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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作为豪门大少爷,吃穿不愁,但像他这种沉迷玩乐的公子哥,无论兜里有多少钱都不禁花,如果经济被管控了,未来的日子可不好过。
再看着宋世诚森寒凌厉的脸色,沈一柱莫名感到了一股不亚于父亲的威慑力,纠结半响,最终还是怂了回去,悻悻嘟囔道:“说得谁想来似的……”
宋世诚没再搭理这渣滓,又布置了一些接下来的工作要点,就宣布散会了。
沈一柱懒洋洋的站起身,没急着离开,而是撩起了孙舒洋:“孙小姐,难得大家聚在一块,不如由我做东,咱们找个好地方边吃饭喝酒边增进感情,正好我最近手头有笔闲钱,想找人帮忙打理一下。”
促使沈大少来基金会当差的另一大动力,无疑就是眼前这国色天香、妩媚绝伦的成熟御姐了。
从第一次见到,沈大少就惊为天人,立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这媚到骨子的女人给搞上床。
可惜,早已对各种青年才俊免疫的孙大美人,又岂会被这种低级不堪的撩妹技巧动摇,当下连理都没理沈一柱半眼,自顾自的跟宋大少道:“我还有些事要单独跟你聊聊。”
见被无视了,沈一柱的脸色顿时讪讪然,恼羞成怒的瞪了眼这对‘狗男女’,气咻咻的扭头就走。
等会议室就剩两人了,孙舒洋摇头道:“枉沈国涛一世枭雄,竟然生养出这么一个草包垃圾,看样子,还打算全力栽培。”
“再草包,那也是他的种,古时候,那么多的皇帝,明知道儿子是庸才蠢蛋乃至白痴,不也照样传位嘛。”宋世诚一笑置之。
虽说目前来看,沈国涛还是比较器重沈一弦,但未来的继承权,还真说不好。
毕竟沈家族人乃至沈国涛的家乡,都是相当的重男轻女,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会让女子继承家业。
就说林美珠,如果她当初生下的不是沈孝妍,而是男孩,恐怕后面也不至于过得那么的困难。
所以,在宋世诚看来,今后,沈一弦的作用,更有可能是辅佐这窝囊废弟弟,很讽刺也很无奈。
这话题一语带过,旋即,孙舒洋就径直道:“现在势头很不错,接下来又有一档上星频道的栏目做宣传推广,如果都有上次借医疗纠纷炒作的效果,我觉得业绩可能要迎来一个爆发式的增长了。”
这话一点不虚。
那场舆论战争中,表面看是聚焦于死者的家属,但实际的获益者,还是共济基金会。
不止靠着慈善众筹,再次名利双收,而且事后的公关也干得异常不俗。
在宋大少的授意下,在反转出现的第二天,基金会就发表了一份声明:
鉴于家属的虚假言行已经涉嫌欺诈,基金会在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同时,将封存募集到的巨额善款,等核实完捐助者的资料之后,会原路返还到个人账户。
至于到底何时返还,就得看宋大少的心情了。
好歹他为这事被一群键盘侠给骂了一通,为了搞定家属中的内应,还付出了两套商铺,怎么也得靠这笔善款好好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吧。
于是,这笔善款早前就丢给了孙舒洋,让她在股市上帮自己运作,等赚得差不多了,再一个个的还回去。
“不过,这基金会的格局终归还是小了些,无法完全发挥出万能险的全部潜力,所以我的建议是直接收购一家现成的人寿保险公司。”孙舒洋一针见血的分析道。
宋世诚点点头:“我也有这念头,但一家像样的人寿保险公司,怎么也得十亿起步,除非房产业回暖,否则我短时间内拿不出这么大笔的钱。”
“想套钱还不容易,你在风华集团的股权可以质押,房子也可以抵押,接着就小鱼吞大鱼,这在现今的资本市场很普遍,你要觉得棘手,也可以交由我一并打理了,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当当。”孙舒洋显得十拿九稳。
宋世诚听得意动了,沉吟道:“还是先物色到合适的保险公司再计较吧。”
“也行,不过我劝你要未雨绸缪了,尤其是人才这方面,不是我蔑视那个窦斌,这家伙小聪明是有的,但终归不是大将之才,要做大事业,你还需要更专业杰出的操刀手。”孙舒洋直言不讳:“如果猎头公司不能满足你,我可以动用人脉,帮你网罗一下。”
“那就麻烦你了。”宋世诚也不客气,事实上,现在他确实很求贤若渴,偏偏认识的都是一群酒肉朋友,“其实如果可能的话,我更希望你能过来帮我,人品操守和能力,都不用我费心思。”
这只是随口的玩笑话,不料,孙舒洋却给出了认真的回应:“换做半个月前,我还真不会搭理这苦差事,但现在,我可能会仔细考虑一下你的邀请。”
宋世诚听得心里一动,试探道:“在隽石基金那做得不开心了?”
