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无以言表的!!!
更何况,此时的小混混明显的知道,自己的大腿没事,真的没事。杨素素这一剪刀其实刺偏了,而刺中的却正是自己的那第三条腿。
是的,他那第三条腿刚才没能很及时的收回去,因为此时的他,手中还紧紧的拽着一张杨素素很唯美的照片。
照片的角度选得很好,该暴漏在这名混混眼前的东西,全都很好的被他一览无遗。
所以这名小混混的第三条腿下意识的,身不由己的,自然而然的翘起来了。可是现在翘起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该起来的时候起来,注定是要被人收取报酬的。
杨素素,素来如此!
付出了必须要,求得回报!
她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因为她没有更多的资本,唯一的资本付出了,再得不到回报,杨素素认为她自己都不会原谅她自己的。
“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叫,我让你看我的照片。是不是很好看,是不是很过瘾,是不是很爽啊。。。。。。”
杨素素拔出了剪刀,又高高的扬起,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刺下。
“砰!杨素素住手!住手!你这样会捅死他的!”
李彦东毫不犹豫的朝天开了一枪,枪声的威慑,不仅仅是震慑住了还想四处逃串的小混混们。
也很及时的,很好的震慑住了还在发着疯般,挥舞着剪刀,刺向小混混下体的杨素素。
服务大厅中那七八名女协警终于得到了机会,冲了出来了。可冲出来之后,她们也实实在在的被眼前的状况给吓傻了。
太惨了,杨素素跪在地下,跪在一个小混混的双腿中间。手中高高举起的剪刀还在不住的向下滴着血迹。
而那名混混,不必明说的,两腿之间已经一片模糊,已经分不清了哪条腿是哪条腿了,糟乱的血肉一片模糊。
人自不必了说,早就疼晕了过去,毫无知觉的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就像砧板上的一头猪,任人宰割。
短暂的震惊过后,七八名女协警顿时清醒了。她们即使是协警,是市局内处理公务的文职协警,但是平常看到的,见到的也不少。
“李大队长,快救我们啊,我们被这帮混混们劫持,他们试图非礼我们,试图绑架我们,还,还编造不法事实猥亵与诽谤我们,你快,快救救我们啊!”
不知道为什么,李彦东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大厅门口这七八名楚楚可怜的女协警,却并没有听她们的话走上前去。
而是一挥手,五十几名精干的刑警队的精英干警们顿时蜂拥而上。只不肖三两分钟的功夫,便完全控制了现场的秩序,将金彪的那些手下小弟们一网打尽。
“送金彪与受伤的去医院,要严加看守,剩下的给我直接送拘留所,等候审讯!收队!”
李彦东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们,有条不紊的押解着这帮小混混们离开之后。这才大步上前,径直走到了还在发愣的七八名女协警的身边,哀叹一声说道:
“我们曾经是同事,但是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你们跟我走一趟吧,不要逼我为难,我也是依法行事!”
几名姐妹们诧异不解的看着面前英俊威武的李彦东,她们均感疑惑不已。
“李彦东,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受害者,你是明白的,这些混混们就是来市局闹事的。
要不是没有杨素素,我们姐妹们今天什么下场还不知道呢。”
“就是李彦东,原先我还看你挺好的一个人,怎么现在才发现是一个榆木脑袋。无怪乎只能当个刑警队长,连个副局都不是。”
“李彦东,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你直接说好了,我们姐妹们接得住!”
女人们七嘴八舌,她们怎么也不相信李彦东来这里不是为了解救她们的,反而是想带她们走。
她们都清楚李彦东的为人,这个家伙看起来长的风流倜傥,俊朗明亮。其实就是个死心眼,一脸的的严肃与在局里那刚正不阿的性格,其实一直都是让大家比较头疼的。
他说要带她们走,这句话一出口,这七八名女协警们顿时心中就是一震。
她们都知道,这一去,想要再回来,想要再风风光光的回到警局,再次的拥有这份体面的工作,其实那已经是不可能了。
“对不起了,走吧,我也是依法行事,难不成还要给你们带上手铐吗?我李彦东不想这么做。”
“彦东,我省里有人,容我打个电话好吗,都是同事一场,求你行个方便!”
