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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人,我想玩随时可以。”
“呸!”我将口水吐向他,他却轻易躲过,笑眯双眸,“小野猫,就让本公子看看你身上究竟会开出怎样的桃花~~”
他放开了我的下巴,我当即破口大骂:“下流!无耻!卑鄙!肮脏!龌……”忽的,身体开始发热,我惊慌地身体紧绷。
暖暖的热流就像沐浴在温水之中,这一定是那个什么桃花开的作用,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呼呼呼呼。”我急急地呼吸,可是闻到的,还是冉羽熙身上特有的艳香,让我的心更加慌乱。我不知道*药究竟会如何,但我的身体开始发热。却并不是燥热,神智依然清晰,似是体温只是微微升高。
“看来药效发作了。”容姐伸手拍了拍我的脸,“瞧这俏脸,如同桃花。”
“看看他的腿。”
“好~~”容姐来解我的腰带,我立刻踹她,她笑着蹲到我的身侧,让我的腿再也踹不到她。
她解开了我的腰带,然后就用力扯我的裤子。我当然不肯:“你们……无耻……”我绝望地发现,竟然没有了呼喊的气力。就连双腿,都在慢慢失去力量。任由容姐将我的长裤褪下,我已经变得修长的腿,在空气中慢慢隐现。热流抚过双腿,肌肤竟是在严冬的空气中不觉半丝寒冷。
容姐的眸中瞬即划过一道精光,腰间的手在那一刻松开,失去身后的胸膛,我无力地倒落在了地上。
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腿,带出他满意的笑:“不错,红而不艳,淡如桃花,肤细如水,滑而不腻。果然是极品。哼,没想到他把你养得这么好。”他轻轻托起了我的一条腿,在我的眼前,落下了唇,柔软的唇与肌肤相触的感觉是那么地清晰,那药让我的全身都变得敏感,即使再轻微的碰触都能触动我脑中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无法忽视。
我无望地闭上双眼,如果上天可以让我此刻死去,就请让我死吧。我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这样羞辱!
“真想听听他的声音~~”可恶的yin妇又出鬼主意。我恨她至极,我要灭了他们!一定要!
“呵呵。桃花开只是普通**药,他现在意识清醒,是不会叫出来的。但这就是太监的特殊,声若处子含羞,音若啜泣带沙。应该是上品。”他盘腿坐在了一盘,抽起了烟。
“哟,瞧这挠人的声音。主子,是你怕自己听了把持不住要了他吧,不然以你的功力让他叫两声又有何难?”
心中好恨,他们怎能如此?!良心,人性,都去了哪里?!他们就能这样随意地谈论这些不齿之事!
呵,我真是天真。他们是做什么的?!不就是做这个的?人到了他们手里,就是一件商品,验货是正常不能再正常的事!
冉羽熙那个混蛋看着我眯起了双眸,笑眯眯地吐出了一口烟:“容姐。你猜对了。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若是要了他,他的价钱就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
“咯咯咯咯~~”容姐笑弯了腰。
“你检查一下他的身体,便宜你了。”冉羽熙再次拿起烟杆,悠闲地喷吐。
容姐轻笑一声,移到我的身侧,伸手打开了我层层衣衫,我狠狠地瞪着她,她笑:“小喜啊小喜,主子是要把你当做摇钱树培养的,所以放心,你第一个男人绝对是主子千挑万选出来的,不会伤着你~~”
“呸!”我还有力气呸她,她笑着打开了我的内单,而当她的目光落到我赤luo的身上之时,她彻底的陷入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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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拖出去卖
第四章拖出去卖
嘿嘿,h组准备。先热身一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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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容姐吃惊到抽筋的表情,我冷笑。即使我逃不出朝曦夜雨,即使我无法改变眼前的命运,我也要找到机会,给他们这一生都会后悔的一击!
容姐立刻拉拢我的衣衫,笑容在回神后彻底消失,她满脸认真地看向冉羽熙那个**的男人:“主子,她不是太监。”
“不是太监,呵,难不成下面没阉?”冉羽熙依然悠闲,吐了口烟。
“主子,她是没阉,因为她没的阉,她是个女孩!”