“算是吧,我可能不久后,会跟李东升散伙了。”
“那家伙还继续骚扰你?”
“那倒没,只是大家的分歧越来越大了,不是一路人。”
孙舒洋叹息道:“特别是这阵子,老李是越干,越有些出格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未完待续。。)
第114章 混世魔王沈一柱(求订阅月票)
李东升和孙舒洋,一个土路子的农民企业家,一个高大上的资本操盘手,两人凑在一块合伙,关系好时,可以互相弥补促进,但若是有了裂痕,那必然引发分歧和矛盾。
从孙舒洋深拧的黛眉可以看出,她和李东升目前闹得很僵,否则也不会当着宋世诚的面直言要散伙。
不过,具体的缘由,宋世诚不方便问,孙舒洋也无心多说,聊完这些工作事宜,就提议道:“晚上再一块去健身?”
没等宋世诚回复,忽然会议室的门开了,沈孝妍姗姗来迟,看到已空的场面,歉然道:“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因为约了民政局的人,商议资助扶贫的事……”
“窦斌都跟我讲了,你的报告汇总,等会回家再聊不迟。”宋大少还是给了她一些老板娘的特权。
孙舒洋则抿嘴轻笑道:“沈小姐真是嫁对了人,宋少可是很少会这么优待体贴别人的,瞧得连我都艳羡了。”旋即也没当电灯泡,起身告辞道:“看来晚上又得我一个人挥洒汗水了,你们两位继续二人世界吧。”
沈孝妍面色略微绯红的冲她一笑。
等人走了,宋世诚看了看时间,道:“不早了,先去吃饭吧,我还有些事要跟你单独谈。”
闻言,沈孝妍顿时心头一紧,就以为宋大少还要继续逼迫她在那两个纠结不已的选择中做决定,眼看人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迟疑了下,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大不了继续拖字诀吧。
好在,这一路,宋大少似乎根本无心提及这事,开着车驶回了市区,挑了一家位于江畔的高档餐厅。
“不好意思,现在是用餐高峰时间,包房都满了,如果两位没有预约的话……”前台迎宾彬彬有礼的解释道。
宋世诚看大厅环境也挺好,就点头同意了。
在临江的位置落座,点完菜单,趁着上菜的空隙,宋世诚单刀直入的道:“鉴于食不语的原则,有些话,我还是饭前说了吧,我觉得你有必要稍微改变一下慈善行为的理念了。”
沈孝妍有些不可理喻的瞪圆了杏眼,心想自己还什么都没汇报呢,就要先挨批了?
宋世诚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就道:“不是你的业务能力有问题,事实上,你的适应能力,比我预估的还要好,这些日子经手的众筹项目,都兼具了商业和慈善的意义,可谓名利双收,我唯一想提的,大抵就是你有时候做事情,得尽量把感性的思维收一收,学学你姐那一套也未尝不可,当然,不是非让你冷血薄情,而是希望你接触受助人群的时候,不要被情绪影响了判断力。”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沈孝妍蹙眉道:“我从来没有因为受助者流几滴眼泪,就同情心泛滥。”
“这些我都知道,但问题是,你还没掌握一个度,就是应该帮这些受助人群到什么程度。”
宋世诚言简意赅的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懂吧?”