“彦东,我们也需要打电话,彦东,行个方便。。。。。。”
几名女协警一脸的哀求,状态莺莺燕燕,楚楚可怜。李彦东根本就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虽然说她们是协警,在自己的眼中,连个实习小警员都算不上。但是李彦东很在乎同事之间的感情。
在他的眼中,只要穿上了警服,有一朝成为了同事,那其实就是自己亲人一般的姐妹,就是可以相互信任的兄弟。
警察的职业是危险的,可是危险中,更能加深他对同事们的那种不自觉的信任与重情!
他慢慢地转头,故作没有看到的把头转向了一边。他知道她们都在掏手机,都在找人找关系。
甚至他已经听到了有人在小声的哀求,撒娇般的哭泣。决绝的承诺着什么,交换着什么。。。。。。
也有人无可奈何的挂了电话,焦急的,身不由己的在着精致的警务大厅回廊下来回不住的,踱着自己那无比诱人的精致小脚丫。。。。。。
但是他不想去阻止什么,因为这些人毕竟曾是自己的同事。毕竟曾经相处一场,又同为槐花市的人,事情有时候真的需要做的那么绝吗?
远处路边一辆纯黑色的奥迪a6缓缓的滑动,在警务大厅前掉了个头,鸣了一声喇叭,沿着槐花河岸的方向驶去。。。。。。
李彦东看着那辆纯黑色精致的烤漆消失的方向,默默的摇头。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对是不对,不过冥冥中他总是感觉,也许槐花市的天真的需要变了,是否会变得更加明亮呢?
第1289章 拿下王月生
奥迪在宽敞的河滨路上行驶,没有一点声音。
现在正值中午,河滨路来往的车辆越来越少,即使有,也是偶尔几辆车从舒缓行驶着的a6面前一闪而过,看样子就是行色匆匆。
也许不是赶着吃饭,就是赶着去忙活更多的事情吧。
王浩双眼慢慢的划过槐花河岸,眼神中一抹微笑,淡淡的泛过眼睑,溢在了眉梢:
“赵哥,你说这个李彦东是个良才,可我怎么却觉得这小子是个英雄啊!这根本就不是个什么良才吗,良才怎么会放纵自己任凭自己违规?”
赵誉刚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王月生,语气不紧不慢的问道:“王大局长,你怎么看,那是你以后的兵,你的兵看到美女就违纪,这个可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啊!”
王月生心中风生水起,在舒适的奥迪内坐的并不舒服。玩笑了,大玩笑了。
身为中纪委副书记的赵誉刚和自己开玩笑,真是大玩笑了。
本想着带赵誉刚和王浩来槐花市局看看,自己接任市局局长的位子,这多多少少来说,对王月生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但是他看出来了,赵誉刚与王浩肯去市局,为的还是郭晓成。他们其实就是想通过走访市局,侧面的获得一些更多有关郭晓成的一些东西而已。
马郭大案不仅致使槐花市官场一度瘫痪,还牵扯出了彪德刚。这在整个z国来说都是颇有微词的。
其实王月生知道赵誉刚心中很不舒服,虽然案子破获了,功劳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官场之上终须讲究一个平衡,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很多事情都不能以太明确的事实面对众人。
奥迪车停在槐花河岸,赵誉刚与王浩分别下了车,王月生紧跟其后,他又拉了一步,没能及时的下车为赵誉刚开车门,致使他此刻的心情更显郁闷。
赵誉刚看着波光粼粼的槐花河水,似乎被河水滚滚东去的气势所吸引,心情颇为振奋的说道:“怎么了,月生,回答不出我的话?一起走走吧!”