“什么!咳咳咳咳!”声声咳嗽从他口中而出,他被自己的烟呛了半天。我好想大笑,冉羽熙,这就是你的报应。千方百计找到我,绑了我,以为可以一本万利,最后,却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女孩?!”惊讶的声音从他口中而来。容姐郑重地点点头。他怔愣片刻。当即伸手插入我的衣领,冰凉的手触及我被药力催热的肌肤,身体竟是对那冰凉产生了渴望,我羞愤地咬住红唇,好恨现在这具身体。
被悉心爱护的身体,今日却被这个混蛋羞辱,不甘,很不甘!
已经高耸的胸部瞬间被那只冰凉的手包裹,他猛地收紧,愤然收回之时,他一把揪起了我的衣领,将我从冰凉的地上揪起,大声质问:“你怎么能是个女的!怎么能!”
“哼!”我冷笑,这就是那张亲善大使表皮下的真面目:凶恶的邪魔?
他烦躁地将我推回地面,坐回原处开始重重吸烟。双眉紧皱,就像是捡了一个**烦回家。
“主子……”容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开口,“即使是个女孩,也是个上品,可以……”
“不,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了!”他一口一口急速地吐着烟,“如果她是太监,那么那个人只是不舍得杀。但现在,她是个女人,就不是不舍得这么简单了。他们把她藏在皇陵,不是冷藏,而是保护!”
“保护?”容姐的神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么说,一旦他们发现她不见了,就会……”
“全城搜查。”冉羽熙从一堆烟雾中沉沉吐出这四个字,“呼……必须尽快处理。”
“处理?主子你难道想……太可惜了。”容姐看着我恋恋不舍,我冷冷地瞪着她,即使死,也比在这里被人糟蹋好!
“嗒嗒。”冉羽熙在地上敲了敲烟袋,“我冉羽熙从不做亏本生意。”他扫视我的全身,忽然用他手中的烟杆在我裸露的腿上轻轻扫过,“今晚艳楼是开异国花会吧。”
“是。”
“那把她送去。”
“啊?主子,你不怕有人认出她?”
“哼。”他邪邪一笑,显然已经从方才的惊慌恢复了镇定,“喜公公荣宠于后宫,外面没有几个大臣认识她,更别说现在她还是个女的。今晚还有不少异国他乡的商旅,他们对天朝少女会更感兴趣些,最好卖给他们,如果客人用了几天后喜欢,最好能直接将她带走。恩,今晚就处理掉。”说着,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衫,迎上我愤恨的目光,妩媚一笑,“谁叫你不是太监。像你这样的女孩,我朝曦夜雨可不缺。好好享受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你的感觉~~”
冉羽熙!我早晚做了你!
他优哉游哉地转身而去,向容姐挥了挥烟杆:“记住给她吃麻舌药,别在第一天就哭哭闹闹扫客人的兴……”恶魔的声音渐渐消失,我陷入了彻底地无望。想哭,却哭不出,那颗想死的心告诉我:哭有什么用?!
容姐唤来一个大汉,将我扛起,然后就扔入了另一个房间,那里只有丫鬟,她们将我全身上下,甚至鼻孔,耳朵都洗干净,我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就像一只被打了麻醉剂的猪!
她们还修剪了我的指甲,呵,只为我不能刮伤客人。
她们说:“容姐,这姑娘好像还小点。”她们说的时候,眸中都带着怜惜。
但是,那个和冉羽熙一样德性的容姐轻笑:“哪里小?只要胸不小就可以,很多客人都喜欢吃嫩的,你们快点,别耽误时辰。”
“是。”她们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检查,我闭上眼睛,只希望这羞辱的时刻快点过去。为什么要让我清醒着,为什么不给我再喂点**好让我昏迷。
痛苦和快感一起折磨……
是冉羽熙有意的!我变成了女孩让他恼怒。他将他的愤怒施加在了我的身上,用这种方式折磨我,等待我的崩溃。
嘴里又被塞入了一颗药,紧接着,一些粉末洒入我的唇中,瞬间,舌头麻木,宛如消失,就连“你!”这个简单的发音,都无法发出,剩下的,只有喉咙的呜咽。
一件简易的桃红色的睡袍将我包裹,甚至没有内衣和亵裤。外面裹上一层薄被,就又被大汉抗在了肩上。
他们跟着容姐,我看着地面,雪夜冰凉,身体却开始燥热,一层水雾渐渐蒙上了眼睛,让我无法再看清任何景象。但是,身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明显,任何细微的碰触,都能触及我心底深处的那根神经。
一直粗糙的手抚上了我的小腿,粗糙而热烫的手掌立时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一声轻吟竟是从我身体里不受控制地而出:“恩……”
我绝望了。这具变得**的身体还是我的吗?请让我彻底昏死过去吧!或者马上安排别的灵魂穿越到我的体内。让她来接受接下去的残酷现实。
“混账!你手不要了!她是你能碰的吗!”容姐的怒骂随即响起,扛着我的大汗吓得瑟瑟发抖:“我,我没碰她,一时没拿稳,滑了一下。”
“抗好了!摔着她要你的命!”