“我懂了,你是要让我酌情而行是吧。”
沈孝妍到底是冰雪聪明,想了想,谈起了自己的看法:“其实我最近也萌生这念头,比如资助一些贫困大学生的时候,除了资助他们的学费,还得要求他们自己出去兼职打工,让他们早一些培养独立自主的能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是这个理。”
宋世诚打了个响指,微笑道:“出身是谁都无法决定的,既然那些弱势群体的起点已经落后普遍人了,我们除了适当拉一把,还得在后面推一把,让他们尽快适应社会的艰难和残酷,这才有机会完成人生逆袭,而不是依仗着自己是弱势,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向社会讨要好处和优待。”
“给你讲个小故事吧,有个在山区的少数民族村落,因为是国家级贫困地区,所以每年都有大笔的扶贫款拨过去,而当地的扶贫办官员却发现,这些贫困户拿了钱之后,终日不事劳作,还三天两头的大办宴席,大酒大肉、载歌载舞,每次钱花完了,他们又苦巴巴的过日子,偶尔记者没有新闻素材了,就跑去给他们做个专访,把他们的艰苦生活披露出来,接着就能拿到不菲的社会爱心捐款,然后又能过一阵子的好日子。扶贫官员觉得这样不行,后来不发钱了,直接给他们送羊羔、牛犊和果苗,希望他们能自食其力,可第二年过去,他们还是一贫如洗,一问之下,羊羔和牛犊没几天就被他们杀光吃光了……”
“扑哧。”
沈孝妍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但旋即又觉得可悲,恍然间明白,最恼人的不是落后,而是甘于落后。
“这还没完,贫困村里有许多孩子,每天都要翻山越岭的去学校,又艰苦又危险,当地官员算了一笔账,觉得就为了这么一个小村落,花上百万修山路实在不划算,还不如把全村迁到山脚下,但村民们不答应,说是因为故土难离,但有个嘴大的,直接说搬到山脚下了,以后谁还会看他们可怜继续捐款,到最后,当地政府迫于舆论压力,只能咬着牙把路给修了。”
宋世诚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其实很多穷人,穷的不是钱,而是心,说得再难听点,就是故意在拖社会的尾巴,不劳而获才是他们的梦想。”
沈孝妍细细咀嚼着这番道理,内心一时间百感交集,虽然觉得宋大少有些偏颇了,但也确实有发人深思的地方,最终抿抿嘴,道:“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议,接下来,会逐步调整一下慈善众筹的方针模式。”
见她如此的从善如流,宋大少的眼中却又多了一丝狡黠,道:“当然,如果再遇到像那个医疗纠纷一样的大热门事件,该配合演出的,我们也要装作视而不见,毕竟,我们搞慈善的终极目标,还是盈利。”
沈孝妍刚还觉得这家伙挺有些超凡脱俗的见地,结果一看这唯利是图的嘴脸,犹如被泼了盆冷水,深觉得跟这家伙交流真是一件老费劲的事儿。
不过,感受到他这股沉稳若定、深邃睿智的气场,沈大夫不由再度触发了感慨,喃喃道:“你越来越不像原来的你了。”
“是不是又想把我的心解剖出来研究一下?”
宋大少没再把她的猜疑当一回事,轻巧的挡了回去:“其实,你嫁给我之后,不也是一点点在变化嘛,比如能耐耐心心、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了。”
“……那是因为我一向对事不对人好不好,如果你确实说得有道理,我不会不识好歹的。”沈孝妍试图自辩,避免自己显得太没骨气和面子,心底却是一阵阵发虚。
“嗯……我还是挺相信沈大夫的操守和底线。”宋大少一本正经的道。
但落在沈孝妍的眼里,总觉得这家伙是故意拿自己开刷,尤其是“底线”这字眼,令她不禁想起了仅剩一个月的考虑期限,顿时霞飞双颊。
好在这尴尬的节骨眼,侍应推着餐车过来,往桌上上菜了。
宋大少果然遵循了食不语的原则,没再说一个字。
沈孝妍静下心来,看着他低头切牛扒,忽而想起,这似乎是两人至今,第一次单独吃饭,看着美轮美奂的江景,只觉得一切是如此的和谐惬意。
如果一直都能这样的话,迟一点再离婚,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接受的事。
这想法一冒出来,沈孝妍的芳心惶惶直颤,正闭上眼睛准备甩掉这荒诞念头,冷不防耳畔传来了一阵厌恶至极的声音。
“有没有搞错,让我坐大厅?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