王月生心中顿感振奋,赵誉刚由称呼自己为王月生到月生,去了一个姓,其意义的深远,绝对不是兴致所然。
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在这样的大佬面前,连给人提鞋都不配。但是现在看来,大佬很平易近人吗,原来大佬也是人,并不是神。
有时候你心中想到的是需要仰视,其实真正面对时却发现,他们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和别人没什么两样。
“报告领导,槐花河岸的风景其实挺不错的,马吉昌做了这么多年的市委书记,别的事没干多少,修路和休整槐花河岸风景区的工作其实做的还是能让人称道的。
每年这槐花河岸风景区其实为槐花市财政创了不少旅游收入,领导,我带您欣赏一下!”
王月生说完,又对王浩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其实他心中清楚,有些话,现在是该明说的时候了,否则憋在心中,只会越憋、憋出的疙瘩越大。
之所以王浩从旁边加了一把劲,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扶上了市局局长的大位。
但是王月生明白,人家在槐花市只是无人可用,而自己恰好当天晚上表现的还算有些正义感而已。
可看起来是一个小小的市局局长,正处级的干部。但是其中隐藏的巨大升值空间,这简直是王月生不敢想象的。
槐花市,副省级大市,市局局长,历来都是政法委书记。
但自己现在只是一个代局长,具体来说组织部还没正式宣布自己的上任,而至于再上一步,成为副厅级别的政法委书记,那几乎让他想也不敢想。
心思笃定,王月生侧身当前引路,带头下了河堤,沿槐花河岸向东走去。
河堤下岸边芦苇丛生,一群群的蜻蜓到处的纷飞,这里的蜻蜓都是大块头绿色头颈的,在半空中飞翔的姿势无比的诱人。
三三两两的水鸭子在不远处的水泡子里栖息,有时候交颈戏耍相互追逐,连带起旁边隐藏在芦苇深处的长脚水鸟不时惊叫飞起,鸣叫声婉转悠长。。。。。。
王浩抽出了一支烟,分给赵誉刚与王月生一根。王月生终于找到了机会,急忙为赵玉刚点上。
只是在点烟的时候,他伸手入兜掏打火机之时,却是由于习惯,把自己的烟和火一下都给掏了出来。
“咦,什么烟,你小子,还藏私。交出来,让我看看。”王浩眼尖,一把夺过了王月生手中的那盒红色的香烟,眼神刹那间眯了起来。
——特供国礼香烟!
这种烟,这小子怎么会有。平常就连姚老那里也很少见,就是自己的岳父许向东那里王浩才能弄到几条。
这是国家专门用来礼送外国首脑来访时,答谢回礼时用的香烟,平常是抽不到的,也是不对内供应的,能弄到这种香烟,这小子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王月生很紧张,看着王浩与赵誉刚,急忙的分辩说:“没,哎,这,领导,我以前是中警内卫局依仗队的。这烟,都是我顺我们首长的!”
“啥?偷来的?你一个大局长,嗷!不,你一兵蛋子,还敢偷首长的烟?”
“没,没有,不是偷,是,是为了首长好。首长已经查出了肺癌,我转到地方已经有一年了,所以走的时候,就半偷,其实也是首长半送,送给我了。
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不想再抽了,可是自己有戒不掉烟。所以,就忍疼、闭着眼睛送给我了。
只是说,我拿的时候别让他看见,他三十多年的老烟龄了,不舍得就这么被我拿走了,所以我只能说是顺?”
“你说的是张月桥?中警内卫局的局长张月桥?你小子,隐藏的够深的,连老张的主意都打,真没看出来啊!”赵誉刚连连摇头感叹。
张月桥的身体患病,这在体制内是谁都清楚的事实。可叹人有生老病死,虽然很多人对张月桥患病的事实都心生感叹,非常不忍,但人力不能胜天,也只能震腕感叹而已。
王月生没有回答赵誉刚的话,只是把头轻轻的转到了一边,眼中非常难过的溢出一抹铁骨铮铮的清泪。
“呵呵,小子,还挺重情义的吗。说说吧,和老张怎么认识的!”王浩点了一根从王月生手中抢到的烟,悠悠的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这才递给了赵誉刚畅快的说道:
“还真是那个味,不错,送给外国人的,怎么他妈的全是好东西!”
赵誉刚也点了一根,与王浩悠闲地迈着步向前走着。王月生只能无奈的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