芒的总部,他要亲自坐镇那里,英潭市的突然安静,总让他感觉到不安,刘爽他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他知道刘爽的手段,他是个不可能那么容易认输的人,独孤夜宁愿相信,这一切的安宁都是刘爽刻意的安排出来的。
可是龚权却不知道,他以为刘爽蔫了,他以为他再没有力气来跟他斗了,所以,他觉得,自己的父亲这个时候出现是为了占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财产为己有,他语气不善的冲把以前刘爽的办公室,再后来是他的办公室,现在是他父亲的办公室里坐着的独孤夜说道:“阿爸,这里的事情我可以处理好的,你来干嘛?”
独孤夜听了儿子的话,把眼睛一瞪,斥道:“你的意思是我来是多余的是吗?”
龚权是怕独孤夜的,童年的伤痕让他不敢在父亲的面前造次,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他阴郁的个性,他不习惯于在父亲的眼皮底下做任何的事情,即使是做那也是顺着他的父亲,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习惯于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做那些独孤夜不让做的事,阳奉阴违似乎就是为他而专门打造的一个词语。
所以,此时他立马说道:“没有,没有,父亲能来,我很激动,我现在还有很多的不足,还不成熟,很多事都需要阿爸你的指点才行。”
独孤夜很满意儿子的这番话,他取下含在嘴里的烟斗,在烟灰缸上磕了两下,从鼻孔里喷出一股烟雾,迷茫的烟雾像他灰色的让人看不清他真实想法的眼睛,此刻这双眼睛真盯着自己的儿子,观察着龚权的一举一动。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吗?”独孤夜肿着的如同死鱼肚皮一样的眼皮翻卷了一下沉声问道。
“这个,儿子不知道。”龚权尽可能的在独孤夜的面前展现出很乖的一幅样子,内心此时却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阴暗的如同阿婆地狱,无数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烁着。
独孤夜看着儿子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刘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我和他斗了十多年了,他什么本性我还是知道的,你太小看他了。”
“是你太高看他了吧!”只是龚权的心声,他肯定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嘴上说道:“阿爸教训的是,我也在刚刚突然间认识到了。”
192、两头开花
正在听着龚权说话的独孤夜突然满面怒容的拍案而起,一双如同死鱼肚皮般的眼睛大睁着,怒气从那两个朝天的鼻孔中喷涌而出,龚权被独孤夜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立马就想到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舌头顿时间有些打结,“阿爸,我的意思是······”
“刘爽偷袭了我们的总部!”独孤夜的话音如同一道天雷在龚权的心头炸响,他瞬间的想法就是:“这怎么可能?”他是这么想的,也是立马这么说的。
独孤夜从鼻孔中冷冷的发出了一声:“哼!这怎么不可能,我就说了不要小看这个人,他不简单!这边的事你小心照看着,有什么事立马跟我说,我现在必须得回去,我要看看这刘爽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龚权最乐意听见的是这句话,他在心力欢呼了起来,但是目光中尽可能的流露出担忧的神色,嘴里也说出了担忧的话,“阿爸,事情不严重吧!”
“没事,他还翻不起什么大lang!”独孤夜边往外走,边说,对刘爽的蔑视和仇恨之情在一句话之间暴露无遗。
······“独孤夜走了!”梵天情报堂的办事效率,刘爽在这几天是彻底的见识到了,独孤夜前脚刚走,他们的情报就出现在了刘爽的眼前。
刘爽合起手机,冲在座的钱博通、黑寡妇、夕月,以及烈火四人小组说道:“该我们行动了!”
大家等的也是刘爽的这句话,这几天的时间里,这些人过的很憋屈,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鸠占鹊巢却无能为力,对于一个有脾气的hei道人而言,这简直比死还难受,大家都憋了一口气,终于等来了这一句话。
刘爽没有用其他的力量,他决定只用在座的这些人和那五十名经过梵音特殊训练的五十个人,有这五十个人也差不多了。梵天这张底牌,刘爽决定继续留着。
行动!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打破了英潭市维持了两日的安宁环境,刘爽计划了许多个日夜的计划终于有了它发威的一刻。
·······独孤夜走后,刘爽志得意满的笑着大喇喇坐在了被独孤夜捂得还很热的座位上,嘴角一翘,骂了一句:“老家伙,你老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守着你的那一亩三分地吧。”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乱,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的踹开了,四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走了进来,在龚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小巧儿锋利的刀片就比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抬头,惊魂不定的看着刀片的主人,那是一张美的让他很冲动的脸,可那张脸看向他的表情全是如冰霜一般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冷,龚权感觉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个死人,这感觉很强烈,他刚刚还激情高涨的自信心,突然被这一个眼神如同一桶冷水浇到了他的全身,恐惧占据了他全部的神经。
“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即使再怎么样,他还是个孩子,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恐惧让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他用余光看着那把比在他脖子上的刀片,心如同悬在弦上的箭一般颤抖着担忧拿着刀片的这只手不要颤抖。
他的话没有任何人给他回答,能够看到的只是那四个人冷的如同寒霜一样的表情,他艰难而小心的吞了口口水,“我身上还有几万元,你们要就,就全都拿去吧!”他想闯到这里的应该就是为了钱吧。
可惜似乎他错了,他的话只迎来了一个带着你丫是傻逼意味的嘲笑眼神,那个眼神让他那少年的年轻气盛火气大彻底的激了起来,他的瞪着眼挣扎了一下,暂时的忘记了他的命还在人家的手里,吼道:“你们究竟是什么?要干什么?”
在他蹦跶的时候,握着刀片的那把手微微的一动,那个小巧而锋利的匕首缓缓的滑进了他的皮肤,他感觉到,很清楚的感觉到刀片滑进了他的皮肤,有湿湿滑滑的液体顺着刀片流了出来。
痛·····!这是他在刀片滑进皮肉之后才缓慢得来的感觉,他立马屏住了呼吸不再动,一点也不敢动,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压制住了心里的愤怒和憋屈。
“时不时很愤怒啊?时不时很憋屈啊?”一个带着玩味般的笑意的声音在门口的方向传了进来,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他现在想不起来,他也不敢去看这个声音的主人,他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握着刀片的手。
“我的座位坐着舒不舒服?”那个声音又一次回荡在了龚权的耳畔,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话音中的嘲弄。
刘爽?!龚权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怎么可能?!他再一次在自己的心中不解而不安的喊,他不是去偷袭自己父亲的总部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间,他不知道该从自己的嘴里说出些什么,是因为太过于恐惧的缘故吗?活着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如同鬼一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物。
脖子上的压力消失了,这个时候龚权才发现那个拿着刀片比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不见了,而这双手的主人正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