“是是是。”
大脑渐渐变得空白,寒珏和刘曦都不会知道我现在被人绑走,没有人会来救我。此时此刻,我只希望有人将我一棍子敲昏,可以让我暂时逃避无情的现实。
被人带入了一座楼阁,黑压压的楼里,只有一处是被明亮的灯光照亮。那里有一块艳丽的地毯。地毯上躺着一个和我年岁相仿的少女,她不像是天朝的女孩,因为她有着一头金发,她怯生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眸子里是恐惧,是害怕,还有一丝希望。
她是想第一位恩客会对她温柔,还是会将她买走?即使做一个没有名份的玩物,也比在朝曦夜雨万人枕好。
看不清那些竞价的男人。那些无耻的男人,全都隐迹在黑暗之中,不露半丝样貌。他们有胆来这里竞拍宠物,却没胆露面吗?!
少女被带走了,我被扔上了地毯,裹在身上的被单被抽走,松散的衣衫露出了我半抹舒胸和无法遮盖的大腿。一直保养着的长发铺盖在身上桃红色的睡袍上,早知会有今日,我肯定不会贪吃寒珏的补品,不会去刻意保养自己的长发和身体。
上等的补品让我的长发顺滑如丝,黑亮如墨,我羡慕刘曦的长发,所以才会向他靠拢。优质的润肤膏让我的肌肤白皙如雪,细滑如绸。我嫉妒寒珏的皮肤,所以才会霸占他的润肤膏。我,后悔了。
我静静地躺在地毯上,仰望上方漆黑的屋顶,那里有一个黑洞,不停地旋转,旋转……我想伸出双手,让黑洞将我吸入,可是,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再次被裹入被单,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谁买了我,他是老是少,是美是丑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他用了多少钱?那么,如果我可以说话,就将这些钱给他,赎回自己的清白之身。
可是。冉羽熙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们将我抱入一个别院,进入一间二层小楼,上了楼梯,楼梯口竟然还有两个侍卫。看那穿着打扮,都不像天朝人。
“爷,人给您送来了。”他们停在了一间房门前。
“恩。”里面只是沉沉应了一声,他们推门而入,将我送了进去,水雾的视线里,只看见一席银白的衣摆。
天旋地转之间,我便从那张地毯又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锦绣的帐幔,散发着迷人的暗香,这些可以**的香味,对我来说,已经毫无作用,因为我身如火烧,只想将自己扔入冰山之内。
“爷,您是新客,所以有几句话要交代一下。”说话的人语气里带出一丝畏惧。
“恩,说吧。”异乎寻常的平静的声音,朗朗如古琴的中音区。视线的余光里,他就站在床边,看似银白的袍衫,却带着暗暗的红。
“艳楼的货物为求上乘特别,故而来历特殊。所以请爷莫管闲事,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要管,也请把货带出朝曦夜雨再管。”
“知道了。”
“还有就是当家的特别的交代,这只猫性野,怕伤了爷,所以请爷每日给她服用此药。”
他从他的手中取过药瓶,侧下脸看了看,长发垂落,却是带着微微的卷。
“恩。”
“那小的就不打扰爷,若是爷对这猫儿满意,想带出天朝,请与当家的商议。”
“好。”
那些助纣为虐的人终于离开了房间,他再次拿起药瓶,却是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冷哼,便随手放在了屋中圆桌之上。